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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街道妇女参加生产

  1949年4月1日,中国妇女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中国妇女运动当前任务的决议》 指出:全国解放为期不远,因之建设新中国的任务,日益加重。各级妇联应尽可能组织大批 家庭妇女参加劳动,使许多过去不事生产的妇女,转为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并树立劳动光荣 的观念。新中国成立后,黑龙江各级妇联认真贯彻落实《决议》精神,通过办训练班、讲座 、上大课等形式,在家庭妇女中广泛开展“劳动光荣”教育,同时坚持“就地取材,就地推 销”的原则,组织发动街道妇女,积极参加手工业生产和其他社会劳动,在恢复和发展国民 经济中起了积极作用。如哈尔滨市1954年,全市建立起71个生产小组,3个小型工厂,参加劳 动的妇女近4千人。哈尔滨市妇联执委李炳华,克服文化低、年龄大,又是缠过足走路不方便 等困难,带头组织十几名街道妇女,办起了生产小组。开始是加工订本子、手针刺绣小孩围 嘴。李炳华带领妇女起早贪黑外出揽活、送活,由于她们加工的产品能保证质量,活路源源 不断,产品种类逐渐扩大。1954年底,她们开始机器加工刺绣枕套,发展成有50多人的童装 刺绣生产合作社,1958年又发展成为有500多人的中型国营工厂。哈尔滨市模范军属、妇女代 表杨朝荣,群众热情地称她为马大娘。她响应政府和妇联的号召,借了一处房子,组织军属 办起裤衩加工厂。1953年,马大娘参加了中国妇女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受到毛泽东主席和 党中央、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回来后,她干劲倍增,积极动员组织了24名军烈属和其他妇女 ,集体集资,在政府帮助下,办起了卫生纸工厂。这是当时哈市第一个生产卫生纸的厂家, 1955年曾出口1万多包卫生纸,后来也发展为合作社。在组织妇女参加生产劳动的过程中,各 级妇联干部深入街道,协助成立生产小组,和有关部门联系活源,制定小组学习、管理等制 度,同时组织小组开展以质量好、团结互助好为内容的劳动竞赛。各级妇联还定期召开生产 小组长会议,研究工作,交流经验,从而使生产小组不断巩固提高。仅哈尔滨市,到1956年 就扩大到110多处。
    1957年,为适应全面建设社会主义形势的需要,各级妇联组织更多的街道妇女加入了手 工业生产和其他社会劳动的行列。
    1958年,妇联积极发动号召妇女走出家门,参加生产劳动,实现“家家无闲人,户户锁 守门”,为“大跃进”作贡献。经过全党全民总动员,各级妇联全力以赴,黑龙江省据8个较 大的市和部分小城镇的不完全统计,有50余万名家庭妇女,走出家门,参加了各项社会劳动 。其中哈尔滨市参加生产的妇女人数占哈市妇女总人数的92.7%,鸡西、伊春为87%,佳木斯 、牡丹江、齐齐哈尔市为83%。参加民办工业的妇女,自力更生,白手起家,仅哈尔滨市就创 办起针织、被服、翻砂、纸盒等4549个街办工厂。牡丹江市东安区十二委46名家庭妇女,在 没有设备、工具、技术指导的情况下,集资献物,建起一座“三八”硫酸亚铁化肥厂,日产 值达1070元,产品很受群众欢迎,外省都有订货。她们刻苦钻研技术,提高产品质量,使日 产量由1000斤提高到4000斤。鸡西市麻山公社7名家庭妇女,仅用5角钱就办起一个石墨厂。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职工发展到860名,年产近4千吨磷高炭石墨,产值达2千万元,产品畅销 20多个省市,全厂实现了半机械化。据全省统计,街道妇女自己兴办的工厂和服务性事业种 类不下400种。如水泥、针织、造纸、木器、纺织、服装、翻砂、做鞋、文具、肥料、化妆品 、铁器、饮料、小五金、果酒、印刷、乳粉、玩具、修理业等等。有的是生产成品,有的是 加工半成品。妇女还积极参加了大炼钢铁运动和基本建设。据哈尔滨市不完全统计,全市建 起200多座“三八”号高炉和土炉。哈尔滨市第四工程公司“三八”工程队,是1958年由63名 妇女组织起来的,她们解放思想,破除迷信,苦心钻研,和技术人员合作,在43天的时间里 建成了一座“妇女先锋号”大楼。在财贸服务战线上,妇女创办了“三八”饭店和理发店等 。1958年,全国妇联主席蔡畅,1959年,周恩来总理都先后视察了哈尔滨市“三八”饭店。 周总理对全体工作人员说,服务事业是崇高光荣的事业,并勉励大家要很好地为人民服务。
    “大跃进”中妇女工作出现了失误,主要表现是:1.脱离生产力发展的实际水平,动员 凡是有劳动能力的妇女都参加社会生产。片面认为妇女参加社会集体劳动的人数越多,妇女 解放程度越高。2.不切实际地要求在短时间内实现家务劳动社会化,从而造成商业、服务网 点大量减少和经营单一化,给群众生活带来很多不便,加重了妇女的家务劳动负担。3.不顾 妇女生理特点,动员妇女参加大炼钢铁、基本建设等繁重体力劳动,损害了妇女身心健康。 但不可否认的是:“大跃进”中,大批的家庭妇女走出家门,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占领“ 禁区”,使几千年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封建思想受到极大的冲击。妇女应该参加社 会生产劳动,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的观念在一部分人中深深地扎了根。与此同时,广大妇 女努力学技术、学文化、学经营、学管理,白手起家,自力更生办起了不少为生产、生活服 务的事业及民办工业,一些民办工业至今还具有很强的生命力。
    1961年,随着“调整、巩固、充实、提高”八字方针的贯彻,已经走出家门的街道妇女 大部分又重新回到家庭去。她们中的一部分人对党的政策不理解,认为让她们重新回家不合 理,产生了不满情绪。有的家庭经济收入减少,生活困难,家庭经济纠纷增多。面对这种情 况,各级妇联一面深入街道,开展了耐心细致的政治思想工作,一面引导和组织她们响应党 中央的“大搞小商品生产”的号召,参加手工业生产。家庭手工业生产的特点是:工艺简单 ,便于分散,不须自筹原材料(多数是领料加工),劳动时间灵活,适合于家庭妇女干。经 过一段工作很快在全省范围内掀起了家庭妇女参加手工业生产的热潮。据哈、齐、牡、佳、 北安、鸡西、伊春、鹤岗等8个市县的典型调查,参加家庭手工业生产的妇女,约占有劳动能 力妇女的20%左右。哈尔滨市1961年参加手工业生产的妇女人数,比1960年增加30%。牡丹江 市有个针织大院,1959年只有13名妇女参加手工业生产,到1961年就增加到149名,增长11倍 多。
    妇女参加手工业生产的方式,除了个别的是自产自销外,绝大多数是为工厂加工成品、 半成品。如纺线、纺麻绳、纺石棉、绣花、打格布、纳鞋底、缝手套、织卷绳、织网兜、织 摇蓝、刷木器、刷商标、糊纸盒、粘胶鞋等40余种。妇女参加家庭手工业生产有五点好处: 一是可以安置社会闲散妇女劳力,解决社会劳力不足的问题;增加小商品生产,保证市场供 应。二是可以减少厂内固定工人,节省厂房和各项开支,降低成本,发扬少花钱多办事的勤 俭精神。三是便利妇女料理家务,增加收入,改善家庭生活,减少社会救济户。四是妇女可 以学到生产知识,提高生产技术技能。五是妇女参加家庭手工业劳动,不仅进一步树立了劳 动光荣的思想,而且也培养了子女的劳动习惯。
    1973年,省妇联恢复工作后,贯彻“三就四为”(就地取材、就地生产、就地销售;为 生产服务、为生活服务、为大厂服务、为街道基层政权建设服务)的生产方针,发动家庭妇 女因陋就简,创建街道“五·七”工厂,全省再一次掀起家庭妇女参加生产的热潮。哈尔滨 市道里区共乐公社妇联在党委的领导下,想群众所想,急群众所需,大办生产生活服务事业 ,共组织街道妇女办起“五·七”工厂27个;托儿所8处,寄托儿童达200余名;儿童活动站 (组)584处,参加活动的儿童有1980名;服装组5处;代销店5处;代营饭店3处;代购站1处 ;摊煎饼组3处;压挂面组1处;卫生所1处;红医站19处。这些生产生活服务事业,既帮助职 工解除了后顾之忧,又安排了妇女就业,深得群众的欢迎。有的委做到了“五有”,即有托 儿所,有儿童活动站(组),有服装组,有摊煎饼组,有红医站。还有的委在“五有”的基 础上增设代销店、代营饭店、压挂面组等,基本上做到了生活服务、治一般小病不出委。19 74年3月,省妇联会同哈尔滨市妇联深入共乐公社蹲点,在全省总结推广她们的经验,进而在 全省掀起了走“五·七”道路,大办生产生活事业的高潮。
    1978年5月18日,省妇联召开地、盟、市妇联主任会议。省委书记李力安针对当时社会上 做衣难、吃饭难等问题,要求妇联组织和妇女群众要在办好集体福利事业和服务事业方面充 分发挥作用。为贯彻落实会议精神,解决吃饭穿衣难的问题,5月25日至7月7日,省、哈尔滨 市、道里区三级妇联组成工作组,深入哈尔滨市道里区通江公社蹲点抓后勤服务工作。进点 后,工作组从调查研究入手,通过召开委妇代会主任座谈会、深入群众走访、开展个别谈心 活动,了解群众中普遍存在的思想认识问题。针对这些问题,工作组在委组干部的配合下, 举办了两期学习班,反复宣传搞好后勤服务工作与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关系,培训了100多名理 论宣传骨干。为了加深理解,还举办了实现新时期总任务的图片展览。与此同时,又组织全 社妇女开展“新长征开始了,街道妇女做何贡献”的大讨论。通过这一系列活动使广大妇女 眼界开阔了,提高了对搞好后勤服务工作重大意义的认识。认识提高后,工作组抓典型先走 一步,在后勤服务工作搞的比较好的七委和十委召开了现场会,推广了她们的经验,对全公 社后勤服务工作的发展起到了有力的推动作用。群众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后,工作组同公社妇 联引导她们从实际需要出发,克服困难,因陋就简发展后勤服务事业。经过1个多月的努力, 这个公社的生活服务网点由原来的39处增加到49处。有5条街基本做到了寄托儿童不出街,有 4个委做到了拆旧翻新、加工服装不出委,全公社普遍实现了小伤小病不出委。同时还有代销 、修鞋、修理自行车等服务项目,受到了群众的欢迎。广大职工赞扬说:“街道妇女不简单 ,支援前方搞生产,吃饭穿衣不为难,孩子寄托有人管,后顾无忧干劲添,定让四化早实现 ”。蹲点结束后,省妇联向全省转发了工作组抓后勤服务工作的好作法,对全省后勤服务工 作的开展指明了方向。
    1978年11月,省妇联深入到双鸭山、鹤岗、佳木斯、鸡西、牡丹江等5市开展调查研究。 在调查中了解到,妇联组织在党委的领导下,积极配合有关部门,认真抓了后勤服务工作, 成效很大。据5个市不完全统计,已有67.5%有劳动能力的妇女参加街道生产和生活服务事业 ,其中从事生活服务的约占33%。调查中,也发现存在不少问题:一是有些单位对生活服务事 业支持扶助少,抽税多,抽管理费多,致使一些生活服务组织垮了。二是有些部门对群众办 服务事业,不是支持,而是层层设“关卡”,不给发许可证,不给物资,群众想办办不起来 。不少妇女群众反映,办服务事业是两头热、中间凉,上边号召办,群众积极办,中间设“ 关卡”。三是随意平调集体事业的积累,挪作他用,严重的影响了群众的积极性,影响了服 务事业的发展。四是妇联组织发动妇女搞后勤服务,搞家务劳动社会化的积极性很高,但和 有关部门配合不够,单枪匹马的干,许多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挫伤了群众的积极性。调查 结束后,省妇联将调查结果与急待解决的问题,向全省作了通报,以引起各级妇联组织的重 视。并建议在各级党委领导下成立生活服务领导小组,统盘研究制定规划,统一领导和部署 ,以利于解决问题。同时向全省推广了佳木斯市妇联兴办后勤服务事业,方便群众生活,支 援生产建设的好作法。佳木斯市是一个综合性工业城市,随着生产建设事业的发展,人口不 断增长,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原有的商业、服务网点显得不足。市妇联为解决职工的后 顾之忧,方便群众生活,积极组织街道妇女和职工家属兴办后勤服务事业,至1978年底,全 市共办起三代店、主食加工、托儿所、幼儿园、服装组、红医站等172个服务网点,占街道生 产生活服务事业228个厂点的75%,从业妇女为1166人,占街道委办厂点2963人的39%,平均每 个居民委有1个服务组织,大大减轻了职工的后顾之忧。佳木斯市妇联兴办后勤服务事业的主 要经验有以下几点:1.党委重视,各部门积极配合。市妇联及时向上级反映后勤服务事业发 展过程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向有关部门积极呼吁,引起了市委的高度重视。市委加强了 对这项工作的领导,成立了财贸领导小组(专门解决后勤服务问题),吸收市妇联和一些有 关部门参加领导工作,明确分工,定期研究、布置全市后勤服务工作,促进了后勤服务事业 的发展。2.自力更生,勤俭办事业。各级妇联以“一不等,二不靠,三不伸手向上要,自力 更生办事业”的精神,积极组织广大妇女因陋就简办起了各种生产生活服务网点。3.坚持为 生产、为职工生活服务的方针。4.提高管理技能,提高后勤服务水平。
    1979年,为适应经济建设发展的需要,第四次全国妇女代表大会将“四化需要妇女,妇 女需要四化”口号正式写入了妇代会报告之中,同时指示各级妇联要积极组织广大街道妇女 为家务劳动社会化和现代化作贡献,当好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后勤兵。1980年,省委书记李力 安又强调指出“妇联要在举办后勤服务工作中起重要作用,要把这件事办好了,就为四个现 代化立一大功”。为贯彻落实全国妇联、省委的指示精神,使全省各级妇联学有榜样,赶有 目标,推动全省后勤服务工作的开展,省妇联采取典型引路的方法,向全省推广了齐齐哈尔 市龙沙区通达委兴办生产生活服务事业的先进经验。齐齐哈尔市龙沙区通达委有8个居民组, 248户居民,其中双职工156户,占居民总户数的63%。全委1065口人,其中街道妇女107人, 占居民总人数的10%。委妇代会在上级党委和妇联组织的领导下,在组织妇女参加生产的同时 ,自力更生兴办了生活服务事业,为双职工和居民群众服务。共办起代销店,代营店,拆洗 缝补店等生活服务网点9处,做到了“十不出委”(即买日用品、简便小吃、儿童入托、拆洗 缝补衣服、医治小伤小病、理发、买煤、买柈子、看电视、借阅图书不出委)、“六送上门 ”(即代销店送货、饭店送饭、理发、服装缝补、打针送药、送煤柈上门)。自1977年以来 ,委妇代会连续被评为齐齐哈尔市先进集体标兵,并被命名为“街道战线一面红旗”,1978 年又光荣地出席了全国第四次妇女代表大会。她们兴办生活服务事业的经验主要有两点:1. 不断提高认识和兴办生活服务事业的自觉性。2.千方百计在“周到服务”上下功夫。齐齐哈 尔市龙沙区通达委的经验推广后,在全省引起很大反响。各级妇联积极组织广大街道妇女和 待业女青年,因陋就简,艰苦创业,使生产生活服务事业如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据1978年 9月至1980年12月统计,哈尔滨、佳木斯、伊春、鸡西、七台河五市通过街办服务事业共安置 女待业青年34万人。
    党的十二届三中全会后,经济体制改革全面铺开。随着产业结构的变化,对生产生活服 务事业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各级妇联本着为群众办好事实事的精神,积极发动组织街道妇女 、编余女职工、待业女青年发展第三产业,兴办商业、饮食、修理、服装加工、托幼园所等 ,大大方便了城市人民生活,促进了第三产业的发展。在兴办为生产生活服务事业的过程中 ,各级妇联干部,立足于“小型”,功夫下在“补缺”上;围绕“生产”,功夫下在“服务 ”上,脚踏实地,不怕困难,不怕挫折,为群众排难,充分显示了妇联干部的奉献精神和实 干精神。全省各级妇联开展生产生活服务工作有以下几个特点:1.服务项目由解燃眉之急, 发展到巧理千家事;由单项服务发展到综合服务。1980年前后,围绕解决“长征”路上吃饭 难的问题,城镇妇联主要解决城市吃饭难、穿衣难、孩子入托难等问题。经济体制改革深入 以后,从满足社会需要出发,服务事业也就向着多门类的综合服务发展。大中城市妇联以家 务服务为中心,围绕“家”字作文章,做到群众有什么要求,就搞什么服务项目。2.服务范 围由家庭服务扩展到为社会服务。各级妇联坚持“拾遗补缺”的原则,从社会需要出发,为 方便群众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兴办为社会服务的项目,如食品加工、服装加工、刺绣、工艺 美术等。3.服务性质由为生活服务扩展到直接为生产服务。如哈尔滨市南岗区新村乡妇女创 办的鸡笼生产厂、黑白铁加工厂,还有小运输队等。
    1984年,全国妇联召开家务劳动服务工作现场会后,黑龙江省各级妇联进一步提高了对 兴办生产生活服务事业重要性的认识,将其做为开创妇女工作新局面的重要内容来抓。哈、 齐、牡、佳、鹤岗、双鸭山、安达、北安等市妇联,纷纷外出去北京、上海、广州、苏州考 察,有的在省内的哈尔滨、牡丹江、佳木斯等地参观学习,开阔了眼界。认识到兴办生产生 活服务事业是改变产业结构,为四化建设服务的需要,也是妇女解放的需要。各地紧紧围绕 党的总任务,总目标,抓住本地区、本部门妇女儿童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解放思想,深 入居民委搞试点,调查研究,发征询书,了解群众的要求,针对需要办事业。如哈尔滨市妇 联,根据群众的需要,在南岗区搞了兴办家务公司的试点。哈尔滨市妇联根据哈尔滨高级干 部和高级知识分子多,要求进家服务强烈,第一个搞起了进家服务项目,深受社会欢迎。许 多高级知识分子,甚至省长、市委书记都找上门来要求帮助派家务服务员。各地在兴办生产 生活服务事业中,坚持从实际出发,讲实际,办实事,求实效,不搞形式主义,不拉花架子 。如哈尔滨、齐齐哈尔等综合性大城市主要抓家务服务员、办拆洗缝补点、办托幼园所、代 买粮菜等家务服务。鹤岗等矿区和北安等小城镇针对闲散妇女多、待业女青年多的特点组织 妇女开展为井下一线工人服务事业,如为妻子生小孩子职工进家服务,代为井下工人送饭等 。既解决了群众生产生活中的困难,活跃了市场,又使妇女找到了就业门路,增加了收入, 提高了妇女的经济地位。
    生产生活服务事业的兴办,不仅促进了广大群众穿衣、吃饭、孩子入托难等问题的解决 ,推动了家务劳动社会化的进程,把越来越多的妇女从“战斗的早晨,繁忙的中午,疲劳的 夜晚”中解脱出来,而且推动了街道的精神文明建设,为社会闲散劳力,待业青年开拓了广 阔的就业门路,同时也活跃繁荣了城乡经济,取得了较大的社会效益。据1985年统计,全省 以妇女为主的代销店有32846处,饭店8492处,托幼园所15308处,儿童饭桌2312处,校外辅 导站6202处,旅店1569处,理烫发4663处,综合服务点3414处,还有进家服务、各种修理业 、信息服务等,从业人员达39万多人,受益人数达1800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