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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恢复经济文化事业维持社会治安

  一、农业生产
    1946年3月27日,中共中央东北局发出《关于开展生产运动的指示》,要求各级党组织和 政府,用一切办法增产粮食和其他农产品,使东北人民在生活上有所改善。随后,各省工委 在领导群众继续开展反奸清算的同时,注意发展农业生产,以解决贫苦农民的生活困难,保 障军需供给。黑龙江省工委于同年5月9日发出《关于春耕与目前群众工作问题的指示》,要 求所属各县、区委必须领导春耕生产,使之成为有利于发动广大贫农的群众运动,各县在春 耕中注意解决广大贫农的生产、生活困难,组织农民开展以换工、插犋为主要形式的互助活 动。
    1947年春,各省委根据东北局《关于解决半生不熟与准备春耕的指示》和东北行政委员 会《关于开展农村生产运动的指示》,结合土地改革中开展的煮“夹生饭”运动,集中力量 组织动员广大农民开展群众性的生产运动,努力生产,支援前线。松江省委于2月11日发出《 关于组织春耕的指示》,要求各地在春耕生产中,普遍地进行思想上、组织上的动员,搞好 劳动力和生产工具的组织,解决好生产中的困难,发展生产,保证军需民用。西满分局北安 、嫩江、龙南、三肇各地委组织党政机关干部下乡组织春耕。从斗“大树”(大恶霸地主) 入手,解决农民生产困难,采取调剂乡村畜力、种子、组织互助组等措施保证让农民分得的 土地全都种上,做到没有剩余劳动力及不荒芜土地,使农民勤劳致富。经过各级干部和广大 农民的努力,1947年各省熟地全部种上,还开垦了不少荒地。据黑龙江省10个县统计,116. 3万垧耕地不仅全部下种,各县还不同程度地扩大了耕地面积,扩大幅度约在2%—14%之间。 劳动互助 也普遍开展起来,仅据松江省呼兰、巴彦、木兰、东兴4县不完全统计,劳动互助组即达1. 6万个。这一年,还在宁安、通北、赵光等地建立了省营第一批机械农场。
    1948年2月,黑龙江地区土地改革全部结束后,各省委先后将工作重心转到发展生产上来 ,领导翻身农民开展农业大生产运动,以发展农民间的互助合作为新民主主义农村经济发展 的总方向。在领导大生产运动中,各省都制定并实施了一系列发展农业生产的政策措施,主 要有:(1)确定土地财产的私有权。针对农民不敢发家致富的顾虑,明确宣布农民在分浮财 分地斗争中所分得的土地、牲畜、农具、衣服、房屋等一切动产与不动产,均归个人所有, 政府保证其私有权,任何人不得侵犯。各省于同年7月开始向农民发放土地执照。(2)以自 愿两利的原则组织农民换工插犋,互助合作。在总结1947年组织换工插犋经验教训的基础上 ,克服强迫命令和形式主义,以小型的换工插犋小组为主要形式,做到人退组自由,严格进 行评工记工,清帐还工,使互助组不断完善和发展。(3)奖励勤劳致富。在1948年的春耕生 产中,嫩江省拨出1亿元专款奖励农业生产模范。合江省召开了区级劳模会议,选举出劳动模 范和模范小组、模范村屯,鼓励农民生产发家。(4)发放农贷。为帮助农民解决生产资金不 足的困难,1948年各省发放农业贷款49亿元。合江省还贷出麦种1300吨、稻种1500吨。这些 政策措施的落实,保证了农业生产发展。据不完全统计,1948年松江省播种农田124万垧;黑 龙江省播种181万垧;合江省播种71万垧。松江省收获粮食163.5万吨,每垧比上年增产765 斤。黑龙江省粮食产量比上年增加53万多吨。同时,互助组也有发展,到1949年,松江省有 50%以上,黑龙江省有80%左右的农民参加了各种形式的互助组。
    1949年,各省继续开展农业大生产运动。年初,相继召开省劳模大会,表彰奖励劳动模 范,交流生产经验,作开展农业大生产运动动员。同年夏,松江、黑龙江两省有30多个县遭 受严重旱灾。松江省委于8月10日作出《关于加强防旱备荒的紧急指示》,派干部赴灾区组织 抗旱救灾。黑龙江省委副书记赵德尊亲自带队下乡领导农民打井浇地。各地还开展副业生产 ,进行生产自救,组织妇女参加生产,以弥补劳力的不足,兴修水利,增强抗灾能力。同时 两省还发放大量农贷款和贷粮,使灾情大为减轻。省营农场也有发展,到本年末建成省营农 场17个,开荒69万亩。北满地区耕地面积扩大到800多万垧,粮食产量达577万吨。
    二、工业和交通运输
    抗日战争胜利后,黑龙江地区党和政府迅速恢复和建立起一批军需民用工业,以支援战 争,改善人民生活。从1945年11月起,党派遣干部先后接收了鹤岗、鸡西煤矿,驼腰子、八 面通、五河林金矿和一批森林工业、电力企业,将其收归公有。为适应解放战争需要,还在 哈尔滨、鸡西、佳木斯、鹤岗等地建立14个兵工厂。党在这些企业中紧紧依靠工人阶级,发 挥他们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战胜了恢复生产中的重重困难。在恢复生产过程中,涌现出许多 英雄模范人物。哈尔滨发电厂老工人刘英源在国民党断绝小丰满水电站向哈尔滨供电的困难 面前,带领工人奋战十几昼夜,修复被日本侵略者破坏的发电设备,解决了全市的电力供应 。经过两年多的努力,黑龙江地区煤炭、电力、黄金、军工、轻纺、机械等工业都迅速得到 了恢复和发展。鸡西、鹤岗、双鸭山三个煤矿1948年共产煤373.3万吨;电力工业恢复了5个 电业局、10个发电所、7个发电厂,发电量达1亿多度;军工企业生产的枪炮弹药和军服基本 保证了前线的需要。
    在恢复发展工业生产中,对有利于国计民生的私营工业采取扶植政策。1948年初,各省 委分别作出保护城镇工商业的决定和指示,贯彻党的“公私兼顾,劳资两利”的方针,采用 补偿、贷款、免税等办法,促进了私营工商业的发展。松江省私营工业,从1947年的8263家 发展到1948年底的14549家,增加近1倍。
    1948年7月,东北局在哈尔滨召开第一次城市工作会议。张闻天代表东北局作报告,指出 过去三年比较充分地发挥了乡村的力量,现在要比较充分地发挥城市的力量,使城市领导乡 村。提出党在城市工作中的任务是“发展城市生产力,发展城市工业,扩大工人阶级队伍” 。会后,各省委普遍加强了城市工作。
    1949年3月5日,党的七届二中全会召开。会议确定了党的工作重心由乡村转移到城市, 要求全党学会管理城市和建设城市,将恢复发展城市中的生产作为中心任务。全会精神传达 后,黑龙江地区各省委将工作重心由乡村向城市转移。在城市工作中,重点是恢复发展工业 生产。合江省委于1949年3月22日发出《关于继续贯彻企业管理民主化的指示》,指出必须注 意解决工人的实际问题,教育工人努力学习掌握技术,建立有工人代表参加的“企业管理委 员会”,充分发挥工人管理企业的主人翁作用。之后,部分工业企业开始建立起工厂管理委 员会,定期召开职工代表会议或职工代表大会。建立了成本核算、生产专责制、劳动力组织 、产品标准、工时标准、计件超额奖等经营管理制度,提高了管理水平和生产效率。同年6月 7日和7月10日,松江省委、黑龙江省委先后召开党代表会议,贯彻党的七届二中全会精神, 根据本省情况,明确经济建设的方针。松江省委提出“以发展工业为主,大力发展合作社, 进一步提高农业生产,达到繁荣经济的目的”。黑龙江省委提出“城乡兼顾,以农业为主, 在可能的条件下,积极发展工业,切实整理与发展合作社”。之后,两省普遍加强了对工业 生产的领导,大力发展国营工业,加强企业经营,推行民主管理,使国营工业有了较大发展 。到1949年末,冶金、机械、化工及轻纺等国营企业发展到550多家。森林采伐完成292万立 方米。鹤岗、鸡西、穆棱、双鸭山4座煤矿共产煤460万吨。
    与此同时,交通运输业也得到恢复发展。1946年7月,东北铁路管理总局在哈尔滨成立, 由陈云兼任总局长,总局下辖哈尔滨、齐齐哈尔、牡丹江铁路局。铁路员工响应党的号召, 日夜奋战,抢修铁路和机车,很快恢复了铁路运输。同年10月,哈尔滨铁路局的两辆机车分 别被命名为“毛泽东号”和“朱德号”,成为人民铁路的两面红旗。至1947年7月,黑龙江地 区铁路通车里程达4694公里,占东北铁路总长的49.5%,新修复线路1483公里,为支援前线 和发展经济作出了贡献。东北全境解放后,哈尔滨铁路局组织广大铁路员工,抢修通往关内 的铁路干线,到1948年底,东北50多条铁路线全部通车。1949年,黑龙江、松江两省的铁路 运输线路发展到5124公里,机车增加到555台,客车增加到722辆,年货运量22亿吨。公路交 通也得以恢复,修复了70%以上的断线公路,通车里程约计5912公里。水路运输,哈尔滨航运 局由日本投降时仅剩的6只轮船、3只拖船,到1948年底发展到轮船10只、汽船7只、拖船36只 。
    黑龙江地区各省在建立民主政权的同时,就接收了邮电部门,经过整顿,使邮政、电报 、电话得到了恢复,为人民通信提供了便利条件。
    三、商业
    根据地创建初期,面对日伪长期殖民统治造成的市场凋敝、物资奇缺的困难局面,黑龙 江地区各省委非常重视商业工作。从1946年开始各地普遍建立贸易公司,以后又发展为粮食 、百货、土产、企业等公司,通过收购粮食,销售工业品、布匹、食盐等,打击投机倒把, 平抑市场物价,为解决军需民用发挥了重要作用。到1948年,80%以上的城镇设立了国营商店 。1949年3月,确定了国营商业在流通领域中的主导地位,增设国营商店营业单位,建立专业 公司,扩大购销业务,初步形成了国营商业网,壮大了国营商业的力量。党和政府通过国营 商业,调整了1949年粮布的比价,以1946年粮食、布匹平均比价为基数,粮价提高343%,布 价下调77%,缩小了工农产品的剪刀差,刺激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土地改革结束后,黑龙江地区各省党组织和政府为了使农民避免商人中间剥削,发展生 产,组织农民集资创办了供销合作社。合作社创办之初,因缺乏经验,有的被商人假借合作 社之名办私人商店,有的人员成份不纯,管理混乱。针对这种情况,各省对合作社进行整顿 和改造,建立健全各项规章制度和理事会、监事会工作,纠正了一度出现的经济管理混乱现 象,初步实行了民主管理。1949年6月和7月,黑龙江、松江两省委分别就供销合作社工作发 出指示和意见,指出应积极地、大量地发展合作社,合作社的主要任务是扶助农业与副业生 产,供给农民生活必需品。到同年底,黑龙江、松江两省供销合作社发展到3348个。
    四、财政金融
    根据地创建初期,黑龙江地区各省的财政基本处于分散自给状态,省、县财政各自独立 。财政工作主要通过清理没收敌伪资财来保证军队和地方政府的开支。1947年1月,东北局在 哈尔滨召开北满各省财经工作会议,决定各省实行以省为单位的财政统一。同年8月,东北解 放区财经会议确立了“发展经济,支援战争,依靠群众,军民兼顾,统一筹划,分工负责, 精密计算,结成整体”的财经工作方针。此后,黑龙江地区各省建立起预决算制度,作到统 筹统支,基本上实现了以省为单位的财政统一。财政收入主要有公粮、税收、企业收入、公 债、烟酒专卖等。松江省1947年征粮19万吨,1948年达28万多吨,成为财政收入的支柱;哈 尔滨市1948年度税收为1200亿元,占全市财政收入的73.4%;黑龙江省1948年企业收入占全 年财政收入的20.3%。财政支出主要是军费开支和工薪等。军费支出占的比例最大,合江省 在1947年12月至1948年11月,一年中的军费开支即占同期财政支出的56%。东北全境解放后, 各省开始增加对经济建设的投入。1949年6月和7月,松江省和黑龙江省分别成立了以省委书 记为首的财经委员会,加强对财政工作的领导,使财政为经济建设服务。
    抗日战争胜利初期,黑龙江地区的金融秩序极为混乱,日币、伪币、苏军军用票(俗称 “红军票”)充斥市场。为防止货币泛滥和解决财政困难,1945年11月成立了东北银行,之 后,在哈尔滨设立东北银行北满分行。1946年成立了牡丹江实业银行、合江省地方银行和嫩 江省银行。这些金融机构分别发行东北流通券和地方流通券,使之占领市场,日、伪币和红 军票逐渐被挤出和停用。同年9月,东北银行总行迁到哈尔滨,北满总分行并入总行,并设立 了松江、嫩江、黑龙江、合江和牡丹江省分行,合江、牡丹江和嫩江的地方银行撤销,其发 行的地方流通券都兑换成东北流通券。到1947年初,黑龙江地区货币基本统一。
    各省银行通过开展信贷业务,积极为农业和工业生产服务。1948年,合江、黑龙江、嫩 江、牡丹江省和哈尔滨市等地银行共发放农业贷款80.7亿元;1949年春季和夏季,松江和黑 龙江两省分别发放915亿元和850亿元农贷,促进了农业生产的恢复和发展。各地银行在发放 工业贷款中,遵循优先贷给公营经济、合作社经济而后扶助私人经济的方针。到1949年9月, 各省通过工业贷款先后使阿城糖厂、松江制药厂、哈尔滨铅笔厂、佳木斯益东公司、北安利 民纺织公司等一批较大工厂恢复了生产。银行还以较低利率的贷款支持合作社经济的发展, 并扶持了一批有利于国计民生的私人资本主义企业。
    五、文教卫生
    根据地在恢复发展工农业生产的同时,文化教育和卫生事业也都得到恢复和发展。1945 年8月,党和人民接收了伪满哈尔滨中央放送局,改名为哈尔滨广播电台。1946年5月起,齐 齐哈尔新华广播电台也正式开播。黑龙江地区各省委陆续创办了自己的机关报。东北书店总 店由沈阳迁到北满地区后,在合江、牡丹江、黑龙江、嫩江、松江等地设立了7处分店、73个 支店。1946年5月以后,一批文化工作者和鲁艺文工团等文艺团体从关内各解放区来到北满根 据地,进行创作和演出活动,创办了文化刊物。各省建立了文工团,县成立了业余剧团,文 化馆也大批建立起来。
    黑龙江地区各省委认真贯彻教育为解放战争和根据地建设服务的方针,摒弃伪满旧教育 体制、内容和方法,发展新民主主义教育事业。黑龙江地区先后迁入和创办了东北军政大学 、东北大学、中国医科大学、东北行政学院、黑嫩省行政学院、东北铁路学院、哈尔滨大学 、外国语专科学校等一批高等院校。中小学教育也得到较大发展。据不完全统计,到1948年 ,松江省共有中学11所,学生4958人;小学2190所,学生17.8万人。合江省共有中学6所, 学生4000多人;小学1738所,学生13万人。嫩江省有中小学3300所,学生21万人。黑龙江省 有中小学1640所,学生11万多人。各地还开办教师进修学校,培养师资。群众业余教育也普 遍开展,开办了各种形式的夜校、冬学、文化补习班等。
    东北全境解放后,黑龙江地区教育事业发展到一个新阶段。教育方针转变为经济建设服 务。教育内容以文化教育为主,学校教育与生产建设相结合,着重提高学生的思想觉悟和科 学文化知识水平,开始走向正规化阶段。高等教育进行了整顿。经过一年的正规化办学,教 育事业又有很大发展,到1949年,正规大学有哈尔滨工业大学、东北农学院、哈尔滨医科大 学、哈尔滨外国语专科学校等6所,在校学生5855人;中等职业学校发展到11所;中学增加至 54所,学生达2.21万人;小学校达1.01万所,学生89.45万人。大中小学教师发展到2.4 5万人。
    与此同时,卫生事业也得到发展。据统计,1949年松江、黑龙江两省共有医疗卫生机构 213处,其中医院77处。有医疗卫生人员6800人,其中医生3900人。在松江、黑龙江两省省城 都设有省立中心医院。在哈尔滨、齐齐哈尔、牡丹江、佳木斯,还设有市立医院。这些甲级 医院一般设有100—300张病床,其它各县设有乙级医院及医疗所。城乡各地还大搞环境卫生 ,在城市订立卫生公约,建立经常性的扫除和垃圾处理等制度。针对日本侵略者在哈尔滨研 制细菌武器遗留的疫情,两省党和政府贯彻预防为主的方针,加强防疫宣传和组织工作,并 组建了防疫工作队,到疫区服务。1949年春,松江省派出医务人员到双城,为群众注射防疫 疫苗,在车站等地设立了检查站,防止了邻县扶余的鼠疫蔓延。
    六、公安司法
    黑龙江地区各省建立民主政权之初,各省委和政府就十分重视公安工作。1945年到1946 年各省先后设立了公安处,市、县设立公安局。各级公安部门的任务是:负责维持社会秩序 、镇压敌伪残余和各类反革命分子、防奸防盗、保障人民生命财产安全。1948年上半年,哈 尔滨市公安机关抓获国民党特务35人、反动党团分子33人、武装破坏分子129人、政治破坏分 子63人。为清除旧社会残留的丑恶现象,各省实施禁毒、禁娼、禁赌,公安部门按照党委、 政府的部署,彻底地取缔了妓院、鸦片烟馆。一些城市设专门机构对妓女进行改造,而后安 排工作,使其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对聚赌分子进行了严厉处罚。1949年2月,根据东北行 政委员会的规定,各省公安处改为公安厅。市、县各级公安部门进一步健全,哈尔滨市培养 新公安干部482人,充实了公安队伍。各地普遍增设了公安派出所,公安机关的作用和效能得 到进一步发挥。街道也成立了群众组织治安保卫委员会,协助公安部门工作。由于实行专政 机关与群众防奸组织相结合,加强了防奸、防盗、防火工作,有力地保证了城市治安。从同 年3月起,各地对反动党团进行登记,勒令反动党团组织一律解散,反动党团人员均须到当地 公安机关登记,交出证件。同时,宣布以传道为名进行反革命活动的一贯道为反动会道门, 予以取缔。
    民主政权建立之初,黑龙江地区各省就设立了省高等法院和市、县地方法院。不久,根 据东北行政委员会的规定,统一改称人民法院。各级法院除审理民刑案件外,还负责司法行 政、管教犯人及其他司法工作。各级法院在农村对反动地主富农分子破坏生产、反攻倒算、 杀人放火案件的审判;在城市与一切破坏生产建设,反动会道门及敌特活动进行斗争等方面 ,发挥了人民民主专政的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