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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基层工会建设

第六篇 工会建设

  1952年11月,全国总工会召开全国工会基层工作会议,中心议题是推广沈阳五三工厂工 会工作中政治与经济工作相结合、建立正常的工作秩序的典型经验。12月,中共中央批转全 总党组关于这次会议的总结报告。全总要求各省、市工会组织,举办基层领导干部短训班, 传授五三厂经验,制订建立工会正常工作秩序的规划。1953年12月,全总召开第二次全国工 会基层工会会议,学习和推广五三厂、中长铁路和沈阳机床三厂的整顿工会工作秩序的试点 经验。这次会议以后,黑龙江、松江两省在推广五三工厂经验的基础上,开始建立和整顿基 层工会工作秩序的工作。
    1854年5月,松江省工会联合会召开全省基层工会工作会议,研究讨论如何把松江省劳动 竞赛向前推进一步和相适应地整顿建立工会工作秩序问题。会议介绍了穆棱煤矿和哈尔滨机 车车辆修理工厂组织劳动竞赛与建立正常秩序的经验对照检查各地存在的问题,把基层工会 正常秩序建立起来。穆棱煤矿工会认真学习五三工厂工会工作经验,通过组织劳动竞赛摸索 出一套较系统的经验,使整个工会活动都能围绕着竞赛有秩序地进行。他们的劳动竞赛活动 ,有较严密的组织和计划,基本上形成经常化、群众化、制度化、秩序化,成为发动群众全 面均衡地完成国家生产计划的基本方法。哈尔滨机车车辆修理工厂工会自1951年以后,逐年 与行政签订集体合同,深入开展劳动竞赛,在竞赛中逐步建立健全组织,加强小组工作,建 立必要的工作制度,改进工作方法,取得了建立工会工作正常秩序的初步经验。其经验主要 是:1.划分工作范围,层层明确责任。厂工会根据工作需要,加强基层工会的组织机构,重 新划分、建立车间、科室委员会和车间的工作委员会,重划工会小组,明确工会各级组织的 工作范围,如重新确定基层工会生产、宣传等工作委员的各项职责,以及各级工会主席、委 员、小组长和干事的职责。分清了工会与行政、工会下级、同级各工作委员会之间的关系, 使广大工会干部了解自己的责任,主动做好工作。2.充分发挥组织作用,保持工会工作有秩 序地进行。厂工会贯彻集体领导的原则,要求基层、车间工会定期开好委员会会议,统一思 想,提高认识,集中正确意见,制订计划、决议加以贯彻执行。厂工会及时总结推广工作经 验,及时解决工作中出现的各种问题。注意发挥非专职干部的作用,提高他们的政策、业务 水平,按其业务性质和工作特长分配工作。还注意加强小组工作,发挥小组作用,不断扩大 积极分子队伍,密切工会与广大群众的联系。3.以生产为中心,及时掌握情况,适当安排各 项工作,正确组织,有计划有秩序地开展劳动竞赛。全厂各级工会干部能够深入、及时地了 解生产情况,按年、季、月制订劳动竞赛计划,并采取贯彻和检查落实情况的具体措施,保 证计划的完成。4.建立切实可行的工作制度,例如基层工会的会议制度,车间工会和工会小 组的会议制度,以及干部政治理论和生产业务知识、工会业务知识的学习制度。
    松江省基层工会工作会议要求全省各级工会干部,明确建立正常秩序的目的是为了使工 会工作更切实地转向生产,组织竞赛是为了更有计划有组织有秩序地推进整个工会工作,克 服忙乱被动现象,摆脱与生产无关的事务。会议要求全省各级工会利用企业生产秩序已初步 建立的有利条件,努力推广五三厂、穆棱煤矿和哈尔滨车辆厂的工会工作经验,结合全省实 际情况,从划清工作范围,建立责任制度人手,健全基层工会组织机构,减少专职干部的兼 职,改进领导方法与工作作风,逐步建立基层工会的正常工作秩序。
    黑龙江省工会在全总第二次基层工会工作会议以后也开展建立基层工会正常秩序的工作 。黑龙江、松江省工会合并以后,省工会举办以推广哈尔滨车辆厂工会工作经验为主要内容 的两期干部训练班,培训基层工会主席、组织委员530余人。同时,省工会对全省建立基层工 会正常秩序情况进行调查研究。通过调查发现,全省工会建立正常秩序情况良好,各级工会 特别是大多数基层工会在提高认识的基础上划分职责,摆脱外来事务的干扰,整顿了组织机 构,把主要精力转向生产,在建立竞赛秩序的同时建立了工会的正常秩序。工会根据生产的 需要加强工作计划。改变领导方法,保证了生产计划的落实完成。虽然还有一部分基层工会 尚未能完全摆脱各项事务的干扰,但大多数基层工会已把注意力集中到生产上。据省工会对 68个厂矿的调查统计,有46个厂矿工会已经摆脱或正在摆脱行政事务。齐齐哈尔市的34个工 厂企业,有50%基本上摆脱了行政事务。哈尔滨市许多基层工会重新划分职责范围,制订工作 条例,开始把推销商品、代办储蓄、发放作业服、卫生纸等工作分别移交有关业务部门办理 。在68个厂矿中,46个基层工会基本上已经掌握了开展竞赛的基本环节,按月制订竞赛计划 ;其中有9个已发挥生产委员会的作用,并在组织竞赛过程中抓典型、抓关键、抓积极分子, 有力地保证国家计划的完成。佳木斯5个工厂,由于推广穆棱矿的经验,建立开展竞赛的正常 秩序,第二季度比第一季度生产量提高21%。
    1954年10月,省工会联合会向中共黑龙江省委和全总做《关于建立基层工会工作秩序的 情况报告》,提出全省基层工会建立正常工作秩序的5个要点是:1.要认真学习有关建立正 常秩序的文件和经验,明确建立基层工会工作正常秩序就是建立组织竞赛、宣传教育、劳动 保护等正常工作秩序。2.要从生产出发,抓住关键,逐步建立正常秩序。3.改进基层工会 领导作风,克服事务主义,切实掌握实际情况,加强组织性和计划性,发挥集体领导的作用 。4.建立工会正常秩序的重点是基层。5.建立基层工会正常工作秩序,应首先建立组织竞 赛的正常秩序,使整个工会工作,以劳动竞赛为中心有计划有秩序地进行。
    通过1954年建立工会正常工作秩序的工作,全省各基层工会工作的面貌有所改变,基本 上转移到以生产为中心的轨道上来。
    1956年初,全国总工会发出《关于工会基层组织总结与选举的规定》,要求全国各基层 工会组织1956年内进行一次民主改选运动,切实贯彻执行工会章程规定的民主制度,进一步 发挥工会的组织作用。
    1956年上半年,黑龙江省各级工会,按照全总和省工会的要求,开展基层组织的民主选 举工作,并取得一定的成绩。不少工会领导机构改变以往坐办公室发指示的领导方式,深入 基层具体帮助研究改选工作,加强对这项工作的领导。许多基层工会在民主改选中,对工会 干部、积极分子的工作做了一次群众性的鉴定,表扬优秀干部和积极分子,对一些错误做法 提出批评。通过总结,过去工会工作中存在的官僚主义、文牍主义受到冲击,工会干部的思 想作风和工作方法得到改进。全省各市、县工会采取试点、开专业会议、办训练班等方式, 推动了这项工作。到1956年6月末,据全省21个市县统计,已有1402个基层工会改选完毕,占 应改选的基层工会的72.28%。其中哈尔滨市第一机械、轻工业、市政运输、商业、建筑等6 个产业所属的162个基层就有112个进行改选。佳木斯市112个基层已有109个进行改选。
    在改选工作中,各地都产生一些好经验,好做法。一些基层工会通过召开会员大会或会 员代表大会总结工会工作,揭发工会组织与工会干部不相信群众不关心群众疾苦的作风。这 些单位的工会工作,通过总结与改选,都有改进,民主制度、小组民主生活制度都建立起来 。通过改选工作,广大工会会员受到一次广泛的民主教育。许多工会基层组织在改选之前通 过多种形式向职工群众进行工会性质、任务、作用和会员权利义务教育。哈尔滨市商业系统 63个基层工会过去只有6个工作委员会,改选后增加到29个;齐齐哈尔市商业系统则从64个工 作委员会增加到198个,积极分子也由1955年的1058人增加到1668人。
    1956年12月,省工会批转省工会组织部关于1956年上半年工会基层组织总结与选举工作 情况的工作及今冬明春开展民主选举意见的报告,要求全省基层工会自下而上的民主改选活 动要在1957年3月底以前结束。同时要求各基层工会做好改选前的多项准备工作,包括做好改 选前的检查与总结工作、宣传教育工作,防止草率从事;在改选中要充分发挥民主,开展批 评与自我批评,认真挑选积极分子,把生产积极、联系群众、愿意做工会工作的积极分子选 到工会组织中来,并结合民主改选,进一步建立、健全工会各种民主制度。到1957年第一季 度,全省这项工作结束,各地方工会反映,民主改选工作已基本上达到预期的目的。
    1961年5月,全国总工会党组鉴于近年来工会工作中出现的忽视经常性工作,民主生活制 度不健全,不够关心群众生活、倾听群众意见并向党反映情况,即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脱离群 众的倾向,起草了《关于改进基层工会工作的报告》,由中共中央批发全国各地参照执行。
    黑龙江省总工会和部分市工会,于5月至6月间,在全总工作组的直接帮助指导下,对全 省基层工作状况进行调查研究。调查从5个方面进行:1.是否服从党的领导,工作是否积极 主动。2.中心工作和经常工作是否有全面安排。3.工会组织和工作制度是否健全。4.依靠 群众和积极分子状况如何。5.工会和有关方面关系如何。省工会通过对哈尔滨、齐齐哈尔、 佳木斯市和哈尔滨铁路区的502个基层单位的调查,了解到这些单位的工会工作状况大体上可 分为3类:第一类是政治上、组织上、业务上完全置于党的领导之下,能围绕党的中心工作, 全面安排工会的群众生产、生活、教育工作,基层和车间及工作委员会组织、制度健全,工 作有计划,对积极分子的依靠、教育、管理工作较好,积极分子人数占职工的25%至30%,80 %的积极分子能积极主动工作,工会同企业党委、行政密切配合;第二类是能够在党的领导之 下进行工作,但不够主动,虽然跟上了党的中心工作,却往往丢掉工会的经常性工作,组织 和制度不够健全,专职工干部不足,积极分子占职工数的20%,约有1/3不起作用,和有关部 门的配合不够;第三类不能很好地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缺乏主动工作精神,既没有做好中心 工作,又丢掉了经常性工作,脱离群众,组织、制度不健全,组织甚至处于瘫痪状况,积极 分子队伍较小,多数不起作用,和有关部门配合较少,甚至关系紧张。
    省总工会肯定了三年来基层工会工作的进步,认为自1958年党中央成都会议确定“各级 工会以同级党委领导为主,同时接受上级工会领导”的组织原则以后,工会政治方向端正, 工会组织和干部树立了依靠党的领导,当好党的助手的思想,绝大多数工会干部表示要当好 党的驯服工具,没有一个和党委闹对立的;同时,还树立了为党的中心工作服务的思想,努 力完成党交给的任务;工会和各方面的配合协作更加密切。
    1961年11月、12月间,省总工会先后召开地市和县工会主席会议,总结自1958年以来3年 间全省工会工作的经验和教训。这次会议仍坚持在调查报告中所持的对全省基层工会情况的 分析,但强调提出:3年来,工会组织有很大的削弱,各级组织不够健全,干部精简过多,放 松了积极分子工作,民主生活不活跃,工会业务工作放松,工会的正常工作秩序有些混乱。 1961年7月以后,由于贯彻全总关于改进基层工会工作的报告,以及中央颁发了《工业企业工 作条例(七十条)》,对工会工作推动很大,许多基层工会初步进行整顿,充实了一些干部 ,健全了工作制度,基层工会工作正向好的方面转化。会议提出,鉴于许多地、市、县工会 和基层工会人员编制少干部质量偏低,领导骨干薄弱的情况,应适当增加编制,充实领导骨 干的力量。
    1962年底,根据中共中央批转全总党组《关于调整充实基层工会干部的请求》精神,黑 龙江省各级党组织着手解决基层工会干部队伍薄弱和领导核心不健全的问题,责成各市工会 对大中企业工会干部进行调查摸底,提出调整意见,经各市党委批转各企业执行。这次调整 为基层工会充实了大批领导骨干,初步解决了基层工会干部中存在的问题。据哈尔滨、齐齐 哈尔等10个城市153个大中型企业的统计,调整后这些企业共有113名主席,比调整前的62人 增加82.2%,相当于厂党委副书记和副厂长级别的有95人,比调整前的48人增加98%。哈尔滨 、鹤岗、牡丹江、鸡西等市调整基层工会干部工作进度快、质量好,其他市较落后;工业企 业较好,林业和其它产业较落后。在调查的企业中,有38%的基层没有配备相当质量的工会主 席,有18个基层工会主席不是副厂级干部,40个基层没有配备主席。
    1963年2月,省工会就全省基层工会干部调整问题向省委常委会议做了汇报。省委决定, 加强工会干部的培养配备工作,各厂矿都要派能力较强的干部做工会工作,要注意从工人中 选拔干部,并责成省委组织部和省总工会研究解决工会干部的政治待遇问题。
    “文化大革命”时期,黑龙江省基层工会组织和工会干部遭到空前摧残。各地方工会被 工代会代替。1973年中共中央发出“工会组织应当整顿,逐步地建立起来”的指示以后,省 委做出“加强党对群众组织的领导,要建立和健全工会组织,也是广大职工群众的迫切愿望 ,各级党委要把工会组织的整顿、健全工作纳入议事日程,切实地把工会组织整顿好,建设 好”的决议。从省到各市(地)、县开始重新整顿和恢复工会组织。但由于“文化大革命” 的破坏和创伤太大,“左”的流毒太深,基层工会的整顿和恢复工作进度迟缓。
    1978年8月,省总工会召开三届四次委员(扩大)会议,省委书记李力安作了重要讲话。 会议明确指出,黑龙江省的工运领域确确实实是受“四人帮”(江青反革命集团)干扰破坏 的一个“重灾区”,对此必须有足够的估计。会议强调,加强工会建设,就是为了拨乱反正 ,自下而上地把工会组织整顿和健全起来,会议指出:省内有些工会组织虽已重新组建,但 工会的领导权却被“四人帮”的追随者所篡夺,或者组织严重不纯,有一个如何彻底整顿的 问题;还有不少工会组织,前一段由于“四人帮”的干扰破坏,路线不清,任务不明,班子 不力,工会组织形同虚设,不起作用,也有一个如何整顿提高的问题。会议集中研究解决县 以上各级工会领导机关和基层工会的整顿问题,要求全省工会组织从地方工会到基层工会, 要把资产阶级帮派人物和打砸抢分子从各级工会领导班子中彻底清除出去,基层工会主席要 选配相当于党政副职的干部担任,以便能够参加党委的领导核心,直接领会党委的意图。这 次会议,打开了调整和恢复组建工会组织的被动和停滞不前的局面。
    1978年10月,全总召开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确定新时期工人运动的任务和工作的基本 方针。1979年初,省总工会按工会九大关于加强工会基层建设的精神,作出《关于基层工会 组织整顿的意见》,要求各基层工会抓好5个方面的整顿,一是搞好工会领导班子的整顿,通 过民主程序,做好基层工会领导班子的调整工作。二是抓好工会小组的整顿,建立健全工会 小组各项制度。三是搞好积极分子队伍的整顿,充分发挥积极分子的作用。四是搞好工会作 风整顿,实现群众组织群众化。五是搞好工会程序整顿,增强计划性,克服盲目性。各市、 地、县工会及产业工会经过一年多抓基层工会的整顿建设工作,成果比较显著。
    1983年10月,中国工会召开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大会提出,为了实现中国共产党十二 大确定的开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的宏伟目标,工会组织必须以改革的精神,密切联 系群众,从思想上、工作方法和工作作风上、组织上认真加强工会建设。1984年5月1日,中 华全国总工会作出《关于整顿工会组织,开展建设职工之家活动的决定》。决定要求,从19 84年下半年开始,用3年左右时间,对全国基层工会普遍进行一次整顿工作,逐步把基层工会 建成名副其实的职工之家。该决定提出建成职工之家的6条标准:
    1.建设一个符合四化要求,密切联系群众的领导班子和一支热心为“四化”出力、为群 众服务的工会积极分子队伍;
    2.教育和动员职工站在改革前列,努力促进技术进步,提高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保证 完成国家交给的各项任务;
    3组织动员职工学习政治、文化、科学和管理知识,提高思想政治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 在建设一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纪律的职工队伍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4.推进企事业民主管理,承担起职工代表大会工作机构的任务,在办好社会主义企事业 中充分发挥作用;
    5.保障职工利益,维护职工合法权益,为职工说话办事,为职工排忧解难;
    6.健全工会组织,加强小组建设,不断完善工会民主生活和民主制度,做民主的模范。
    省总工会在贯彻落实全总决定的工作中,采取三个步骤:一是在省总领导机关进行传达 贯彻,提高广大干部对开展整顿建家活动的认识,制订切实可行的规划和实施细则。二是层 层落实,分类指导,抓典型搞试点,以点带面,全面推开。三是从严求实,搞好检查验收。 同年10月6日,省总工会在充分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发出《关于全省整顿基层工会组织开展建 设职工之家活动的情况和今后意见的报告》。报告提出黑龙江省整顿建家工作的规划:用3年 左右时间有计划、有步骤、分期分批进行整顿建家工作,在3年内分三批对全省2.3万个基层 工会进行整顿,把90%左右的基层工会建成名副其实的职工之家。根据全总要求和全省基层工 会的实际情况,对制订考核验收标准提出要求,要从大多数基层组织的实际情况出发,着眼 于整顿提高;既高标准要求又切合实际,立足于经过努力达标,不停留于现有水平;坚持标 准要突出一两个重点内容。具体方法和步骤是:全面规划,根据先易后难的原则,分期分批 进行这项工作。从1984年5月到1985年6月,全省要有6900个基层工会建成职工之家,达到基 层工会总数的30%;1985年7月至1986年6月,要有9200个基层工会建成职工之家,达到总数的 40%;1986年7月至1987年6月完成建家计划。报告要求各级工会采取分类指导的方法,属于提 高任务的基层工会,缺啥补啥,达到充实完整;属于建设性质的基层工会要解决组织不健全 、工作不活跃、与群众联系不密切等问题;属于恢复性质的基层工会要下力量从基础抓起, 防止走过场。报告还要求各级工会验收中要严格把关,防止走过场,并规定了自检、考核、 联检验收的方法。
    全省开展整顿建家的活动自1984年5月开始。年底,省总工会对这项活动开展情况进行摸 底调查。全省6个地区、10个市、5个地辖市、17个产业、64个县的2.3万多个基层工会全都 经过逐级传达,普遍开展这一活动。其中开展较好的有松花江地区、绥化地区、哈尔滨、齐 齐哈尔、鸡西、牡丹江市工会,省林业、邮电工会,通河、海伦、虎林县工会,以及东北轻 合金加工厂、哈尔滨轴承厂、齐齐哈尔重型机器厂、和平机器厂等基层工会。
    1984年底,全省的基层工会有70%已进入调整工会领导班子的阶段。在半年多的时间里, 全省各级工会干部对开展这项活动认识高,行动快,工作面广;规划具体,有实现的目标、 验收的具体标准和工作方法步骤;采取以点带面的方法进行指导。哈尔滨市总工会以东北轻 合金加工厂、哈尔滨轴承厂工会为试点,齐齐哈尔市总工会以重型机器厂、和平厂工会为试 点;鸡西市总工会以小恒山矿工会,松花江地区工委以通县为试点,在点上下功夫,花力气 培养典型。松花江和绥化地区工委抽调80%的干部,坚持以二分之一以至三分之二的时间深入 点上工作,召开现场会、试点验收会,推动了活动的开展。各级党委、行政有关部门也都对 开展这一活动给予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
    鸡西市总工会在1984年下半年按照规划命名14个基层工会为合格的职工之家。他们创造 的经验是:坚持标准,分类指导;搞好评议,层层把关;统一管理,分级验收;狠抓关键, 打牢基础。
    1984年10月,省总工会在哈尔滨市、佳木斯市和齐齐哈尔市同时召开整顿建家经验交流 会,分析全省开展整顿建家活动的形势,交流了10个典型经验,并对继续开展这项活动的方 法、步骤和任务要求做了全面部署,推动这项活动不断深入发展。
    1985年初,省总工会对全省整顿建家工作进行大检查。通过检查,总结一批在改革中通 过开展整顿建家活动加强工会自身建设、开创工会工作新局面的典型经验,推动全省这项活 动的深入发展。大检查到6月末结束。检查的结果说明,在已经验收合格的基层工会组织中, 200人以下的小型企事业单位只占45%,而这些小型企事业单位工会却占全省基层工会总数的 60%以上,整顿建家工作的薄弱环节在于基础较差的小型企事业工会组织。
    1985年8月,省总工会在绥化市召开全省小型企事业工会整顿建家座谈会。会上有7个单 位介绍开展这项工作的经验。省总工会对下一步如何抓好小型企事业单位整顿建家工作做了 安排。提出要面对小型企事业单位基础工作差、薄弱环节多、任务重的现实情况,解决好对 小型企事业整顿建家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的认识问题,要求各市、地、县工会在抓好大中型企 业工会整顿建家工作的同时,更要注意抓好小型企事业工会的工作,两者不能偏废。要坚持 标准,从实际出发,根据小型企事业的具体情况,突出三个重点,即在改革中围绕四化建设 的中心,增强企业活动活力,提高产品质量,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加强企业民 主管理,健全和完善职工代表大会制,保证职工群众参政议政,在研究和决定企业重大问题 上,在民主评议、选举干部方面,充分行使当家做主的民主权利;加强工会的自身建设和基 础工作,按“干部四化”要求配齐配强基层工会专兼职领导班子,(“干部四化”即实现领导 干部的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和专业化。)基层工会委员会真正按民主集中制和分工负责的 原则,发挥组织作用,工会积极分子和工会小组的作用得到充分发挥。会议最后强调,各级 工会要充分调动基层党政搞好建家的积极性,只有党政重视了,才能把企事业整顿好,职工 之家才能建设好。
    1985年底,全省整顿建家工作的基本情况和成果是:全省已验收合格的职工之家15629个 ,占全省25308个基层工会的61.7%。通过一年多的整顿建家工作,使全省基层工会产生如下 变化:基层工会领导班子切实得到加强。各级党委和工会组织根据中央有关文件指示精神, 按建设职工之家六条标准的要求,调整、充实了基层工会领导班子。各地都把一大批年富力 强、精力充沛、有开拓精神、文化知识较高的同志,充实到基层工会组织领导岗位上来。工 会干部队伍出现从未有过的良好结构和最佳状态。整顿建家前,全省基层工会配同级党政副 职的工会主席,约占基层总数的45%,到1985年底,已提高到85%左右,比建家前增加40%。在 全省63个县的百人以上企事业单位中,有90%的单位在建家时就配上了专职工会主席。整顿建 家活动,充分调动了广大工会干部和工会积极分子的积极性、创造性,促使其精神状态发生 深刻变化。全省“四有”职工队伍基本形成,涌现双文明单位1208个,文明班组5025个,文 明先进个人49820人。职工代表大会制度不断健全和完善,企业民主管理向新阶段迈进。在建 家中,许多小企事业各自从实际情况出发,抓了食堂、托儿所、医疗所、理发室、裁剪店、 浴池和倒班宿舍建设,方便了职工生活。全省扶贫工作有了突破性进展,有近7万户脱贫,有 的走上致富道路。进一步密切了工会组织同职工群众的关系。各级工会组织都把密切同职工 群众的关系作为工会有无生机和活力的大事来抓,使工会干部的思想作风和工作作风有了明 显转变。工会干部改变了过去依靠会议和文件指导工作的机关作风,实行面对面的指导工作 。许多地、市、县工会的主要负责同志利用二分之一以上的时间,深入到各区、县、局、系 统和企事业单位,进行调查研究,倾听群众的意见和呼声,针对问题,摸清情况,帮助基层 解决实际问题,有力地指导基层工会工作的开展,涌现出一批被职工誉为“贴心人”、“职 工之友”的先进典型。各地基层工会组织恢复工会小组民主生活制度,整顿工作秩序,建立 各项制度和岗位责任制,实行了工会工作的目标管理。全省基层工会通过整顿建家,进一步 发展壮大。1985年底,发展到25310个,比1984年增加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