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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音乐唱腔

  龙江剧音乐是以二人转、拉场戏音乐为基础,吸收东北民间音乐融合发展而成。
    黑龙江省龙江剧实验剧院,自1959年至1962年,对二人转、拉场戏音乐和东北民歌实行 综合使用;同时以祁景方为首提出了“多用、选择、考验、积累”的龙江剧音乐创作方案。 即对二人转、拉场戏、东北民歌、说唱音乐等,广泛使用,全面了解,在实验中选择有代表 性、典型性、可变性强的适于戏曲音乐发展的曲牌为基调,反复进行实践,逐渐积累唱腔音 乐。在实践中采取了如下几种作法。
    一、根据剧本内容、人物性格和戏剧情节的需要,选用不同功能的曲牌作基调。
    
    在基本保留传统曲牌原貌和风格的前提下,作了不同程度的变动。比如《寒江关》选用 传统曲牌〔茉莉花〕、〔沙窗外〕、〔锔大缸〕、〔梨花五更〕等调,并在有的曲牌中填补 了过门音乐,规范了慢板、中板格式,变化了分句与乐句的落音关系或保留其原曲牌的落音 关系。为配合表演,在唱腔曲牌的乐句间或小分句处加进行弦。由于戏剧情绪连贯性表现的 需要,又把原曲牌唱腔的上下句过门去掉。在需要强调某种情绪时加了重复句。这些方法皆 是在保留原曲牌基本结构不变的前题下所作的一些变化。
    二、由于表达人物感情变化的需要,在保留曲牌旋律的前提下,打破曲牌的原结构,改 变结构特性。 如在《五姑娘》剧中,二姑娘唱段“求你饶我命一条”,以二人转曲牌〔哭糜子〕为基 调。原曲牌是4/4的节拍,上下两个乐句,共八小节。如用原曲牌结构不变,显得平淡,只能 表现二姑娘的哭述,而难以表现她要挣脱封建枷锁的激情与悲愤。所以,在创作中扯散了原 4/4的节拍形式,变为紧打慢唱无板眼的板式;又把旋律紧缩从简,变为1/4的紧板,从而比 较准确地表达了二姑娘的心绪。
    三、以一个曲牌为主,同其它几个同宫曲牌溶合创作新唱腔。如在《天鹅饰新装》剧中,展凤的唱段“春风吹绿半山青”,就是以二人转曲牌中抒情性较强的〔文咳咳〕和叙述性见长的〔四平调〕,以及与其相同调性的民歌融合提炼加工而成的。为增强抒发人物内心激情的效果,还用了男声伴唱的演唱形式。
    四、在表达不同人物性格和不同情感变化时,用单一曲调作不同板式的变化。
    如在《春灵庵》剧中,为表现祝英台、梁山伯、妙凡三个人物的不同性格和情绪变化, 采用东北民歌〔张生游寺〕的一个曲牌做为唱腔基调,并在保留原曲调旋律的前提下作了板 式变化,使得不规则的曲调结构形式规范成上下两句2/4节拍,共八小节为基本板式的中板, 把中板延伸,旋律加花变化成慢板上下两句4/4节拍,共八小节,把中板紧缩变为快板。有的 起腔句还用了散板等板式变化。在节奏变化上把原黑板起唱变红板起唱,把原平稳的叙述性、 说唱性强的节奏变为跳跃性、歌唱性强的节奏,变原上下乐句及甩腔落音的362为562、652、 326等灵活使用的落音关系。
    五、解决男女分腔问题。
    在《寒江关》、《五姑娘》、《天鹅饰新装》、《樊梨花》、《春灵庵》等十几个剧目 演出实践中遇到的主要问题,是男女不分腔,说唱性强,戏剧性差。为解决这一问题,采用 两种方法作了实验。一种是:同一调高,同一弦口,男女各用一个做基调。如《五姑娘》剧 中,五姑娘和阿天的对唱,女声用《文咳咳》做基调,男声用《武咳咳》做基调,两个基调 的调式同宫,男声走低腔唱,适应了男声音域。另一种方法是,男女声共用一个基调,男声 降低四度唱或抹去原腔的高音。如《寒江关》剧中姜戌和紫燕的对唱,用〔锔大缸做基调, 为了保持原曲牌风格不变,保留唱腔上下句“5.1”落音关系,把女声唱腔落音变为“2.5” 的关系。
    这一时期中,在唱腔音乐结构上也作了尝试。有的用曲牌联缀,如《寒江关》;有的用 板式变化,如《春灵庵》、《爱粮如宝》。更多的则是采用以板式变化为主与曲牌联缀相结 合的唱腔结构形式。如《五姑娘》、《樊梨花挂帅》、《板桥相会》等。
    1962年至1979年,实行三种声腔实验。1962年第四季度,根据中共黑龙江省委召开的“ 关于加强龙江剧创造座谈会”精神,在音乐创作上,以刘萤为首提出了“三种声腔”的实验。 即按三个唱腔系统进行实验。一是以二人转中的〔文咳咳〕、〔武咳咳〕、〔喇叭牌子〕、 〔四平调〕、〔抱板〕等曲牌(商徵调式)为主的曲调为基调,称作“咳腔”;二是以拉场戏 中的〔红柳子〕、〔穷生调〕(也叫盘家乡)等曲牌(羽、角调式)为特性的曲调,称作“柳腔”; 三是运用二人转中常用的民歌、小帽〔梨花五更〕、〔茉莉花〕、〔月芽五更〕、〔放风筝〕、 〔打枣调〕、〔锔大缸〕、〔秧歌帽〕等曲调,称为“帽腔”。而“帽腔”中一些曲调,有 的当做插曲或合唱,有的当做人物唱腔。在这些实验中,接触到了如下几个主要问题。
    (一)实验了男女分腔。试用了同腔同调、同腔异调、同调异腔、异腔异调四种基本作曲方法。同腔同调的男女分腔:男、女腔基调、弦口相同,将基调旋律向上扩展四至五度,活动在该曲调的高音区, 以适应男声的自然音区,使男女声多用真声演唱,这样,即保持了原基调的风格特点,又使 人物性格有了区别。男女声对唱时,男声唱腔做了四度移调处理。如:《龙马精神》剧中, 秀珍与芒种在“锅底有火水翻花”一段对唱中,以〔四平调〕为基调,调高1=F,63弦口; 秀珍唱〔四平调〕的基本曲调,上下句落音为“31”;而芒种唱则把原基调用移调方法,降 低四、五度,高八度演唱,上下句落音为“65”。女声音区活动范围是活动在原基调的中高 音区的旋律上,即所说的“走高腔”;男声音区活动范围是活动在原基调的中、低音区的旋 律上,即所说的“走矮腔”高八度演唱。
    同腔异调的男女分腔,即男女腔基调相同,而在调高,弦口不同的分腔。如《双锁山》 剧中,高君保与刘金定“恰似巾国女英雄”的一段对唱,基调是〔花四平〕,高君保演唱调 高为1=b↑B,“26”弦口刘金定演唱时调高转为1=F,“63”弦口,此种方法多用于男女 各唱一段的衔接处。这种手法是传统戏曲通用的一种改调换弦手法。
    异腔同调的男女分腔,即基调不同,调高和弦口相同的分腔。如在《李双双》剧中,桂 英与春亮“只恨爹妈不争强”的一段对唱,同一调高(1=F)和弦口(52),女腔基调是〔四平 调〕,男腔基调则是〔武咳咳〕,男女腔在原曲牌的旋律、节奏上虽有变化,但都保持了各 自基调的特点,从而形成了调高、弦口相同、基调不同的异腔同调男女分腔。此方法多用于 男女一替一句的对唱处,比较自然。
    异腔异调的男女分腔。如在《双锁山》剧中,高君保、刘金定唱“我家住双锁高山丹凤 岭”一段时,男腔基调〔花四平〕、女腔基调〔红柳子〕;男腔调高1=bB,弦口是“ 26弦”,女腔调度1=F,弦口是“63”弦,因而形成异腔异调的男女分腔。此方法多用于唱 段之间的衔接处。
    (二)积累与形成剧种过门音乐与曲牌音乐。
    龙江剧的过门音乐,是继承二人转、拉场戏原曲牌过门音乐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三种声 腔的几个主要唱腔曲牌,基本形成了唱腔前过门(或引子)、唱腔中间过门(或插挂)和唱腔结 尾音乐(甩腔过门尾奏)的过门音乐结构。不论引子或插挂或尾奏等过门音乐,均有大、中、 小三种不同基本样式。根据戏剧情节、人物性格,在过门音乐的运用上,旋律有简繁、小节 有增减、节奏有伸缩等变化。
    龙江剧的曲牌音乐,是在二人转、拉场戏及东北唢呐曲牌的基础上,根据戏剧情节、人 物动作、渲染气氛等需要,在实践中逐渐积累起来的曲牌音乐。有五种:1根据唱腔基本曲 调发展起来的,如《奇案良缘》中的〔文咳咳〕、《李双双》中的〔四平调〕等;2在锁呐 曲牌上发展起来的,如〔双锁山〕中的〔黄河套〕、《春灵庵》中的〔祭腔〕等;3从民 歌、小帽发展起来的,如《寒江关》中的〔茉莉花〕、《樊梨花》中的〔秧歌帽〕,以及其 它剧目中的〔月芽五更〕、〔茨山〕等曲牌音乐;4吸收和借鉴京、评戏某些器乐曲牌的 结构形式,以龙江剧唱腔音乐为素材发展创造的器乐曲牌〔龙江水龙吟〕;5根据剧情的 需要创造新的曲牌音乐。
    (三)实验和形成了剧种打击乐演奏的路数和套数。
    龙江剧的打击乐,保留了二人转、拉场戏的大竹板、啐咀子、手玉子等乐件,但绝大部 分采用了京、评戏的打击乐件,如单皮鼓、檀板小锣、铙钹、大锣、小堂鼓、花盆鼓、定音 鼓等。也采用了东北秧歌锣鼓和大钹。上述乐件的使用,根据剧目、剧情的需要,既单独使 用,也组合使用。这些锣鼓点,也有沿京,评剧锣鼓点的名称,有的给以新的名称,如〔大 锣翻〕、〔小锣翻〕、〔小三翻锣〕、〔大双挡锣鼓〕、〔小双挡锣鼓〕、〔小一击锣〕、 〔大一击锣〕、〔小五锤〕、〔大五锤〕、〔小垛头〕、〔大垛头〕、〔上场点〕等等。这 些锣鼓点的创作,是商俊杰、谷建武、孙铁峰等人在实践中摸索出来的。
    (四)龙江剧乐队建制。
    建院初期的主奏乐件采用二人转的板胡、唢呐、二胡,以后逐渐增加了民族乐件笛、笙、 琵琶、三弦、古筝、低胡和洋琴等。1963年后又增加了大提琴、倍大提琴、中阮等,并确定 板胡、唢呐为主奏乐器。还把评戏板胡改用歌舞板胡,淘汰了低胡。1972年后又增加了小提 琴、中提琴、圆号、长笛、单簧管、双簧管、巴松等乐件,形成了以民族乐器为主的中型乐 队。
    1980年,在新排剧目《皇亲国戚》音乐创作方案中,经集体讨论,对龙江剧唱腔音乐, 提出了“主调贯穿,连接、融合辅助曲调,以板腔体为主”的创作方案,并进行了实践。1981 年在黑龙江省首届龙江剧观摩研究会上,进一步规范、确定:以〔四平调〕、〔穷生调〕为 主,各自配备辅助曲调,形成两个腔系,即“以主调贯穿,连接、融合辅助曲调,并赋于慢、 中、快、紧、散等板式变化,统一的板腔体与曲牌联接体相结合的音乐体制”。以刘萤为首 还提出了“四定”,即确定唱腔基调,确定调高、弦口,确定板式结构,形式及名称,确定 过门形式。
    两个腔系:(1)〔四平调〕腔系。以〔四平调〕曲牌为女腔主调,以〔穷生调〕(也叫〔 盘家乡〕)曲牌为男腔主调。(2)〔花四平〕腔系,以〔花四平〕(也叫〔南四平〕)曲牌为女 腔主调。并在〔花四平〕基调中派生男腔。〔花四平〕基调的运用作为腔系和主调是祁景芳 为首提出的。这是一个同〔四平调〕唱腔系统即相同又各异的结构形式。在是保持原〔四平 调〕曲牌结构形式不动的基础上,在旋律上突出“3”音,并改变其上下句和甩腔落音,使上 句落“3”下句落“1”发展一个以“6”为主要落音的甩腔。同时在这个曲调基础上派生出一 个男腔〔花四平〕,作为发展男腔〔花四平〕成套唱腔的基础曲牌基调。〔花四平〕腔系在 《嫁不出去的姑娘》、《乱世荒唐人》、《柳荆荆传奇》、《豪杰女》、《铁弓缘》等实验 剧目中得到沿用。
    辅助曲调:(1)〔四平调〕腔系中辅助曲调有〔文咳咳〕、〔武咳咳〕、〔喇叭牌子〕、 〔抱板〕等。凡此腔系中的辅助曲调,基本具备以“2”为骨干音,以“5”为主要落音徵调 式的特点。(2)〔花四平〕腔系中的辅助曲调有〔红柳子〕、〔梨花五更〕、〔慢西城〕等。 此腔系中辅助曲调,基本具备以“3”为骨干音,以“6”为主要落音羽调式的特点。两个腔 系的辅助曲调,包括东北民歌、二人转中的小曲、小帽,拉场戏中的专腔、杂调,如〔月芽 五更〕、〔打枣调〕、〔下盘棋〕、〔放风筝〕、〔秧歌帽〕、〔锔大缸〕等曲调。这些曲 调均按调式不同进行分类归某一腔系使用,或视内容而灵活运用。
    唱腔板式的基本结构:两个腔系主调的原板或中板,是发展各种板式的基础。通过节拍、 节奏、速度、旋律的变化发展慢、中、快、紧、散等板式,形成单一基调或以主调贯穿,连 接融合辅助曲调多基调的各种板式唱腔。
    单一基调一种板式的唱腔,主要用以表现单一的情绪。它所采用的是抒情的慢板、叙述 的中板或激情快板、紧板、散板等。如《皇亲国戚》剧中二凤、沈梦得、夫人三人联唱的“ 梳洗打粉”的唱段,就是以〔打枣调〕原板2/4节拍一种板式到底,作了旋律、节奏、节拍的 变化,表现县令一家获得攀龙附凤机会时惊喜若狂的心情。
    单一基调不同板式的成套唱腔,主要用以表现较复杂的人物感情变化。如在《结婚前后》 剧中董雷“有苦对谁言”的唱段,就是以〔穷生调〕为基调,从中板开始转慢板,又经中板 转紧板结束,构成一段男声不同板式的套腔,以表现董雷的复杂的情感。
    多基调同一腔系,主、辅调连结、融合不同板式的成套唱腔。主要适用于情绪变化较大 的激情之处。如《李双双》剧中李双双“我身边走了孙喜旺”的一段唱腔,是由〔文咳咳〕 中板开始,转〔四平调〕中板、快板、紧板、散板,甩腔又转回〔文咳咳〕慢板结束。再如 《奇案良缘》剧中,孙翠兰和赵进宝的一段男女对唱,孙翠兰用〔哭糜子〕散板起唱,转慢 板,当发现赵进宝对孙翠兰的遭遇既同情又不平的心里情绪时,又接〔武咳咳〕中板,经刁 板转紧板,进一步表现两个人命运相连的情感,最后经对句转为〔抱板腔〕结束。
    多基调不同腔系,主、辅调联接、融合不同板式的套腔。主要用于表现人物的深沉、悲 痛、激愤的情绪变化和迭宕的戏剧情节。如《皇亲国戚》剧中,杏花和窦皇后“憨郎他滴滴 鲜血往下淌”一段对唱,为表现杏花向窦皇后哭诉憨郎幼年血泪史悲痛欲绝的心情,用〔四 平调〕腔系中辅助曲调〔悲糜子〕散板开头,转〔武咳咳〕紧板、散板,又转〔悲糜子〕原 板。当窦皇后仔细查问杏花女扮男装闯宫的本意时,为表现窦皇后平静下来的情绪,同时也 为了使人物音乐形象的完整,又转接了〔花四平〕腔系中的主调,从慢板、中板、紧板再转 回中板结束。
    在实践中,龙江剧音乐逐渐形成了一套演唱形式和伴奏形式。演唱形式,以独唱为主, 同时也运用对唱、领唱、齐唱、合唱、帮腔等。其中帮腔是在二人转“合苏”(也叫接腔)演 唱形式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不仅用于“接腔”,还用于一人唱,一人合;一人唱,众人 合;领唱上半句、帮腔下半句;帮腔问、领唱答;领唱与帮腔分声部等。这些演唱形式的变 化,多用于较大唱段中,表现戏剧情节和人物内心情感较复杂的变化,以及人物内心独白等。 也有以声代字的无词的“哼唱”、帮唱形式。齐唱、合唱多用于幕前、幕间、尾声,以加强 气氛、渲染情绪。
    伴奏形式与配器:龙江剧,自第一个实验剧目起就遵循中国戏曲传统伴奏“托、衬、保、 垫、补”的基本规律,同二人转、拉场戏的“托腔、学舌、咬尾、堵挂”等伴奏形式相结合 进行伴奏和配器。其方法有原型托腔(伴奏与旋律同)加花托腔式(在唱腔旋律中加衬音和垫音)、 接腔式(只奏唱腔后半句)、接尾式(咬尾不奏唱腔句,只在尾音补个小过门)、学舌式(乐队重 复唱腔整句或半句)等。结合这几种伴奏形式,在配器上是以主奏乐器(板胡、二胡、琵琶、 杨琴、笛)为贯穿,以主奏乐件协调整个乐队。为不失乐队的表现力和色彩变化,也适量地调 配使用其它乐件。在配器技巧和手法上,对和声、节奏和节奏型等也做了适当的应用。
    伴奏形式的研究和配器工作,剧院无专职人员担任,由作曲和乐队人员兼做,30多年来 形成了不专职的专职人员。如作曲和指挥陈涛为《五姑娘》、《千万不要忘记》、《皇亲国 戚》等几十个剧目、作曲杨士清为《红云岗》、《农牧曲》、《艳阳天》等几十个剧目做了 配器,并积极从实验中探索研究龙江剧的伴奏形式,取得了很大成就。演奏员张明远、王培 栋、孔令寿、赵盛田、祁国乐、周冥等,在伴奏实践中也做了大量探索和创造性的工作。
    随着唱腔音乐的规范化、主调的确定,相对把唱腔的调高、弦口也固定了。如〔四平调〕 音域幅度八度左右(中央E至小字一点E)活动为多,很适应女声有效音区;在不失原曲牌风格 的前提下,旋律向上扩展两三度则适应男声有效音区,为此决定〔四平调〕的调高为1=G, “52”为正弦口,反弦为“15”弦,调高则为1=C。而〔花四平〕的音域同样是活动在八度 左右,可是音区是在中央F至小字一点F,偏高于〔四平调〕的音区,故决定〔花四平〕的调 高为1=F,“63”为正弦口,“26”为反弦口,反弦口的调高为1=bB。自1983年后, 把两个腔系主调的调高,普遍降低二度,而正、反弦口则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