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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篇 曲艺

  黑龙江地区曲艺,有60余种。既有当地曲种,也有流入曲种。数百年来,几经兴衰,有 的消亡,有的继续流传。
    宋金时代,出现了赫哲族先人的依玛堪说唱艺术和满族先人的连厢歌舞说唱艺术。后来 连厢逐渐发展成为唱连厢、打连厢、白连厢和舞连厢4种形式。北宋末年,由中原传来了汉族 的“说话”、“小说”、“嘌唱”等艺术。《三朝北盟会编》载:金王朝向宋王朝“来索诸 色人”,有“杂剧、说话、弄影戏、小说、嘌唱……等艺人一百五十余家,诸般百戏一百人, 教访四百人,弟人帘前小唱二十余人。”这些艺术,不仅流入了当时的金都会宁府(今阿城), 也流入了五国城(今依兰)等地。
    金末或元初,出现了蒙古族的好来宝说唱艺术(汉语是“连起来”唱的意思)和乌力格尔 说唱艺术(说书人叫“豁尔赤”),并且很快兴盛起来。不仅有民间“豁尔赤”,还有官府“ 豁尔赤”。同时期,还出现了达斡尔族的说唱艺术乌钦(又称舞春)。
    明末和清代,有单鼓(又称太平鼓)歌舞说唱艺术,出现于满族民间。单鼓俗称旗香,后 又分为八旗香和汉军旗香两种。在鄂伦春族中还流传着摩苏昆说唱艺术。还有一种叫八角鼓 的演唱艺术,在满族旗籍中流传,后来被子弟书所取代。在锡伯族中有念说和依兰古伦舞春 两种说唱艺术,曾流传一个时期。1757年(乾隆二十二年),柯尔克孜族从新疆迁到富裕县境 内,带来了库木孜弹唱,但没有流传开来。乌钦活动,到清代中叶走向繁荣。道光年间有个 叫敖常兴的达斡尔族佐领写出《巡边记》(唱词340行)、《守边卡》等6部乌钦作品。同治年 间又出现了《在齐齐哈尔看戏》和《六沁室》等乌钦作品。清末有个达斡尔族叫孟庆元的, 通晓满汉两种文字,写了《戒色》、《戒财》、《戒气》等乌钦作品。清代中叶、末叶,二 人转(另有专篇记述)、东北大鼓、单鼓、莲花落、评书等曲艺艺术传入黑龙江地区。
    中华民国时期,黑龙江省的曲种继续流传,有兴有衰,有起有落。在民国前期有鄂伦春 族的摩苏昆说唱艺术在鄂伦春聚居地区流传甚广,几乎每个部落都有一、二名摩苏昆歌手, 凡是提亲、订亲、迎亲、结婚都说唱摩苏昆。到日伪统治时期,日渐衰退,趋于消亡。乌力 格尔说唱活动更加兴旺。豁尔赤不仅在民间说唱,还进入哈尔滨、齐齐哈尔等大中城市的茶 社说唱;不仅说唱蒙古书,还说唱汉族书。曲目增到几十种。好来宝继续活动,但无新的起 色。赫哲族的依玛堪,在民国前期,仍有不少活动;到日伪统治时期,因日本帝国主义者对 赫哲族的残酷统治和压迫,赫哲族几乎灭种,依玛堪也随之衰落,连厢消亡。单鼓艺术出现 了繁荣景象。表演者由原来二人持鼓对唱发展到有领唱、伴唱、群唱、合唱、哈苏(帮腔)等 多种演唱形式,还增加了群舞场面,形成了一种边祭祀、边说唱、边舞蹈的民间歌舞说唱艺 术。莲花落,在民国前期,只有少数职业艺人在一些城市茶馆演出彩扮莲花落,多数则是乞 丐行乞时唱的对口莲花落。到日伪统治时期,莲花落职业艺人已很少见,只在蹦蹦戏班里偶 有莲花落的演出。彩扮莲花落演变为二人转不赘。单鼓活动,仍然很普遍,但在艺术上没有什么发展。乌钦,在前代 艺术成就的基础上,取得了新成果。主要是创作了一些新的曲目,出现了一些新的作者和演 唱者。其中有代表性的曲目是《少郎和岱夫》,流传甚广,几乎在达斡尔族居住地区,常年 都可以听到《少郎和岱夫》的演唱。评书活动,进入黄金时代。全省城乡茶社几乎都有评书 艺人卖艺。农村遇有红白喜事,也请评书艺人说讲。书目繁多,
    有历史演义类、武侠类、公案类、神话故事类,等等。东北大鼓更为兴盛。《龙江县志》 载有一首诗歌和民间流传的一首诗歌,充分反映了当时东北大鼓活动的盛况。《龙江县志》 载的诗歌曰:“绕过长亭又短亭,书场茶社列如屏。痴呆最是村儿女,鼓板声中着意听。歌 台暖响气融融,争看新来十四红。是真是假全不管,顿令女儿尽英雄。”大约在20年代至30 年代间,北京相声艺人冯昆治把相声带入哈尔滨。后来收徒传艺,形成一派,有“冯家门相 声”、“东北相声”之称。1938年(民国27年),又有北京相声艺人郭荣起等人来齐齐哈尔撂 地演出。这样,相声艺术就在黑龙江各地逐渐传播开来。在民国中期,西河大鼓、河南坠子 传入黑龙江,在城镇的茶社演唱。
    解放战争时期,曲艺活动在革命政权的关怀和帮助下,出现了新的气象。许多市、县建 立了艺曲改进会、书曲协会、曲艺艺员工会等组织,帮助曲艺艺人树立为人民服务思想,开 展创作演出活动,并组织曲艺艺人从事建立革命政权的宣传工作。一些文艺团体配合解放战 争和土地改革运动,编演了许多新的曲艺节目。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黑龙江的曲艺活动,逐渐纳入了有组织、有领导 的轨道。有些曲种紧跟时代步伐,进入了一个新的更高的层次;有些曲种难以适应时代需要 而自然淘汰;有些曲种经过挖掘整理,载入了艺术史册。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单鼓艺人担心政府查禁单鼓,将《神谱》烧毁。后来,一些文 艺工作者,在人民政府的倡导下,挖掘整理出一些传统节目,并写出一些反映时代生活的《 控诉封建婚姻》、《庆丰收》等新作品。还写出了《单鼓音乐》、《双城汉军旗香(太平鼓) 调查报告》和关于单鼓的学术文章。
    各地在建立组织、实行改革的同时,积极挖掘整理传统曲种,开展活动,培养人材,提 高艺术水平。1953年原黑龙江省文化局举办一次大型的民间艺术挖掘整理训练班,进行挖掘 整理、创作改编和提高曲艺表演水平。1957年黑龙江省群众艺术馆举办两期民间艺术挖掘整 理训练班。同年,黑龙江省文化局举办黑龙江省民间艺术优秀节目选拔会演。1958年黑龙江 省文化局举办曲艺创作训练班,培养东北大鼓、二人转和中长篇说唱作者30余人,后来均成 为各地、市曲艺团体的创作骨干。是年7月,黑龙江省文化局举办黑龙江省首届曲艺会演,并 在会演期间举办了100人参加的曲艺节目现场推广训练班。1958年秋,黑龙江省文化局组成黑 龙江省少数民族文学艺术调查组,到赫哲、鄂伦春、达斡尔等几个少数民族地区进行民间艺 术、少数民族说唱艺术调查,历时一年半左右,收获甚丰。
    50年代,各地继续建立曲艺团体,并对一些曲艺团体进行组织与制度改革。黑龙江人民 广播电台、齐齐哈尔人民广播电台先后成立了广播说唱团。哈尔滨市工人文化宫和齐齐哈尔 市工人文化宫,分别建立了曲艺艺术团和曲艺队。农垦、铁路、林业、煤矿的文艺团体也都 建立了曲艺队。各市、县、镇、乡的文化馆和俱乐部都以开展曲艺活动为主。哈尔滨、齐齐 哈尔、佳木斯、牡丹江等地的曲艺群团组织改为曲艺团。各地的曲艺总社,保留名义,实行 行业管理。多数曲艺艺人参加了各地的曲艺团体。各曲艺团体有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两 种。各茶社、书馆实行合同制。1956年后,各曲艺团、队实行售票入场。
    60年代上半期,曲艺工作继续前进。黑龙江省文化局艺术研究室、黑龙江省剧目工作室、 黑龙江省群众艺术馆,根据1961年9月文化部发出的《关于加强戏曲曲艺传统剧目、曲目的 挖掘工作的通知》精神,先后召开会议,讨论部署了全省挖掘整理传统剧目、曲目的工作。 1961年黑龙江省第一届曲艺工作者代表大会于哈尔滨召开,成立了中国曲艺工作者协会黑龙 江分会,康夫当选为主席。1962年黑龙江省群众艺术馆,将挖掘整理的传统曲艺作品,编辑 出版一套60余种的《群众文艺演唱材料》。1964年黑龙江省少数民族文艺代表团参加全国少 数民族群众业余艺术观摩会演。同年,黑龙江省文化局举办少数民族群众文艺会演。1965年 黑龙江省文艺干部学校举办了曲艺创作讲习班。
    从新中国建立到“文化大革命”开始前的17年中,挖掘整理改编了大批传统曲目,创作 了许多新曲目,培养了一大批人才,表演水平获得了显著提高。省内各报刊发表了许多优秀 的曲艺作品,介绍了许多开展曲艺工作的经验,表彰了一些从事曲艺工作的先进人物。黑龙 江人民出版社、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了一大批曲艺作品和群众文艺演唱材料。
    在这个时期,一些曲种有新的发展。乌钦,搜集整理出传统曲目40余首;创作了一些反 映时代生活的新作品。其中的《歌颂祖国》和《我爱我的家乡》,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译成 多种语言向国内外播放;《一只铁桶的来历》、《共产党的恩情比水长》和《放牛人的歌》, 曾参加全国少数民族群众业余艺术观摩演出会演和东北三省少数民族群众业余艺术团巡回演 出,并发表于1965年3月5日《黑龙江艺术》第3期。依玛堪,经依玛堪歌手和曲艺工作者的共 同努力,搜集整理出《安徒莫日根》、《什尔达鲁莫日根》和《满格木莫日根》等10余部传 统节目;创作出《赫哲人得新生》、《八月十五月光明》和《歌唱恩人共产党》等反映新生 活的作品。有的文艺工作者,写了关于依玛堪的调查报告和论文,发表于《黑龙江日报》、 《文汇报》和《民间文学》等报刊,并收入文化部等单位编辑出版的《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史 (概况)》一书中。乌力格尔,继续在民间流传,放出了新的光彩。每逢那达慕大会和其它庆 典活动,都有乌力格尔演出。为了扶持乌力格尔的发展繁荣,在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成立 了专业剧团和蒙古语说唱厅。各地文化馆也经常辅导群众的乌力格尔演唱活动。在乌力格尔 活动中,不仅有传统节目的演出,还创作演出《黄继光》、《草原红花》和《红岩》等许多 新节目。摩苏昆活动有了新内容。在1963年9月10日鄂伦春族定居庆祝典礼上,唱出了歌颂祖 国新面貌、歌颂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赞美下山定居过上新生活的新歌声。还挖掘出一些摩 苏昆的传统节目。好来宝,也出现了《歌颂党和毛主席》、《歌唱蒙古族新生活》这类的新 作品。许多好来宝节目,曾在庆祝会、会演会上演出和在报刊上发表。莲花落,在《松江文 艺》、《黑龙江文艺》和《黑龙江艺术》等刊物上发表了《纸老虎不可怕》、《塞北胜江南》 和《红旗歌》等很多新作品。一些文艺团体,也经常演出莲花落。相声进一步繁荣。京、津、 沈等地的相声演员纷纷来哈尔滨、齐齐哈尔等城市演出,带动了黑龙江相声的繁荣发展。黑 龙江当地的演员也多了起来,而且涌现出一批新秀。创作和演出新相声,成了这个时期的主 流。《天上人间》、《琼林晏》、《家庭晚会》和《教子有方》等新作品,经常出现于舞台、 茶社和广播节目中。评书,在众多的评书演员表演竞赛中,出现了“北阔”孙阔英,与“南 阔”袁阔成并称“南北二阔”。评书成了各曲艺团体、电台、茶社、书馆经常演出的主要节 目。在60年代出现了说新书运动。《地道战》、《地雷战》、《江姐上船》、《平原游击队》 和《烈火金钢》等新书,成为当时脍炙人口的书目。东北大鼓,也参加了说新书运动。《歌 唱李兆麟》、《赞韩英》、《烈火丹心》、《歌颂雷锋》、《白求恩》和《林海雪原》等新 东北大鼓经常在舞台上、茶社里和广播中出现。西河大鼓等曲种,也很兴盛。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曲艺事业遭到摧残。曲艺作品绝大多数被视为“封、资、修” 的大毒草。黑龙江人民广播电台录制的400余篇曲艺节目全部被封存,不准播出。历年来挖掘 整理的曲艺资料,全部被废毁。物品、道具和乐器被洗劫一空。各曲艺团体均被砸烂。曲艺 工作领导干部和艺术骨干,绝大多数被打成“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牛鬼蛇神”、 “反动艺术权威”,遭到残酷批斗。演员被下放到工厂、农村和“五七”干校进行劳动改造。 1972年7月兴起了“革命造反”文艺活动,曲艺方面也创作和演出了不少以“造反”为内容的 作品。同时也产生了大鼓《老两口热爱拖拉机》、龙江大板《红心似火》等与造反文艺不同 的作品。
    1976年10月粉碎江青反革命集团后,黑龙江各地的文化主管部门首先落实政策,平反冤 假错案,恢复曲艺组织机构和表演团体。同时积极开展工作。1978年7月恢复了中国曲艺工作 者协会黑龙江分会。同年10月中国曲艺工作者协会黑龙江分会召开部分理事座谈会,要求全 省曲艺工作者团结起来,为恢复发展黑龙江曲艺事业做出新贡献。继之,中国曲艺工作者学 会黑龙江分会决定编辑出版《北方曲艺》和《北方曲艺通讯》。同时中国曲艺工作者协会黑 龙江分会与黑龙江省文化局艺术处联合编辑出版了《北曲史料丛书》。1979年12月31日中国 曲艺工作者协会黑龙江分会更名为中国曲艺家协会黑龙江分会。1983年6月25日黑龙江人民广 播电台、黑龙江电视台、中国曲艺家协会黑龙江分会联合举办“祖国颂”相声广播、电视演 出评比活动。1984年黑龙江省文化厅、黑龙江人民广播电台、黑龙江电视台联合举办全省二 人转和“祖国颂”相声创作演出评奖活动。7月黑龙江省组成曲艺代表团,参加在辽阳举办 的东北三省曲艺会演,演出了相声、琴书、快板书和二人转节目。80年代初期,黑龙江省文 化厅、黑龙江省艺术研究所、黑龙江省群众艺术馆、中国曲艺家协会黑龙江分会,先后举办 各种曲艺学习训练班,培养了大批曲艺人才,推动了曲艺艺术的发展与提高。在这期间,文 化主管部门和艺术研究部门加强了曲艺学术研究工作,召开曲艺学术讨论会,提倡撰写曲艺 专著和学术文章。到1985年,相继出版了彭际野的《曲艺唱词创作谈》、夏晓华、董振国的 《东北大鼓音乐研究》和《赫哲族依玛堪研究专辑》等。
    从1976年粉碎江青反革命集团到1985年9月间,有的曲种得到恢复,继续流传;有的曲种 更加繁荣,步上了新台阶;有的曲种走向衰落,乃至消亡,只是作为艺术研究的对象而存在 于学术领域之中。乌钦,在重要节日,庆祝典礼和艺术会演会上,虽然仍有演出,在民间虽 也可听到“乌钦”的声音,但已不似“文化大革命”前那样火热。可是在学术研究上却取得 了较大的成果。如李福忠和刘兴业把乌钦《少郎和岱夫》整理成文,发表于1981年12月第3期 《黑龙江民间文学》上,引起了省内外学术界的注目和达斡尔族的关注。1982年《少郎和岱 夫》获省优秀民间文学创作奖和全国民间文学创作二等奖。其后李福忠和刘兴业又搜集了《 少郎和岱夫》的不同异文,写出了《少郎和岱夫》第二部、第三部、第四部、第五部,均被 收入《黑龙江民间文学》第10集中。乌力格尔,说唱新书成了主流。有众多的新老业余豁尔 赤,经常演出于蒙古族居住的乡镇
    村屯。依玛堪,除在节日、庆典、曲艺会演会上和广播中可见到听到外,在赫哲族民间 日常文化生活中亦难闻其声。但在挖掘整理依玛堪艺术遗产和学术研究上则取得了突破性的 进展。5年间共整理出10余部传统依玛堪,发表于各曲艺刊物,有些获省和国家级奖。尤志贤、 傅万金把《安徒莫日根》和《香叟莫日根》两部依玛堪作品用罗马字母和国际音标按赫哲族 唱词记录标音,并用汉语列出词意和译文三项并存形式,发表于80年代初《满语研究》(1~ 6期)刊物上。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黑龙江分会出版了《赫哲族依玛堪专辑》和《赫哲族依玛 堪论文专辑》。隋书今撰写的《赫哲族文学》(包括依玛堪研究),收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 研究所毛星主编的《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一书中。摩苏昆,在挖掘整理民族文化遗产上也有 新的成果。鄂伦春族孟淑珍,经过多年的不懈工作,从1979年到1985年挖掘整理出《英雄格 帕欠》、《双飞鸟的传说》、《鹿的传说》和《波尔卡内莫日根》等九部摩苏昆,并写出了 《新鄂乡鄂伦春族摩苏昆、坚珠温调查报告》和《摩苏昆坚珠温主要篇目搜集整理扎记》两 篇文章。单鼓,在民间消声匿迹。1979年8月松花江地区群众艺术馆和呼兰县文化馆举办单 鼓挖掘整理学习班,对单鼓的祭祀仪式、唱词、音乐、舞蹈、服饰、道具等进行了较完整的 采录。其中的音乐部分,后经整理,由黑龙江省群众艺术馆编印成一本《单鼓音乐》。好来 宝仍有活动,并有新的作品出现,莲花落基本消失。评书呈现出繁荣景象。黑龙江省文化局 和中国曲艺家协会黑龙江分会提出,面向农村开展说书活动,并召开数次书曲创作训练班、 座谈会,培养出一批作者和说书艺人,创作、改编整理出《白楼春晓》、《力杀七虎》、《 黎明前的警铃》、《杨靖宇》和《节振国》等一批较好的评书和说唱作品。在《北方曲艺》、 《黑龙江艺术》等文艺刊物上,经常刊登中短篇评书和长篇评书连载。广播、电视也辟有评 书专题播讲。海伦等县农村还办起一些农村书屋。有的听众买周票、月票,固定座位,欣赏 评书。相声,更加繁荣,无论创作或表演都步上了新台阶。出现了《郝市长》、《男妈妈》、 《百花颂》、《四角风波》、《人鸟之间》、《鹤乡赞》、《家乡新貌》、《天外来客》和 《肝胆相照》等许多反映时代生活的优秀新作品。其中有些节目,获得国家级奖赏,流传全 国。1984年9月原建邦、师胜杰创作、师胜杰和冯永志表演的相声《肝胆相照》和原建邦、陈 庆创作、宗成滨和徐宝库表演的相声《四角风波》,参加1984年全国相声评比,分别获创作、 表演一等奖和创作、 表演二等奖。不仅有单口相声、二人相声,还出现了群口相声、化妆相 声。创作队伍和表演队伍,有了新的提高,涌现许多新秀和拔尖人才。如:作者原建邦,创 作了不少优秀节目流传全国。演员师胜杰,以滑稽、幽默、含蓄、文雅见长,独具风韵,被 选为全国十大笑星之一。相声阵地进一步扩大,全省所有的曲艺团体、文艺工作团(队)、广 播、电视、茶社、书馆都经常演出相声节目。相声成了人们喜爱的艺术品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