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牛 一、黄牛
黑龙江省饲养的黄牛有本地黄牛、延边牛、秦川牛等品种。
古代养牛主要以食肉奶为主，辽代一些女真人部落，其农业耕作就已用牛。金建国后随
着农业进一步的发展，牛成为耕田重要动力。金太宗时开始实行牛犋税，到1161年（大定元
年）以后征收牛犋税成为定制。1183年（大定二十三年）金廷下令，对缺耕牛的女真户拨给
耕牛。1912—1931年（民国元年—20年）牛仍是农耕及短途运输的重要动力。到1931年（民
国20年）黑龙江地区共养黄牛34万头。据1937年出版的《黑龙江垦殖说略》中记述：“农村
耕种运搬，是赖牛之功，故农家多畜牛，少者三四头。农家耕种所需之役牛，每年尚自内蒙
古海拉尔方面购入不下万头。”
解放前黄牛大部为地主、富农所有，自用兼出租，广大贫苦农民只有少量饲养用于耕地
。有些农户自家无力买牛，就几家伙养共用或租用代养，也有的和畜主份养幼犊。饲养粗放
，缺少疫病防治措施，经常发生死亡现象，头数不断减少，到1943年黑龙江地区有黄牛29．
1万头，比1931年减少4．9万头，下降14．4%。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各级政府采取了保护和发展耕畜的措施，使黄牛获得了发展，
1949年黑龙江地区黄牛存栏数达56．7万头，比1943年增加27．6万头，提高94．8%。1952年
黑龙江地区有黄牛102．4万头，比1949年增加45．7万头，增长80．6%，成为解放以来养牛头
数最多的一年。
（一）本地黄牛
部分来源于蒙古牛，后经与本地方的牛长期在黑龙江地区饲养驯化繁衍而形成的。本地
黄牛是当地最早饲养的品种。体型小，被毛多为黄褐色，体质健壮，耐粗饲，适应性强。中
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党和各级政府对本地黄牛相继采取了恢复发展和奖励繁殖的一系列政
策，发放贷款和救济款，扶持农民购买耕牛，加强饲养管理，选定民有优良种公牛配种和加
强防疫灭病，使本地黄牛有了较快的发展。
1956年农村实现高级合作化之后，牛只作价入社，由于农民缺乏集中饲养管理经验，在
饲养管理上不经心，致使本地黄牛不断的瘦弱死亡；又加社员对牛在耕作和运输嫌慢的思想
，并由于政策上限制宰杀，出现了养牛无用，养牛无利，致使全省出现“憋死牛”的现象。
随之，牛的饲养量逐年减少，到1957年本地黄牛的存栏数仅为53万头，比1952年减少49．4万
头，下降48．2%，造成了耕畜的严重不足。各级政府从1961年以来对本地黄牛生产加强了领
导，并实行给饲料地，留饲料粮等措施，使本地黄牛出现了转降为升的局面。1963年全省本
地黄牛存栏数达81．9万头，比1957年增加28．9万头，增长54．5%。
随着农业机械化的发展，全省从70年代开始，逐步出现了以机代畜的局面，牛作为农耕
动力作用越来越小，于是政府号召改良本地黄牛，利用引进肉用品种夏洛来、利木赞、海福
特、西门塔尔等牛与本地黄牛杂交，改良向肉用和兼用方向发展。到1979年全省已有含外血
的改良牛30多万头，占全省黄牛总数的30%。安达和杜蒙两个牧业县以及富裕、龙江、甘南等
11个半牧业县含外血的改良牛为9．1万头，改良比重达到33%。通过杂交改良提高了本地黄牛
的体尺和性能，放粗了体幅，矫正了本地牛的个头小、窄胸、短背腰、尖斜尻等缺点。经观
测各代杂种改良牛的生长发育、肥育效果、产肉性能都优于本地黄牛。
由于改良肉牛对饲养管理条件要求较高，不能完全适应现有比较粗放的饲养管理水平，
更主要的是肉牛经济效益低，群众对本地黄牛改肉牛的积极性不高。从1980年起，省党政部
门因势利导，使各地向用奶牛改良本地黄牛的方向发展，改本地黄牛为奶牛，母牛挤奶，公
牛去势育肥、屠宰卖肉，一套成本两个收益，大受群众欢迎。据省农场总局系统九个农场23
个改良点统计，到1982年10月已改良4266头，改良比重达85%。杜蒙自治县1983年改良牛共有
3．7万头，改良比重达84．3%。富裕县自1980年以来连续五年被评为全国商品牛基地先进县
，到1985年全县用奶牛改良本地黄牛已达20783头，改良比重达92．9%。该县友谊乡养牛已达
一万多头，当年销售鲜奶3000吨，出栏育肥牛1527头，养牛收入196万元。1985年在全国商品
牛基地评比会上，黑龙江省畜牧局被评为全国改良本地黄牛发展奶牛成绩显著单位，齐齐哈
尔市和富裕县被评为全国改良本地黄牛发展奶牛成绩优异单位。国家农牧渔业部在齐齐哈尔
市和富裕县召开全国黄（水）牛改良现场会，推广了黄牛改奶牛的经验，并奖励小汽车二台
。
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市场对牛肉、牛奶的需求量不断增加，价格上调。因此，全
省又出现了养奶牛的热潮。农村一些养牛户养本地黄牛或改良牛，户养头数由一二头发展到
三五头，多的十几头，个别的养至几十头。到1985年全省共有本地黄牛146．36万头，其中改
良牛75．0万头，改良比率达51．2%。
此外，在黑龙江地区西部还有一些大型杂种役用阉牛，由于耕挽时用一根横木杠子为颈
轭，被叫做“杠子牛”。它是当地农民在长期的生产实践中以黑白花及黄白花牛与本地黄牛
进行杂交改良，使其后代公犊于满一岁以前早期去势，加强培育而形成的。成年牛体格高大
粗壮，结构匀称，四肢较高而结实，平均体高为142．6厘米，体重713公斤。有的角稍长，使
役时行进快，能拉善走，最大挽力平均为374挽力公斤，最大载重量达2309公斤。并耐劳抗病
，性情温顺，易于饲养管理。集中分布于松嫩平原的西部和嫩江沿岸，以齐齐哈尔市为中心
的周围农村。在60年代中期统计，有杠子牛8000头，占当地总数的36%左右。到80年代，齐齐
哈尔市郊区和杜蒙自治县等地的达斡尔和蒙古族仍在培育和使用杠子牛。
（二）延边牛
黑龙江地区东部朝鲜族所饲养的黄牛与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的黄牛来源一致，血统
相同，故而得名“延边牛”。本地区的延边牛，饲养历史悠久，适应当地自然条件，主要分
布在牡丹江、合江、松花江等地区朝鲜族聚居的水田地区及少部分国营农牧场。为了做好延
边牛的繁育工作，牡丹江、合江两个地区于50年代末分别在穆棱和桦川先后建立了延边牛繁
育场，开展本品种选育提高工作。黑龙江省合江地区桦川种畜场于1958年从吉林省延边地区
选购100头延边牛，通过选育，到1983年拥有延边牛302头，其中可繁殖母牛123头，种公牛8
头。1974年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主席金日成赠给黑龙江省朝鲜种牛4头，放在合江地区饲
养。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由于承包耕地的扩大，农村社员需要大量役牛，牛价因之
上涨。随之勃利、桦川、依兰、汤原、宝清、集贤等县都相继进行了延边牛的选育工作，从
而使牛群的质量逐渐提高，不论种公牛还是种母牛均有显著变化。据1983年桦南种畜场测定
，体高比1968年公、母牛分别增加5．33厘米和6．73厘米，体重分别增加85．3公斤和163．
7公斤，最大挽力分别为392．7和259．3挽力公斤，拉车最大载重量分别为2120公斤和1478公
斤。全省1985年延边牛存栏为3．5万多头。
（三）秦川牛
为了改进黄牛品质，50年代肇源县畜牧场引进32头秦川牛。到1975年发展到108头。其后
明水县和肇州县也先后引进了秦川牛百头左右。其特点是：体格高大，皮薄毛细，乳脂率高
，瘦肉多，尤其是性情温顺，步调轻快，举步稳健，役用性能好，一般被毛为紫红色。成年
公、母牛体重平均分别为575和306公斤。公牛最大挽力为398挽力公斤，在一小时内可耕地6
37．2平方米，拉车最大载重量为268公斤。秦川牛改良本地黄牛效果较好，其后代倾向父本
，被毛均为紫红色，结构紧凑，特别是前躯发达，较本地黄牛提高了役用和肉用能力。但秦
川牛也仅在三个县及牧场饲养，没有大面积推开，仅生产了少数改良后代，到1985年存栏数
约300头。
黑龙江省黄牛生产到1985年又出现了高峰。存栏数达149．9万头，比历史最高年份的19
68年多39．39万头，比1949年增加93．19万头，增长1．6倍。
黑龙江地区本地黄牛、延边牛是农耕及农村短途运输的动力之一。据省畜牧厅统计，19
50—1961年，平均每年畜力负担耕地面积为9347．1万亩。其中年平均提供36．1万头耕牛的
动力，每头耕牛年平均负担耕地面积为72．2亩，全省耕牛每年平均完成耕地2446．7万亩，
占总畜耕地的26．2%。
二、肉牛
黑龙江地区古代养牛主要是作为肉食之用。以后由于农业逐步发展，大部分黄牛改作役
用。其中一部分役用淘汰的老残牛作为肉食，俗称“菜牛”。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为了
改良本地黄牛，于1956—1976年先后从日本、苏联、奥地利、瑞士、联邦德国、民主德国进
口乳肉兼用西门塔尔牛321头。又从吉林省畜牧研究所和河北省察北牧场引进了乳肉兼用型短
角牛150头。分别饲养在富裕、龙江、勃利等地的六个国营畜牧场。省内纯种肉牛的引进和纯
繁是从1965年开始的。到1975年又从美、英、法、联邦德国、新西兰、奥地利等国引进海福
特、夏洛来、利木赞、西门塔尔、安格斯、短角等六个肉用品种公、母牛。母牛主要饲养在
省齐齐哈尔种畜场、省甘南畜牧场、省农场总局富裕牧场、国营八五一一农场；公牛多数集
中在省家畜繁育指导站、北安精液冷冻站，少量饲养在省劳改局泰来江桥精液冷冻站等地。
肉牛的特点：具有良好的肉用体型，体躯深呈圆筒状，四肢粗壮，肌肉发达，被毛除夏洛来
为白色、安格斯为黑色外，其它为红或红黄色或有白花。成年公牛体重1000公斤左右，母牛
600公斤上下。肉用性能良好，早熟、肉嫩、瘦肉较多，骨骼较细，屠宰率在60%左右。
自从引进纯种肉牛以来，积极进行纯种繁殖，发展数量，提高质量。到1978年末纯种肉
牛存栏数已达到878头，比原引进时增加304头。1976年，开始进行肉牛杂交改良本地黄牛工
作。因改良肉牛要求条件高，经济效益低，群众不欢迎，致使肉牛的杂交改良工作未能大面
积铺开。随之纯种肉牛饲养头数也逐渐减少，到1985年全省仅保留200多头。
三、奶牛
黑龙江地区从19世纪末开始养奶牛。1898年（清光绪二卜四年）沙俄修筑中东铁路时的
铁路员工和1917年（民国6年）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时一些逃入黑龙江境内的俄人带入
一批奶牛以后，黑龙江地区奶牛逐步发展起来。1923年发展到7136头，比1920年以前的4000
头增加78．4%。起初奶牛多为俄人饲养，多数分布于中东铁路沿线和黑河地区各地。以后逐
步扩展到齐齐哈尔、安达、肇东、阿城、一面坡、绥芬河一些大小城镇。到1940年全境奶牛
共有8254头，比1923年增加15．7%。在当时大部分为西门塔尔、西伯利亚和后贝加尔等俄国
改良牛，还有少量的荷兰黑白花、塔吉尔、雅鲁斯拉夫、瑞典等杂种牛。
东北沦陷时期，1934年和1938年，日本开拓团又从日本引进一些黑白花奶牛。1940年伪
满当局实行粮谷统制政策，饲料供应不足，牛奶价格低，养奶牛无利，奶牛逐年减少，到19
45年全境奶牛存栏数为7000头，比1940年减少1254头，下降15．2%。
黑龙江地区解放后，党和民主政府十分重视奶牛业的发展。1947—1949年，东北行政委
员会农林部和原黑龙江省相继在安达县萨尔图建立种畜场，进行以奶牛为主的繁殖育种工作
。同时哈尔滨、齐齐哈尔、萨尔图、安达、肇东、一面坡等市镇个体养奶牛的约有数百家。
1949年在滨洲铁路沿线主要的城镇组建了奶牛生产合作社，加强了奶牛的繁育、饲养管理和
疫病防治工作，从而保证和促进了奶牛发展。1953年全省奶牛存栏数已达1．6万头，比1945
年增加1．3倍。在50年代前期各主要奶牛场曾先后从北京、锦州、青岛等地，引进大型荷兰
公牛，对奶牛进行引血杂交，加大了体型，提高了产奶量，到1964年全省产奶量平均单产由
原来2387．5公斤提高到3000公斤，增加612．5公斤，提高了25．7%。
1954年秋，省人民政府收购苏侨的奶牛1200余头，交国营奶牛场饲养。1956年农业高级
合作化时期，私人养的奶牛全部入社，统归集体经营，禁止私人饲养。1957年政府又恢复允
许个人养奶牛的政策，但限制数量，职工、社员个人只能养一头，使奶牛数量逐步有所增加
。1957年末奶牛存栏达2．8万头，比1953年增加75%。
1958年人民公社化后，社员个人养的奶牛再次收归集体或作价转给国营牧，场所有。由
于农村社员对奶牛饲养管理简单粗放，留料少，有的无牛舍，造成奶牛营养不良，牛奶产量
下降，致使乳品工业原料和人民生活需要的鲜奶供应不足。到1960年12月省内各地根据党中
央纠正一平二调处理退赔问题的政策，将平调个人的部分奶牛退还给社员，数量上只允许养
1—2头。从1962年以后省政府规定改供应精料为以奶换料，国营、集体每1．5公斤鲜奶换0．
5公斤料，个体户2公斤鲜奶换0．5公斤料，解决了奶牛精料问题。到1963年末奶牛存栏达6万
头，比1957年增长1．1倍。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个人养奶牛被当作资本主义尾巴割掉，所养的奶牛第三
次全部归国营和集体牧场经营。由于一些场、队的领导班子瘫痪，劳动生产组织和规章制度
全部被打乱，人员劳动纪律松弛，对奶牛饲养管理不善，造成一些奶牛瘦弱，产奶量下降。
如齐齐哈尔建华畜牧场，每头牛年产奶量由1966年的4．2吨，下降到1969年的2．5吨，下降
40．5%，更为甚者使母牛空怀不产奶乃至瘦弱死亡。到1972年全省奶牛存栏数只剩3．9万头
，比1963年减少2．1万头，下降了35%。全省再度出现乳品工业原料短缺，城市鲜奶供应不足
的紧张局面。这种状况引起各级领导重视，于是又抓了奶牛生产的整顿工作，恢复实行以奶
换料的办法。70年代中期，一些国营农牧场进一步扩大青贮玉米和甜菜种植面积，同时国营
和集体奶牛场加强饲养管理和疫病防治工作，奶牛生产又逐渐得到恢复和发展。1977年全省
奶牛存栏数达到6．1万头，比1972年增加56．4%。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取消对社员养奶牛的限制，又调整了以奶换料办法。对哈尔滨
、齐齐哈尔、大庆、安达、肇东、双城、杜蒙七个奶牛生产基地市县，奶牛饲料供应全部实
行以奶换料的办法。1980年12月省委、省政府发布了大力发展社员家庭养牛的规定，对社员
养奶牛不仅饲养数量不加限制，而且给予鼓励和扶持。生产队对社员养奶牛所需的饲草、饲
料给予积极扶助，草原较多的生产队划给社员必要的放牧地和采草场，有的生产队分给一部
分农副产品作为饲料。公社畜牧站和家畜疫病防治所，给奶牛定期进行防检疫工作。一些养
奶牛多的县，还发放近百万元专项贷款扶持社员养奶牛。对个体养奶牛户免征经营税，对所
养的奶牛每头给1—2亩饲料地。同时还将鲜奶收购价由每百公斤32元提高到40元，从而调动
起群众养奶牛的积极性，使不少的一般奶牛户发展成为奶牛重点户、专业户和大户，还出现
了少数专业村。1982年统计，全省有养奶牛重点户17390个、专业户4512个、专业村（屯）6
5个。同年，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来黑龙江省视察工作时，提出黑龙江省要把奶牛发展到1
00万头的指示。省委、省政府随即把奶牛作为全省发展畜牧业的重点，在有条件的地方大力
发展奶牛业。1980年从美国、加拿大引进一批黑白花奶牛冷冻精液和冷冻胚胎。1984—1985
年从丹麦、美国、加拿大、联邦德国引进一批黑白花奶牛。1982年和1983年省农业银行拨放
奶牛贷款7308万元扶持发展奶牛生产。从而兴起“奶牛热”。1983年末全省奶牛存栏达17．
4万头，比1977年增加1．85倍，其中专业户养奶牛1．86万头，占当年全省奶牛总数的10．7
%。乳品工业伴随奶牛业发展。到1985年，全省有大小乳品厂115个，日加工鲜奶能力1700吨
，比1978年增加4倍。黑龙江乳品厂，日加工鲜奶200吨，居全国之首。齐齐哈尔、安达、肇
东、海伦等四处乳品厂日加工鲜奶100吨以上，中小规模的乳品厂日加工鲜奶多为10—50吨之
间。
黑白花奶牛育种工作从60年代开始，经过20多年的努力，到1983年育成了黑龙江黑白花
奶牛新品种。据对4745头黑白花奶牛的测查，年平均产奶量为5．32吨，比育种前增产2．89
吨，提高117．2%。乳脂率达3．6%以上，屠宰率为56．8%，净肉率为47．1%，均位居全国先
进水平。
鲜奶收购价格1984年又行上调，由每百公斤40元调到41元。由于养奶牛经济效益显著，
进一步促进了全省奶牛生产向着专业化、商品化、现代化方向发展。到1985年，有养奶牛专
业户2．33万户，养奶牛6．99万头，养奶牛专业村306个，养奶牛4万头，分别占全省奶牛总
数的27．1%和15．5%。齐齐哈尔市共养奶牛5．87万头，其中养奶牛专业户6805户养奶牛2．
28万头，占全市奶牛总数的38．8%。佳木斯市郊区万发村于振希1985年办起家庭奶牛场，养
奶牛43头，年交售鲜奶80吨，年收入达3．8万元，被共青团省委评为“青年养奶牛大王”。
全省饲养奶牛存栏超过万头的有哈尔滨、齐齐哈尔、安达、肇东、双城、杜尔伯特蒙古族自
治县等六个市县，这六个市县也是全国奶牛存栏较多的市县。特别是安达市（县级市）1985
年奶牛已发展到2．6万头，位居全国县级单位之首。黑龙江省被国家定为全国黑白花奶牛主
要生产基地。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到1985年，全省牛奶产量，由50年代的每头年产2．2吨左右，提高
到3．5吨左右。据1985年全省18个重点奶牛场7626头泌乳奶牛的统计，每头全年（305天）平
均产奶量为5．2吨，大群单产首次突破5吨关。哈尔滨市松花江奶牛场饲养的409头黑白花奶
牛，1985年平均产奶量达6．9吨，连续五年突破6吨关，创全省大群高产记录。大庆牧工商联
合公司一牧场四队饲养的78—191号黑白花二产奶牛，305天的产奶量达13104公斤，创造了全
国（二产）奶牛产奶量的最高记录。全省奶牛数量增加更为迅猛。1985年全省奶牛存栏数达
25．76万头，比1983年增加48．1%，比1949年增加35．8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