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商 业
自黑龙江地区解放后,陆续由群众投资入股自办供销合作社,是为黑龙江省农村商业兴
办之始。随着社会主义改造的完成,供销系统自成体系,占据农村商业市场,按计划收购农
副产品,供应农民生活用品和生产资料。每个乡镇在公社所在地设有一个供销合作社,人口
稠密、经济条件较好的大村屯由生产队出房屋、出人员、出运力设有供销社代销点,全省农
村商业网点每千人不足一个。讷河县老菜公社老菜街,东靠河西靠山,一条街纵向南北,狭
长3公里,居民1 500户,7 600多口人。1978年只在街中心附近,有5处商业网点,两端居民
打斤酱油、买点醋需往返2~3公里。全省大多数自然屯没有商业网点,东宁县金厂乡是个农
林并举,农工混居的山区。行政管辖内有两个国营林场、一个森铁处、一个大型贮木加工厂,
林企人口万余,只有供销社一家商店。1980年开始,乡镇队办起商店、饭店、旅店、理发、
照像、白铁加工、被服、工艺美术、自来水站、石油物资站等12个网点。在营业时间上、随
着农时走,堵两头,早4点开业,晚8、9点关业。商店根据拾遗补缺的原则,经营1 400多种
商品。1981年销售82万元,获利4万元,分别占社队企业总收入和总利润的71%和40%。1980年
全省社队集体商业258个,从业人员2 390人,收入1 516万元。
1981年10月,黑龙江省人民公社企业管理局为了加强全省社队企业商业的指导,在多种
经营处成立第三产业科。随后,组成三个农村第三产业调查组,分赴松花江地区、嫩江地区、
牡丹江地区调查摸底。全省农村第三产业网点门类齐全,基本能满足群众生产和生活需要的
公社占18%;门类基本齐全,不配套的公社占20%;门类不全,与群众要求有较大差距的占15%;
基本处于空白状态的占47%。11月底,省人民公社企业管理局向省政府报送《关于批转“大力
发展社队四业(商业、饮食业、服务业、修理业)的调查报告”的请示报告》,同时,向全省
各市县发了《关于大力发展社队四业调查报告的通知》,推动了社队商业的发展,1981年末,
全省社队商业企业535个,比1980年增长1.1倍,从业人员6 025人,比1980年增长1.5倍,总
收入4 850万元,比1980年增长2.2倍。
省财贸办1981年文件规定:“今后新办集体商业、服务业应经当地归口国营公司或局(科)
审核,劳动部门同意,工商管理部门批准签发营业执照”。但有些商业、供销部门为了独家
垄断经营,以种种借口长期审查,迟迟不予通过。1982年4月,肇源县古龙、永胜、富强、永
光乡等向工商部门申请办商店,但拖到8月份也未通过。伊春市对三农场(乡镇企业)离市内30
多华里,每到暑夏这里的农工和居民喝不着清凉饮料,群众迫切要求农场办个汽水厂。农场
于1982年6月向商业部门申请,却遭到拒绝,理由是市里汽水厂过多(4家),致使农场与河北
一个单位签订两年技术输出合同作废。
1982年6月,省人民公社企业管理局在“四业”发展较快的讷河县召开全省社队第三产业
工作会议,传达贯彻落实省政府第三产业领导小组佳木斯会议精神,交流了15个典型经验,
同时参观现场,讨论制定规划,掀起全省社队第三产业大发展的高潮,全省社队商业迅速发
展。中共密山县委针对过去社队申请营业执照须从公社报县社企局,社企局报工商局,工商
局报计委,计委征求有关部门意见,再交县长办公决定,关卡多,环节多,拖得时间过长的
弊病,改为经公社党委讨论同意,报县社企局,由计委牵头会同工商、社企局每半月讨论审
批,发营业执照。针对主管部门对社队经商不放手,明确公社所属村屯没有商业网点的、允
许社队自办网点;针对社队饭店到处跑原料,不让高来高走,规定要逐步纳入国家供应计划;
物资粮食部门要统一安排,社队饭店所需原材料,允许高来高走。针对社队商业、饮食服务
管理混乱,多头领导,损失浪费严重,规定社队办的所有企业,一律由公社企业办领导,由
县社企局注册上报,不许另立管理机构。县委所作的改革性的规定,促进了乡村商业的发展,
到1983年5月,数月间就发展了77个商业饮食服务网点,占以前网点总数的35.9%。1983年,
讷河县在县委、县政府的倡导下,用“一带(职工带资入职)、二筹(各厂自筹资金)、二代一
联(代销、代购、联销)”的办法筹集资金。在全县新办187个社队商业中,有30个企业带资入
职7.5万元;各乡综合厂办的网点,由各厂自筹解决资金125.1万元,占流动资金总额的48%;
全县社办商店二代一联商品200多种,价值50多万元,占现有流动资金35%。他们还用“一建、
二串(串换临街房屋)、三买、四租、五挤、六联”的办法解决营业用房。结果有资金无房的
乡,自盖新房2千平方米;县内各乡把临街房屋串换为营业用房1千多平方米;将适宜作买卖
的临街房买过来1 500平方米;租用繁华街道房屋700多平方米;将已占用适宜做买卖的房屋
挤出500平方米;县物资部门出货,乡企出房、联办物资供应站15处,营业面积2千多平方米。
巴彦各公社也与县物资部门联办25个物资供应站。经营机电、金属、木材、建材、轻工、化
工6类生产资料。社队联消了专兼职采购员,每年节省人力214万多人,节约旅差费40余万元,
供应亦获利29.3万元。1983年,全省社队商业916个,从业人员10 061人,商品销售总收入5 975
万元。到1985年末,全省乡镇商业共有企业1 631个,比1983年增长78.1%;从业人员16 268
人,比1983年增长61.7%;总收入31 976万元,比1983年增长4.4倍,平均每个商业企业收入
19.6万元。全省乡镇平均拥有集体商业网点1.4个。
一、商业类型
百货业 经营范围广,经营品种多。百货业大体上经营日用百货、针纺织品、家用电器、
交通器材、食品烟酒、建筑五金、文化用品、服装鞋帽、油漆家具、生产资料、糕点糖果等。
中小型商业经营商品千种左右,大型商场商品在2 000~3 500种左右。肇东市北方联营公司
商场,经营2 000多种商品;大型的黑龙江省乡企联营公司商场,经营3 500多种商品。
物资业 经营范围单一,主营生产资料经营钢材、水泥、轮胎、轴承、拖拉机配件、建
材、标准件等200多种商品。海林县桦林镇1981年与沈阳汽车工业公司、沈阳农机工业公司、
沈阳汽车配件工业公司联办海林县海林镇汽车配件经销处,每年以代销的形式供应150万元的
汽车配件,占总销售额的44%。经销处在全国各省市建立700多个供销网点。在省内建立270多
个销售点。1985年,实现销售额338万元,比1980年增长5.76倍,实现利润16.9万元,比1980
年增长5倍,向国家缴税15.8万元。五常县先锋、杜家乡物资站1981年开始经营的小百货、小
五金、小食品近百种商品,逐步增长到有中、小农具、农膜、农药、化肥、建材、“小白龙”
等支农产品近千种。1983年上半年,将530多吨的化肥、农膜、农药送到农民手中。小山子乡
物资站,三年销售农村急需的畜力车800多辆、人力车1 200多辆、锄草机168台、电动机145
台、水田犁500多部。
生产服务业 经营范围和品种都围绕产前、产中、产后服务。前店后厂,为本厂产品和
市场服务。销加养种一条龙,以销开路,带动种养业,推动产品商品化。安达市万宝山乡养
牛专业户、重点户近300家。市乳品厂起初只在乡所在地设个牛奶收购站,养牛送奶不方便,
乡企业办自筹资金、自备汽车,在乡的适中地方又增设两个收购站,方便养户送奶,促进养
牛业的发展。五常县杜家乡物资站,几年来把供销社没能力经营群众又习惯生产的笆片、草
袋、草帘等产品经营起来,得到群众的赞扬。1983年上半年,物资站在打开销路的前提下,
与供销社联营,利用他们的场地,推销了笆片、草袋10火车皮。安达市安达镇兴安电器日杂
商店经营电器配套产品,种类齐全。大庆、安达市一些生产单位都到这里进货,安达镇卫东
街道塑料门市部,经营各种塑料、薄膜、人造革、沙发全部用件,日均销售额300多元。宋站
将生产、加工、销售统筹安排,对镇内现有网点进行合理调整,扩大原农杂门市部的经营范
围,增加农机、水电配件等物资供应;将镇办工业门市部、农具厂门市部、酿造厂门市部、
皮革厂门市部、食品厂茶店部、木工厂门市部合并为“乡办企业产品推销门市部”,经销乡
镇企业产品,将冷冻厂冷食部和牛奶便餐部改成乡村联营饭店;将供销社所属的合作旅店合
并到供销旅店。调整后,年度商品销售额达到965万元,比1979年增长77%。
食杂业 经营范围小,品种花样少,只为农民和乡镇居民生活服务。
二、经营形式
黑龙江省乡镇商业企业是在农村商品经济流通渠道狭窄,买卖难,影响到生产生活的情
况下兴起的。乡镇商业企业自出现后,就成为国营商业、供销社等渠道的必要补充。乡镇商
业企业资金薄弱,多为中小企业,但是营业时间长,生产意念强,不同类型多,资金周转快
以市场调节为主。在经营中实行各类生产为乡镇企业,为农民生活,为国内外市场服务的方
向,同时确定“见缝插针,补短补缺,你无我有,你整我零,你少我多,你劣我优,你次我
好,你难我便,你关我开,你守我送,薄利多销”的方针。
70年代末,全省农村镇、社、队个体办商业开始兴起,农工商一体化的多成份、多渠道
发展与单纯粮食、商品、供销部门独家垄断农业市场产生了尖锐的矛盾,在关、砍、限中全
省乡镇企业商业顶着多重困难,人人献策献计,形成自己的商业购销渠道,使乡镇企业的商
业得以生存和发展。
乡镇商业主要以零售为主,少数商场兼批发业务。肇东县北方联营公司商场,向市内十
多家百货商店和农村供销社批发。从1983年到1985年批发金额为620万元,占同期销售总额的
10.36%。省乡企联营公司商场,自1984年开业以后,大胆地参与市场竞争,积极开辟“好、
少、新”商品货源渠道,终于打进誉满中外的新疆、兰州、北京、天津十多家毛纺厂和获部
优产品的上海宝履等四家鞋厂,从而在竞争中获胜,近年来,每年平均向哈市同记股份有限
公司、华联公司、北华商场、七百批发125万元的毛纺品,占当年销售额的8.16%。
乡镇商业企业还开展横向联系,建立稳固的购销渠道。海林县海林镇汽车配件经销处,
1980年与沈阳汽车工业公司、沈阳农机工业公司、沈阳汽车配件工业公司联办商业企业。在
全国除新疆、西藏外,建立700多个供销网络,在全省各地建立270多个销售网点。1985年销
售额338万元,比1980年增长5.75倍;实现利润16.9万元,也比1980年增长5倍多,向国家缴
税15.8万元。牡丹江市乡镇企业供销公司大新贸易货栈,通过书信、电话和参加会议等形式,
同省内外157个厂家和经济单位建立了购销关系。他们主动同河北、湖北、天津等地厂家建立
常年供货关系,双方信守合同,互相支援,1984年天津市合成化肥厂所产“百花牌”肥皂,
大量积压在库,货栈在牡丹江市场打开销路,救了该厂之危;次年,“百花牌”肥皂供不应
求,该厂把货栈作为国内东部地区重点供货单位,1~5月按时发出“百花牌”肥皂5车皮,保
证了群众的需要。
乡镇商业企业中有些是前店后厂,这种形式有利于缓和供求矛盾。肇东市昌五镇一些乡
办工业企业,由于没有开辟就地自销门路,一方面产品大量积压,另一方面市场上又严重脱
销。轻工机械厂生产的铁锨、二齿子,除供销社购销一部分外,全部积压在库,农民无从购
买。昌五白酒厂有原料又有生产能力,但市商业部门每年只能按计划收购360吨。完成定购指
标,工人便停工放假,而镇内居民又喝不到昌五白酒。1982年,各厂兴办前店后厂,完成国
家计划后,多余产品自行销售。该酒厂办了个以经营白酒为主的副食品商店,每月销售白酒
125公斤,日销额达500多元;食品厂的产品,过去一律由国营商业部门经销,产品常有积压,
后由24名待业青年办了个综合食杂门市部,除自销部所剩余产品外,还经营烟酒、糕点、糖
果等百余种商品。当年销售额19万元,盈利2万元。其它工厂也相继推行产、供、销一体化的
措施,共办起前店后厂11处,基本解决了产品积压、市场脱销的问题。
乡镇商业企业在经营中常常走出去了解用户需要建立购销合同。五常县拉林镇物资供销
站,从1982年开始,由经理带队深入黑龙江、吉林两省四县14个乡镇、100多个村屯、1 000
多个专业户调查了解需要,签订供购合同,并同10多个乡镇企业建立长期的供货关系,并自
备货车,送货上门。1982年,为乡镇企业童装厂盖厂房送去建筑钢材20吨,1983年为砖厂送
去水泥20吨、油毡纸360卷及部分手推车轮胎、元钉、轴承等。1984年给镇郊民卫村送去尿素
90吨,为吉林省榆树县裕民、红星乡专业户送去尿素350吨、硝铵30吨。安达市红岩二商店规
定每个职工必须是信息员,都要有一、二个购销关系,并且工作好坏同报酬挂钩,商店通过
职工的信息反馈,了解到在大庆施工的许多江苏施工队,要买很多建筑、生活用品,如电焊
机、电焊条、劳动用品、电视机、录音机、自行车等。商店经理带队前往了解需要,先后同
11个施工队建立了较长期的供购关系。该店另与安达轻机厂、省公路二处、砖厂等50多个单
位建立供购关系。为了稳固供购关系,商店平价进的彩电、凤凰牌自行车,谁也不准走后门
卖,一律供给长期用货单位。1985年以来,供应关系单位平价彩电110台、凤凰、飞鸽、永久
牌自行车60台,一律送货到门。商店创出信誉,有些用货单位,经常将货款存在商店帐面2~3
万元。
乡镇商业企业注重产前产中产后服务,为农民利益着想,解决困难。密山县柳毛乡物资
站,1983年为了切实搞好产前产中产后服务,在12个自然屯建立家庭经销户。物资站为每家
经销户提供500元流动资金,并向经销户批发商品,也可外进。经销户从物资站进货,可得3.5%
的营业利润;如销外进货物,要向物资站交营业利润3%。经销品种主要有铁犁杖、铧子、马
车轮胎、麻袋、木锨、小五金、烟酒、糕点、糖果、罐头等。其形式多是在劳动之余组织货
源,妇女操持家务另兼营商业,店家合一。西岭经销户,春耕生产期间,走遍全屯60多户了
解需要,为农民购进20多张犁铧。遇有个别情况,还实行限期(一个月)赊销,东岭村陈喜山
全家承包60亩地,春耕在即,手中没有犁杖,经销户将50多元的犁杖赊给他,救了急。经销
户还是物资站的信息员。东岭村小学校,1983年要进行基本建设,经销户立即将基建所需的
原材料提供给物资站,并承揽了小材料的供应工作。呼兰县对青山,1983年形成了养鸡热,
但也出现了卖蛋难,买饲料、种鸡、鸡雏难,每天有二、三百农民挎筐提篮起早贪晚去哈尔
滨,卖蛋换饲料。全乡养鸡户每年误2万多个工外出卖蛋换料,给养鸡热泼了冷水,乡企业办
公室,为了积极扶持农民养鸡,根据中共中央(1984)1号文件精神,针对问题及时开展产前、
产后的服务工作。先后成立了鲜蛋收购站、饲料供应站、孵化场、良种鸡场、运输队、技术
服务队,使农民卖蛋、买料、买药、买雏、买种鸡、技术咨询、防疫治病等不出乡,保证了
养鸡业的发展。1984年养鸡专业户已达1 500户,占总农户的41%,养鸡23万只,比上年增长
53%。
泰来县街基乡农村实行联产承包后,多数农民冲破小农经济束缚,开始从事商品生产,
经济作物发展很快。1984年瓜菜大丰收,由于流通堵塞,一毛驴车西瓜只卖5角钱,一麻袋茄
子才值3角钱。农民劳作一年还赔钱。乡党委和政府认为不是东西多了,而是供销社一家忙不
开。于是,成立了街基乡农牧工商贸易公司。乡党委和政府给公司的任务是“把农民生产的
东西卖出去,把农民需要的东西买进来。”在瓜菜成熟前的几个月,公司派人到苏南、石家
庄、郑州、黑河、大兴安岭等地了解市场行情,推销产品,签订购销合同。瓜菜季节一到,
农民手中的100万公斤西瓜和蔬菜,300万公斤葵花籽,400万公斤绿豆全部售出。产前,他们
从外地引进新红宝西瓜、盖县长茄子、长春密刺黄瓜、河南蒜苗等7个优良品种,并与齐齐哈
尔农研所、园艺所、农机研究所、白城农研所联合,请专家教授讲授技术,指导生产。公司
根据土壤、气候、各类蔬菜特性,经营相应的农药、生长素达12种,有力地促进了丰产增收。
为了拓宽乡企商业购销渠道,许多乡企商业单位领导都以身作则,发动群众,采取人人
上阵,个个出马的措施,取得了显著效果。安达市乡企供销公司,1984年8月,在全体职工中
开展“三个一”活动,即每人给亲友、同志、同学发一封信,提供一条信息,成交一项买卖,
仅8、9两个月发50多封,成交额75万元。双城县供销公司,除配备了3名信息员外,还规定采
购员外出一次,必须得1~2个信息,并根据经济价值给予一定奖励。二年来,先后同县内26
个乡镇96家企业和省外24个市县建立业务联系,购进原煤2.4万吨,生铁900吨,钢材1 000吨,
焦炭1 500吨,基本满足了生产企业的需要。
乡镇商业企业重视建立信息机构,广开信息资源。1983年,五常县拉林镇物资供应站经
理得知拉林火车站和拉林第二中学盖房急需瓦垄铁后,从中央广播电台得知辽源市生产资料
公司出售,马上派人购进700张送到用户手中。1984年3月,在《黑龙江农村报》上看到哈尔
滨市供销采购供应站有1 400吨化肥待售的消息,立即派人购买,送到预购菜农手中,为用户
解决了燃眉之急。1985年上半年,全省各级乡企供销公司建立信息网络。省乡企供销公司业
务指导科专抓信息;在各地市公司成立信息组或协会,各县公司配备信息员。全省共建立84
个信息网点,信息员168人,形成了信息网络,省公司印发《供销信息》18期,发表供求信息
360条。各地还召开信息交流会,甘南县乡企供销公司派了3人重点抓信息,外出采购人员带
信息任务,每月30日开信息交流会,各乡企业办主任到会交流信息,并布置下步工作。牡丹
江、齐齐哈尔等地公司,通过各种会议交流信息,调剂物资余缺,发展横向联系。许多公司、
商店通过书信、电话、走访等形式,建立横向联系,互通信息;广播、电视、报刊,都成为
获取信息的重要来源。多数乡企公司、商店订阅《经济信息报》、《市场报》、《市场信息
报》等几十种报刊,并建立信息摘记处理制度。牡丹江市江南贸易公司,为了掌握市场动态,
成立信息办公室,订阅全国各地83种信息杂志。信息员每日阅读、剪裁、分类、汇集、建立
信息档案,为领导经营决策提供可靠的依据。一次该公司得知鸡西百货大楼开业前要什么货
的信息,提供送货240种,一次成交7 000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