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大会发言
6月1日至6月6日(6月2日休会1天)进行大会发言。先后在大会上进行口头和书面发言的
委员共有117人次;列席人员154人次。
一、党群关系问题
委员刘鑫(齐齐哈尔北满钢厂安装公司党委书记)说,他同意中共党员与工程技术人员
之间存在着“墙”与“沟”的说法,但在学习了毛泽东主席《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
问题》讲话后,清除“墙”与“沟”的工作,有了十分显著的进展。在不少技术人员揭发了
宗派主义现象之后,领导部门的作风有了改变,领导部门与被领导的技术人员关系融洽了,
技术人员在工作上也主动大胆了。所有这些还只是一个开始,如果满足于此,而不进一步铲
除宗派主义的根源,一旦稍沾“雨水”,宗派主义又必“枝芽”重生。他认为要想防止这种
现象的重新发生,首先砌“墙”挖“沟”的共产党员,要做深刻检查;工程技术人员也要深
刻地批判自己一些不健康的思想情绪。
委员万明信代表科技组26名与会者发言。他们认为,不少共产党员总用老眼光看待科技
人员,对他们只使用,不相信。万明信等希望要信任科技人员,使他们在工作中真正有职有
权。他们还建议,在提拔或配备干部时,不论党内党外,一律量德量才使用;在行政业务工
作中,要充分发挥行政机构的职能作用,改变以党代政的现象。
就党群关系问题发言的还有委员贺霖、何治安、曹永新、张革,列席人员王寰、王恩勤
、赵子钧、关贵武、张玉明、张焕柱、孟雨东、靳汉宗。
二、工商业问题
委员朱元成(齐齐哈尔市工商联主委)、孟泽民(牡丹江市工业局副局长)、杜玉瑾(
齐齐哈尔市鼎恒升药厂厂长)、王子玉(牡丹江市公私合营新民橡胶厂厂长)、邢镜寰(佳
木斯市百货公司第一商店副经理)就合营企业中的公私关系问题联合发言。他们认为,合营
企业存在的主要矛盾,是公私之间的矛盾,其中较普遍的是公方代表对私方人员职权不够尊
重,个别公方代表存在着严重的宗派主义、官僚主义作风,是造成这种公私方之间矛盾的主
要原因。他们提出解决矛盾的办法是,调换不称职的公方领导,在企业里提倡在党委领导下
的分工负责制。
委员周子恩(哈尔滨市第一工业局副局长)也就公私合营企业中的公私共事问题发言。
他认为,现在私方充其量只能参与技术指导和生产规划工作,而且规划往往由公方制定后再
来征求私方意见,使私方领导感到自己形同虚设,有职无权,甚觉难堪。周子恩提出解决这
一矛盾的办法是,对私方量才使用,用而即信,不称职就下降,或者是退去,只给予生活的
照顾就可以了。
委员林生阳(佳木斯通用机械厂副厂长)、邵越千(哈尔滨市天兴福第四制粉厂副厂长
)就定息问题分别发言。他们迫切请求摘掉资本家帽子,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他们认为
,关于私方应拿18年定息主张的实质是想多过几年不劳而获的生活,带有这种表现的人必须
积极学习,加强自我改造。
列席人员武百祥就定息问题发言。他说,1955年毛泽东主席在怀仁党召开的座谈会上谈
明这事,大致意见是:现在对生产资料所有制的改变是逐步的,即延长了改造时间;在这个
时期内,由工人生产一部分利润分给私人,三个五年计划,再加上恢复的时期三年……到那
时就不再出钱,也赎买清楚了。我们不在1949年一笔没收,而延长到18年(1967年)就是逐
步地和平地转变。那么,照这个意思,就解决了两件事:一、应当从建国之日(1949年10月
)起算;二、应算到18个年(1967年)(据朱元成、张润生、王佩瑶等老工商业者回忆,毛
泽东在1955年怀仁堂全国工商业者座谈会上,确曾提出过上述设想;会后,毛泽东的讲话还
作为文件向全国工商界、私营企业职工传达,广泛征求意见。结果反映极为强烈,少数拥有
较大资本的工商业者,感到拿定息18年还不够本,而私营企业职工对资本家在解放后还要拿
利润表示不理解;另一方面,广大中小工商业者经过解放初期的思想改造,觉悟空前提高,
他们急迫请求立刻放弃定息,使自己成为一个光荣的劳动者。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中共中央
在1956年制定了定息政策,规定资方从1956年起拿定息7年,有困难的还可延长3年。这一政
策考虑了大多数工商业者的要求,兼顾了私营企业工人群众和国家的利益,也在很大程度上
兼顾了少数大工商业者的利益,客观上起到了促进工商业者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目的。)。
林生阳就此在大会上进行了二次发言。他说“我在大会发言中,仅是提出不同意定息18
年的意见,表示不愿再吃剥削饭了,愿意放弃定息成为名副其实的劳动者,这是社会主义改
造的目的,也是工商业者努力的方向。
委员陈季升(黑龙江省工商联副主委)和赵瑞臣(阿城县工商联主委)也就定息年限问
题分别发言。他们表示拥护拿定息7年的主张,不同意任何延长定息年限的要求。他们说,定
息是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这个剩余价值本应由国家无偿取回。但毛主席仍用和平赎买方式
来对待民族资产阶级,并在政治上对他们做了适当的安排,这难道不是赎买到底吗?希望主
张延长定息年限的人好好理解定息7年政策的正确性。
委员王景福、张善卿,列席人员林墨清、魏长清、斐辅良、王臣浦、凌恒阜、隋智善、
解治华、周乐天等也先后作了反对延长定息年限的发言。
委员王范(哈尔滨市公私合营力研电机厂厂长)、列席人员刘振安、刘镇西、孙昆源、
王涤尘、张秉恒、傅作清就划分资本主义工商业者界限问题联合发言。他们说,同样的小业
主,参加了合作社或合作商店的,对资金就采取逐步返还的办法,并规定这部分人属于个体
劳动者和小商贩的范畴,但参加到公私合营企业内的小业主,对资金就采取5厘定息的赎买办
法,这部分人属于资本主义工商业者的范畴,无形中戴上了个资本家的帽子,变成了剥削者
。他们认为,中央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曾规定雇用4人以上的工业企业为资本主义企业,4人以
下为个体劳动者,因此过去雇用4人以下,现在参加到公私合营企业中的小业主、小商贩也应
按个体劳动者对待。
列席人员庞淑坤,就做好工商业者家属工作问题,也在大会上发了言。
三、医药卫生问题
委员李芸春就他在小组会上的发言引起争议,在大会上作了补充发言。他认为,他的“
中医有几千年历史是有贡献,但别的国家没有中医,也没看到他们死光”的小组发言,“含
意不完整,字句之间也互相矛盾”;“当时假使能这样说:“‘中医对祖国有很大贡献,没
有西医,中国人民没死光;别的国家没有中医,人也没死光,两类医学都能保证人民健康’
就不能使人理解到否认中医的作用。遗憾的是我没说这么清楚和完整,这样的说法不仅在群
众中引起一些不良影响,更使中西医之间矛盾加深,使祖国医学受到损伤”。
列席人员高仲山就李芸春的补充发言在大会上发了言。他说:“从表面上看,‘没有中
医,外国人也没死光’——这种逻辑毫无指责之处。但是宣扬这种逻辑的人,目的是想根据
‘外国人并没死光’的理由,说明中医无用”。“这种既幼稚又天真的骂人式的逻辑,是不
值识者一笑的”。
委员王范就李芸春一事发言,他认为不论李芸春检讨的程度如何,他已承认说错了一句
话,不能因为说错了一句话而扣上一顶什么分子的帽子。
在王范发言之后,委员滕寿山和列席人员李树人、沙裕民、黄国昌、岳海山、王惟一进
行联合发言。他们认为,李芸春的错误发言,影响了中西医之间的团结,高仲山对他的批评
是合适的,不应受到责难。
此外,委员滕寿山、何子吉(佳木斯市第二医院副院长)、赵汝昌(佳木斯市中医院副
院长),列席人员曲寿篯、邢绍周、赵正元就加强中西医团结问题发言。他们说,近两年来
歧视中医的思想受到了批判,许多中医和西医一起共事,但由于历史上形成的隔阂还未彻底
消除,至今仍在阻碍着中西医的团结与医术交流。他们呼吁中西医要在党的领导下密切合作
,消除宗派主义和保守思想,把几千年来我国医学成就继承下来。
就医药卫生问题发言的还有:委员张文波、石增荣、祁玉玺、王秉福、冬节儒、孔希武
;列席人员张子华、李树芳、张泽民、郭芷馥、王殿钺、张景堂、罗永芳、江琦英、邓西园
、马玉身、刘华、陶然、李守忠、黄国昌、沙裕民、赵长山、王惟一、岳海山、王佐彦、李
松波、王恩样、李世芳、孙盛芳、
四、科技文教问题
委员周鸣鸂(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教授会主任)就向科学进军问题发言。他对近年来一
些报纸、杂志打着“向科学进军”的旗号,大肆宣传“为争取副博士学位而斗争”的做法,
提出尖锐批评。周鸣鸂认为,这种作法助长了个人主义思想的泛滥,致使不少科研、教学部
门和厂矿、机关的工作人员不安心本职工作,而把主要精力放在“为争取副博士学位而斗争
”的目标上。更严重的是,某些领导无视我国现实情况,主观地提出根本无法实现的培养副
博士学位的定额,甚至用行政命令的手段限期12年赶上国际先进水平。这种向科学进军的做
法,本身就违反了科学规律。
周鸣鸂认为,在我国现有基础上向科学进军,当务之急是向群众广泛系统地讲授马克思
主义的基本知识,这是首要的一门科学。这次大会小会上提出了许多主观主义、官僚主义和
宗派主义的事例,说明不少单位的领导还没有掌握好这门科学。第二,要把做好科学技术的
普及和提高工作,放在关系到祖国未来的战略高度来加以重视,有计划、有步骤、有领导地
把普及与提高工作切实抓起来。第三,搞好中小学、工农干部学校的教育工作,以提高整个
民族的文化水平,为科学技术的普及与提高奠定必要的文化基础。第四,科研机关大专院校
等科研部门要与厂矿、农场等有机地联系起来,以尽快实现科技成果向生产领域的转化。第
五,注意保证所有工作人员的学习及研究时间。第六,建立健全国家科技奖励制度。
委员潘景武(民革黑龙江省委秘书长)就教授治校问题发言。他说,我们已经在共产党
的领导下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进入了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时代,教育上也必然要有一个中
心指导思想,不能再各搞一套,就是说必须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来实现教育中国青年的任务,
它的具体表现就是以党委来领导学校。但是,最近却有人提出以教授治校的主张,我国一切
事业都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进行,为什么大专学校就要脱轨呢?潘景武说,教授们都是某一学
科的专家,但领导整个学校就不一定完全胜任。现在很多教授都提出业务时间不够用,如果
再加上治校的负担,不是更阻碍了他们向科学进军吗?
委员韩明礼(黑龙江省民间艺术队队员)就发展民间艺术工作发言。他说,党对民间艺
术工作是重视的,但是,由于某些县、乡政府干部把生产和群众业余文化艺术活动对立起来
,还有一些县的文化主管部门存在着轻视排斥民间艺术的倾向,使得不少从事民间艺术活动
的班、社相继解散,一些传统剧目也无法上演。韩明礼希望有关部门采取措施,认真解决上
述问题,以推动民间艺术的健康发展。
委员郭潍汾(哈尔滨市文联画家)就美术工作发言,他呼吁省、市领导切实解决画展场
所和美术作品发表园地,以促进黑龙江省美术工作的顺利发展。他批评了美术界西画家排斥
国画家的现象,希望两种画派的画家彼此消除偏见,相互取长补短,为繁荣祖国的美术事业
而共同奋斗。郭维汾还对为漫画规定创作范围,国画必须具有政治思想性的做法提出质疑。
他说,为漫画规定创作范围,是“要求过苛”,会使“幽默画没有合法地位”;国画中“花
草翎毛是客观存在的物质,而把它硬要加上政治性”;“这些论调究竟是唯物的,还是唯心
的?只有请批评家自己解答”。
委员宋云同(黑龙江省文史研究馆馆长),列席人员李铭新、刘乃康就开展文史研究工
作发言。他们说,黑龙江省的文史研究工作面相当广泛,山川河流、民族、风俗、经济、文
化、政治、历史变迁举不胜举,但现在馆员甚少,财力物力也不充裕,他们建议政府及省内
各界人士对文史工作予以多方支持,以期集腋成裘。
委员史说(黑龙江省参事室参事)和许赓扬(黑龙江省参事室参事),列席人员王曙村
、颜廷超就改革中学教学内容和学制问题发言。他们说,现在初中、高中,在教学上对历史
、地理、化学等课程都要圆周式地循环两次,很不科学。他们建议将现行的中学6年制,改为
中学4年,另外两年作为大学预科。同时,中学教材也应随之予以适当改革。
列席人员朱洪信、赵光宇、殷雁南、范秉尽、付秀兰、丛立梅等就提高中小学教师工资
水平和解决中小学教师住房问题发言。他们说,中小学教师工资过低和住房困难,是长期困
扰中小学教师的两大难题。他们建议适当提高中小学教师的工资水平,并采取自建公助的形
式解决中小学教师的住房问题。
五、民族宗教问题
委员关铭铨(宁安县中学副教导主任)就满族工作发言。他认为满族的工作做得还不能
令人满意。他说,本省的宁安县既是满族的发祥地,也是满族人较多的地方,却只建立了1个
满族乡,而乡负责民族工作的干部却不是满族人。关铭铨还对一些政府工作人员不尊重满族
的祝贺、祈祷、家祭风俗现象提出了批评。
委员文炳学(黑龙江省民族事务委员会副主任)就农村民族工作问题发言。他认为,一
些基层领导干部的大汉族主义思想是造成农村民族矛盾的主要原因之一。其表现是,一些县
在开展农业高级合作化运动时,以行政命令的方式,将种水田的朝鲜族农民与种旱田的汉族
农民硬性统在一起办民族联合社,对水旱田生产一律采取“老8分”(指农业生产合作社时期
对农业劳动采用的工分计酬的方法。一般劳动强度不同,所挣工分额度亦不同。每个2分的值
,由该生产合作社全年总收入决定。)的办法计酬,极大地损伤了朝鲜族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大汉族主义的思想还表现在农村少数民族干部的提拔和使用方面。一些地方甚至以汉族的
汉语水平作为提拔使用少数民族干部的一个重要条件,使得一些少数民族干部不能提拔起来
,而已经提拔起来的少数民族干部在工作中又经常被扣上狭隘民族主义的帽子,使其不能大
胆工作,这又使得不少民族乡流于形式。文炳学建议,应加强民族平等和民族团结思想的教
育,在农村民族工作中要切实做好少数民族干部的培养和使用工作,以充分发挥少数民族干
部在农村民族工作中的特殊作用。
委员高松(哈尔滨市民族事务委员会副主任)、关铭铨、涂福寿(讷河县鄂温克兴旺乡
农民)、韩大海(富裕县五家子乡生产委员)、嘎尔迪(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喇嘛)、毕
清林(同江县八岔乡高级渔业生产合作社主任),列席人员杨耀荣,就民族团结问题联合发
言。他们说,过去统治阶级的歪曲宣传,使得一些影响民族团结的所谓传说、典故至今仍广
为流传。他们建议各级领导应向群众做好加强民族团结的宣传教育工作,同时,报纸、电台
、杂志也要大力宣传各民族的优点和民族间友爱合作的事迹,以加强各民族间的相互了解和
团结。
委员卜林(齐齐哈尔市民族中学副校长)就要求建立达斡尔民族自治州问题发言。他说
,解放以来,居住在内蒙古自治区和黑龙江省的达斡尔族群众,普遍要求将这两个地区的达
斡尔族统一起来,建立达斡尔民族自治州。卜林不同意有关达斡尔族历史短,不宜设民族自
治州的说法。他说,达斡尔族与蒙古族历史一样悠久。民国时设过达斡尔族办事处,解放初
设过达斡尔族的纳文慕仁盟(纳文慕仁盟:1946年6月7日,根据东蒙第二次人民代表大会决
议所设,该盟辖区大致是今内蒙的布特哈旗、莫力达瓦旗和阿荣旗,盟政府设在扎兰屯。19
49年4月11日,内蒙古人民政府将纳文慕仁盟与呼伦贝尔盟合并,成立呼纳盟,盟政府设在海
拉尔。)。中央应根据达斡尔族群众的普遍要求,重新研究建立达斡尔民族自治州的问题。
他建议,这个自治州的辖区应以过去的纳文慕仁盟为基础,或是在这个基础上考虑将内蒙的
鄂伦春自治旗及本省的呼玛、瑷珲等县组成一个达斡尔、鄂温克族联合自治州。
委员孙耀宗(黑龙江省基督教三自爱国会主委)、陈启斌(黑龙江省天主教友爱国会主
委)、张德田(黑龙江省天主教友爱国会副主委)、郭佩石(天主教吉林教区代主教)就贯
彻宗教政策问题发言。他们说,自土改以来,外市县的很多宗教场所被破坏,或被一些单位
占为它用。这给外市县的教友过宗教生活带来了极大困难。同时,教徒在自己家中进行一定
形式的宗教陈设也常常受到种种非难。孙耀宗等希望政府有关部门能认真贯彻党的宗教政策
,迅速修复被破坏和占用的宗教场所,还要向群众宣传党的宗教政策,使群众自觉尊重教徒
在自己家中进行宗教陈设的权利。
就民族和宗教问题发言的还有:委员吴俊兴、赵汝昌、莫金生、朱月坡、黑服三、李毓
麟、李本耀、静观、慧观,列席人员莫东生、马振邦。
六、其它问题
委员袁克征、吴德林、董昆吾、张儒彬、李戎邻、黄方刚、孙广庭、贾文琦、周雅山、
白文清,列席人员卜子京、杜占鳌、唐连第、李书阁、杨勇为、傅丰蕴、金旭东;
委员杜兆彬、田广治、李春田、何裕昌、张革、刘伯召、教士奇、赵心斋,列席人员於
福民、单志国、文玉璞、丁振乡、张文魁、曹慰农、高凤志、孙正轩、刘恒心、贾庆年、柏
德铭、徐连荣;
委员苏炳文、王立疆、吉万山、王铭绅、王季康、田继陈;
委员钟家栋、解云清,列席人员赵锡蕃、张明伦、温德毅、徐谦芳、叶丛森、徐梯青等
。
上述人员分别就对人民内部矛盾的认识、经济建设、体育工作、科普、劳动人事、物价
和商业服务问题发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