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维本：在省委常委四个煤炭城市现场办公会上的讲话
孙维本：在省委常委四个煤炭城市现场办公会上的讲话

　　
　　　　　　　　　　　　 在省委常委四个煤炭城市现场
　　　　　　　　　　　　　　　　 办公会上的讲话
　　　　　　　　　　　　　　　　　　孙维本
　　　　　　　　　　　　　　　　(1986年11月23日)
　　通过这次省委常委会，常委对4个煤矿城市有了一个比较系统的了解，对4个城市的形势有了一个统一的认识。这对今后省市两级党委共同努力搞好工作，都有着积极的作用。常委针对大家提出的问题都谈了自己的意见，根据常委在发言中提到的再重复以下 6个问题，作为常委办公会议的总结。
　　一、对四个煤城工作的基本估价
　　我们 4个煤矿城市确实在国民经济中处于重要的战略地位。侯捷同志对这个问题有一个详细的论述了。为什么它处于一个重要的战略地位呢？因为我们这里的煤炭资源是非常丰富的。全省120多个亿，4个煤炭城市占115个亿，确实是国家重要的能源基地。4个城市都位于祖国的北疆，天寒地冻，条件很艰苦，许多矿区都是在头顶蓝天，脚踏荒原，条件极差的情况下建设起来的。煤城各级干部和广大职工群众确确实实为祖国的建设、经济发展及四个现代化的实现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付出了辛勤的劳动，有的献出了室贵的生命。一直到现在，大家都感到百万吨能达到三，那就是很理想的，达到三，百万吨煤就有 3位阶级兄弟牺牲了生命。还有一些干部为了煤炭生产多年积劳成疾，最后献出了生命，这些都是值得我们深刻怀念的；到目前，4个煤矿城市已经形成了 54亿的固定资产和5 575万吨的年生产能力。36年中，4个城市累计为国家生产原煤 8.5亿吨，保证了国家的经济建设，保证了出口，保证了人民生活需要，贡献确实是巨大的，这一点应该载入国家的史册。从当前工作来看， 4个煤矿城市在中央改革、开放、搞活方针的指引下，坚持了两个文明建设一起抓，各项工作也都有了新的进展，呈现出一派生气勃勃的兴旺发达景象。几位常委在发宫中都作了概括，有的给归纳了几条，海彦同志给归纳了6条。我想，归纳起来有4条：
　　第一条，4个煤矿城市的经济建设指导思想有了新的飞跃。4个城市一致认识到；要想加快经济建设的步伐，必须尽快实现由单一的原煤产业结构向优化的多产业结构转变。从这个指导思想出发，各市都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制定了相应的经济发展战略。我们认为，这些总的构想都是很好的。
　　第二条， 4个城市改革开放的形势都有了新的进展，鸡西市为了改革，首先开展了更新观念的教育，增强了职工群众的改革意识。并且进行了放权用权的大检查，在 90%的企业当中实行了厂长负责制，还撤销了25个行政性公司，开始探索行业管理。七台河市在三个搞活一个转变上下了功夫，使改革进一步深入。双鸭山市通过试点在全市推行了厂长经理负责制，工交系统74%的企业，预算内75%的企业都推行了厂长任期目标责任制，这些对生产的发展起了重要的作用。鹤岗市在汇报中也谈到了，在这方面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在深入改革的同时，各市还打破了地区，条块、部门界限，开展了横向经济联合，都在原有的基础上迈出了新的步伐。
　　第三条， 4个城市经济发展的速度和效益有了新的提高。各市通过抓改革，开放，促进了生产建设的发展。在原材料涨价、能源不足、资金紧张等国难很多的情况下，仍然实现了速度和效益的同步增长。鸡西市 1—10月份工业总产值累计完成了93 643.5万元，比去年同期增长了9.3%，利润总额比去年同期增长了 7.3%，我们听了以后很高兴。七台河市1—10月份工业总产值3.74亿元，占年计划的 83.6%，比去年增长多少，你那里没谈。双鸭山市通过抓效益，实现了速度和效益同步增长；抓改革，内改外联也同步推进了；抓重点大户，企业减亏增盈也同步见效了；抓产品质量，使产晶结构和质量同步改善了，全市的各项主要经济指标都完成得很好，高于全国、全省的平均水平。鹤岗市 1—1O月份累计完成工业总产值68 562万元，比去年同期增长了3.5%。鹤岗有其特殊情况，3.5%也是很可贵的，其中地方工业完成产值26 946万元，比去年周期增长10.65%，将近11%。这是工业情况。4个市的农业也获得了比较好的收成。多种经营和乡镇企业都有很大的发展，不一一说了。
　　第四条，精神文明建设有了新的突破。各市在积极推进物质文明建设的同时，都大力抓了精神文明建设。在精神文明建设中，党风和社会风气有了很大的好转，各市的工作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抓大案要案和纠正各种行业不正之风，加强了党组织的自身建设，带动了整个社会风气的好转。精神文明建设还表现在思想和道德建设上，思想政治工作进一步得到了加强。双鸭山开展了“热爱双鸭山、建设双鸭山”教育。七台河选调了优秀干部充实政工部门，这些都是好的，应该提倡，应该推广和发扬。教育科学文化也有了一定的改善。有的是拿出地方财政几百万元钱用于修建校舍，有的为了解决住院难的问题，搞医院建设，改进了一些设施。还深入地开展了普法教育，带动整个社会治安的好转。这些成绩的取得，是 4个市干部和广大群众认真贯彻中央方针、政策的结果；是 4个市紧密结合本地实际情况，创造性地开展工作的结果；也是锐意改革、团结协作、艰苦奋斗、勤奋开拓的结果。省委常委希望 4个市的干部、职工和群众要继续发扬成绩，克服困难，再接再厉，进一步开创各项工作的新局面，为四化建设做出更大的贡献。以上我主要从成绩方面说，问题大家在汇报时也列举了不少。如经济结构不尽合理，经济发展速度还不够好，效益还不够理想，城市的欠帐太多，设施还不配套等等一些问题，大家也都注意到这些问题了，这里不重复了。总的，常委在发言中都涉及不少，我们认为这些都应该给予肯定，大家为城市建设都做出了积极的贡献，成绩是很大的。
　　二、煤矿城市今后工作的指导思想
　　我想在这里把常委发言中没什么分歧的意见再重复一下，把它肯定下来。大家汇报当中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把经济发展战略作为一个重点，紧紧围绕着变单一的原煤产业结构为优化的多产业结构的这个中心，开展了战略方针、战略重点和战略措施的研究，提出了各具特色的战略构想。这些问题已经得到常委的充分肯定。方才，海彦和侯捷同志都重复了各市提出的口号。为了互相交流，我再把它重复一下。比如鸡西市提出的是“三转两开”，我对这“三转两开”挺感兴趣。“三转两开”就是煤炭转化、经济转轨、城市转型和开发、开放的发展方针。鸡西提出的“三转两开”在汇报上有注释。注释是这样解释的：转化是多层次的延伸，那么经济转轨，转轨是什么意思？转轨的解释是多元化的前进；城市转型，什么叫转型呢？转型是多功能的发展；那么开发，开发就是多种形式地开发多种资源；开放呢？就是多渠道引进资金、技术、人才。我们议论时感到，这个说法是有深度的，概念也比较明确，正象几位常委谈到的，要念多字经，我们认为应充分肯定这个指导思想。那么七台河市提出的“发挥煤炭优势，加速综合开发，协调发展各业，建立新型煤城”。这个指导思想，我们认为也是正确的。双鸭山市提出“借助煤电，依托资源，建成支柱，协调发展”，他的方针是这样提出的。鹤岗是这样提出的：依托资源，以煤为主，综合开发，建设现代化的工业城市。这些设想，我们认为都是符合各市实际情况，是切实可行的，它既反映了煤城的共同特点，又各具特色，这既是发展战略方向的转变，又是思想认识上的一次巨大的飞跃。我们认为，这个转变飞跃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都是不可低估的。如果把这些认识变成广大职工群众的认识，将产生巨大的力量。这个转变和飞跃是对30多年来煤城历史发展经验教训反思的结果。也是对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煤城发展实践经验的一个升华。常委都一致肯定了各市提出的战略设想，那么在今后一个时期里，煤城建设和经济发展的路子，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从煤城的实际情况出发，依托资源，全面开发，在继续抓好采掘的同时，积极发展加工业和第三产业，坚持两个文明一起抓，使生产、生活、生态建设协调发展，把煤城建设成为结构优化、布局合理、功能全面、辐射力强、吸引力大的现代化工业城市。煤城的主要优势在于他有丰富的煤炭资源，但这并不是说有了这个丰富的资源，就构成了煤矿城市的战略优势。可以说，只有加速开发，把它综合和用起来，全面发展，你这个时候才能形成现实的优势，你才会有强大的物质基础。因此，他们今后在工作中，一定要依托资源，发挥优势。要继续抓好采掘业，以煤为主不能放松。在这同时，也要看到林业和农业发展的重要意义。决不能走以煤为纲单一发展的路子。过去搞以粮为纲，其他都不要。林业前几年也搞了以木为纲，结果其他方面没有发展起来。鉴于这种教训，发展煤炭生产不要走这个路子，必须在综合和用、全面发展上下功夫，要建立起多品种、多层次的深加工生产的优化的产业结构，一定使各种资源都能得到全面的开发利用。过去认为煤矿城市就是挖煤得煤，这种认识是不全面的，特别是拿到今天这么一个历史环境里面来评论，它就不够全面了。方才侯捷同志也讲到了，鉴于煤炭是一个非再生性的资源，我们总有一天把它挖完，对这种一次性的资源，我们开发的时候一定要十分珍惜，要通过发展其他产业使煤炭资源能得到合理的综合利用，并随着煤炭资源的减少，逐步由其他产业来代替煤炭产业。大家说山西的煤多吗？去山西省的昔阳县，中间路过一个平定县，这个县1985年煤的产值比1982年增长了52%，但是它在乡镇企业的总产值中所占的比重却由1982年的52.9%下降到38.37%，他们不是光靠煤，而是在这个基础上建立起了加工工业等一些群体。
　　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很有启发的。基于上述的指导思想，我们各市对今后的经济发展也都作了具体安排，安排也都比较细致，比较全面。我们想，是不是在落实这些安排的时候，几位常委也谈到了，特别注意以下这么三点：
　　一是要大力开展原煤转化，促进原煤的多层次加工。各市都有些具体打算了，在发展电力、粮食、化工等方面作了努力，对这些安排都表示全力支持。这个问题确实对我们煤矿城市发展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我们政研室给提供了一个资料，每吨原煤筛选以后可增值 16%，精洗以后可增值40%，炼成焦炭可增值2倍，提取焦油可增值10倍，合成染料可增值375倍。我们应该在这方面做出努力。深加工以后不仅给企业带来效益，而且也带来巨大的社会效益。电力不足问题，从1958年一直喊到现在，还是没解决，那么现在呢？大家对这方面都有了安排了，从领导上我们一定给以全力支持。现在，在我省来看，电力不足缺口一般在 20%，全年企业开工在180—190天，影响产值的净增长达60—70亿元，在这方面我们是全力支持的，请大家在这方面能尽快做出努力，做出点成绩来。
　　二是要大力发展第三产业。今年5月1日，小平同志在会见加拿大总理的时候讲了这么一句话，他说：“中国还有一个广阔的天地没有开发，就是第三产业”。1985年，我们全国的第三产业占国民经济生产总值的22.4%。省的数据没带，4个城市也没谈到，估计也不会高于全国的数字。从煤炭产值看，鸡西占 52%，鹤岗占 62%，双鸭山占 52%，七台河占86%，4个市平均占60.3%， 煤炭产业还是第一产业，另外去点第二产业，第三产业所剩就无几了。因此说，第三产业还是广阔的领域，希望各市对这个问题给予高度的重视，因为它和人民的生活是紧紧相关的，而且搞好这些，还能解决大量的待业青年就业问题，希望在这方面，在调整产业结梅的时候，能把第三产业摆在各级党委和政府工作的重要位置上。
　　三是要在今后的经济工作中，坚定不移地坚持国家集体个人一起上，大中小煤矿一起搞这个方针。特别是地方工业和乡镇企业，一定要坚持四个轮子一起转。在黑河已讲这个观点了，全民、集体、合作、个体四个轮子一起转。方才侯捷同志讲了，对小煤矿要加强管理，有的地方开得确实太乱了，应该整顿。但整顿的指导思想一定要明确，通过整顿要使小煤矿得到更健康的发展，而不是收缩，更不是限制。在谈到按照上述指导思想安排工作时，我们想提出这么三点，请同志们予以特别注意。
　　我们今天在这里谈指导思想的转变，观念的转变，主要是用商品经济的观点，把我们的各项工作放在发展商品经济这个环境里面来检验、来衡量暴露出来的问题，从适应整个经济发展的要求，才提出来指导思想要转变。这次不是对过去工作的否定，确切地说，这是在过去工作的基础上进一步的发展，过去有过去的情况。
　　三，增强城市多功能作用和融通资金的问题。
　　各市在汇报当中都谈到了煤矿城市多功能作用问题，玉生和侯捷同志在发言中也详细谈到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确实很重要，需要摆在党委的重要议事日程上，在实践当中能够尽快地来回答这个问题。发挥城市的多功能作用确实要从多方面努力。当前，主要应从搞活融通入手，把商业搞活，把金融搞活，搞好内联外引，发展横向经济联合，引进国内外的新技术。这里着重讲融通资金的问题。当前，无论是工作的需要，还是未来战略方针的实施，都涉及到资金问题。 4个城市要求省委解决的问题，除了有一部分属于政策性的问题以外，主要都集中在资金问题上，侯捷同志刚才说有 9亿多，就目前财政困难的情况下，完全依靠国家，依靠省里肯定是解决不了的，但解决不了我们工业还要前进，事业还要发展，到底怎么办呢？这个问题的根本出路在于更新观念，广开财路，提高经营管理水平，改善资金使用结构，发挥资金效益，根本出路就在这， 而不是在于向国家要.向省里要，或者是无限制地增加银行贷款，应该在更新观念，提高管理水平这些方面下功夫。刚才典明同志提出的三条聚财渠道都很好，我想围绕更新观念这个问题谈点意见。
　　第一，在解决资金这个问题上，我们各级领导一定要更新观念，要树立起新的生财、聚财，用财观念。一定要改变眼睛向上的思想观念，没钱就得你给我，向上要，“跑步学大庆”，跑步学大庆不要完全否定，不一定都要眼睛向上，要把眼睛向上转向眼睛向外。眼睛向下，眼睛向内。就是说把单纯盯着国家财政那一块，转向四面八方聚财上来，二定要转变这个观念。观念转变还要改变大钱挣不来，小钱又不挣的陈规旧习，要树立超集小钱为大钱的观念。再是要帮助群众转变观念，群众手里有资金，他为什么不拿出来，也不储蓄，这种观念象过去地主老财那样，把钱装在坛子里，埋在地里，这个观念得转变，帮助他更新观念。帮他树立起增值观念，把他手中沉淀的资金拿出来用于扩大再生产，让他确立这种观念。这样，我们就能吸收群众手中沉淀的资金。这是第一点，要转变观念。
　　第二，就是要积极进行融通体制的改革，努力搞活资金市场。我们应该在建立多种金融机构，实行多种信用方式，开辟多种融资渠道，开展多种金融服务等方面进行积极的探索和尝试，还得念“多”字经。比如说，各银行之间是不是可以搞横向融通，建立资金的融通市场，发行企业股票债券，采取社会集资、入股集资、以资代劳等等多种形式来筹集资金。在这方面，希望我们各市的领导同志能够多花一点精力。因为，这个问题确实是我们当前发展经济的一个限制因素，你要办事情得有钱，钱呢。国家还不能完全给你拿来，怎么办？你就得在这方面开动点脑筋。这是第二点。
　　第三，就是要大力发展横向经济联合，积极地引进外资。双鸭山市采取对外实行“四靠拢”，对内实行“四推进”的办法广泛开展横向联合，引进资金 3 594万元，鸡西钢铁总厂去年向鞍钢等大企业靠拢，引进资金650万元。解决了高炉和辅机等7个重点项目的资金，收到了比较明显的经济效益。在这方面，我们希望大家的思想要进一步解放，步子可以迈得更大一些。希望明年各市在发展横向经济联合这方面，都应该有个具体可行的安排，采取实际步骤来组织落实，争取有一个比较明显的发展。这不光是国内，还可以向国外。 人家李瑞环一开口要借外资100亿美元。当然了，我们经济基础和天津市不一样，天津有天津的具体情况，我们弄他几十亿美元总可以吧！也可以解放些思想。这是第三点。
　　第四，就是适应商品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希望大家在所有制改革方面要进行一些试验。煤矿城市小企业多，有些经济效益比较差。双鸭山400多户企业吧！预算内的100多户，每百元产值获取的利润4块钱。鹤岗市呢？预算内企业所获取的利润比去年还减少17%，就是经济效益不太好。鉴于小企业多这么一种情况，建议大家明年是不是可以积极地试行国营企业搞集体经营这个办法。大家可以有选择地，划出那么几个企业实行全民所有，集体经营，照章纳税，自负盈亏，可不可以比划它一下子。汇报当中没谈，我也没详细问，是不是各市都有这样的典型了(侯捷插话：最近苏联召开最高苏维埃会议通过决定，发展个人经济，都立法了)。固定资产总额在多少的，每年利润在多少以下的，搞那么几个试验试验。就是全民所有，所有制还不变，集体经营、照章纳税、自负盈亏，按照集体企业的管理办法来管理它。还可以选择一些企业实行租赁制，特别是一些“商、饮、服、修”。根据各地经验，“商、饮、服、修”可以搞租赁。通过招标、投标、答辩、考核这些程序，然后看谁合适就选择谁作承租人。这承租人也可以是集体的，十几个人，二十几个人。前天我听广播，是山东哪个地方，二十几人到外省承包了一个 1.5万人的企业，向中型企业扩展。那么，你不一定搞那么大的，象一些小点，你可以搞租赁制。通过招标、投标的办法选定承租人，然后经过公证，就租给他了。是不是要在所有制上搞一些这样的试验。特别希望各市在发展股份经济方面都能采取一些实际步骤，不论是国家、集体和个人都可以投资入股，合股经营，共同受益，共担风险。外地有些做法和实践经验证明，发展股份经济，好处确实很多，可以筹集社会上的闲散资金，可以使所有者、经营者和生产者之间建立一种制约的关系，促进企业经营管理的合理化。那么，职工入股之后呢，还可以增强职工的主人翁责任感，关心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等等。是不是在发展股份经济这方面，大家还可以再放开一点。请大家在这个方面要采取点实际步骤。这是从融通资金方面讲的第四点。
　　第五，就是加强管理，努力提高经济效益，提高企业的管理水平。加强管理的目的是提高经济效益，只有提高经济效益，才能够增加财政收入。我们现在 4个城市的地方财政主要还都是靠税收过日子。七台河这个市的财政，其中90%就是靠税收，基本上是靠税收(侯捷插话：税收加补贴，350万补贴)。如果不改变这种局面的话，我们的日子始终还是紧的。那么，为了改变这种局面，关键是要提高我们现有企业经营管理水平。方才，侯捷同志和其他几位同志讲到了，这方面的潜力确实很大，我们常委在各市都看了一些企业。这些企业不一一列举，就说你那个塑料四厂，它是一个新型企业，引进了一些外来的技术，因此效益一年比一年高。就拿鸡西那个公共汽车公司来说，就五分钱，在五分钱上做文章。鸡西汽车公司实行了百元票款收入工资含量浮动包干，搞了这么一个经济责任制，现在转亏为盈。好多汽车公司都亏损，他们转亏变盈。1983年，实行了这个办法之后，实现利润41.5万元；1984年呢？实现利润68.9万元；去年达到81.27万元；今年上半年就实现利润45.8万元。职工年平均收入由原来的502元，上升到现在的1 126元。他们还新建了1 600平方米的住宅和744平方米的托儿所，建起了2 300平方米的职工综合福利大楼。企业由原来亏损变成现在盈利，成了暴发户。怎么暴发的？他们并不是搞了投机倒把，也没有搞什么大项目，就是 5分钱的车票，从这抓起，防止了跑、漏，结果就产生了这么可观的经济效益。如果我们各行各业都能象这个汽车公司这样，从管理上要效益，整个地方财政的面貌肯定会来个大改观。鸡西市还以先进企业为样板，普遍开展了进档达标升级活动，促进了企业的经营管理水平的提高。我们认为这是很有效的方法，除了鸡西应该坚持以外，还应该在其他各地普遍推广一下。最近哈尔滨也在抓这个活动，效果也不错。这是第三个大问题。关于发挥城市多功能作用和融通资金的问题，侯捷同志讲了，不再重复讲了。
　　四、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搞好智力开发
　　这个问题，成果和典明同志都讲了，王耀臣同志也谈了这个问题。我们认为，实现煤城工作指导思想战略性转移，迅速发展煤矿城市的经济，有两个至关紧要的问题。一个就是方才谈到的资金问题，把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么，煤城经济的发展，也就解决了很大一半的问题。另一个就是智力开发，它和资金同等重要。因为，事情总是要有人来做，而人的素质，思想道德素质和文化素质怎么样起着决定作用。我们说在同等经济、物资条件下，人的素质不一样，效果肯定不一样。我们这几年不是也经常地报道一个人救活一个工厂吗？关键就是智力开发。所以，一定要注意智力开发，应该把它看作是一项基本建设来对待，特别是发展商品经济的条件下，这个经济领域里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那天听汇报，我问那个同志，国防工业转民产，对你还有什么威胁呢？ 他说，那当然有威胁了，他那个设备能力多强，技术能力多强？他那一转的话，不是把我这都顶了吗？我这里是坛坛罐罐的，都是小打小闹。就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竞争确实是很激烈的。那么，一切经济方面的竞争，说到底就是人才竞争、智力竞争。所以，小平同志十分强调，要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方才，我们几个常委都谈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从各地汇报来看，都注意到了，也都做了很多工作。鹤岗提出，把人才开发作为一项战略性的措施来抓，并采取了相应的措施。七台河也提出了一样的口号，采取了一些办法。各市都尽了最大努力，来积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这个就不多说了。我们认为各市在抓智力开发这方面的一些想法和措施都是可行的，一定要努力去做，一定要争取实现。根据成果同志，还有耀臣同志、典明同志的发言，集中起来再强调这么三点：
　　第一点，要注意加强对现有职工队伍的培训。开发智力首先要开发现有人员的智力。希望大家根据不同岗位、不同工作的需要，组织有关人员学习各种有关的专业知识和必要的科学文化知识，特别要注意加强对科技人员的再教育，帮助他们及时得到新的技术信息，进行知识更新。同时，也要加强工人的技术训练。今后新工人上岗之前，一定要经过培训，不培训就不让上岗。还要组织企业管理人员学习先进的管理知识，努力提高管理水平。我们希望各地都能够制定干部、职工的培训规划，有计划，有步骤地来开展培训工作。在培训方式上，是不是也要解放思想，采取灵活多样的形式，一定要注意实效。可以办短训班，也可以组织讲座，请外地专家来给讲，组织一些专题经验交流会。一定要讲求实效，从实际出发，在实际上下功夫，不要图虚名。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是要注意开掘本地的人才，最大限度地使现有人员能够人尽其才。不要舍近求远，不要迷信“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前一时期，报纸在人才交流会上不是也有这样的意见吗？我们要注意那些倾向。现在应该说，看与谁比，要与一些大城市、南方一些开放城市来比，我们 4个煤矿城市的科技人员和管理人才确实是不多，还十分短缺。但是从绝对数字来看，特别和自己历史上比，现在人员还不少了。七台河汇报的时候说，他那里面就有科技人员 8 293人，这个数量在七台河这个市的范围内要用好的话，这些人的智慧都充分发挥出来的话，也是不小的力量。应该看到，这里面也是有人才的，也会有很多人才没被我们发现，没得到很好的发挥。我们应该放开眼界，不拘一格，打破各种陈规旧习，改革干部的录用、考核、提拔、监督等制度，通过实行聘用制、选用制、合同制等，把现有的人才挖掘出来。
　　第三点，就是要放宽人才招用的政策，增强吸引力，引进外地的人才。关于各市都要求分配大专毕业生的问题，是不是给这些城市一些照顾。刚才，显忠同志谈了这个问题，向大家介绍了一些情况，这里就不重复了。从这次会议后，省里肯定会注意这个问题，肯定会动员一些人，支持一些人能够到煤矿城市来做贡献，除了这之外，还需要我们煤矿城市自己想方设法，采取一些优惠的办法来广泛招揽人才和保留人才。具体采取一些什么方法，根据自己的情况来定。我们议论当中感觉到，凡是涉及到钱的问题，只要来源正当，用之有理，那么，省里一般的就不要干预，就应该给以支持。对跨省市来煤矿工作的知识分子、科技人才，在办理调转手续的时候，省里有关部门一定要给予优先。在这方面，各市也可采取多种灵活的方法，你比如说，上次我们在黑河有人就给出了这么个主意，你是不是到大城市里边去招揽一些人，可以采取合同制的办法。你来到我这里工作，但不一定迁户口，也不一定带家属，要一定年限，你还可以回去。你在我这里的时候，我一定要注意充分发挥你的作用，使用得当。总之，要采取一切办法吸引有本事的人愿意到我们这几个煤矿城市，我们要加强这方面的宣传工作。
　　五、关于贯彻六中全会决议和加强精神文明建设问题
　　这方面大家都做了不少工作，也取得了不少成绩，汇报当中都谈了，应当肯定。但是，我们应该实事求是地说，对照六中全会的决议，我们认为在抓精神文明建设这方面，还有很大的差距，这不只是我们 4个煤矿城市，我们在省里讨论贯彻六中全会决议实施方案的时候，对全省也是这么估计的。做了不少工作，但是呢？按照六中全会决议的要求，我们在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确实还有很大差距。海彦同志和戚贵元同志都谈了这方面的意见。关于加强精神文明建设这方面，当前是不是有这么几点：
　　第一点，各级领导班子要认真地学习决议，把我们的认识能够真正提高一步，真正掌握决议的精神实质，我们各级领导首先要有一个正确的、深刻的理解。方才，戚贵元同志讲了，有这么几个大问题：一是中国现代化建设总体布局。对这个问题，即“一个中心”、“三个坚定不移”，我们各级领导应该有一个深刻的理解，你不理解它，就不可能把精神文明建设摆到应有的位置上来，就不可能真正两个文明一起抓。我们听大家汇报当中，有的同志给我讲，怎么能够把当前我们国家现代化的战略布局和我们各个煤矿城市的工作紧密地结合起来，有机地结合起来，怎么能回答这个问题，这个请同志们再琢磨琢磨，这里有一个对决议进一步加深理解的问题。就是精神文明建设的基本指导方针，那就是“三个必须”。你比如说，精神文明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关系，不是有一个“必须”谈的这个问题吗？我们应该怎么真正理解它不是对立的，真正两者是互相配合、互相促进的。如果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各级领导同志不真正理解它，那么就克服不了在实际工作当中的“两股劲”、“两张皮”的现象，就不能充分发挥精神文明建设对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还有一个深刻理解的问题，是这次没有提以共产主义思想为核心，而提的是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精神文明。这个问题，最近报刊已经有解释的文章了。这不是简单提法的变化，而是关系到思想道德建设的内容的要求，关系到思想文化建设的方针是不是符合我国现阶段的实际这样一些大问题。不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搞清为什么提法要这样改变，就不可能彻底克服在精神文明建设当中，我们过去存在的超阶段的理想主义的影响，就不可能把先进性的要求和广泛性的要求结合起来。象这样一些问题，那需要我们很好理解。还需要我们深刻理解的，就是一切着眼于建设这个重大的方针性问题。无论是思想建设、道德建设、民主与法制建设、科学文化教育建设，都应该着眼于建设，而不是搞什么破字当头、大批判开路等等，都要着眼于建设，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深刻地理解。需要深刻理解的问题很多了，重点就列举这么多，就是启发大家考虑，还得认真下功夫，老老实实学决议。下月我们省委还得开全委扩大会，准备还要进一步学决议，这里就不详细说了。
　　第二点，就是在深入学习理解决议的基础上，研究落实决议的具体规划和具体措施。研究这些规划，各市都提了一些具体的办法，这里也不重复了。耀邦同志最近视察江苏省的时候有一段讲话，报纸也都登了，不知同志们注意了没有。他在讲话里强调指出，建设精神文明，全国各行各业、群众团体、公共场所都要有一些简单明了的具体目标，要切实抓好，不要搞左的东西，要防止形式主义和繁琐的要求，如果我们领导不得当，使群众厌烦，那我们的工作就没有生命力。这是耀邦同志在视察当中讲到精神文明建设时讲的这么个问题，对我们很有启发，我们要跳出老套套，不要搞形式主义，一搞那个东西，群众一看就厌烦，你看又整那一套，如果群众有这么一种反映的话，我们工作就没有生命力了。耀邦同志在这段话里还讲到，各地每年都要有所收获，有所前进。我们在制订落实决议的规划措施的时候，一定要贯彻耀邦同志的指示精神，一定实事求是，从实际出发，千万不要做表面文章，千万不要搞群众厌烦的形式主义。一个地方、一个部门、一个单位，一年办几件什么事情，要实实在在地把它抓好。这里提醒大家再注意一个问题，就是几个市在汇报当中谈了一些安排，你们按照耀邦同志的要求，再衡量一下，或者是省委召开全委扩大会后再来对照一下。你比如说鹤岗提出要建立四个网络，搞好五个活动，办好六个中心。双鸭山提出在建设精神文明方面的五项任务、七项工作、五条措施，我们听了之后感觉到这里确实有好的经验，好的想法，可以作为你们工作的设想。但是，一定要强调它的可行性，一定要实实在在，扎扎实实，要讲求实效，要注意这个问题。请同志们按照耀邦同志的讲话精神，对照一下耀邦同志的指示精神，使规划充实一些，更实在一些。
　　第三点，继续做好端正党风的工作。各市抓得都很紧，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我们省里安排的时候，就局限于省直机关，现在省直机关也有一部分还不能根本好转。请大家注意，某些单位即使一年之内实现了党风根本好转，那么，在整个党风和社会风气没根本好转之前，在进一步改革、开放、搞活的情况下，要想把党风好转的成绩巩固下来，那也是要花力气的。所以请大家注意，坚持一要坚决，二要持久的方针，把端正党风的工作长期抓下去。当前，特别要抓好纠正行业性质的不正之风，抓好重点行业的重点问题，切实把它抓好。
　　六、关于加强领导问题
　　4个煤矿城市的领导班子经过调整以后，应该说在干部“四化”上前进了一大步，我们了解，据组织部门平时考察汇报的情况，认为这几个市的新班子还都是团结的，对工作领导还是有力的。在这方面想再强调以下几点：
　　第一点，进一步加强领导班子内部以及各方面之间的团结合作。小平同志最近在会见日本首相中曾根的时候有一段谈话。小平同志说，他革命几十年，最重要的经验有两条。一条就是人的团结，再一条就是坚定信念。人心齐，泰山移。我们在实际工作中都会接触到这样一些情况，在大政方针对头的情况下，领导班子成员之间的紧密团结，密切合作，互相了解，互相支持，对工作顺利发展可以说是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假如说，你的大政方针、路线搞错了，那是另外一种情况。只要大政方针正确、对头，领导班子团结，就具有决定性意义。希望大家要维护好领导班子的团结合作，这样才能带领，带动全市各个部门、各个方面的干部共同向一个目标努力。领导班子如果有空隙的话，下边有些人就要钻空子，做文章了。就象过去我们常说的一句俗语，“苍蝇不叮没有缝的鸡蛋”。一有缝了，一些思想意识不健康的，保证就给你做文章了。领导班子团结，就无懈可击，无缝可钻。希望同志们要珍惜领导班子的团结。这里我想顺便说一下，我们矿务局的领导也都来了，我想在加强市矿之间的团结方面多说两句话。方才，有些同志发言谈到了，煤矿城市，大企业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谁也离不开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对煤矿城市来说，加强市和矿的团结合作特别重要，它直接关系到城市和煤矿两个方面的发展。地方要主动地为煤矿服务，围绕煤炭生产搞好各项活动，一定要看成是责无旁贷的，保煤矿生产不错，一定要围绕煤炭生产搞好服务工作。一那么，矿务局也要主动为地方服务。矿上的经济技术力量比较雄厚，应该尽自己所能，带动、支持地方经济的发展；在这方面多出一些力量。这个看来是支持了地方，而实际反过来，地方工业发展了，能够更好地为煤矿服务。你支持了他，实际上也支持了你自己。在一个市里我们看了一个小学，小学的新房由于地面塌陷成了危房了，地方就是没钱，学校还不能不办，搬迁没有地方，新建又没有钱，就一年一年地那么对付着。比方说，就象类似这些问题，不一定是强迫命令，在矿上经济能力允许的条件下，你给他一定的财力支持，表面、形式上是对地方的支持，实质上还是为自己服务的，因为他地方学校为什么搬不走，又不能停办呢？因为它周围都是矿工，让他这个学校办起来了，更新了，还是给你的子弟解决问题。当然，社会上也不是一点光不沾，也得沾点光。相互关系，煤矿和地方的关系就是这么个关系，是搅在一起的，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鸡西不是提了几个立吗？以煤立什么吗？也就是那么个关系。所以无论从宏观上讲是从局部利益上讲，都是互相支持的。市矿双方需要真诚相待、互相谅解、互相支持、互相帮助，为发展煤矿城市，建设煤矿城市团结奋斗。我们走了几个煤矿城市，听到一些同志反映，大家对这个还都是满意的。地方党委、政府和矿务局的关系都是很好的，希望继续把它发扬下去。这是加强领导的第一点，要搞好团结。
　　第二点，要注意调动和发挥各个年龄段干部的积极性。当前，在干部四化的前提下，仍然要注意发挥各个年龄段干部的积极性。对50左右岁干部的积极性，目前还要注意发挥。这些人一般说来实际工作经验都比较丰富，政治、文化素质也比较好，只要身体好，工作适应，就应该给他适当的任务，分配适当的工作，让他们尽职尽责去工作。那么，老同志也要非常注意选拔、支持年轻干部上来，如果新干部不上来，我们就不能保持政策的连续性，工作就不会有生气。所以，老干部一定要把选拔接班人，做为自己离休之前的一个重要任务来对待，要爱护、培养、支持年轻同志，让新上来的年轻同志放手工作，给他们创造条件。目前，从我们这几个市的班子情况看，经过调整之后，结构是合理的，结构优势还逐渐转变成为工作上的优势，所以不存在搞大换班、大调整，为了适应工作发展的需要，个别调整到任何时候也是不可避免的，也都会存在的。所以，请大家注意坚持党的干部政策，一定要按照工作需要来搭配各级领导班子，不要离开工作需要，离开这个中心，拿出别的条件来选拔干部、搭配班子，这是第二点。
　　第三点，在机构设置和分工方面，请同志们一定要考虑到政治体制改革的要求。现在虽然没有正式开展政治体制改革，但是关于政治体制改革的主要内容、主要要求大家也都知道了，我们现在搞的经济体制改革当中，好多方面实质上也都是政治领域里面开始了政治改革。你比方党政分工，搞厂长负责制，这都是政治体制改革嘛！政治体制改革，小平同志说了4句话，16 个字，主要内容是什么呢？就是党政分工，发扬民主，精简机构，提高效率。主要内容就是这么4句话，现在北京听说已经开始在个别地方动起来了，机械部和兵器部已经合并了，4 000多人就保留 1 000多人。所以同志们要预见到这事，我们机构设置和分工等方面，一定要有意识地主动考虑到今后的发展趋势，决不能给政治体制改革增加新的困难。从现在起，上边不能再增设行政机构，党政群机关一律不准再搞升格，临时机构应大力裁减，任务完成了就要坚决撤掉。从搞活城市，转变城市功能作用来看，我们也建议市里管的有一些事情，是不是也可以放一部分给区里。比如象城市管理、市政建设呀，第三产业的发展呀，小型零售服务网点呀，象这些东西都拿出一部分，干脆放到区里去，给区里一定的权力，在区里建立起区级财政，这样，你好腾出精力，把主要精力放在重点方面，实现城市功能的转化。这里要大力加强街道办事处等基层政权组织的建设，不是放过去拉倒。比如说鸡西抽调干部到街道办事处，我看这个办法很好，实践一段，咱们再来总结，它一定会有利于第三产业的发展，有利于街道企业的发展，在改善人民生活的各种服务方面都会有新的起色，对加强个体税收工作也都有好处，希望各市在转变城市功能方面趟出点路子，给今后的政治体制改革打下良好的基础，这是第三点。
　　第四点，进一步改变领导作风。我们认为关键是 8个字：创新、进取、求实、效率。没有创新的精神，墨守陈规，那么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什么路子也趟不开，什么困难也克服不了。要大力提倡创新精神，在改革创新方面，只要不违背中央的大原则，胆子可以再大一点，不至于犯什么大错误的。关键是要善于总结经验，不断完善。还要求实，实事求是，反对那种华而不实，弄虚作假，形式主义等等做法。没有这一条，我们是什么事情也做不成的。在改变作风里我们也注意这个问题了。因为照顾各方面的关系，有些问题我们含而不露地提到了或私下议论了。什么问题呢？就是当前检查团太多，名目繁多，我们得下决心，无论是省的，还是市里的检查团，一定要大大压缩。还有这个时期以来各种庆祝活动多，什么厂庆、校庆、表彰会，也是泛滥成灾，应该下决心解决，提高效率。全省的行政经费每年大约 2 000万元，建个电厂可以了吧。咱们1987年就不能改变会议方法？有些可以利用一些现代化手段。我们前些天开了个会，只用半个小时，收看面还很大。我们现在 1 400多个村还没有通电，十几个乡没公路，没通公共汽车。我们会议经费能不能压掉 1/3，省下600万、700万，办学校也是好的，确实得下决心解决，提高效率，这是政治体制改革的主要目标。目前效率低、办事拖拉，互相扯皮，有些部门已经到了令人不能容忍的地步。这里面既有行政机构设置不合理的问题，也有人员的思想意识问题、业务素质低的问题。在政治体制改革前，我们应当明确工作人员的职责，加强对工作人员的教育和监督，改变目前效率低的状况。领导问题就说这么四点。
　　以上这六个问题，把它再强调一下，重复一下，作为会议总结。本来还有一些问题，各市要求省委、省政府解决的经济问题，刚才已经作了回答了，就是显忠同志刚才讲的那些。有些需要向上边请示的，我们回去尽快落实。还有一些问题应该讲，因为时间关系就不说了，但是不是总结里没提到的就不重要，比如说关于改革、开放问题，侯捷同志和耀臣同志都讲了。关于党的建设问题，省委的办公会嘛，本来也应该强调一下，海彦同志已经传达了中央组织工作会议精神，还讲了一些个人意见。这些意见都很好。关于农业和小郊区建设问题，玉生同志讲了一些意见。小郊区你别看它小，这方面的工作也不能忽视，搞好小郊区的建设，保证城市人民的蔬菜和副食供应，对整个人民群众情绪的安定，作用非常大。象这些问题，就不准备重复它了。
　　关于区划的问题，刚才显忠同志讲了(略)。三江平原是不是包括你们4个市(侯捷插话：包括了)，三江平原经济区将来的活动，也要侧重搞一搞煤矿工业这方面的问题。今后，你们4个市也可以搞点松散的联合，可以轮流坐庄，从南到北，从北到南，定期交流交流情况，不要因为行政区没调整，好多经济活动就不开展了，不一定受这个限制。
　　我们这次到4个煤矿，进行常委现场办公就这样了。常委刚才发言一致感觉到，这次对我们常委来说，收获是很大的，在今后讨论这几个城市的工作时，总会有些系统的认识，也有些感性的接触，可以使问题讨论的更准确一些。同志们可能也考虑你们提了那么些具体问题。干货给得不太多，省里确实做了最大的努力了。在目前这个情况下，能够搞到这个程度，同志们就应该不说满足吧，也应该理解了。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发展，随着这次计划会议精神的落实，我们再进一步考虑这次会上没有回答的问题，有意见还可以个别谈。如果同志们在这里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们这次会议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