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维本同志在黑龙江省农垦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90年12月14日

同志们：
　　省委、省政府召开的这次农垦工作会议，是在农垦战线取得了很大成绩、并将进入一个新阶段的关键时刻召开的，是一次继往开来、乘胜前进的会议。会议在总结前几年工作的基础上，将对今后一个时期国营农场的工作做出全面部署。这是我省农垦战线的一件大事，也是全省经济工作中的一件大事。前不久，省委常委专门开会研究了农垦工作。根据常委会讨论的情况，我讲以下几点意见：
　　一、更加充分地发挥垦区在全省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作用
　　我省的农垦事业，已经走过了四十多个年头。经过几代北大荒人艰苦卓绝的奋斗，在黑龙江的广阔土地上，已经建成了一个总面积5.64万平方公里、耕地2910万亩、人口155万、职工71万、目前国内规模最大、机械化程度最高的国营农场群。农场总局下属的9个管理局、102个国营农场和1669个独立核算工商运建服企业，已累计开垦耕地4000多万亩，人工造林500多万亩，生产粮豆600多亿公斤，上缴税金27.7亿元。农场所在的地方，已成为政企社一体、工农商学兵结合、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的社会经济区域。事实越来越充分地证明，农垦系统是我省经济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全省经济社会发展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在社会主义农业现代化建设中发挥着示范作用。国营农场作为全民所有制企业，生产规模大，机械化程度高，一直是龙江农业先进生产力的代表。目前，垦区拥有大中型拖拉机2.5万台，联合收割机1.1万台，汽车1万辆，农机总动力高达270万千瓦，田间作业90%以上实现了机械化。近几年，还先后引进国外先进的农用机械和水利施工机械8000台(套)。农田水利化、电气化、化学化的水平也都很高。先进的科学技术和较高的生产力水平，使国营农场的农业劳动生产率大大高于农村其他地方，每个农业工人年平均生产粮豆已达1.3万公斤。这些年来，国营农场一直是农村干部群众迈向农业现代化比学赶超的一个目标。特别是近年来，农垦系统积极扩大再生产，发展多种经营，建立农工商联合企业，初步趟出了一条我国农业现代化建设的新路子，为我省农业的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在国家商品粮基地建设中发挥着骨干作用。我省是国家的商品粮生产基地，这其中国营农场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多年来，我省垦区粮豆总产量和上交量一直雄居全国各大垦区之首，均占全国农垦系统的1／2。垦区农工人均年交售商品粮4800公斤。垦建以来粮豆平均商品率为50.4%。垦区以我省1╱4的耕地，完成全省1╱3 的上交粮任务，其中小麦上交量和大豆出口量均占1╱2。形象一点说，我省城市人口吃的白面馒头，两个当中就有一个浸透着农垦工人的汗水；我省出口大豆换汇，两美元中就有一美元是农垦工人创造的。四十多年来，我省垦区向国家交售了300多亿公斤商品粮和大量的农畜产品，为解决中国历史上和现实中最难的吃饭问题做出了杰出的贡献。随着100亿斤商品粮基地的建成，垦区在我省农业生产中的骨干作用将更加突出。
　　——在建设外向型创汇农业中发挥着带头作用。垦区外贸出口创汇占全省出口创汇总额的18%，多年来一直是仅次于大庆的第二出口创汇大户。大量的农副土特产品出口海外，既为国内建设换回了急需的外汇，也为我省发展外向型创汇农业开辟了市场，闯出了路子，积累了经验。
　　——在同周围地区的经济联系中发挥着辐射作用。改革开放以来，垦区坚持发扬支援农村建设的优良传统，打破行业、地区和所有制界限，向社会开放，向农村开放，成为当地农村先进技术和优良品种推广、产品加工、运输和销售的服务中心。现在，垦区设有16个科研院所、8个技术推广中心，拥有10多万各类专业技术人员、20多万技术工人，形成了三级科研和科技推广体系。垦区为促进科技兴农，本着互利互惠的原则，向周围农民提供了大量的优良品种和多方面的技术示范，如小麦的优良品种和深施肥技术、大豆的高产栽培技术等等，对提高全省农业生产水平和粮食产量起到了很大作用。
　　——在农村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发挥着榜样作用。在四十多年的开发建设中，垦区一直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坚持两个文明一起抓，用北大荒精神培育了一代又一代社会主义新人，为省里和国家输送了数以万计的各类领导干部和专门人才。经过北大荒锻炼的50万名知识青年，返城后已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骨干力量。垦区人民披荆斩棘、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为全省人民树立了好榜样。垦区的全面发展为农村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提供了许多宝贵的经验。
　　——在开发、建设和保卫边疆的战斗中发挥着先锋作用。垦区四十多年建设发展的历史，也是荒凉无垠的祖国北部边疆繁荣兴旺的历史。目前，我省垦区已建成140个农垦小城镇；自修自养公路2万多公里；架设输配电线路2万多公里；建成了5所高等院校、20所中等专业学校和2000多所中小学校；拥有300多所医院及卫生院(所)；形成了有160多个广播站、70多座电视转播台和50多座电视卫星地面接收站的三级广播、电视网，电视人口覆盖率达85%以上；电话、电传通讯自成网络。840公里边境线上的38个边境农场，一直忠实地执行着屯垦戍边的光荣任务，维护着祖国边境的长治久安。垦区人民艰苦奋斗的四十年，谱写了黑龙江开发史上最绚丽的篇章。
　　特别应当指出的是，近几年来，垦区人民在垦区党委的带领下，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坚持“两稳两兴一良化”的工作方针，坚持弘扬北大荒精神，使垦区焕发了新的生机，出现了可喜的变化：农业生产在1989年突破徘徊局面、登上了70亿斤台阶之后，今年又创下了90 亿斤的新纪录；产业结构调整迈出了新步伐，工业的比重已接近40%，林、牧、副、渔业也都有了一定的发展；财务状况进一步好转，由长期亏损变为“七五”期间年年盈利，今年预计实现利润1.94亿元，比上年增长82.3%，上缴税金2.2亿元，比上年增长9.6%；贫困农场出现转机，有的已经脱贫；改革在稳定中不断深化；加强了农田基本建设，生产力水平和抗灾能力有了新的提高；引进外资和先进技术设备的工作有了新的进展。这些成就，展示着垦区的希望，融汇着农垦战线广大干部群众的青春、热血、汗水和奉献。借此机会，我代表省委、省政府向农垦战线的全体职工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和最亲切的慰问!
　　四十多年来，垦区在全省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在今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中，应当发挥更大的作用。省委、省政府要加强对农垦工作的领导。要从保证全省经济持续、稳定、协调发展的高度，帮助农场解决好发展中遇到的各种困难和问题。最近，国家对垦区的财务管理体制做了调整。应当明确指出的是，财务上划绝不意味着农垦系统从龙江经济中分割出去。垦区仍然是龙江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各方面特别是各级政府的有关部门，对于农场绝不能另眼看待。促进农垦事业的发展，仍然是各级党委、政府及有关部门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仍然要一如既往地关心、支持农场工作。
　　二、始终如一地坚持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的方向
　　坚持发展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既是我们党农村经济工作的战略性任务，也是国营农场发展的根本方向。四十多年来，我省的农垦工作是努力沿着这一方向向前发展的。总结历史经验，坚持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的方向，必须注意解决好如下几个问题：
　　第一，必须保持垦区的社会主义性质。垦区必须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必须坚持两个文明一起抓并同步发展的方针，必须坚持公有制的主导地位，必须坚持以按劳分配为主的原则。坚持公有制的主导地位，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对全局而言的；对于国营农场来说，是就总体而言的。必须看到，垦区生产力发展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的。国营农场大都分布于偏远的荒原，不仅具有生产功能，而且具有消费功能；不仅是企业，也是一个“小社会”。过去的实践证明，单一的全民所有制和一切都由国家包下来的办法，很难满足生产、生活等多方面的需要。集体经济、个体经济以及联合经济是国营农场全民所有制经济的补充。今后应在不断发展壮大全民所有制经济的同时，积极发展集体经济、个体经济、私营经济，建立适应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情况的农场经济结构。
　　第二，大力发展有计划商品经济。商品经济意识薄弱，受旧体制束缚严重，企业缺乏市场竞争能力，不仅是我省经济发展迟缓的一个根本原因，也是制约国营农场发展的重要问题。今后，各级领导干部、包括农垦系统的各级领导干部，都要增强商品经济意识，学会在商品经济的大海中游泳，学会领导企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图生存、求发展。农垦企业要打破自我封闭的格局，面向市场，提高商品竞争能力，积极发展各种形式的经济联合，促进企业向开放型、外向型转化。当前，要以100亿斤商品粮基地建设作为牵一发动全局的“轴心”，促进国营农场经济向专业化、商品化、社会化的方向发展。
　　第三，不断提高生产力的现代化水平。现代化的生产力，是社会主义大农业的基础。垦区的经济工作，一定要把发展生产力、包括充分发挥现有生产力的作用放在首位。要加强农机管理工作，保护好现有的生产力。注意开发、引进先进的科学技术，促进生产力水平不断向更高的层次发展。采取各种切实可行的办法，努力提高广大干部和职工掌握先进技术的能力和科学管理水平。科学技术是首要的生产力，总局提出的“两兴”，即“科技兴农”、“管理兴工”，我看很好，确实提到了点子上。我们就是要向科学技术和科学管理要产量、要产值、要效益。在抓科技进步上，要坚持两手抓，即一手抓“硬件”，一手抓“软件”。二者有机结合，才能有效推进科技进步，不断提高国营农场的现代化水平。
　　第四，逐步实现农工贸一体化和城乡一体化发展。这些年来，农垦经济正在跳出“小农业”的狭窄圈子，从单一经营向多种经营发展，从单纯农业生产向农工商综合经营发展。要看到，实现结构优化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从目前看，垦区的工业还不够发达，林地只利用了26%，草原只利用了33%，在这方面还有好多文章可作。特别应当指出的是，结构调整不但要平衡各产业之间的比例关系，解决产业均衡问题，还要注意各产业间的联系方式和关联程度问题，不断提高结构效益。应当承认，对后一方面，前些年我们重视是不够的。省委在农业发展上提出的粮、牧、企“三位一体”协调发展，垦区提出的农工贸一体化发展，都是要解决这一问题。国营农场在搞农工贸一体化、产加销一条龙、城乡一体化上，还是有一定优势的，也取得了一些成功经验。这是促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发展的成功之路，我们一定要坚持。搞农工商综合经营，要注意处理好内外两个方面的关系。在处理垦区内部各单位之间的关系时，既要破除本位主义、小团体利益的束缚，又要避免“拉郎配”、“一平二调”的倾向，促进集团化经营健康发展；在处理国营农场与有关地区和部门、企业的关系时，既要克服“大而全”、“小而全”的自然经济意识，也要摒除只顾眼前、现得利的“小家子气”，认真搞好横向联合。要把眼光扩展到场外、省外、甚至国外，置身于国际、国内商品经济大循环之中。只有这样，才能在有计划商品经济的大背景下，加速国营农场农工贸一体化的实现。
　　第五，继续完善社会化服务体系。要注意从两个方面完善，一方面要强化大农场特别是生产队的服务功能。总局提出的“六统一”就是很好的方式，要坚持下去。另一方面要组织好各类专业化服务，可以采取国家、集体、个人一起上的方针，鼓励开展产前、产中、产后、多层次、多形式、全方位的社会化服务，逐步形成农场专业化服务公司、集体联办服务组织和个体服务专业户相互补充的新格局。各类专业化服务组织之间也可以展开竞争，谁优质服务搞得好，受生产者欢迎，谁就生存、发展；谁服务搞得不好，不受欢迎，谁就被淘汰。要突破各种束缚，积极发展区域化服务。在搞好国营农场内部服务的同时，还要注意为周围农村搞好有偿服务。
　　第六，把功夫下在提高综合效益上。建设100亿斤商品粮基地，不能把眼光只放在单纯增加粮食总产上，还是要从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的角度出发，加速“两个转化”，提高“三个效益”。加速两个转化，就是加速由粗放经营向集约经营的转化；加速由广度开发向深度开发的转化。提高三个效益，就是要提高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做到这一点，需要做很多工作，当前特别要注意提高单位产量和单位经济效益，提高农产品综合利用率，增加高附加值产品，搞好山水田林路的综合治理。从目前国营农场工农业生产情况看，提高单位产量和单位经济效益，还是大有潜力可挖的。在农业生产上，你们的水稻和玉米单产才500斤左右，还有很大的增产余地。在工业生产上，今年农垦工业效益有所提高，资金利润率由上年的1.74%提高到3.08%，这是在全国经济效益下降形势下取得的，实在不易。今后，国营农场的发展一定要走以效益为中心的路子，在适当扩大规模的基础上，重点搞好技术改造和挖潜增效。
　　三、积极稳妥地推进各方面改革
　　十年来，垦区广大干部群众从实际出发，不断在改革的实践中努力探索，实行了大农场套小农场的双层经营体制，进行了所有制结构的调整，引进了市场机制和场长(经理)负责制等改革措施和办法。这些以振兴垦区经济为目标的经济改革解放了生产力，推动了垦区经济和社会各项事业的发展。可以肯定地说，没有十年来的改革开放，没有这些从实际出发的改革措施，垦区就不会有今天这样蓬勃发展的局面。下一步，我们要启动100亿斤商品粮基地建设，推动垦区经济向新的阶段迈进，仍有许多深层次的制约性因素和困难。从根本上解决这些困难和矛盾，必须坚持改革。围绕垦区改革，当前最重要的是要处理好两个关系：
　　改革与发展的关系。必须明确，改革本身不是目的。改革的目的是为了保证和推动生产力和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在用什么观点衡量、总结、反思改革得失的问题上，必须重申生产力标准。必须把是否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作为思考一切问题的出发点和检验一切工作的根本标准。要在认真总结改革经验的基础上，继续积极推进各项改革，以保证和促进垦区经济的稳定发展。
　　稳定与深化的关系。在改革的问题上，总局党委提出的“稳中求深”的思路，是符合省委提出的“稳定、完善、提高”的方针的。“稳中求深”，首先是要保持垦区改革政策的连续性与稳定性，不能在政策上乱折腾、“翻烧饼”。凡是有利于垦区生产力发展的改革措施都要继续坚持，并不断完善。这里，核心是“四个不变”，即：以家庭农场为主的多种形式的联产承包责任制不变(包括家庭承包、机组承包、机耕队承包和生产队承包等)；场(厂)长、经理负责制不变；工商运建服企业承包制不变；以公有制为主体、发展多种经济成分的政策不变。在稳定的前提下，要不断深化改革。根据垦区改革不同于一般农村改革的特点，继续坚持从大土地、大机械的生产力实际出发，发挥规模经营的优势。当前要重点解决三个方面的问题：一要坚持国家、农场、职工三者利益的统一。改变一些地方向家庭农场倾斜让利偏大的问题，克服“富了和尚穷了庙”的现象，不断提高农场的积累和自我发展能力。二要努力实现劳动效益、规模效益、技术效益的统一。坚持“宜统则统、宜分则分、统分结合、统分适度”的原则，发挥大农场和小农场两个积极性。分得过头的，要加强统的功能；统得过死的，要引进分的机制。承包土地的调整，要有利于三个效益的发挥。要把加强生产队管理和服务的职能与“科技兴农”的具体措施结合起来，坚持统一种植计划、统一轮作换茬、统一制种供种、统一作业质量标准、统一增产技术措施、统一航化作业。三要坚持内部改革与外部配套改革的统一。要注意理顺农场与国家、农场经济与区域经济、农垦系统内企业与企业的关系，为垦区改革和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由于上上下下的共同努力，以垦区财务上划、100亿斤商品粮基地建设和完善垦区政府职能为标志，垦区发展与改革的外部环境有了很大变化。但在这个问题上，各方面还要协同动作，继续努力。改革仍是今后一个时期的大题目。希望垦区在巩固现有改革成果的基础上，大胆探索，进一步为我省农村经济改革提供有益的经验。
　　四、弘扬北大荒精神，把垦区建设推向一个新阶段
　　当年，一大批转业官兵、知识分子和知识青年，在王震将军等老一辈革命家带领下，响应党的号召，进军千古荒原，与天奋斗，与地奋斗，把北大荒变成了北大仓，在创造巨大物质财富的同时，也创造了宝贵的精神财富，核心是北大荒精神，即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精神；无私奉献，顾全大局的精神；战天斗地，勇于开拓的精神。它是南泥湾精神在新的历史时期的继续，是无产阶级大公无私的思想境界和革命英雄主义的生动体现，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发展。北大荒精神已沉淀在北大荒人的精神品格和文化中，成为人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力量的源泉。
　　北大荒精神培育了一代又一代北大荒人，在全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北大荒精神不仅仅是垦区人民的财富，也是全省人民共同的精神财富。全省人民都要深入学习、发扬北大荒精神。省委已经确定：工业学习大庆精神；农业学习北大荒精神。有关部门要组织力量进行深入的总结和广泛的宣传，使之在全省范围内发扬光大。
　　北大荒精神是北大荒人创造的。弘扬北大荒精神，对于垦区应当有更高的要求。要围绕100亿斤商品粮基地建设这个宏伟目标，为北大荒精神增添新的时代内容。在坚持改革开放、发展有计划商品经济和实现垦区从广度开发到深度开发这一历史性转变的过程中，发扬北大荒精神，要特别注意发扬无私奉献和勇于开拓的精神。当年，老一代拓荒者为了农垦事业“贡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这种奉献精神，永远值得我们歌颂和学习。当年，垦区从无到有、从小到大，需要艰苦奋斗的开拓创新精神。现在深度开发垦区，更加需要这种精神。
　　北大荒精神的宣传教育工作要努力做到系统化、典型化、经常化、制度化，并要有针对性地进行。要把北大荒精神的宣传教育同党的建设、廉政建设结合起来，进一步密切党群关系、干群关系，不断提高广大干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自觉性；要把北大荒精神的宣传教育同社会主义教育活动和企业文化建设结合起来，不断提高广大职工群众的政治思想觉悟和科技文化素质；要把北大荒精神的宣传教育同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和开展学雷锋、学赖宁活动结合起来，培养垦区新一代“四有”新人。要坚持两种资源一块开发，两个成果一起要的方针，既要出高质量的物质产品，又要出合格的人才；既要使垦区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的试验区，又要使之成为用北大荒精神培养社会主义新人的大学校。
　　同志们，让我们继续发扬北大荒精神，团结一致，同心同德，继往开来，为把黑龙江垦区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的综合基地而努力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