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农垦总局关于印发《关于加快垦区国有工业改革与发展的意见》(试行)的通知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
　　　　　　　　　　 关于印发《关于加快垦区国有
　　　　　　　　　　　　 工业改革与发展的意见》
　　　　　　　　　　　　　　 (试行)的通知
　　　　　　　　　　　　　　黑垦局发[2000]3号各分局，八一农大，农垦科学院，总局大中型工业企业：
　　现将《关于加快垦区国有工业改革与发展的意见》(试行)印发给你们，请各分局、农牧场和国有工业企业紧密结合本单位实际，制定实施方案，落实推进组织体系，并按期将取得阶段性成果、经验及推进落实中遇到的重大问题报送总局推进落实领导小组办公室。联系电话55198297(总局经委)。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
　　　　　　　　　　　　　　　　　　　　　　　　　　　　　　2000年3月28日
　　附：
　　　　　　　　　　　　　　　　 关于加快垦区国有工业改革
　　　　　　　　　　　　　　　　　　与发展的意见(试行)
　　为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五届四中全会《决定》精神，结合垦区国有工业企业的实际情况，对今后一个时期国有工业企业的改革和发展，提出如下意见。
　　一、国企改革与发展的指导思想
　　以党的十五大和十五届四中全会精神为指导，以“有进有退、有所为有所不为”为指针，以“构优、脱困、扶小”为基本思路，按照中央提出的大力促进国有企业体制改革、机制转换、结构调整和技术进步的要求，着眼构造竞争优势，着力实施战略调整，综合运用国家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措施，确保国有大中型企业三年改革与脱困目标的实现；突出结构调整，收缩国有经济战线，放开搞活中小企业，集中力量构造一批关系垦区前途、代表垦区未来、体现垦区优势、具有垦区特色的产业化龙头企业集团；使经济效益明显好转，科技开发能力、市场竞争能力和抗御市场风险能力明显增强，国有经济控制力、影响力和带动力明显提高。
　　二、改革与发展目标
　　(一)2000年目标
　　——8户国有大中型企业如期脱困，占应脱困总数的72.7％。12户大中型企业初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占大中型企业总数的57％。
　　——逐步构造一批优势企业。继续推进完达山乳业集团、北大荒酿酒集团的构优方案落实。上半年完成完达山制药集团构优方案的制定，下半年推进落实。积极调研友谊粮油有限公司、新绵精制米有限责任公司、九三油脂有限公司等企业构优方案制定工作。
　　——除总局确定的优势产业龙头企业外，其余国有中小型企业通过出售、兼并、股份制改造陆续全面退出国有。国有企业总资产占全部工业总资产的比重由1999年末的83.4％降到60％。
　　——加快总局局直国有工业企业改革和发展的步伐。完成依兰收获机械厂抵贷返租后的民营化改造；多多集团、小岭水泥厂、北大荒工贸集团改制为国有资本相对控股或参股的有限责任公司；全力争取三江食品公司债权转股权后，改制为规范的公司制企业；积极争取社会参股，对浩良河化肥厂实施改造；深化老柞山金矿的内部各项改革。
　　——经济发展目标：工业增加值(现价)19.5亿元，年递增7％；销售收入56.5亿元，年递增7.4％；全口径利润总额实现平衡，其中国有控股企业亏损比上年下降50％。
　　(二)2005年目标
　　——基本完成少数、重点、骨干、大型企业集团的优势构造、股份制改造和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工作，初步奠定垦区新型工业经济体系的框架。全面完成国有中小企业退出国有、放开搞活工作。国有企业总资产占全部工业总资产的比重下降到45％。
　　——国有参股、控股大中型骨干企业(集团)整体运行质量、市场竞争能力、企业经济效益明显好转。
　　——优化中小企业发展环境。建立比较完善的中小企业社会化服务、中介体系。培育壮大一批具有区域经济牵动能力的产业化“小巨人”。
　　——经济发展目标：工业增加值(现价)32亿元，年均增长10％；销售收入100亿元，年均增长10％；全口径利润总额2亿元，其中国有和国有控股企业利润总额1.5亿元以上。
　　(三)2010年目标
　　——完成工业战略性调整任务。大型优势企业集团建立完善的现代企业制度，形成5个年销售额10亿元左右，其中2个年销售额20亿元左右，利税分别在1亿元以上，在国内外有一定影响、市场份额进入国内前列的大型企业集团。国有企业总资产占全部工业总资产的比重下降到1／3。
　　——提升和加强工业主导地位。按照农业产业化方向，依靠大型企业集团的龙头作用，连接基地、农户的资产，带动优质农畜产品的生产，优化大农业经济结构。形成结构优化、技术先进、产权明晰、管理科学，各具特色，相互补充的新型工业体系，奠定垦区农业产业化、农区工业化的基础。
　　——经济发展目标：工业增加值(现价)42.2亿元，年均增长8％；销售收入128.9亿元，年均增长8％；全口径利润总额10亿元，其中国有参股和国有控股企业利润总额8亿元以上。
　　三、改革发展的主要措施
　　(一)从战略上调整国有工业经济布局，推进国有工业企业战略性改组
　　要尽快解决目前国有经济布局过宽，战线过长，整体素质不高，资源配置不尽合理的问题。收缩国有经济战线，国有资本要陆续从竞争性行业和非重点企业全部退出，改制为社会资本或民间资本为主体的民营企业。少数、重点、骨干、大型龙头企业要集中有效资产，重组低效资产、消除无效资产，吸取非国有资产，实施国有控股、参股，实现股本多元化的改造。
　　垦区工业结构调整要坚持多改造、少新建，积极进行低成本扩张，坚决制止重复建设的原则，最大限度地盘活存量资产，推动存量资产向优势龙头企业聚集。对现有的重复建设，要在控制总量的前提下，积极运用市场机制，以资产连结为纽带，坚持各方自愿优势互补的原则，可以跨场、跨分局、跨地区，实行有效资产入股，有用人才入团，组建大型企业集团。
　　要以大型企业集团为龙头，推进垦区的产业化经营。今后垦区重点发展食品、医药、农业机械三大主导产业，紧紧围绕“米、面、油、乳、肉、酒、麦(大麦)、药、机、肥”等十个优势行业，构建大型国有控股或参股的企业集团。
　　产业化经营要坚持夯实基础，分级构建，多制并存，逐步升级的原则，不断发育龙头企业。各级、各有关部门要统筹规划，制定好龙头企业构优方案，并认真组织推进实施。要集中一切可能的资金，扶持龙头企业发展。要全力争取国家、省所有的优惠政策，支持龙头企业改善资债结构和减轻社会负担。要通过引资、联合、上市等多种有效途径发展壮大龙头企业，放大国有资本功能。
　　要运用一企一策的方法，集中力量打好国有大中型工业企业脱困和扭亏增盈攻坚战。对于产品有市场、有效益，但负担过重、经营困难的企业，通过兼并、联合、分立、剥离、重组等形式进行综合治理，促其脱困。对于产品没有市场、长期亏损、扭亏无望或资源枯竭的企业，必须坚决、果断、迅速地实行抵贷返租、停产、破产、关闭或淘汰，最大限度降低亏损，减少损失。
　　(二)以股权多元化为突破口、加快现代企业制度构建步伐
　　着力推进股权多元化。除垦区十大重点行业龙头企业集团可以实行一般控股、相对控股和参股以外，其他企业国有股(包括国有法人股)在明年内(到2001年)陆续全部退出。国有大型龙头企业集团六年内(2005年)全部完成股份制改造任务。大型龙头企业集团要积极增加法人间相互持股，基地参股，农户、奶户入股，企业、自然人入股，吸收外资股，实现股本多元化。要把开发引资与企业改制结合起来，努力吸引社会资金参股，允许外资或民间资本在大型龙头企业集团参股甚至控股。对于大型龙头企业集团和从国有全部退出的中小企业，要加大企业经营者和关键岗位人员的持股比例，大胆探索技术股、岗位股、奖励股、经营者期权股等多种生产要素股权形式。
　　允许从国有企业中划出一部分股权交由社会保障部门持有，其收益用于补充社会保障基金的不足。也可以从国有企业中划出与企业内部退休人员15年养老统筹金(包括卫生、医疗费、丧葬费等) 相等的资产，其收益用于社会保障开支。
　　建立权责明确的法人治理结构。要依照《公司法》制定《公司章程》，并依据《公司章程》产生决策、监督、执行机构。规范的法人治理结构的标准是：依法产生、权责明确、相互制衡、协调运转。董事长、总经理原则上要分设。要妥善处理新老三会关系，国有控股企业党委成员要依法进入董事会、监事会，党员董事可按照党章及有关规定进入党委。董事会必须有职工代表参加，监事会的职工代表或职工股东应达到1／3，职工代表要由职工代表大会依法产生。工会和职代会要发挥民主管理作用，动员职工积极主动参与和监督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维护职工的合法权益。
　　积极探索国有资产的有效监管形式。按国务院283号令的要求试行国有企业监事会制度，所有者要通过法定形式进入企业行使资本运营和监督职能。国有参股控股企业上级主管部门要成立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通过建立资产经营公司，授权国有大中企业、企业集团经营国有资产，并向企业选派称职的股东代表、董事或特派员，行使出资人代表职能，使国有法人股权真正到位。
　　大力推进主辅分离、企社分开。企业主体之外所办运输、加工、维修，各类办事处等要尽快全部实施出售、股份制，最大限度精干主体，盘活资产。对企业所办学校、医疗机构、托儿所等政社单位要尽快从主体剥离，交社区管理或实行民营，暂时操作难度大的可采取费用包干，逐年递减，定期脱钩。企业所办其他事业性单位一律实行企业化管理。
　　深化企业内部配套改革。建立和完善企业内部生产车间之间、生产车间与原料收购部门、生产车间与营销体、生产车间与各种服务体的市场关系。要建立内部市场运营核算体系，使职工收益与企业效益紧密对接，最大限度调动员工生产经营积极性。要以定编、定岗、定责为控制点，推进劳动用工、人事、分配制度改革，进一步推进冗员分流转岗再就业。企业分配制度，要根据当地社会平均工资和企业经济效益水平，拉开档次，鼓励技术等生产要素入股参与分配。各生产岗位实行一岗一薪，动态管理。职工分配要联产、联质、联标、联利计酬。
　　(三)尽快放开放活国有中小企业，扶持民营企业快速发展
　　各级要按照坚定方向、形式多样、突破难点、严格操作、不能回归的基本思路，大力度推进放开放活中小企业工作。要在认真总结以前工作经验基础上，在难点企业上、在产权制度改革不到位企业上取得突破性进展，力争在2001年底前全部放开放活。对垦区内供电、供热、黄金等公益性和非竞争性中小企业可以退出一部分或大部分国有资产，改造成国有控股企业；对资产规模较大，难以分割改制的企业，可采取向职工期股配售的办法转让；对委托经营、承包经营尚未到期的企业，在征得当事人同意的前提下，可采取先租后卖、租卖结合、先卖后股的办法出售；对包袱沉重、困难较大的企业可以采取分块搞活、分散突围的办法改造成民营；对长期关停的企业，要在制定切实可行的职工安置方案基础上，坚决实施破产，或公开竞价、折价出售。在放开放活国有中小企业过程中要善于依法卸掉原企业债务，主管上级要积极帮助解决原企业的退休、富余人员安置等问题。
　　各类民营企业是垦区经济重要组成部分，是新经济增长点。各级主管部门、各农场要转变职能，本着“不办企业建环境，不管企业搞服务”的原则扶持民营企业快速发展。要及时帮助企业协调与各职能部门的关系，组织企业参加各种形式的展销会，引导企业内引外联，支持其与大型企业联合重组、协作配套。要加大政策倾斜和扶持力度，促进企业产品结构调整，推进其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
　　各单位要重点对农副产品加工等资源型企业，吸纳下岗职工为主的劳动密集型企业，高新技术企业和出口创汇企业进行重点扶持。择优培植一批“小巨人”，使其尽快成长为具有区域经济拉动能力的小龙头企业。各单位可通过建立资产抵押，分批倒贷，资金封闭运行等监控手段，加大资金扶持力度，或采取带料加工、委托加工等办法，努力提高其开工率。可从出售或租赁企业收入中拿出一块资金建立中小企业发展基金，有偿滚动使用，主要用于有市场、有效益，有发展前途企业的扶持。要为中小企业建立信息服务平台，提供市场动态行情、政策咨询、选项论证、科技信息等服务。
　　在国有资本退出、民营资本有了发展之后，要引导非国有经济补充国有退出行业、兼并国有企业、收购国有资本等，以促进国有产权流动，发展壮大非国有经济。
　　(四)落实好再就业工程，加快社会保障体系建设。
　　从战略上调整国有经济布局、改组国有企业，必然有大批国有企业职工下岗。要采取切实措施落实好再就业工程，加快社会保障体系建设。
　　在国有资本从中小企业退出中，要善于把企业员工组织到新企业中就业，通过全体员工集体购买、期股配售、增资入股、欠资变股权等多种方式、使大多数职工能够就业。
　　要认真办好再就业服务中心，按时为下岗职工发放基本生活费。要按照“三三制”的原则落实好资金，保证优先、足额按时到位。
　　要积极促进下岗职工实现再就业。广开就业门路，鼓励职工到非国有企业就业，到第三产业、社区服务业就业。引导职工树立面向市场自主择业、自强创业的观念，对自谋的职工，企业要给予必要支持，并在工商登记、场地安排、税费减免、资金借贷方面给予扶持。同时要搞好下岗职工再就业培训，提高劳动者素质。
　　要加快劳动力市场建设，引导下岗职工进入市场，使企业减员逐步转到通过依法终止、解除劳动合同的法制化轨道上来，充分发挥市场机制在劳动力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
　　完善社会保障体系。要加大工作力度，逐步使养老、医疗等保障职能从企业中分离出来，逐步建立起资金来源多渠道，保障方式多层次，权利和义务相对应，管理和服务社会化，独立于企业之外的社会保障体系。为国有经济的战略性调整、改组以及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提供保证。
　　(五)坚持不懈地推进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
　　加快国有企业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要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推动高新技术产业化，实现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
　　用高新技术改造传统产业就是：改造传统产业的生产设备，提高技术装备的自动化水平；开发高新技术产品，提高产品的科技含量和附加值；应用计算机技术改造传统和落后的企业管理，实现管理现代化；推广环保技术，解决工业生产过程中对环境的污染。稻米加工业，要扩大以绿色食品为标志的精制米、营养米生产规模，开发米粉、米糠深加工产品，推广稻壳发电及综合利用等环保技术。面粉加工业，要扩大专用系列面粉生产规模，不断增加专用系列面粉的品种，加快开发高附加值系列食品，采用生物、微波、无菌保鲜技术生产高科技含量食品。大豆加工业，要大力开发引进大豆蛋白、油脂、磷脂深加工技术，延深加工层次。乳品加工业，重点开发无菌液态奶，进一步开发营养、保健等功能性系列配方奶粉，开发豆奶、豆奶粉及高附加值的乳珍、牛胎盘素系列产品。酿酒工业，坚持开发高中低档、高中低度白酒为重点，啤酒、各种饮品为补充的系列产品，不断扩展国内和国际市场。医药业，重点开发刺五加系列药、乳酸菌系列药的生产，加强研制，引进配方，开发换代产品，研制跨世纪新产品，扩大高技术含量产品产量。农用肥料，在进行油改煤的技术改造同时，加快复合肥、生物肥、有机肥的开发及规模化生产。农机制造业，重点开发水田系列机械，与大马力动力机械配套的农具、免耕式播种机、玉米青贮收获机械、青贮机械、种子加工和粮食处理成套设备等产品。
　　加速高新技术产业化，培植新的经济增长点。加快发展高新技术产业，扶植一批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市场前景好的高新技术产品。依托垦区资源优势，重点发展换代食品、高纤维食品、保健食品、蛋白粉、低聚糖；生物医药、(包括生物肥料、生物农药)不断提高中药提取水平，发展中药粉针以及新型药物制剂。积极推进食品、中药现代化和产业化。
　　加大对重点企业的技术改造投资力度，促进一批重点企业提档升级。通过加大技术改造投资力度，使完达山乳业集团、北大荒白酒集团、完达山制药集团、龙谊专用粉集团等重点龙头企业，在产品质量、工艺技术、生产设备、劳动生产率等诸方面达到或接近世界先进水平，参与国际竞争。其主导产品逐步采用国际标准或等同于国际标准的国内标准。
　　以名牌产品的系列开发为重点，努力提高垦区工业产品市场竞争能力。要加快名牌战略的实施，加大完达山、北大荒现有品牌的开发和培育，不断培育壮大“龙谊”、“兴凯湖”、“北珠”、“久友”等区域名牌。帮助名牌生产企业建立现代化管理体系，贯彻GB／T1900—ISO9000系列质量标准，保证名牌产品的质量。
　　要尽快建立以企业为主体的技术进步和产业升级新体制。重点龙头企业集团要尽快建立自己的技术开发中心，每年从销售额中提取2～3％的资金，用于科研，逐步形成具有开发5年以上自主知识产权的技术和产品的能力，具备相关国际先进技术消化吸收和创新能力，真正建立企业产品的“四个一代”。一般企业要建立技术开发机构，具有开发和推广先进适用技术的能力。各级要集中资金，支持重点行业、企业、产品进行技术改造。要继续扩大开放开发，引进国内外资金、技术、智力，通过吸纳社会资金和职工入股，实现投资主体多元化，加快技术改造。建立技术创新机制，鼓励和支持企业与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共建技术开发实体，实现产学研的直接结合，走“专、精、特、新”的发展路子。在技术创新取得收益中，企业应提取一定比例用于奖励项目完成人和推进技术进步有突出贡献的人员。要积极争取国家政策拨款、财政债券贴息、专项贷款、新产品开发贴息等优惠政策。具备条件的企业可采取加大折旧和利用税后利润筹措资本金。激励企业在保证产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采用国产设备，生产替代进口产品，以充分利用国家有关鼓励政策。
　　(六)切实加强和改善企业管理，实现管理手段现代化
　　从严管理企业，实现管理创新，是企业不断适应市场，提高竞争能力的客观要求。各企业、特别是重点龙头企业首先要加强企业重大决策的管理，科学民主的制定符合企业自身特点、体现市场发展规律的发展战略。要完善决策程序和制度，实行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不断提高决策水平。
　　其次要加强企业内部以提高效率、降低主要原辅材料单耗为重点的成本管理，以提高资金运营效率和保障资金安全为重点的资金管理，以用户满意为目的、严格执行国家标准为核心的质量管理，以争创名牌、不断提高市场份额为核心的营销管理。从今年开始，各分局及直属单位、各企业要狠抓企业内部这四项管理，务必抓出成效来，抓出经验来，抓出人才来。
　　要继续深入扎实学习“邯钢”和“亚星”经验，重点抓好物资采购、成本控制、质量监督、资金运作、售后服务等重点环节的管理和有效监控。企业大宗原材料采购一律采取比价招标制和进厂、入库、领用环节的跟踪检验制。建立产品成本逆控预警机制，不断提高资金使用效率。
　　完善核算体系。加强资金预算的编制、执行、考核、分析及现金流量的运筹和控制，加快资金周转，提高存货、应收账款周转率。建立集中统一的财务管理体系，严格会计核算，防止出现虚拟成本、虚盈实亏现象发生。
　　龙头企业要尽快建立以IS0—9000系列认证为核心的质量管理保证体系，要主动与国际标准对接，全面提高企业质量管理水平。要牢固树立用户满意为最终目标的质量意识，加强从市场调研、产品开发到售后服务的全面质量管理，严格按照产品质量技术标准和用户需求组织生产，建立健全各级质量责任制度，实行质量否决。
　　加强营销管理、努力开拓市场。企业要在深入研究市场的前提下，搞好市场总体策划，实现以企业自身价值为中心向以消费者利益为中心的转变。要进一步明确市场定位和产品定位，制定具有企业特色的营销策略。积极引用、探索符合企业实际的营销方式，重点搞好销售网络建设，销售政策的制定和调整，必要的市场广告宣传，以及销售人才的聚集和素质提高，不断提高市场覆盖面和市场占有份额。符合条件的企业要申办自营进出口权，不断扩大出口。要充分利用国际互联网、经贸信息网和中国商品交易中心网大力发展电子商务。企业要加强服务意识，通过售前、售后服务，拉近与客户距离，进而建立长期稳固市场。
　　要加强以各项经济责任制、计量、标准化为重点的基础管理工作。各项经济责任制必须与职工切身利益挂钩，并严格执行，严格奖罚。
　　企业要根据市场变化、结合企业自身特点不断实现管理创新和管理手段的现代化。各龙头企业要尽快克服信息滞后状况，建立起对产品需求和市场变化能作出准确预测、及时反馈的信息网络。引进电子信息技术，改进管理手段，加快电脑在产品设计、资金运营、质量控制、产品计量与检测等方面的应用。注重以人本为核心的企业文化和企业精神建设。
　　(七)建设高素质的经营管理者队伍
　　要注重提高现有企业经营者的政治素质、业务素质和经营管理水平。要组织大中型工业企业、企业集团负责人，分期分批地参加国家、省统一组织的岗位培训和高层次专题讲座。有计划地组团到国内经济发达地区和国外对口考察学习，以开阔眼界，丰富知识，学习先进经验。关心、理解、爱护那些事业心强、敢管能干、大公无私的企业经营者，对业绩突出的要给予奖励。各级有关部门要为企业和经营者创造一个宽松的发展环境，使他们尽职尽责，全身心地投入工作。
　　加快培育企业经营管理者人才市场，千方百计营造企业家队伍。要积极与有关院校联合与协作，培养一批优秀人才，采取优惠政策，引进一批高层次专业人才，壮大企业家队伍。优化企业家队伍年龄、知识结构。要按照公开、平等、竞争、择优的原则，优化人才资源配置，促进人才合理流动。要建立符合市场经济要求的企业经营者选拔聘任制度，引进竞争机制，形成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的机制。今后，对企业、企业领导人不再确定行政级别。
　　建立和完善搞活经营者的激励和约束机制。企业经营者的收益分配与企业效益挂钩，按效计酬、计奖。在大中型企业(企业集团)推进经理(厂长)年薪制和持有股权等分配方式。加强和完善监督机制。发挥党内监督和职工民主监督作用，积极推行厂务公开，特别是关系职工切身利益的各项改革、分配等必须公开。要进一步完善对企业经营者业绩考核制度，建立重大决策失误追究制度，实行任期责任审计制度，下派特派员制度。凡由于违法违规等人为因素给企业造成重大损失的，要依法依纪追究责任。
　　(八)加强对工业改革与发展的领导
　　加快垦区工业改革与发展，全面完成垦区工业战略性调整改组和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任务，关系到垦区经济发展的未来，关系到实现农业产业化和垦区工业化的进程。各级党委和主要领导一定要从调整垦区经济结构，发展垦区经济的战略高度，重视工业的改革与发展，熟悉工业的改革与发展，狠抓工业的改革与发展。那种不重视、不支持、不研究、不熟悉工业的领导是不能允许的，要迅速加以改进。
　　各级党委和主要领导要把工业工作真正纳入日程，经常分析和研究工业发展的形势，准确把握工业发展的脉搏，及时解决工业发展中的问题和困难。要明晰工业改革与发展的思路，制定工业发展的战略规划，加大支持和推进工业改革与发展的工作力度。要充实和配备强有力的主管工业领导和工业部门的领导，对于不力的要调整，不强的要充实。要着力解决缺乏信心、精神不振的问题，树立攻艰克难的责任感和敢抓必胜的事业心。要给政策，千方百计帮助解决离退休、欠发职工工资、职工安置和社区等棘手问题，保证改革顺利推进。
　　要加强企业领导班子建设，发挥企业党组织的政治核心作用，坚持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方针。垦区工业调整、重组、脱困、扶小的任务十分艰巨，情况比较复杂。各级领导要深入企业调研，一企一策，现场办公，实行分类指导，科学决策，切实抓出成效。各级相关部门要尽职尽责，加强协调、配合，形成推进工作落实的合力。要建立工作目标责任制，做到目标、任务、责任、时限按期落实到位，定期考核，实行奖惩。
　　总局、分局要建立推进落实工作的组织体系和联席会议制度，定期检查落实推进工作的情况，及时研究解决推进落实中的问题，确保按期取得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