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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文化大革命的严重挫折

第八节 文化大革命的严重挫折


1.文化大革命中各群众团体的形成
  1966年8月18日,由萝北县委工作组指派,萝北一中部分学生来场宣传《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召开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点火大会,会上有十几个机关科室领导干部被叫到台上“亮相”。青年农场的文化大革命从此开始了。
  文化大革命初期农场只有两个群众造反团体,两大观点。一个是以全场的大部分老退伍军人为骨干力量的“工农兵联合总部”(人员占全场的80%),另一个是以电业所等单位为骨干力量的“第一司令部”。“一司”成立三四个月之后,内部在打倒与保护党委书记朱文熹问题上发生分歧,大部分人退出,分别成立了“人民战争造反团”、“五、二八指挥部”、“第三司令部”三个团体,加上原先的两个,青年农场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共成立五个群众团体。
  随着五个群众团体的形成,农场的文化大革命进入了高潮时期。批判的矛头由基层一般干部转向农场主要领导干部,由贴大字报发展到揪斗“当权派”。党委领导受到严重冲击,各级组织机构瘫痪,夺权、派仗不断升级,全场上下处于混乱状态。
  2.文化大革命中的主要事件
  农场文化大革命期间发生的较大的冲突事件,可以概括为“两夺”、“三抢”。
  “两夺”就是两次夺权。第一次在1967年9月,“联合总部”到机关夺了权,成立了接管委员会。同年10月初,“一司”组织一部分人,乘机关午休之机抢走部分科室的公章,“联合总部”得知后,立即围住机关,抢回公章,形成第二次夺权。
  “三抢”,一次是抢党委书记朱文熹,另外两次是抢广播站。1967年6月28日,“人民战争”、“三司”、“五.二八”三个造反团组织近200人,步行到当时的七队,要把党委书记朱文熹抢到场部召开批斗大会,由于“一司”的保护而未抢成。1967年8月,“人民战争”100多人乘“联合总部”没有防备占领了广播站,“联合总部”立即组织200多人于当天又将广播站夺回。1967年9月,“一司”十几个人冲进广播站抢走扩音器、电子管等器材,“联合总部”又组织约一二百人抄了“一司”,抢走三四个广播喇叭。在“两夺”、“三抢”的冲突中未出现严重后果。
  3.实行军管,实现大联合
  1968年春,由合江军分区派出军管小组进驻农场,实行军管。组织各群众团体头头多次协商谈判,开展大联合工作,于三月份达成协议,成立了大联合委员会。军管小组在工作中执行了不揪出走资派不罢休的极左路线。
  同年4月4日,正式成立了青年农场革命委员会,各生产队也相继成立了“革委会”。在农场“革委会”的领导下,又成立了“工代会”。
  1966至1968年,农场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都遭受到了文化大革命的严重冲击,全场有46名领导干部、73名“牛鬼蛇神”被揪斗或游街。他们的身心受到了极大摧残,广大职工群众的思想禁锢于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极左思潮之下,努力在“大批判”、“忠字舞”、“三敬三祝”等政治活动中表现自己是“革命的”,生怕自己被“上纲上线”,整天提心吊胆。一个边疆农场的学校也放不下一张平静的课桌,耽误了一代青少年的宝贵年华。在生产上由于年景好,大多数转业官兵、垦荒队员出于他们的事业心和组织纪律性的良好素养,对迫害干部、破坏生产行径是深恶痛绝的,他们虽然也卷入了运动,但仍然坚持生产,并在各派团体之间形成了看谁“促生产”搞得好的形势,使得1966至1968年三年的农业生产取得建场以来最好成果。如果没有文化大革命,这三年将是特大丰收年。文化大革命留下的隐患是深重的、多方面的,由于农业生产周期长等原因,短期内尚没有完全表现出来。革委会成立后,表面上的派仗停止了,内部的派性斗争更为复杂化。革委会忠实执行了“深挖三特一叛”和“斗、批、改”的极左路线,有组织有领导地对部分领导干部进行批斗,几十名干部被集中到木材厂,住处不够现搭帐篷,后来又集中到干校,被批斗的领导干部遭受到精神和肉体上的严重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