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编 附录第四十七章 农场史话王团剿匪轶事 一、土 匪 洗 劫 别 拉 洪
1946年11月10日,尤达子土匪副官刘忠山带四、五十名土匪进入了别拉洪(民主屯)。一进村就命令甲长周金尖通知各家各户到警察署开会。村民被迫来到警察署院内。匪徒们如临大敌,门口设了双岗,院墙上架起了机关枪。村民们心里头像压了铅块,不知又有什么祸事临头。
匪徒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一个大屋。刘匪凶神恶煞似地站在门口,拍了拍别在腰上的双匣枪,瞪起大眼珠子声撕力竭地喊道:“各位往后不要再管我叫什么刘副官啦,老子现在是东北五县的保安司令。我们是中央军,是来保护你们的。现在是共党得势了,真是胜者王候败者贼。今天来是实在没有了办法,跟大伙借几件棉衣过冬,以后得势了再还大家”说完,命令人们一个一个地从屋里出去,看谁穿的稍好一点就叫匪兵看起来,穿的太破的就放走了。留下的二十多人被重新赶进屋里,有一名匪兵端起机关枪封住了门,其它匪徒像饿狼般扑向村民,把一件件皮袄,皮帽、皮棉裤从村民身上硬剥下来。光棍汉于喜东被扒得精光,出不了门,后来还是别人给了他一条破棉裤才回了家。被扒了衣服的村民咒骂该死的“遭殃军”,万恶的“刮民党”,罪大恶极的土匪刘忠山。村民们多么盼望着解放军早日采到别拉洪,消灭这股祸国殃民的土匪。
二、夜 袭 二 龙 山
1946年12月底,中国人民解放军奉命开进东北地区执行剿匪任务。流窜到大虎山一带的尤达子(赫哲族)匪帮大约一百多人被英勇的王团(王景坤团)部队追的丢盔卸甲狼狈逃窜。一路上,他们不断遭到袭击,等逃到民主屯时已是又饿又渴精疲力尽了。匪徒们一进村就窜到各家各户,他们看到吃的就拿,见了穿的就抢,把整个屯子搅得鸡犬不宁,乌烟障气。晚饭后,匪徒们抢足粮草又继续南逃,一气逃到二龙山(今四队)。尤达子和匪徒们一个个累得疲惫不堪,窜到各家各户将入睡的村民赶出门外,他们就躺下睡了起来。
天快亮的时候匪徒们突然被一阵枪声惊醒。原来是王景坤率领剿匪部队打进了屯子。匪徒顿时炸了窝,慌乱中有的还没等提上裤子摸着鞋,就乖乖地做了俘虏。有几个解放军战士冲进李广福家,向正在摸枪企图顽抗的土匪开了火,打死了三名匪徒,剩下的四名土匪光着:身子亦着脚,在解放军的枪口下放下武器。住在杜明贵家的尤达子,听见枪声知道事情不妙,慌忙穿上衣服,拉起勤务兵就往外跑。小勤务兵是个小个子,加上胆子小吓得浑身发抖,连马也上不去了。尤达子见有二名解放军战士向自己追来,也顾不上小勤务兵的死活了,慌慌张张爬上马逃跑了。小勤务兵和其他六名匪徒做了俘虏,这一仗共消灭土匪四人,活捉十余人。次日清晨,朝霞映红了东方的天际,二龙村解放了,村民们欢天喜地庆祝胜利。
三、军 民 雪 地 铲 匪 徒
在偷袭二龙屯的那天夜里,匪首尤达子逃脱了,散匪也四处逃循。第二天,王景坤团长派侦察班长姓金(朝鲜人)到民主屯侦察。金班长找二龙屯姜长富做响导。他们俩都身着便衣,途中发现在二龙山西北的沟塘边,有一张马爬犁停着,还有一个人在沟塘周围的雪地里走来走去,像在找什么似的。
当他们俩靠近时,那个人才发觉,随即把马爬犁赶到附近马草垛旁,用双手抱马草装爬犁。金班长看此人可疑,他们俩便走到跟前、姜长富一眼即认出此人就是民主屯农民张连奎(五十来岁),金班长问:“你装马草,为什么不带叉子?” ;“刚才你在那边干什么?”问得张连奎张口结舌。
金班长靠近爬犁,用手掀开爬犁上的马草,发现有一串子弹带,当即厉声责问:“这是什么?”,在事实面前,张连奎不得不说实话:“有一个匪徒昨夜逃到我家,说有一枝大枪在这里,迫我到这里找。”金班长则令张连奎把马爬犁赶到原来的地方,果然找出一支大枪。
三人便坐爬犁到民主屯、找到民主周屯长,金班长用土匪的口气问:“你看见我们的伙计了吗?”当时正在周家串门的一个人脱口道:“噢,我知道在张连奎家,我带你们去。”
当他们走进张连奎家时,那个土匪正在睡觉,便束手就擒了。关在原来的警察署房子里。当日下午,由张连奎赶着爬犁,金班长和姜长富押着被擒的土匪,直奔二龙屯剿匪第五团驻地。
途中,天气很冷,人们紧缩在爬犁上。那个被绑着的土匪却在暗中挣脱。突然甩掉身上的黑棉袄和绳子,伸手就去夺金班长腰里的手枪,金班长一把压住手枪。两人就从爬犁上翻滚下来。在雪地上滚成一团。土匪躯体彪大,而金班长有一条老寒腿,一时土匪占了上风。
金班长喊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土匪也在叫喊:“张叔叔快来帮我”。骑在金班长身上的土匪猛击金的面部和眼睛,而金班长紧紧抓住土匪的衣领,尽量不让土匪打到自己的脸部。在这紧要的关头,张连奎突然扭身奔向爬犁,姜长富先给土匪头部猛击几拳,顿时土匪被打倒了。张连奎从爬犁上取来一根木棒,姜长富一个箭步接过木棒,朝土匪的脑袋打了几棒,土匪瘫了。姜长富对金班长说: “土匪还没有死,可能缓过来”。当时金班长的两眼已红肿睁不开了,只好一手掏枪,一手摸着土匪的脑袋,结束了这条危害百姓的歹徒。
姜长富和张连奎扶起金班长上了爬犁,回到了二龙屯。
注:事件发生在1946年2月,地点在今三队西沟塘边。
四、歼 灭 尤 达 子 匪 帮
1947年初,尤达子匪帮,在王团的沉重打击下,损兵拆将,只剩下二十多人。他们到处逃窜,无处藏身。有一天,尤达子残匪从勤得利逃到别拉洪村以北的山林里,他们一个个饿红了眼,一下马就忙着生火做饭其实连粮食也没有,只得现杀了一匹马准备用来充饥。马刚杀死,就有人喊:“共军来啦,快跑!”匪徒们一听共军,吓得心惊肉跳,不知所措。他们连忙把马的心肝,肺、强吞下去,把马血喝光,爬上惊马,向南逃跑,残匪跑到双山子,丢下马匹,换上滑雪板又继续南逃到了暖泉子附近,饿得再也支撑不住了,躲进了林子里。尤达子则带着五、六个残匪躲藏在一个老乡家里。匪徒们的行踪早已被我军骑兵侦察员搞的一清二楚。侦察员把情况报告了王团长,巢匪部队连夜包围了屯子。战士们先放了一阵排枪,接着又向土匪们喊话,宣传解放军优待俘虏的政策。匪徒们见已被解放军包围,大势已去,不得不被迫放下武器。尤达子及刘副官也被活捉。当年三月,尤达子等作恶多端的匪首在富锦被人民群众押上了断头台。
民主屯史话
民主屯,原名别拉洪(伊彻满语,大水浸地之意)以北临别拉洪河而得名。伪满康德五年(1638年)建,1946年解放。解放后别拉洪人民才真正当家做主。1948年土改时,取人民当家做主之意,定名“民主”相沿至今。
别拉洪一带,有人居住已有六十余年的历史了。1926年以前,梅家大山与毛家大山,就已有十余户人家定居。人们使用一些简易的小农具在这里开荒种地,过着自给自足的安逸生活。后来陆续从山东,河南、河北及江东(乌苏里江东岸)等地迁来一些朝鲜族居民,在这一带落户谋生。当时人们居住分散,相互之间很少有来往,所以,时常遭到土匪的抢劫甚至杀害。这些人多是背井离乡,谋求生路到这里的。
当时人们种植的作物,主要是玉米和大烟。由于没有道路及交通工具,人们所需油、盐、布匹等生活用品,必须到七十里外的东安镇用大烟对换,往返一趟需要4—5天时间。
人们的主食是玉米,很少吃到细粮,穿的是粗布衣或麻袋片,住的是又低又暗的木垛屋、马架子或“三人班”(三个光棍合住的窝棚);夏天吃雨水或草甸水;冬天吃雪水,要是有了病就喝点大烟土硬挺,听天由命。
后来,为了生存,为抵御土匪的抢劫,人们自动组织起来,成立了“会房”(一种自卫组织),每到收获季节,就由几名武装自卫人员日夜巡罗,保护人们用血汗换来的劳动成果。
1931年“九·一八”事变到]945年“八.一五”东北光复这长达十四年之久的漫长岁月里,别拉洪屯也同整个东北一样,沧为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蹂躏之下。
1937年以后, 日本侵略军为了对付抗日联军的袭击,切断人民群众对抗联的支援,实行野蛮残酷的“归屯并付”政策,他们残酷地烧毁了别拉洪附近散居的住房,强迫分散居住在南山,岭西,东山等地的居民搬迁到别拉洪。为了加强对人民的统治,他们还强迫屯民在屯子周围修筑围墙。
并屯后别拉洪有居民一百○八户,人口四百多人,屯内设有警察署,住有日本侵略军及日伪警察十多人。他们日夜把守村口,不准屯民自由出入。
屯内建有一所小学校,有学生六十多人,他们强迫学生学日语,对学生实行奴化教育。
1941年6月,伤寒病在屯内大流行,全屯一百多人死亡,严重时候,一天内就死了八人。在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践踏下,别拉洪人民贫穷潦倒,民不聊生。
1943年后,日本帝国主义在亚州侵略扩张政策受到全世界人民的遣责。他们发动的太平洋战争,在亚州及中国战场都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因此,他们对占领区的人民实行了更加残酷的统治与疯狂的掠夺。
1945年8月10日,苏联红军根据波斯坦公约,对日宣战。苏联红军很快解放了我国东北,别拉洪回到了人民手中。可是没过多久,国民党匪徒,又来到别拉洪,他们打着保护老百姓维持治安的幌子,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别拉洪人民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1946年冬,解放军剿匪部队,追剿并彻底歼灭了国民党武装残匪,彻底解放了别拉洪。
1948年春,土改工作队进驻别拉洪,开展“剿匪”与“土改”工作,发动群众斗地主,分田地,翻身群众欢欣鼓舞,扬眉吐气。这一年工作队正式将别拉洪定名“民主”。
1953年,村里成立了第一个互助组。1955年衬里成立了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1956年,全村一百多户群众全部加入了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民主人民从小农个体经济走上了集体化的道路。1958年底场社合并,民主屯并入东北农垦总局虎饶县国营八五九农场,编为民主队。从集体所有制经济跃进到全民所有制经济。全体社员成为国营农场职工。
解放三十多年来,民主人民虽然不愁吃不愁穿,但是生活水平提高的很慢,并没有真正过上富裕的生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民主村人民才真正开始走上致富的道路ot
1983年,民主队以每亩地向农场上交二十元的利润指标,实行“大包干”生产责任制,在队长刘增富的带领下,一跃成为全场劳动致富的榜样。全年粮豆总产2.544吨,平均粮豆单产376斤,人均生产粮豆10,300斤;总产值127.6万元,人均创产值3,508元,奖金分配34.67万元,每个职工年均收入3,048元,全队购买力从1957年的2.8万元提高到1983年的20万元;银行存款万元以上的户数占全村的百分之六十以上,全村102户人家,共拥有手表230块,自行车93辆,缝纫机31台,收录机85台;电视机63台,洗衣机72台,摩托车10辆,土暖气17户。屯容整洁,屯内街道砂石化,砖瓦房与日俱增。
物质生活的提高,也给人们的精神生活带未了很大的转变。原来贫穷落后的农村生产队,已成为靠劳动致富,生产蒸蒸日上的新屯。人们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民主屯人民正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在劳动致富的道路上奋进!
东安镇史话
当你乘船沿乌图哩河(今乌苏里江)顺流北下,在中下游的诺罗山(今东头山)旁,有一个遐迩闻名的渔村。1964年后,这个渔村曾多次发现古居址和石器陶器。据民间传说,这就是古老的诺罗路一一今东安镇。
东安何谓古老?仍渊源流长。据史书记载,远在西汉(公元前206年)以前,东安这块土地,便是肃慎人(今满族的祖先)劳动、生息的地方。
在古代,东安是个渔村,那时不叫东安。在历史上有过诺罗璃删(元朝)、诺罗路(明朝),挠河口(清代)的称渭。据东安老人说:“挠河口改名东安,约在民国20年(公元1930年)间。
东安这个古老的居民点,在历史的长河中,曾是肃慎部族历代相传的栖地,也曾是卡伦(县)区,镇,乡的治所,有过保疆卫土的贡献,有过繁华和冷落的演进,也有过举世瞩目的景观。
据《竹书纪年》记载:“周武王十五年,息慎氏来朝”。远在西周(约公元前11世纪——前771年)息慎(即肃慎)人已臣服周王朝了。数千年来,由于肃慎部族的演化,经西汉到东晋(公元317—420年)肃慎部族的后裔改称挹娄,南北朝(公元420—581年)挹娄更名勿吉,隋朝(公元581—618年)勿吉易名
,唐初(公元619一)仍称
,归黑水袜
黑水部管辖,辽金时期(公元916—1234年)演进为女真族,归东京道之五国部管辖,到了元朝(公元1271—1368年)分衍为鞑靼部族(今蒙古族)归阿速骨儿千户所管辖,明朝(公元1368—1644年)东安为窝集部诺罗路,归失儿兀赤卫所管辖,清初(公元1645一)东安是瓦尔喀人和赫哲人(肃慎人的后裔)混居的地方,时至中华民国和伪满时期(公元1911—1945年)东安为汉族和朝鲜族混居的场所(赫哲族移居今四排村)相沿至今。
在清初,罗刹耳人(实即俄罗斯人)入侵我国黑龙江北岸雅克萨城一带,经常骚挠和掠夺我国黑龙江以北的居民点。为了保疆卫土,驱逐罗刹耳人。清顺治九年(公元1652年)命宁古塔昂帮章京——海色,率数千精兵,同盘踞在雅克萨城的罗刹耳人,激战于乌扎拉村,击退了罗刹耳人的侵掠。到了康熙廿四年(公元1685年)清朝又派黑龙江将军萨布素为统领,带精兵三千余众,终于彻底击败了盘踞在雅克萨城达二十多年之久的罗刹耳人,收复雅克萨城一带的失地。康熙廿八年(公元1689年)中俄缔结“尼布楚条约”,雅克萨仍划归我国。
在屡次搏战罗刹耳人的烽火中,东安这个古老的居民点,曾是当时的兵站和作战物资的转运处。对战胜罗刹耳人的入侵,保卫祖国北部边陲有过贡献。
东安在历史上并非是一个冷落的渔村。据史书记载;元朝曾在乌图哩设千户所(所址有推测在东安的),明朝东安属窝集部诺罗路(当时称挠力河为诺罗河,东安在诺罗河口,故叫东安为诺罗路)、清咸丰四年(1854年)在诺罗河口增设卡伦(为军队驻守,相当于县的治所)卡伦初设在诺罗路,中华民国六年(1916年)饶河县治所由小佳河迁至挠河口(今东安),民国十四年(1924年)饶河县治所由挠河口迁至团山子 (今饶河镇)。伪满康德元年(1934年)东安为饶河县第二区,东安为区的治所,康德五年(公元1938年)东安划归抚远县管辖。1951年东安复归饶河县管辖。1958年东安设镇。
1984年在东安镇西侧小稻田地发掘出大量的明清时期的刀矛和箭簇,在这之前,东安镇曾多次发现古居址和石器陶器等。足以证明东安镇自从有人居住远在二千年以上。
东安镇依山傍水,风光秀丽,是我国屹立于乌苏里江的第二大镇(1949年以前)。在历史上曾是卡伦和县的治所,久负盛名。到了本世纪三十年代,东安仍不失为水运交通枢纽和毛皮、土特产品的集散地。在清代,世居在诺罗河两岸的瓦尔喀人和赫哲族人生产的毛皮,土特产品皆以东安为集散地。向朝延进献的贡品,多从东安转运。明清以来,诺罗路(即东安)一直是通往宁古塔(今宁安县)和三姓(今依兰县)等地的水运交通要塞。
东安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很有名气的渔村,历来盛产稀有的大马(麻)哈鱼、红肚鲫鱼,鳌花、鳊花和
花鱼……而闻名于世,远销国内外。1953年至1957年经中央农业部与苏联商定;每年从东安运往苏联的冻鱼30—50万斤。
东安不仅盛产名贵江鱼,誉满于世。还因东安的天然景致;东濒滔滔的乌苏里江,西枕郁郁葱葱的诺罗山。风光绚丽,景色迷人。加上距东安6—7公里处的喀尔喀山,有一座天然的山景一一千姿百态的石峰,似绵如画的石花,有深不可测的洞穴,有如水晶宫的溶洞。……绮丽的景观,美不胜收。登上“望江峰”,俯瞰乌苏里江那百舸争游,使你目不暇接。有位亲临其景的游者在赞叹之余。
并赋诗一首:
江南钟神秀, 山似千层砌,
边疆地自偏; 峰象百顶冠;
似熊探头立, 登临望江峰,
八戒闭目酣。 天在云水边。
X X X X X X
谁知造化功, 平同砥砺石。
竟使灵气沾, 窄如一线天;
神猴踏云游, 山中小石林,
观音蒲团闲。 胜似云桂观。
X X X X X X
此境人鲜知, 劝君勇攀援,
名谓喀尔山, 莫谓临巅寒,
悬石突兀裂, 尽兴壮游归,
洞穴嵌其间。 不胜牵心弦。
东安的自然景观,是那样幽雅迷人。难怪历代器重东安,不论明清,民国和伪满,都在东安设过县、区治所,就是1958年十万转业官兵建设北大荒,也在东安设立859农场的总场部。
然而自“九·一八”事变后,东安也由盛而衰。1938年日本帝国主义为了割断我抗联战士与群众的联系,悍然在东安设立日伪警察署。从此,江轮停航,原有数家商行闭门停业,繁华一时的景象销声匿迹了。平静的乌苏里江顿时浊浪排空,整个东安乌云压顶,日星无光,到处是满目萧然。在日本侵略军铁蹄蹂躏下的东安,渔民们过着屈辱,压抑和受奴役的生活。当年的繁荣瞬时变成偏僻荒凉。
1946年东安解放,从此重见光明。四十年来,东安经过重建,如今临江是一排排砖房,雄伟壮观的东安“鱼亮子”横截挠力河。近百条个体承包的渔船,使乌苏里江带来欢波笑浪。每天争相买鱼的车辆川流不息。如今的东安,犹如当年繁荣昌盛的渔村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