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职工生活
第二节 衣、食，住、行的改善

随着经济收入的增长，职工生活水平有了明显的提高。从衣、食、住、行诸方面来看，无沦从习俗上或条件上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和改善。因为某些习俗的本身是受条件制约的。
　　一、服饰的特点及其变化
　　垦区开创初期，实行供给制时，干部职工都是粗布衣裤，统一定期发给，虽然质粗价廉，倒也整齐划一。更显整齐划一的是五十年代中期到六十年代初期。那时大批复转官兵来垦区后，他们的穿戴是取下领章帽徽的军服，仍然保持军人风度。非复转官兵也以穿军服为荣为雅，不少家长还给孩子也缝制小军服，穿军服成为这一时期服饰的特点。那时如遇集会，真有置身军营之感。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使垦区逐渐减少的军服又增多起来。首先从红卫兵开始，他们身穿草绿装，臂套红袖章，头戴军帽，也行军礼。特别是毛主席穿上绿军装接见红卫兵之后，这样的装束便成了革命的象征。
　　兵团组建后，说是跨入了解放军的序列，除派来垦区工作的现役军人身着军服外，还给每个从城市来的青年统统发了一身无领章帽徽的军装。大家称之为“兵团战士服”，上下一片绿，倒是英姿飒爽，只是远远望去，不辩男女。
　　七十年代后，随着时代的步伐，“黄棉袄”不再被垦区人民崇拜。加上国家化纤工业的发展，通过城市知识青年的交流，垦区服饰的质地开始变化。的确良、涤卡、涤纶、尼龙等化纤和混纺布料逐渐取代了平纹，斜纹、单面卡、双面卡等棉纱纺织品，且颜色也较多样、只是样式仍以中山装为主。
　　八十年代起，随着人们思想的解放，观念的更新以及垦区职工经济收入的增长，垦区服饰的特点不但质地精良，而且款式新颖，色彩鲜艳。
　　春秋之际，过去的绒衣已被羊毛衫、尼龙衫、毛衣、毛裤所取代，毛料套服基本普及，西服革履已为常见。不少学校还为师生制做统一校服，校园内外增添了青春的色彩。
　　隆冬时节，东北大地白雪皑皑，色彩有些单调。然而如今农垦职工冬装的色彩却并不单调。老年人的皮袄和棉袄外面大多穿着黑、蓝、灰的不同质地的外罩，身着呢料外衣和大氅的中年人越来越多。青年男女各种颜色的皮夹克和羽绒衣，光洁、柔软、保温、轻便，最能体现出青春的活力。加上佩戴各种入时的围脖，围巾，羊剪绒、麝鼠皮或貉绒的帽子更显其英姿勃勃，使这北大荒的冬天也充满生机，再也不是那“狗皮帽子破棉袄，大棉靰鞡”式的冬装了。
　　夏日，是垦区鲜花盛开的季节，人们的服装也象鲜花一样五颜六色。每逢公休假日，女同志脱下.工作服，换上白色、米黄色、红棕色的高跟或半高跟凉鞋，穿上肉色长袜，或各种颜色的短袜，百褶长裙，丝绸短裙、鲜艳适体的裹裙和筒裙，最能体现“线条”的连衣裙，风度翩翩，给人以美的享受。就连青年男子的花衬衫、喇叭筒裤，牛仔裤，也不再被斥之为奇装异服了。
　　二、饮食状况
　　垦区的饮食状况，首先决定于供应状况。l957年前大部分农场吃国库粮，l958年起，陆续建立起粮油加工厂，开始了自己供应粮油。定量基本按国家规定，常年供应细粮20％，粗粮80％。有的生产队还设置石碾、石磨，加工点玉米、谷子作补充。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降低定量，农场每月人均l4—18斤，局直也降到24斤。不足部分以豆饼、麦麸或瓜菜补充。还大搞代食品，推广“连孢霉生产法”以提质增量。尽管全局支付做代食品的工料费达数百万元之多，但仍有不少职工患浮肿病。为保证儿童发育，从l961年6月1日起在口粮标准外，增加4斤大豆供应。l962年开始恢复标准供应，细粮也增加到70—80％。一九七五年起，白而敞开供应，大米稍有限制、粗粮根本没有。不少人到农村以面换米，自行调剂。还有的以白面换玉米面，以作饲料或少量“尝鲜”。
　　垦区食用油以豆油为主，每人每月供应半斤，产妇一斤，回民七两，每逢年节还增补半斤、一斤不等，农忙季节也给一定的补助。
　　近年来，垦区消费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主食消费逐渐下降，各户都有余粮。副食消费逐年上升，蛋类以职工养禽自产自食为主，辅以少量供应。目前垦区油、蛋消费水平高于全国平均水平。
　　肉食以猪为主，采取不定时，不定量地供应，一般基层单位，农忙多食，农闲少食，平均每月能供应一两回。一入冬季，供应较多，几乎家家都有冻肉贮存。年节时还能供应少量的牛羊肉，烧鸡、酱兔、市场上也能买到，朝鲜族人家还把狗肉作为美味佳肴。邻近河湖的单位、职工还能吃到些鱼虾。近年来随着人工养殖水面扩大，鱼的供应量正在逐年增多。每年冬季豆腐供应比较充足。
　　蔬菜：农场分给每个职工家庭几分菜地，四口人以下三分，四口人以上六分，让职工业余种植，基本上保证蔬菜的自给。近年来又开辟了农贸市场，允许职工把自食有余部分拿到市场出售，既增加收入又便于蔬菜品种调剂。
　　垦区的蔬菜品种，经过这二、三十年的选优汰劣，引种、栽培、驯化，使不少外地品种在这里安家落户，现在垦区职工不但能吃上白菜、土豆、大萝卜等常见蔬菜。还能吃上自产的北京四季青的蔬菜，如甜而不酸的苹果青西红柿，个大肉厚的柿子椒，营养丰富的菜花、莴苣、质细味鲜的冬瓜等过去少见的蔬菜。而且由于塑料大棚在蔬菜栽培上的应用，大大地改善了淡季的蔬菜供应状况。近年来，一般春节前能吃上蒜苗、韭菜、芹菜，“五一”前能吃上菠菜和两茬韭菜，“六一”前能吃上黄瓜，豆角，西红柿、水萝卜。
　　局直机关干部的肉菜供应一直没有很好解决，主要靠个人到自由市场购买。
　　垦区的饮食习惯一开始都带着各自家乡的烙印，经过三十多年的相互影响至今，基本上是大同小异了。一日三餐，以面食为主，米食次之，就连一些原籍南方的家庭，也把吃饺子当作是对伙食的改善。这里的饮食特点，既有城市特色，又有农村的习惯，既不同于城市，又不同于农村。
　　这里早餐有点象城市，时间早，用量少。一般早晨五、六点钟即开早饭，早饭一般喝点稀粥，有条件的喝点牛奶，近年来一般单位早晨都能供应油条、豆浆，一般人早起食量少，象城市人用早点那样：“点心点心”，“垫吧垫吧”即可。
　　午饭比较重视，食量较多以补充一上午体内营养的消耗，但不讲究，因中午时间短，一般焖点米饭，或煮点面条，既方便又快速。近年来，不少农场还办起了挂面厂，一般生产队也都购置了压面条机，大大地方便了群众。
　　晚饭比较讲究，一是时间比较充裕，二是一家人大都晚上能够聚齐，共进晚餐。一般情况下都要炒上两个热菜，喝上两盅酒，以解除一天的疲劳并体现家庭气氛的热烈。
　　这里的菜肴特点，也是兼南甜北成，东辣西酸的各：方之长。每到年节或喜庆家宴上，既能尝到四川风味的宫保肉丁、山东风味的滑溜里脊、北京风味的焦溜肉片，又能尝到东北特色的红烧肉、芥末肚和炒肉拉皮。既有辛辣诱涎的回锅肉、麻辣豆付、干煸牛肉丝，又有酸甜可口的糖醋鱼，糖醋排骨和酥白肉以及用东北特产土豆做成的樱桃白密。还能吃上别具一格的羊肉、海米、细粉、酸菜火锅。就连家用小菜，也是名目繁多，既有四川的泡菜，又有东北的豆酱，既有京味的腐乳，又有朝鲜族的酸辣白菜，还有松花蛋、五香萝卜干，真是丰富多彩。
　　三、居住条件的改善
　　垦区的居住条件是逐步改善的，在几个不同的历史时期内有着不同的特点。
　　在铁道兵农垦局和牡丹江农垦局时期，房屋以草木结构为主，大致有以下几种类型。
　　马架子：这是一种临时性的简易“建筑物”。多半是人马已经开进现场，面对房无一间的茫茫荒原，必须在天黑前建造起栖身之所，于是就自己动手，就地取材，伐木割草，安营扎寨。
　　马架子又称马架窝棚，它结构简单，建造方便。择背风向阳之处，立数排相对搭成“人”字形木杆支架，再用横杆连结支架形成为一体，然后从下往上依次苫草，以防风雨，棚内铺上厚厚的干草即可住人。这高不过两米的三角形小窝棚，实为垦区建立了头功，它是北大荒人艰苦创业的象征。建场初期，十万征战南北的复转官兵，放弃了舒适的城市生活，来到垦区伴它开始了农桑生涯。许多有志的青年男女，告别了温暖的家乡热土，来到垦区以它为洞房度过了花烛之夜，蜜月之欢，立业安家，在一次全国国营农场工作会议上，国务院副总理余秋里在讲话中说：“要继承和发扬北大荒人的‘马架子’精神，并且要一代一代传下去。”这便是历史的评价。如今马架子虽已不见，但“精神”确需永存!
　　拉合辫儿房：就是木架草顶，墙用草沾着和好的大泥拧成辫子排列两层，中间填土，里外抹泥。有的到冰天雪地时还未及抹泥的，便泼水结冰以挡寒风，隆冬时，外墙坚冰闪烁，内壁寒霜晶莹，室内虽炉火不断，仍哈气凝霜，滴水成冰，裹被而卧，仍需着毛衣戴皮帽，否则彻夜难眠。
　　草皮子房：就是到草甸子里拣草皮厚度大，草根盘结多的地方，用铁锨挖出，切削成块，以砌屋墙，这种房，夏季四壁绿草如茵，冬季四壁寒霜晶莹，倒是充满诗情画意，只是四壁透风，防寒性能差且不坚固。往往盖上一两年就裂缝倾斜，不得不用木棍支撑。正如群众形容那样：“头年裂嘴，二年长腿”。
　　土坯房：也是木架草顶，墙用土坯砌成，里外抹泥，建成时，光滑平整，有棱有角，可是春化时期，前墙背风向阳，先行融化，造成前倾，也得支上木棍。群众形象地描绘这样的房子是：“弯着腰，柱着棍，披头散发掉眼泪。”(披发形容草顶被风吹乱，掉泪形容檐下冰柱。)
　　还有的近山林区，便立木为柱，别木杆为墙，里外抹泥；临近河湖芦苇塘，也有利用芦苇盖苇把子拱房的；也有的利用地形挖掘地窖，仿原始人穴居。
　　从统计数字看，这一时期每人占有住房面积约为4平方米，但多为临时性住房。大通铺，对面炕，有的二、三十家在一个炕上“同舟同济”，中间摆上个柳条包，或挂上一条毯子、床单作界限，人们风趣地称之为“二十大家”和“三十大家”，并有一首打油诗：“二、三十家住一炕，挂上床单当隔墙。醒听多家私房语，睡着两家脚打仗。”真把当时的居住条件写得微妙微肖。
　　到了东北农垦总局时期，人们的居住条件便有了一些改善，房屋的结构也有了些改进，基建部门给这时期的房子起个生动而又形象的名子，叫做穿靴戴帽房。穿靴，即指有房基石的特别是指离出地面的明石部分；戴帽，房盖为瓦顶。只有身子仍是五十年代的旧时装—土坯大墙，这样结构的住房在当时还真够气派，那绿色风檐板映衬着灰色的瓦盖，配上白浆土那固有的灰白色的墙面，显得色调淡雅，朴素大方。那上扇糊纸，下扇镶玻璃，上下对开的窗户更是别具一格。这一时期大约每人占有五平方米多的建筑面积。
　　到兵团时期，由于大量城市青年来到边疆，所以这一时期曾集中主要精力修建青年集体宿舍和三用食堂(用做饭厅、会场、影剧场)，这些建筑全部采用砖瓦结构，且规划整齐，横成排，竖成行，“井”字形的道路贯穿其间。家属住房也逐步向砖瓦化过渡。这时人均占有建筑面积约近七平方米。
　　农场管理局时期，居住条件大为改善，据l983年年末统计，砖瓦结构的住房已占86.4％，人均占有建筑面积为9.62平方米。这一时期的住房不但面积扩大，而且设计也逐步讲究起来，一般人家都二室一厨，或三室一厨，再讲究的还有小客厅，红砖铺地很是普遍，水泥地面已为多见，水磨石地面也已出现，刷地板漆，铺地板纸室内刷彩色墙围。沙发、茶几、地灯，壁灯，很是雅致。
　　这里住房有个习惯，除住人的正房外各户均另盖一十几平方米的小屋，留作收藏什物。盖在房前的叫小仓房，盖在房山头的叫小偏厦。过去住人的都是草房，那小仓房自不必说。现在草房被逐渐淘汰，连小仓房也是砖瓦结构的了。
　　现在不但淘汰草房，实现了砖瓦化，有些农场场部为解决住房占地问题，还向空间发展。近年来还盖起了不少混凝土结构的科技干部楼，老干部楼。有阳台、上下水道、暖气、厕所，有的还带浴盆。当年住在马架子里幻想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如今已变成了现实。
　　四、家庭日用品的进化
　　随着农垦建设事业的发展，职工家庭生活日用品也不断更新变化。
　　从家具上看，五十年代，生活水平较高的家庭也只能有一对木箱和简易的木桌木凳，一些复转官兵家里有的是从部队转业时带来的1日皮箱、帆布箱或柳条包等，生活水平较低的家庭只有木板自钉里外糊纸的小木箱，小板凳，有的甚至用的是包装纸箱和草编小墩子，到六十年代一般家庭能有一对油漆木箱。一个小炕桌，简易的碗橱和两把木椅子，少数家庭有书桌。那时的木制家具木料多用“黄波萝”，主要是追求其自然的、清晰的木纹美。七十年代家具有了显著的变化，新婚的城市知识青年，把城市的大立柜、五斗橱、写字台、沙发、茶几、碗架柜、书橱等带到了边疆。有不少人还把对“文革”中整天批这斗那的厌倦情绪转移到制作家具的兴趣上来，掀起了一时的家具热。木制家具的样式有中式、西式和中西结合式。到了八十年代，立柜、沙发、写字台已基本普及，又时兴起高低柜、沙发床以及组合家具。这时的木制家具又多追求松木和椴木，主要求其轻便和木质细软。颜色则流行木本色烫花或乳白色绘花。除木制家具外，铁质家具也开始时兴，如钢管床，电镀折叠钢管桌和钢管椅。就从小小的灯具上也可以看出垦区人民生活不断提高的阶段性，建场初期，不少单位点豆油灯，用一个小碟盛油，里面放上根棉花捻儿，真是残光如豆啊!以后点煤油灯，有时也用柴油，味大烟多，尽管用防烟灯罩，点一晚上还是给人们留下两个黑鼻孔；后来使上了电灯，而且不断花样翻新，嫌灯泡光线红萤，换上了亮如白昼的日光灯；为了方便伏案攻读，安上了各种各样的台灯；现在是落地灯、壁灯、床头灯，既增加了室内的美观，又使用电照明趋向科学合理。
　　家庭的中高档商品也在不断增多和进化。五十年代有手表、收音机、缝纫机和自行车的家庭真是寥若晨星，到六十年代仍是衡量家庭富裕程度的重要标准，当时人们称为“四大件”。七十年代，这“四大件”基本普及。到了八十年代，开始，人们把电视机、洗衣机、收录机，摩托车当作新的“四大件”，目前这“新四大件”具全的家庭已不在少数，除摩托车外，其它三件基本普及。而且电视机正在由黑白向彩色更新。职工家庭生活正在向电气化进展，靠自己打柴烧的历史基本结束，烧煤时也由用手摇风葫芦更新为电动鼓风机。现在已有不少人家用上了电饭锅，电烤炉，管局和裴德医院的住家已经普遍用上了液化气罐。不少昔日大中城市的居民才能用上的日用品，现在已进入边疆农垦职工的家庭。
　　五、道路及交通工具：
　　北大荒的道路差，交通难，十万官兵来北大荒时，许多人就是在密山下火车后，扛着行李“一、二，一”开步走，长途跋涉，安步当车，走到目的地的，当时真是山苍苍，野茫茫，荒原遍布沼、泡、塘，其间连一条小径都难寻，路都是拓荒者披荆斩棘开出来的。所铺的土路旱时尘土扬，谑称洋灰(谐音：扬灰)路，雨季水汪汪，谑称水泥路。车马不行，交通断绝，不得不动用大量人工常年修补路面。随着农场生产的发展，各农场都修筑了与国家公路相连接的沙石公路；场部到各生产队的路面也都沙石化了，每日有大客车专线或环行线往返于场队之间。职工家庭则以自行车为主，少数家庭有轻骑和摩托车。据抽样调查，l985年末，垦区每百户家庭有自行车110辆，摩托车5辆。
　　六、集体福利事业。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垦区的集体福利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到l981年末全局就有27％的职工家庭吃上了自来水，13％的家庭安上了土暖气。1982年，宁安农场实现全场自来水到户；八五四农场场部地区和7个生产队也于l982年实现了自来水到户；兴凯湖农场于l983年兴建自来水，到l985年末全场80％家庭吃上了自来水；八五一农场1985年末有70％吃上自来水。
　　八五○农场早在1959年卫星城建设中就建有自来水塔，到目前，垦区大部分农场场部和基层都实现了自来水化。遥想创业当年，冬季拉冰雪于河湖之滨，夏季汲水于泡沼草塘之内。真使人饮水思源，思绪万千。
　　另据不完全统计，到1985年末全局有常年职工食堂416个，总面积为58324平方米；洗澡间65个，总面积4803平方米；理发室110个，总面积1900平方米。每年补助月人均收入15元以下的困难户2122户、鳏寡孤独户257户，年补助金额达238844元。
　　垦区医疗卫生事业也有很大的发展，到1985年已经建立起管局医院l所，农场医院l5所，分场卫生所20个，生产队卫生室305个，共有病床l686张，现有卫生人员2336名，已形成了一个初具规模的医疗卫生保健网，职工健康水平不断提高。目前垦区男性平均寿命73.4岁，女性平均寿命75.6岁，高于全国平均水平。新生儿死亡率千分一点五，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出血热等传染病得到了控制。
　　1981年以来，先后共安排了2307名老干部、老职工、劳动模范、科技人员去杭州、太湖、秦皇岛、大连、兴城等地疗养，以使他们增强体质，安度晚年或更好地工作。
　　文化体育设施也不断加强，各农场场部都建有宽敞明亮的影剧院，其中八五○、八五四两场的文化宫，可与城市较好的影剧院媲美。大部分生产队都建有俱乐部，改变过去冬季还看露天电影的状况。生产队还普遍设有图书室、游艺室、体育场，不少单位还有灯光球场。各场每年举行一次运动会，一次文艺会演，管局每年举行一次金秋音乐会，电视会演。局、场经常举办摄影、美术、书法、花卉展览，既活跃了职工业余的文化生活，又促进了边疆文化艺术的繁荣。
　　电视事业的发展，给职工文化生活增涂了丰富多彩的内容。目前管局和各农场相继建起了电视差转台，购置了摄相机、录相机，每天除转播中央电视台和黑龙江电视台的节目外，还自办了本单位的电视新闻节目，职工可以躺在炕头上同时选收三套节目，除进行文化娱乐外，还进行文化学习，不少家庭成员跟着电视进行自修学习，以不断提高文化科技水平。
　　三十年来，垦区的变化是巨大的，职工生活的提高是明显的。过去人们幻想的“耕地不用牛，点灯不用油，远路不用走，吃穿不用愁”这在垦区早已变成了现实。如今还可续上两句：“吃水自己流，看戏在炕头。”当然垦区人民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尤其是第二代，第三代北大荒人，他们正以崭新的精神面貌，生活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他们现在的生活方式是“吃喝讲营养，穿戴讲漂亮，住房讲宽敞，思想讲开放”。目前，垦区职工生活正随着经济建设、文化建设的不断发展向小康水平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