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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三年严重旱涝考验

第六节 三年严重旱涝考验






  1981年6月一场严重雹灾,受灾面积长18公里,宽4公里,平均积冰雹厚达15厘米,13队地区降雹40多分钟,大田作物被打死绝产。
  1981年6月至8月,遭受了建场以来的最大的一次涝灾。6—8月连续降雨55天,降水量达到612.4毫米,从6月23日到7月29日降雨410毫米,有的生产队降480毫米,最大的一场雨一次降雨130毫米,是虎林地区200年未遇的大雨,全场受涝面积40万亩,占播种面积的93.7%,成灾面积36.5万亩,其中绝产面积达24.5万亩,占播种面积的57.4%,占成灾面积面积的67.1%,有的生产队已是一片汪洋。
  7月28、29两天暴雨后,洪水将十一队大部耕地淹没,庄稼随水飘浮,居民区水深15—20厘米,个别地带深达40—50厘米,邻近的云山水库大坝已开始渗水和滑波有决口的危险,11队干部、职工在王文彬场长率领下,奋战洪水,一夜之间把100多吨粮食,全部转移到安全地带,把机械运到10队,并参加了维护云山水库大坝的抢险战斗,消除了决堤的威胁。
  灾后,农场党委立即召开了职工代表大会特别会议,分析灾情,共商对策。在抗灾中全场干部、职工、家属奋力抢收,许多队在没膝深的洪水中抢收小麦,有的地方水深齐腰。在这场抗灾抢收中又一次谱写了农垦战土的英雄篇章。



  继1981年特大涝灾之后,1982年,又遭受了几十年不遇的旱灾,全年降水量仅372.8毫米,是建场以来少有的旱情。从大田播种到麦收80天未下透雨,最需要雨的6月份仅降雨20.4毫米,严重影响了苗期生长,近30万亩地遭受不同程度的旱灾,小麦不孕,粒不饱,大豆落花秕荚。经过全场紧急抗灾,夺得了大灾之后的丰收,粮豆总产33,253吨,比1981年增产120%,单产193斤,比1981年提高132%,上交粮豆21,540吨。1981年亏损926万元,1982年抗灾夺丰收,扭转了亏损并盈利432万元。一年翻身。



  1984年从备耕开始,全年种管收各生产阶段多灾多难。首先是严重春涝,接着就是干旱,低温,草荒,秋涝,同时发生了严重的病虫害,可以说是六灾并发。受灾程度仅次于特大涝灾的1981年。其严重形势表现为:“早春白茫茫,清明水汪汪,芒种抢种麦,夏管种大田,大田未完雨连绵,人工机械干瞪眼。”早春大雪,全场地表积雪20—30厘米,折降水量60—75毫米。4月初积雪融化明水遍地,春涝成定局。4月下旬又连阴降雨,4月27日麦播开始后,仅播了17,055亩,小麦超播期,大田又将超播期。农场成立了“抗灾春播指挥部”,提出了“全场共同奋战,排水是关键,高效抓时机,攻关夺高产”,并根据建场以来的抗灾经验提出,“大灾之年不蛮干,讲科学,讲效益,头脑清醒,战术要多变!”,严禁湿整、湿播、要求尊重客观规律,实事求是的分析形势,采取措施,把灾害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从早春起就采取措施,促雪早化,排水散墒,在超期晚播的情况下,保证了播种质量。并提出了“播期损失质量补,小麦损失大田补,种好已播麦地,争取大灾之年效益好。”
  全场计划播种面积443,026亩,播了405,568亩,完成了90.6%。其中小麦完成64.9%,大部超期播种,大豆被迫扩大了播种面积,完成了计划面积的137.5%,玉米完成了计划播种面积的105%。在全场实播面积中遭受各种灾害的达到297658亩,其中涝灾面积22508亩,病虫害65270亩。受灾面积中成灾九成以上达63270亩。因之,1984年农业严重减产欠收,粮豆平均亩产由1983年的286.7斤,下降到132.3斤,总产比1983年减少了54%;上交粮豆5,300吨。甜菜比1983年播种面积减少了一半,少收16,000余吨,严重影响制糖工业。农业的损失造成了1984年生产经营亏损1,303.4万元,工农业总产值由1983年的4,288.2万元,降到3,101.4万元.但由于产业结构的调整,多种经营的发展,在大灾之年发挥了作用。林牧工副渔业产值由1983年的1685.8万元,上升到1984年的1800.7万元,占工农业总产值58%。种植业产值比1983年减少一半,只占工农业总产值的41.9%。1984年,工副业生产盈利41万元,减轻了亏损的程度。
  虽然自然灾害严重,1984年仍坚持了科学种田,对各种灾害开展了科研工作,试验推行了新技术,采取各种抗灾措施。这些措施使抗灾争取了主动,减少了损失。在秋收中有成效地抓了秋翻、秋施肥、秋起垅等,为1985年春耕做好准备。阴雨连绵还争分夺秒地进行了飞机喷洒农药,洒药面积288,140亩,治病虫害效果显著。在抗灾的同时,还落实了总体开发,综合治理,高产攻关的课题。在全力抗击天灾中,科技的推广应用都不同程度的提高了经济效益。



  由于广大干部职工在抗灾中讲科学,讲效益,尊重客观规律,使这三年严重自然灾害的后果和1959年一1961年三年严重自然灾害的后果,截然不同。虽然在生产上遭受到很大的损失和挫折,但是农场经济的发展,依然奋力前进。尤其是养殖业、加工业在继续加强,商品性生产效益显著,并抓紧进行了农场体制改革,经济责任制进一步落实,建立了家庭农场,职工生活有所提高。然而通过三年抗灾实践,也深刻地认识到,还有许多阻碍农场经济发展的因素,由于这些因素的存在,也是自然灾害得以逞凶的根源。
  1、农田基本建设标准较低。
  经过1981年特大涝灾的考验,再次说明本地区抗御自然灾害的主攻方向是“根治内涝”。也说明至今对涝灾尚未彻底解决。其根源是建场初期发展迅速,垦荒中为了适应大面积机械化耕作和安置大批转业官兵,在当时资金和水利机械还达不到的条件下,虽把水利建设列为农田基本建设重点,但客观上不允许按规划、有步骤、全面地进行,后来虽然在水利建设上有“补课”,也未能全部解决,建设的标准不高,工程不配套,抗灾能力不强,全场至今还有易涝耕地17.8万亩,有效灌溉面积仅占耕地面积的9.5%,遇有较大的自然灾害,尤其是涝灾,生产就大幅度波动。有待于按规划彻底进行内涝的根治,完成全部配套工程,提高抗灾能力。
  2、农业机械化的薄弱环节。
  我场现有的农业机械不配套,机型陈旧,超期使用的履带拖拉机和联合收割机占总混合台数的46%和42%。我场现有胶轮拖拉机115台,履带拖拉机162台,现有康拜因159台,1971年以后进的仅41台;中耕机、播种机、犁、耙等新进的占不到40%,急待更新。随着新的栽培技术的实施和畜牧业的发展,必须添置相应的机械,以发展生产。
  3、各业发展还不协调。
  在产业结构的调整中可以看到,林牧副渔各业虽有一定的发展,但在经济结构中占的比例还是很少的,大量的自然资源还有待于开发利用,还没有完全形成农业生产的良性循环。1984年,工农业总产值3101.4万元,其中林业产值517元,占1.4%;畜牧业产值163.8万元,占5.6%;副业产值17.8万元,占0.57%;渔业产值仅1万元。林牧副渔业产值共233.67元,才占总产值的7%左右。由于近几年加工业的发展,产值上升,1984年工业产值达到1567.1万元,占总产值50%以上。才使产业结构调整初见成效。如果不是天灾,而是丰收年或平年,种植业产值都能占总产值60%以上,所占比重仍相当大,易因天灾而大幅度波动。因此,欲发展商品性生产,必须深入挖掘我场自然资源和其它资源的潜力,以充分发挥其优势,使农林牧副渔工业全面发展。
  4、多层次的经济所有制结构还不完善。
  1984年,我场集体经济产值56.4万元,集体经营的主要是农业,其次是服务性行业和很少的商业,劳务收入很少。预计在1990年以前每年都将有职工子弟500人左右需要就业,集体生产还须广开门路。
  5、生产成本有所提高,经营管理需继续改善。
  近几年,由于产业结构向种、养、加转化,加工业迅速发展,农场的经济效益有所提高,但农业成本上也有所增加。其原因,自然灾害是重要方面,而经营管理不善或措施不当,多消耗了活劳动和物化劳动也是重要原因之一。如产品销售利润1982年比1980年降低42.4%,产品成本却增加了5.3%,农场净利润降低56.2%,每百元资金利润率由25.7元下降为14.02元;平均每一管理人员负担耕地535亩,比实验农场时期尚低12%;每一农业工人负担耕地118亩,也比实验农场时期低15.1%,而现在机械化程度上已比那时高了很多,这些问题的存在,要求提高经营管理水平。场内各行业、各单位的管理水平也很不平衡,还有许多亏损单位和亏损行业以及大量的亏损项目,这些随着改革,整顿的深入须加速改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