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文征
试论领导心理对社会变革的影响


　　　　　　　　　　　　　　　　　　　　 赵文启
　　一个组织或社会能否取得成就与发展，领导是一个重要的方面。在社会变革中，领导尤其起关键的作用，领导的品格、作风、素质，有没有开创精神。是一个直接关系到能否推进改革，使组织或社会不断前进的重要因素。
　　当前，正面临着经济体制和政治体制逐步深入地全面改革。特别是农场建设正处在调整产业结构、兴办家庭农场、打碎大锅饭改革方式的改革中，多数群众还处在理解不深和认识不高的过程中，更需要我们领导者的心理适应改革的新形势，新特点，要取得改革的成功，必须改变领导的素质和作风。为此，非常必要从领导心理对社会变革的影响这一角度来研究一下这个问题。从更高的社会心理层次上揭示领导的素质，从而更深刻地把握领导对社会变革的作用和影响。
　　所谓领导，一是从社会管理学的角度看，一般可简单地解释为影响力，或对人们施加影响的艺术或过程。二是也可以把领导工作是在机械地服从组织的常规指令之外所增加的影响力。就是说领导要根据随时变化着的环境来阐明任务。向工作人员进行宣传解释，调整人们的行为方式等。三是领导不但是决策、指导、疏导、调整、同时也是服务，不但是先生，同时也是学生，不但是指导者，也是普通成员。总结上述三点，从社会心理学上概括，领导是个行为过程，是指引或影响群体和个人在一定条件下实现或完成某些目标的行为过程。因此，引导者被称为领导，领导是社会心理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
　　所谓领导心理，主要包括：1、观念，即思想状况，开创精神等；2、态度，即作风、情感、责任心等；3、素质， 即知识、能力、品质。领导心理集中体现在领导行为上，通过领导行为来影响群体和个人。
　　所谓领导影响，是一个包含一切能使个体和群体发生行为变化的概括性概念，影响系统涉及一个影响行为的方法频谱——模仿、建议、劝说、强制、关心、感染、服务等。相互作用——影响系统概念。强调影响过程是多方向的，领导不仅要听取专家的意见，也要听取群众的意见，以及来自其它各方面有益的意见。
　　一、领导的观念关系到改革的成效。
　　要取得改革的胜利，领导的观念，即思想状况，开创精神等首先要具有改革的观念。强化改革的意识，深刻领会党中央关于改革的精神，坚定改革的信心，领导还要具有不屈不挠的改革的思想，精神和意志，锐意进取，开拓前进。
　　事实上，凡是领导改变观念强的单位，改革就搞的好，生产事业就不断获得发展。反之，领导的改革观念淡薄，单位的改革就往往搞的不好，生产和事业都会受到损失。因此，领导的观念关系到改革观念决定改革的行为，从而确定改革的决策，以至影响一个组织、一个单位、甚至整个社会的改革行为。
　　二、领导的态度关系到改革能否持续健康地发展。
　　态度是对待任何人、观念或事物的一种心理倾向，它包括作风、情感、责任等成份。其一，领导作风是符合改革的需要是个重要问题，领导作风是否扎实，工作效率是否高，将决定改革是否真有成效，许多改革成功的典型都证明，只要领导作风扎实，往往在不太长的时间内，就打开了工作局面，有的生产经营转亏为盈，有的变工作后进为先进。
　　领导作风包括思想、工作、生活等方面，仅思想作风就有三大作风，如：实事求是的作风，理论联系的作风，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作风。但坚持实事求是的作风确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做为一个领导者，不坚持实事求是干事业，就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损失，搞改革就会遭到失败。实践证明，中国的民主革命就是根据当时的国情实行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战略方针才能取得了成立新中国的胜利。相反，1958年不符合国情的急躁蛮干在全国开展的“大跃进”运动中搞的高指标，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和1966年开展的“文化大革命”，把国民经济搞到了崩溃的边缘，这都是违背了实事求是的结果，但要做好工作，坚持实事求是，就必须进行深入细致的调查研究，只有坚持调查研究，才能避免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坚持唯物主义和辩证法。调查研究的正确方法，一是要从实际出发，注意观察事物存在的客观实在性；二是要深入细致，不能一知半解，道听途说；三是要全面调查，不能只知其一，不见其二，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四是要坚持两点论的调查方法，要用辩证发展的观点考察分析问题；五是要心中有数，要明确调查的目的和要求，调查要有重点；六是调查与研究相结合，不能只调查、不研究，更重要的是研究，要坚持调查和研究的统一；七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结论要在调查的结尾；八是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调查研究的结果，要经得起长期反复的实践考验，才能验证其正确与否，只有运用这些调查研究的方法，才能真正做到实事求是，反之，如果调查研究的方法不对头，如带框子搞调查；盲目的调查；先入为主和偏听偏信；拿个别当一般；缺乏两点论和全面的观点；浅尝辄止或一劳永逸；只调查不研究的调查等。都不会坚持实事求是，都不会使领导作风符合改革的需要，因此，必须注意认真克服。
　　其二，领导的事业感直接影响着群众的情绪和关系到改革的进展，例如在改革中领导要热心给群众办实事，关心群众的生活。办实事首先要“实”，要办在群众急需上，让群众看得见、摸得着、信得过、能受益，而不是长远规划，远期目标，更不是“空头支票”式的大报告，其内容：可建设型、生活型、福利型。办实事不在事的大小，“不以善小而不为之”，只要有一定的实在性， 影响和示范性，都可以办，这样就能进一步调动群众的积极性， 心理学上讲的“移情作用”，一种情感投射。就是说领导应将自己置于他人的地位，模拟他人的感情，设身处地的为群众着想，群众就会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改革中来。
　　其三，领导的责任心、事业心将直接影响改革的成效。责任心强的领导，工作作风就扎实、就有魄力、钻劲和韧劲，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改革就能够成功。
　　三、领导的素质是改革成败的基本条件
　　领导的心理素质包括知识、能力、品质等方面，但不能把所有的素质都归结为心理素质。知识的内化为心理结构，人的智能才是心理素质。
　　我们的改革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的改革，因而，进行改革必须首先具备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知识。领导没有必要的知识，就无法进行现代化的管理；没有知识，就谈不上改革，以其昏昏，不能使人昭昭，外行也无法领导内行的改革。因此，当领导既要懂得专业知识，更要懂得管理知识，既要知道怎么干，又要知道怎么管。正如邓小平同志讲的：“只靠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没有真才实学，还是不能实现四个现代化”(邓小平选1975—1982年)。我们应该看到，现代科学的迅猛发展，技术更新换代的周期大缩短，在未来的几十年内，现已突破的新技术，将广泛运用到生产和社会生活中来。例如，用电子计算机传递管理信息，用做管理生产和社会生活的工具，已纳入我国的日程，面对世界新的技术革命，领导者的文化业务素质必须不断提高，方能适应现代化社会的需要。一个文化业务素质好的领导者，应该具有一定扎实的文化基础，能够进一步学习新的科学技术、管理知识以及领导者必须具有的文化基础，首先要达到大中专的水平，但文化基础的标准也随着需要不断提高。二是谙熟本行业务，能够熟悉自己领导下的业务活动，才是内行的指挥者。本行业务，不仅仅是指本行的生产技术，作为领导者，更重要的是具有管理水平。三是要有比较广泛的知识面，一个好的领导，应该懂得本行业及其有关的科学知识，才能够接受各门各类新的信息，以改善和提高自己领导下的业务活动。综观以上标准，有很大的弹性，好的领导者会以高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但是起码的标准也是有的，也就是要懂得自己领导下的工作的主要规律能称职。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不仅能干好，而且还能管好。
　　其次，领导者还要具备能力，能力是实际的知识，领导不仅要懂得书本知识，而且要有实际本领，善于用理论指导实践，又善于从实践中抽象出理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前所未有的事业，需要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不断做出新的概括，这是一种理论抽象能力，也是一种实践本领，正如毛泽东同志说的：“我们红军的指挥者，在既定的客观物质基础，即军事、政治、经济、自然诸条件之上，就必须发挥我们的威力，提醒全军，去打倒那些民族阶级敌人，改变这个不好的世界，这里就用得着必须用我们主观指导的能力，我们不许可任何一个红军指挥员，变为乱撞乱碰的鲁莽家。我们必须提倡每个红军指挥员变为勇敢而机智的英雄，不仅有压倒一切的勇气，而且有驾驭整个战争变化发展的能力”。(毛泽东四卷合订本166—167页)，投身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领导者，同样要发挥“主观指导的能力”，具有驾驭和指挥现代化建设这个社会工程的能力。对于领导者的效能高低，这是具有决定意义的因素之一，一个组织管理素质好、能力较高的领导者，应该具备：
　　1、要有统观全局的战略思考能力， 能够对复杂的社会现象进行科学的分析，综合概括和判断。
　　2、要有权衡利弊的决断能力，在科学判断的基础上， 选择满意方案，作出整体利益和局部利益相统一，长远利益和暂时利益统一的决策。必要时作出局部服从整体，暂时服从长远的决策。
　　3、要有深入实际，多谋兼听的探讨能力， 能够进行正确的调查研究，听取各种不同意见，民主协商办事。
　　4、要有突出重点兼顾一般的统筹能力。 能够找出并且抓紧可带动整个链条的重点环节。但又不孤立抓重点以致丢弃一般。
　　5、要有吸引人、了解人，公正处事的组织能力， 能够把自己领导下的人吸引到一起，形成和谐的整体，了解他们的长处和短处，因人施用，扬长避短，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公正评价他们的成败功过，处理好各种矛盾，调动一切积极因素。
　　6、要有接受反馈，适时反应的应变能力，能够审时度势， 不失时机地调整决策，调度力量，趋利避害，争取最好效益。领导者的组织管理素质是对领导“专”和“才”具体要求的重要内容。领导者只有专才兼备，才能对社会变革产生影响。
　　再次是领导者的品质。领导者的品质是影响改革的一个因素。例如自知之明，是领导者应有的品质，没有自知之明，而要“移情”或处事客观是不可能的。再如办事公道也是一个重要的品质，办事不公道，不能正确处理问题，群众自然有意见，因而必然影响改革的发展。对手品质，日本企业界要求领导者要具备十项品德，即：使命感、责任感、信赖感、积极性、忠诚老实有进取心、忍耐性、公平、热情和勇气。在中国，旧社会老百姓骂统治者，“讲的是仁义道德，做的是男盗女娼”。而今天，党的领导干部则截然不同，不论职务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是靠自己的模范作用取得人民信赖的，要求别人做到的，领导者首先要做到，要求别人不做的，领导者绝对不能做。否则人民就不信任你，不拥护你，总之，领导者应具备以下道德品质：
　　1、大公无私的高尚情操，要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为人民乐于献出自己的一切。
　　2、坚持真理的无畏气概。旗帜鲜明，正派坦率，反对弄虚作假，反对歪风邪气。
　　3、联系群众的民主作风，平等待人， 在群众中是普通劳动者，在领导团体内是普通的一分子。
　　4、谦让容人的宽宏肚量， 在坚持原则的基础上听得进不同意见，能同与自己意见不同的同志合作共事，能任劳任怨，必要时能忍辱负重，但又不是八面玲珑、不讲原则的“老好人”。
　　5、严于律己的自省勇气。经常解剖自己， 不害怕承认缺点错误，并能愉快地听取别人的批评，以上诸点，不能认为是“小节”，而是对领导道德品格素养“红”和“德”要求的又一重要内容，是影响改革的重要因素。
　　综上所述，足以论证行为和心理，会直接影响到社会变革。无论是观念，还是态度、素质都通过领导行为表现出来，因此强调心理作用，不是单纯强调主观的作用，而是通过行为表现出来的人的社会实践的作用，和社会实践的客观效果。领导正是应该通过自己和群众的实践来认识自己，为人民服务，来影响和促进改革。
　　为此，在日常生活工作中，只有经常注意转变、培养和提高领导的观念、态度和素质，才能保证和促进改革的深入进行。
　　在加强学习，提高认识，转变观念的基础上，重要的是首先转变态度，即转变作风，领导作风的转变是促进改革的关键。
　　领导作风归纳起来主要包括：思想、工作、生活三方面的作风。思想作风包括实事求是，密切联系群众，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三大作风，工作作风包括对工作应具备多谋善断，周密计划，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科学支配和运用自己的时间，雷厉风行，随机应变的作风。对下属干部进行领导应具有指令明确，充分信任不乱加干涉，平时严格要求，遇事主动承担领导责任，量人之力，不强人所难的作风。对下属群众应具有办事公正，赏罚分明，言而有信，不轻易许诺，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作风。生活作风包括行为端庄，大公无私，艰苦朴素，仪表整齐，平易近人及以诚待人的作风。
　　但是，目前领导作风仍存在一些问题，主要表现在：思想作风方面，有一部分领导者存在着不实事求是，弄虚作假，沽名钓誉的不良作风，存在着不相信群众，不依靠群众，主观臆断，甚至打击群众积极性的不良作风，存在自以为是，批评不得、只讲面子，不讲原则的不良作风。在工作作风方面，在部分领导当中，严重在地存在优柔寡断，粗枝大叶，拖拖拉拉，不负责任，玩忽职守，言而无信。不关心群众疾苦，遇事踢皮球的官僚主义作风。在生活作风方面，在一部他领导者中，也存在着行为不端正，作风不检点，自私自利，以权谋私的不良作风等等。
　　以上种种都亟待我们转变和改进领导作风，改进的措施主要是：
　　1、要提高认识，对事物的深刻认识是正确行动的基础， 首先要提高对领导作风与科学领导关系的认识，从而认识领导作风在实现领导中的巨大作用，其次是要提高对改进领导作风的必要性，紧迫性的认识。再次要提高对改革领导作风艰巨性的认识，只有这样，才能对领导作风有一个全面深刻的正确认识，才能提高改进领导作风的自觉性。
　　2、要认真学习， 要向具有优良领导作风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学习，要向现实生活中涌现出来的优秀领导者学习，同时也要向书本学习。领导作风是无产阶级世界观、方法论在领导工作中的体现。因此，要改进领导作风，还必须向书本学习。
　　3、要在实践中培养、实践中改进领导者的领导作风， 向老同志，好同志、书本学习是必要的。但要获得真知，还必须经过实践，只有这样，领导者才能把书中讲的，其他同志具有的良好作风变成自己的东西。
　　4、要发挥组织的作用，健全必要的制度。领导作风问题， 是关系到领导改革的好坏和成败的问题，关系到社会主义四化建设全局的大问题。因此做为组织，做为上级领导者，还必须采取适当的有力措施，特别是建立必要的规章制度，来保证和改进各级领导者的作风。
　　领导者不仅要转变作风，还要提高素质。除提高其文化业务素质，组织管理素质和道德品格素质外，而更重要的是注意培养提高领导者的政治思想素质。做为一个好的领导者，应该具有六性，即：
　　1、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原则性。能够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 观点和方法去观察处理问题。
　　2、贯彻执行党中央路线、方针、政策的坚定性。并能够结合本地区、 本部门、本单位的实际执行中央的路线、方针、政策，和中央保持政治上的一致，反对偏离中央精神和“左”或“右”的倾向。
　　3、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自觉性。能够以饱满的政治热情和高度的革命责任感， 对党和人民交给的工作任务、对工作极端负责，对人民满腔热忱。
　　4、对破坏社会主义的敌对势力的斗争性。能够在政治上， 经济上，思想文化上和其它社会生活领域中，对任何破坏社会主义的活动保持高度警惕，敢于斗争。
　　5、对社会主义新事物的敏感性。能够发现、保护、 支持一切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新鲜事物，哪怕它还是萌芽状态。同时又善于识破种种以新的伪装出现的腐朽东西。
　　6、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 开辟新局面的创造性。能够打破陈规旧习的束缚，为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勇于改革，敢于探索，综合起来，就是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但首先具有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觉悟和能力。
　　要注意领导者素质的培养和提高。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天然具有领导者的素质，“天生领袖”是历史唯心主义的说法，在领导者素质形成过程中，起决定作用的是后天的培养和提高，而不是先天禀赋。先天禀赋指的是人的生理解剖特点，主要是感觉器官和神经系统方面的特征，以及由此产生的个性特征(心理学上叫气质)。在生理素质上，人的感知能力、记忆能力、思维能力、反应能力是确有差异的。在气质上也有所谓胆汁质、多血质、粘液质，抑郁质的外型。但这都不是命中注定不能改变的。人从哺乳期开始，就接受外界信息的影响，长大以后，通过学习和社会实践，接受了更多信息，不断改造着自己，生理素质上的某些缺陷也是可以后天获得一定程度补偿的，如盲人以手代耳代目，上肢残缺者以足代手，气质也是可以后天发生变异的(如畏惧的儿童长大也能成为战斗英雄)。至于人的聪明才智、能力、品格等等，更是从学习和社会实践中得来的，所以，要破除对领导者素质的神秘感和宿命感。而致力于培养提高素质，即使有一定素质的领导者，也要继续培养提高。
　　领导者培养提高素质的根本途径一要学习，二要社会实践。领导者的学习是多方面的。一是要端正学习动机和目的，就是为做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工作而学，为党和人民的需要而增长自己的德、识、才、学、活到老，学到老。要有学习的紧迫感，甚至要有危机感。二是学习的内容要结合形势的需要和自身的实际，从现代科技和现代管理的发展来说，无疑领导者所要学习的科学门类太多了，应该学习的内容是极其丰富的，学识短浅是不能适应四化建设和改革需要的，但是在树立了较高的学习目标后，在着手学习时，要从自身水平出发，好高骛远的态度结果是事倍功半，甚至劳而无功。三是领导者的学习要有科学的方法。理论联系实际是普遍运用的最重要的方法，也是一个指导原则，不能搞资本主义，这是历史反复证明了是行不通的，四是领导者的学习形式主要是在职的业余学习，这就要下决心挤时间，牺牲一些别的东西，抓紧学习，只靠脱产学习是远远不够的。
　　除此之外，领导者培养提高素质还要通过社会实践。社会实践也是多层次的，(一)领导者要在社会实践中提高自己的觉悟，群众的社会实践是认识的源泉。领导者的领导思想、决策、方法、作风等是否正确，要受实践的检验，同时也意味着向群众学习，这里讲的群众，既包括领导者的上级、同级，也包括下级。在社会实践中可以说“中皆可师”。(二)领导者在社会实践中，要注意全面地提高素质。也就是上边谈到的政治思想，文化业务，组织管理，道德品格四个方面的素质。不能忽略任何一个方面。(三)领导者在社会实践中，培养提高素质的方法，主要是接受集体监督和进行自省。集体监督包括上级党和行政的监督，自身所在党组织的领导班子的监督，特别重要的是来自群众的监督。自省就是自我解剖，自我批评，特别是公开地自我批评。
　　也只有解决了这些问题，才能使领导心理对社会变革产生积极正确的促进作用和巨大的影响。
　　　　　　　　　　　　　　　　　　　　　　　　　　　　 一九八七年六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