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官话
第一节 官话
第一节 官 话
一、不标准的普通话(汉语北方方言)
普通话是现代汉语的标准语,是汉民族的共同语,也是我们各族人民交际的共同语,居民语言理应达到普通话标准。但是,由于劳改农场基础和大批城市知识青年来场,农场人口来源于山东、广东、江西、北京、上海、天津等全国20多个省市区,一度构成居民语言的复杂化,什么口音都有,有的互相之间听不明白,不好交流。知识青年返城后,留场就业劳改人员为数不多,特别是受当地大众口语的影响,各种口音也都“入乡随俗”了。农场人的口语主体都是东北官话,声调和北京话相近,但是阴平比北京音低。语言中许多地方同普通话语音词汇、语法基本相同,但是很多人不能说标准普通话,其一是有的发音调值还不到位,缺乏北京音韵,卷舌平舌不分, 如an(安)读成nan;en(恩)读成nen;re(热)读成yie; ren(人)读成yin;rou(肉)读成you;nong(农)读成neng;“友谊” 的“谊”本是第四声,却说成是第二声了。其二是方言土语普遍,平时说话,存在“大子味儿”,比如把“撒谎”说成“吧瞎”,“脏”说成“埋汰”,“一知半解”说成“二五子”,“总是”说成“钉把”,“那地方”说成“那旮儿”,“很多”说成“老鼻子”,“全部”说成“整个浪”,“口水”说成“哈拉子”,“有权势”说成“打腰”,“不太好”说成“不咋的”,“不正常男女关系”说成“搞破鞋”。还有“嗯哪”、“马大哈”、“吃醋”、“咬耳朵”、“磨洋工”、“二百五”、“铁将军把大门”、“吃闭门羹”、 “戴高帽”、“拨豪横”、“二花屁”、 “嘎牙子”、“赖皮缠”、“调歪”、“贼性”、“死性”、“骚性”、“酸性”、“狗头臊脑”、“沾包了”、“皮片儿的(指乱)”、“拨拉角子”、“三屁两谎”、“捏铁了”等等不胜枚举。想把使用频率比较高的方言土语(关东嗑)搜集齐全,可得下一番大功夫。
二、语言的异化
有些语言在使用过程中,逐渐衍生出与本语言难以协调、难以认同的变异现象,使传统的语言发出“异味”,出现“洋化”、“粗化”、“娇化”、“浮化”现象,丈夫叫“老公”,妈妈叫“妈咪”,女服务员称“小姐”,男的称“先生”, 在饭店结账叫 “买单”,家具称“家俬”;把漂亮说成“酷”,港台腔的“耶”、“哇”代替“哎哟”。“黄段子”、“短信息”从酒桌讲到手机,就连儿童小食品也出现“泡妞”、“流氓兔”等粗俗的商标,“大酬宾”、“大出血”、“跳楼价”、“超级精品”等浮化词语,充斥商店。可见达到真正普通话标准和“五讲四美”活动中的语言美要求,还是当今社会的一项重要任务。
三、其它语种
居民中掌握双言双语的人不多,职称晋升人员的外语水平,很多名不符实,曾任农场党委书记的李太雨(朝鲜族)会朝鲜、日本、汉语三种语言,懂英语的集中在学校,主要是英语教师和中学学生,精通日语的是高级水利工程师赫寅年,达到翻译水平。职工医院院长 (副主任医师)刘印,退休医生孙汀葆,都有较强的日语表达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