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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草原

第八节 草原



  伊顺招地段在垦荒前,草原宽阔、天然草场资源丰富。牧草种类繁多、草质优良。受气候和地形影响,草原植被有规律地呈地带性或半地带性分布。形成了不同类形的天然植物群。在天然植物群落中,草本植物占绝对优势,其中有三棱草(三荒草)、达子筋、靰鞡草、芦苇、塔头、碱草、蒲棒草、马莲,茅草、芸香草、艾草、蒿子、狼尾草、扁担草、香草、秋红草、小青草、星星草、灯心草、猫眼草、万年松草、羊草等。部分草甸子还分布有山里红、欧力、野杏等草木果。此外,还有防风、艾蒿、龙胆草、车前子、益母草、狼毒、大黄、甜甘草、地丁、芥、柴胡、知母、地榆、百合、公英,靛青、苍耳等数十种野生药材及稀少的蒙古柳、山杏树等木本植物。草原内泡泊星罗棋布,其中水面约占草原面积的四分之一左右。自然泡泊与草原交错处首先是一望无际的天然大苇塘。芦苇高达三米以上,平均亩产约一千五百斤左右。外围便是坦荡无垠的大草甸。草高一般都在七十厘米以上,平均亩产饲草五百斤左右。而在老山头和庆阳山附近还分布有少量碱甸,春夏两季本地草原上的百灵及各种鸟类争相鸣唱,处处鸟语花香,一派迷人景象。而本地草肥、水美的自然条件又相应地为生物自然界创造出一个良好的物质生存条件。在草原上生长的动物有野兔、黄羊、狍子、狼、猞猁、狐狸、狸子、刺猬、野骆驼等。部分草原上还时常有野猪出入。所以,昔日的伊顺招荒原既是天然牧场,又是天然动物园。

  到光绪三十三年,随伊顺招地段垦荒业和畜牧业的发展,大部分草原开始被开发和利用,至此,全地区草原面积开始急剧减少,草原载畜量遂开始急剧增多。以后,随人烟的逐步密聚和牲畜饲养量的逐年增加,大量的庄户人家开始在草原上采草用做燃料和越冬饲草。到伪满时期又开始用大耙在草原上搂柴,使部分柴草被连根拔出,草原元气大伤。而当时的日伪统治只顾片面地追求畜牧业的发展和盲目地掠夺畜产品,采用极端野蛮的放牧方法,使草原遭到了严重破坏。到解放前夕,全区仅有草原一百八十万亩。

  建国后,党和政府相应地采取了一些草原保护措施,如保护草原生态平衡,防止水土流失。禁止随意开垦草原和荒地的政策,使草原得到了保护和发展。所以,建国初期的十五年内,大同地区的饲草产量还基本能保证自给有余。

  到六十年代后期,大同地区的草原面积开始进一步减少,并渐呈退化之势。特别是进入七十年代后,上述情况表现得更为突出。其基本原因大体有如下几个方面。

  一是自六十年代后期开始,降雨量明显减少,草原严重干旱、风化、沙化、碱化日趋严重,特别是干旱与大风交织产生,碱化土借助风威四处传播,大部分采草草原渐渐成了不毛之地。

  二是所谓“文化大革命”期间,片面强调以粮为纲,部分优质草原被开垦,石油工业的发展、勘探、钻井、筑路、修输油管线等,使大部分草原被占用。1978年开始动工兴建的大庆市南部引嫩工程经四次开闸放水后,共淹没优质草原三十多万亩,使草原面积日益减少。

  三是草原载畜量过多,饲草需求量不断增加,而部分社队为满足饲草需要,采取了钐刀割,洋耙搂的野蛮性采草方法,不同程度地损伤了草原元气。

  四是放牧方法不当,采草草原与放牧草原不能严格划分,听任畜群践踏,这也是造成草原退化的一个重要因素。

  五是对草原使用不当,草原肥力逐年递减,导致草原饲草密度降低和草质下降。

  由上述原因所致,到1985年末,全区仅有草原一百四十万亩,占全区土地面积的 44%,采草草原仅有七十万亩,占草原面积的50%,放牧草原七十万亩,也占草原面积的50%。而1982年,全区承包户和专业户所拥有的马、牛、羊、猪等大牲畜却达十六万三千多匹(头),平均每头牲畜仅占有采草草原不足4.3亩,而正常年景平均每亩草原产草仅100斤左右。

  随草原退化的日益加剧,全区饲草品种也日益减少,如葡萄花、高台子两公社主要分布羊草,老山头、双榆树两公社主要生长芦苇草,兴隆泉公社主要生长野谷草和针毛草;大青山、祝三两公社生长杂草。因此,加强草原改良和有计划地保护、开发和利用草原乃是发展本地畜牧业生产的首要任务之一。1984和1985年,区政府畜牧科,进一步加强了对草原的管理,对放牧地和割草地制定了管理条例,在各乡镇农业站、牧畜站的直接管辖范围内,不得擅自放牧和任意割草。由于加强了对草原的监护,近二年,放牧和割草基本实现了制度化,过去那种滥割乱打的现象基本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