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突出地方特点



　　（本文荣获大庆市社联一九八五年征文奖。）

　　对这个问题，我准备从两个方面谈一下：一、为什么要突出方志的地方特点；二、怎样突出方志的地方特点。

　　一、为什么要突出方志的地方特点？

　　方志是“一方之全史”，是本地的“百科全书”，是“以历史为体裁的综合记录”。宋代司马光说它是“博物之书”，一点不假。因为方志是记载一个地方的历史、地理、天文、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教育、卫生、社会等等方面的综合性著述，它必然要具有地方特点。

　　编写方志，必须突出地方特点，这是因为任何地方都有自己的特点，不突出特点，就不能鲜明地、具体地反映该地的真实面貌。比如：鞍山是钢城，抚顺是煤城，大庆是油城，这是在工业方面的地方特点；哈尔滨坐落在松花江畔，大庆则建在草原之中，这是在地理环境上的地方特点；沈阳曾为清初建都之地，长春曾为伪满洲国的首都，而大庆过去却是一片荒原，这是历史背景方面的特点；……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有自己的特点，否则人们就无法辩认客观事物。记得有一篇外国小说，写的是一位老农夜间丢了40个南瓜，第二天他在集市上找到了这些南瓜。他不仅能叫出这40个南瓜的名字，而且还把每个瓜尾巴和南瓜对上了茬，这是因为老农掌握了每个南瓜的特点。如果一部地方志，不能突出地方特点，那就会失去方志的涵义，也就不能算作该地的志书。方志只有充分体现地方特点，才能使人们对该地有真实的、深刻的了解。实际上没有特点的地方是不存在的，正象那40个南瓜一样，各有各的特点。衡量一部方志质量，除记事翔实、体例得当、结构严谨、文字简炼等条件外，突出地方特点，也是很重要的检验质量的标准。因而写方志，必须突出地方特点，“据事直书”，不需曲讳。唐代诗人韩渥说得好：“莫负美名书信史，清风扫地更无遗。”

　　方志如能突出地方特点，就能发挥其伟大的作用。在过去的作用是：“治郡国者，以志为鉴”（嘉靖《山西通志》）、“垂之万世，知祖宗创业之艰难”（元代许有壬《大一统志。序》），“史志之书，有裨风教者，原因传述忠孝节义，凛凛烈烈，有声有色，使百世而下，怯者勇生，贪者廉之”（清代章学诚《答甄秀才论修志第一书》）。近人寿鹏飞归纳旧方志的作用为：“正人心，敦风尚，明正谊，垂治规，究兴衰之由，陈利弊之要，补救时政之阙失，研求民生之荣枯”（《方志通议》）。在今天，突出地方特点的伟大作用主要有三点，第一点，突出地方特点就能为实现四个现代化服务，能为地方各级党政机关制订规划、政策、措施及研究、处理问题时，提供历史的、现状的资料和依据；为全面改革、实行正确的领导提供借鉴。胡耀邦同志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60周年的讲话中，提出要研究历史，懂得中国的国情和建设社会主义的规律。而学习有特点的方志，就能了解一个地方的全史，就可以研究一个地方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卫生、军事等各方面的历史，就能全面地具体地了解一个地方的“国情和建设社会主义的规律”，就可以接受历史上的经验教训，改进工作方法。第二点，突出地方特点，就能写得具体丰富，就能为编写党史、国史、各种专业史以及其它各项科学研究工作，提供可靠的具体的符合客观实际的资料。第三点，突出地方特点，就可以通过本地的山河、土地、物产、建筑、革命先辈、党的领导、新旧社会的对比以及各种事业的发展及其远景等等来教育今天的人民，为四化贡献才智和力量。还可以教育子孙万代，为真理而斗争。

　　如果地方志不能突出地方特点，便与废纸无异。

　　二、怎样突出方志的地方特点？

　　方志要突出地方特点，主要应从志书的体例和内容方面考虑。首先在制定体例篇目时，就应考虑到“因地制宜”、“因事定制”、“内容决定形式”等问题。宋代范成大编修《吴郡志》时，专门把“号吴中第一”的“园亭”列为一卷，把远近闻名的“虎丘”列为一卷，这是为了突出地方特点；而清代章学诚在《和州志》的分篇中，写了16个篇目序例，在《永清县志》的分篇中，写有15个篇目序例，还编入《毫州志》六个序例，这也是由于突出地方特点而决定的。其次，体现地方特点，最主要的还在于方志的具体内容。在内容上既要兼顾各个方面的共性内容，更要突出本地与外地的具体差异和显著的个性，下面准备结合编写《萨尔图区志》的实际情况，谈谈我们是怎样突出地方特点的。

　　（一）探本索源，摸清特点。

　　水有源，树有根，史料也有史源史根。要想摸清地方特点，就应不辞辛苦，闻风而上，探本索源。

　　我们深知资料缺乏，是难以写出具有地方特点的志书来。即使凑成书，那也只能是纸上谈兵，对党政领导毫无参考价值，更不可能对人们有什么启迪教育。因此，我们为了让方志能突出地方特点，在区党委和区政府的支持下，除了在区的各个系统设有专门撰稿人外还多次到市内各系统去调查了解。我们在市内采访，大约到过2百多个大大小小的单位，采访6百人次以上。此外我们还派专人到外地采访，翻查档案和图书，寻访知情人。我们曾到安达县百余次；五访泰康，一爬大兴安岭；还曾到省志办 7次，省档案馆3次；省测绘局3次；还曾访吉林大学图书馆、北京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翻阅有关萨尔图地方的史料。

　　我们为了搞清萨尔图区过去的边框四至，曾访问过解放初期的老区长曹德明、大庆站退休老站长李树记、萨区工程队老书记韩国林、卫生队书记乔云龙，我们终于弄清了萨尔图解放前的地理特点。我们为了弄清萨尔图区最早建立的村屯和学校，进而考察萨尔图的历史和文化特点，曾赴龙凤访问了商业科陈喜昌同志、龙凤铁东居民土改时农会负责人李广恩老人。我们还曾到大兴安岭跋山涉水去访问知情人：曾访加北四队于水、马长有、孙永春，加北六队宋兴文，幸福大队王殿文，五一大队李万隆等老人。他们的意见基本相同，萨区最早建村的是地窨子和陈家大院，建村时间为六、七十年前，这就是萨区的历史特点之一。最早建立的公办学校是第二小学。解放前萨区没有中学。这是萨区过去文教特点之一。

　　我们就这样逐渐搜集了大量的史料，并掌握了萨区各项事业的地方特点。于是我们仅用4个月（84年3月末——7月末）时间，就写出了27万字的具有地方特点的《萨尔图区志》第一稿，用4个月时间写成30万字的第二稿，又用4个月时间编写完34万字的第三稿。

　　（二）剖析涵义，多方考证。

　　清代史学家章学诚说；“巨细毕收博而能断。”只有大量占有材料，广为印证，才能判别
是非。我们为了搞清“萨尔图”三个字的涵义，曾派专人，到处查访，多方考证。说法很多，
以次列下：

　　第一种说法是：蒙语的音译。

　　首先我们发现一九八二年十月出版的《大庆市地名录》记载说：“萨尔图”是蒙古语，意思是“有月亮的地方”。接着又查到《大庆日报》一九八三年七月四日蔡毅同志发表的文章。其基本内容是，萨尔图是蒙语“月亮升起的地方”的音译。据久居萨尔图的老人说：在很久以前有一天，一群游牧的蒙族人驱车行驶、寻觅草原，纵马驰聘一整天，才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来到这块草原（指萨尔图）上。因此就以“月亮升起的地方”来称呼它。

　　上述说法很符合萨尔图以前的地理特点；草原丰茂；也符合蒙族人民的生活特点。但根据不足， 后来我们又到大庆文物馆去看资料，文物馆的资料也说 “萨尔图”是蒙语，但意思是“多风沙的地方”。这很符合萨尔图的气候特点。至今萨尔图的风沙还很大，有时刮起来，风沙打脸，天地昏暗。

　　后来我们又到泰康找蒙族一些知识分子研究， 他们也认为“萨尔图”是蒙语， 然而，是“沼泽”的意思。我们觉得这也很符合萨尔图以前的地理特点，因萨尔图在末开发前，是荒原沼泽之地，到处都是碱泡子。

　　第二种说法：因俄国人建萨尔图车站而得名。

　　我们觉得上述说法都有根据，但那种正确，难以断定。于是我们又继续走访知情老人。一九八三年十一月十四月，我们访问了牧工商退休工人张诚，86岁。他过去曾给苏联人浮罗饲养奶牛。有一天在挤奶时，浮罗曾对他说：帝俄在建中东铁路时，计划每隔三百里建一大站，而萨尔图区正是一个大站的位置，火车到这里需要上水。因而需要建水塔，给火车上水。水塔建成后，打水井由于沙子太多打不出水，于是把大站挪到安达。因而俄人给此站起名为“沙（萨）尔图站”。另外，本地老人李国峰、孙牛倌等人也是这样说法。我们觉得这种说法也有道理，因萨尔图站是帝俄修的，这是萨尔图的历史特点之一。

　　真是一波未平，另波又起。

　　第三种说法是：中国修路工人命名的。

　　由于说法太多，我们莫衷一是，只有继续查访。一九八四年七月二十七日我们派专人到龙凤铁东大队，访问李贵方老人，83岁，他11岁时（1914年）来到萨尔图。李贵方说：在修建中东铁路时，当中国工人修路到这里时突然从草丛中跑出一只野兔。工人们就说“这里就叫“萨尔兔”吧？后来人们认为“兔”字不好听，便改为“图”，我们觉得这种说法虽带有一些传奇特色，但很符合当时萨尔图的自然特点：草原茫茫、野兽出没。

　　第四种说法是：专家们的意见。

　　上述诸多说法，都有道理，但正误难辩。经过反复研究，觉得蒙语可靠，但无确凿根据，而且说法也很多。为了弄个水落石出，我们区志办的同志们在区党委和区政府的支持下，同市地名办王振华同志，于一九八四年十月二十一日登车前往内蒙呼和浩特市，去拜访蒙语专家内蒙大学校长清格尔太教授，内蒙师大蒙语系白主任，内蒙社会科学院蒙文学会理事、内蒙作家协会理事、内蒙民间文艺研究会会员、内蒙地名办公室技术顾问玛尼扎布。我们还访问了北京大学蒙语讲师楚勒特木。 这些教授、专家、学者们一致认为；“萨尔”是 “月亮”的意思，“图”是“有”的意思。“萨尔图”的蒙语涵义是“有月亮的地方”。

　　最后的结论：这以后，我们又在市地名办查到《中国历史地图集》（1975年版）第八册，印有清代嘉庆二十五年（1820年）的《内蒙古六盟套西二旗察哈尔》的政区地图，在“萨尔图”的地理位置上，只有“萨勒图”三字，没有“萨尔图”。可见“萨尔图”的原名叫“萨勒图”“萨勒图”的蒙语含义是“岔路口”。但萨尔图原来的面貌，只是一片茫茫的大草原，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岔路口。”因而市地名办又去信请教蒙语专家、内蒙地名办公室技术顾问玛尼扎布。玛尼扎布回信说：据研究“萨勒图”是“萨勒肯图”中丢了一个音节的简化。“萨勒肯图”的蒙语意思是“风力极强的地方” （多风的地方）。又据 《黑龙江志稿》记载。蒙语管“风”叫“萨勒忻（欣）”。经研究“萨勒肯”即“萨勒忻”。因而我们认为玛尼扎布的说法是合乎情理的，也是有根据的，更符合萨尔图历来多风的特点。到此，我们才最后弄清了“萨尔图”的原意，是蒙语“多风的地方”。

　　我们就这样到处奔跑，虚心请教，多方考证，终于搞清了“萨尔图”三字的真谛。

　　（三）纵横对比，详异略同。

　　修志应胸怀全国，立足本地，纵横对比，详异略同，不当平分秋色。对相异之处要详写，对相同之点要略写，这样就能突出地方特点。我们通过纵横对比，发现萨区的主要特点是：历史时间短，发展速度快。从一九○三年建成萨尔图车站起，到现在只有82年的历史，从46年解放，到现在只有39年的历史。可草原茫茫的萨尔图今已公路如网，楼阁重重，具有20万人口的美丽油城了。这就是萨尔图的最大特点。必须从各方面详记这个与外市县不同的特点。突出这个地方特点就能教育子孙万代，就能突出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以及石油工人的英雄业绩。我们的具体作法有三点：

　　第一、从差异中突出地方特点。

　　我们通过纵横对比，发现萨区和外市县有显著差异的是城市建设快、文教卫生事业发展快。在城市建设方面，解放前只在铁西有条不整洁的小街、街两侧是星星点点的土平房。其余地方是茫茫草原和接连不断的碱泡子。现在则是：铁路南北、公路两侧，楼台对峙，互相媲美。因而我们详写了城市建设。在文教卫生方面，随着石油的开发，突飞猛进。解放前这里只有一所完全小学，没有中学。而今在萨区管辖范围内，大、中、小各类学校已有 106所。过去在职工中，中学生是罕见的，现在光大学生就有两千多人，其中区直属的为 445人。这种飞速变化是省内各市、县或区所少见的，这是萨区最突出的地方特点之一。因而我们对教育事业的发展做了详述，并重点地介绍了几所历史较长或成绩显著的中小学。本区在解放前没有医院和公办卫生所，只有几个中药铺和1个私人诊疗所。现有区属医院1个.区属卫生所4个，区辖门诊所60个。区境内还有大庆市第一医院和中医院。因此，我们详写了萨区的卫生医疗事业。对其中的中医写得更详。这就使特点更加突出。

　　第二、从共性中突出地方特点。

　　在一切事物中都有共性，也都有个性，要想突出地方特点，还应从共性中挖出个性来。对共性应该略写，对个性尚应详写。这样就能突出地方特点。如：萨尔图区农业的发展过程和外地都是一样的。但目前萨区的特点是：家属管理站是本区唯一的从事农业生产的单位。这是与兄弟区不同的，更是与外县不同的。因而我们详写了家属管理站。区内其它系统也有类似情况。

　　第三、从与外单位的联系中突出地方特点。有些地方特点必须在与外单位的联系中，才能突现出来。例如：萨区的文化设施，只有一个电影院。如从萨区直属关系来，萨区的看文化事业几乎是个空白点，但从与市设置的一些文化机构合起来看，则是另番天地。在萨区境内共有电影院三处，还有大庆日报社、大庆广播电台、大庆电视台、大庆图书馆、新华书店、工人文化宫、青少年宫、体育馆、游泳馆、儿童公园等文化设施。这一切文化设施，都是新式建筑，都在直接或间接地为萨区人民服务。这样一看，萨区的文化设施不是落后的，而是比较先进的。再如工业、商业的特点也是如此。

　　（四）严细求实，据事直书。

　　要突出地方特点，必须严细求实，据事直书。爱因斯坦说过：　“因果律不能颠倒，时间不能倒过去，将来不能影响现在。”这就是说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模特儿。我们在编写区志时，发现有的历史材料上记载：萨尔图是在一九四五年进行土改的。我们经过严细求实的考证。觉得因果关系倒转了。第一、档案记载：一九四六年三月萨尔图解放。第二、《中国土地法大纲》颁布的时间是一九四七年九月，事实上黑龙江省的土地改革是在《中国土地法大纲》颁布后进行的。经过调查，萨尔图也是四七年进行土改的。于是我们把四五年改为四七年。类似事件还有不少。

　　如果写志书不严细求实，据事直书，就会造成大错，更不能准确地突出地方特点。

　　（五）破除成见，以实更正。

　　历史上的成见，常常跟事实有出入。编者必须以实更正，不当顺水推舟，不更正就不能真实的反映地方特点。例如：过去的档案对萨尔图的方位记载多数是错误的。滨洲线本来是东西走向。他们却认为是南北走向。因而他们把铁路南叫做铁西，把铁路北称为铁东。这样一来就把萨尔图的整个方位都搞错了。例如关于边框四至，本来应说成“东以龙凤区为邻，南与红岗区相连，西与让胡路区接壤，北与林甸县搭界”，可有的材料记载的却是：“南以龙风区为邻，西与红岗区相连，北与让胡路区接壤，东与林甸县搭界”。再如萨区的第二小学、第一医院、区政府，本来位于大庆站天桥南（偏点西），而萨区人民的习惯叫法说成是“位于天桥西。”为此笔者亲自与一同志拿着指南针登上天桥观察，进行考证。然后又铺开大庆市地图，进行矫证。把萨尔图所有街道和各单位的方位，全部更正过来。写迸区志。这样就把萨尔图的方位特点准确地突现出来。

　　（六）内容繁简，因地制宜。

　　方志是记述地方历史事件的。对人、事、物的标准，各地有各地的原则和要求，或繁或简，或写或不写，必须因地制宜。如对大事而言，校有校的大事，区有区的大事，国有国的大事，世界还有世界的大事，不当同日而语，能否入志，要因地制宜，对人物入志也是如此。有的志书中列入的名人，有国际重要人物，有国内部长级干部、军长级干部，而萨区最大的名人则是两次出席全国群英会的农村妇女孙艳芳同志。这就是我们萨尔图区的地方特点。我们的原则是“眼睛向下，本地拔尖”（《全国南片县志稿评议会纪要》）。

　　（七）博学慎思，大胆创新。

　　华罗庚同志说的对：“在寻求真理的长征中，唯有学习，不断地学习，勤奋地学习，有创造性地学习，才能越重山，跨峻岭。”我们在编写《区志》之前，翻阅了不少志书，新旧都有，如；《如东县志》、《台安县志》、《青岗县志》、《呼玛县志》、《黑龙江志稿》、《呼兰县志》、《勃利县志》、《辽阳县志》、《铁岭县志》……还看过几十本方志刊物以及有关文件。我们还访问了泰来县志办、齐齐哈尔市志办、青岗县志办、双鸭山市志办、伊春市志办等，学习修志经验。在此基础上我们研究了省编志书篇目。我们觉得修志应把继承和创新结合起来。于是我们根据萨尔图区的特点对篇目有增有删，还有次序变更，进而突出地方特点，如在教育一章中原篇目中本无勤工俭学内容，但我们发现萨医学校勤工俭学成绩较突出，也是萨区教育中的一个特点，于是我们就破了格，详写了校办工厂、农场、商店方面的内容。再如科技一章。我们根据区里的具体情况，把原目录全改了。又根据国家非常重视知识分子和科研成果，我们标新立异地增了一节《科学论文选读》。我们认为这不仅是突出萨区的科技特点的需要。也是四化的要求和时代的要求。这个创新，突出了时代的特点。

　　（八）遍访名城，更攀高峰。

　　为了更好地突出地方特点，并达到出版水平，我们区志办的同志们，在区党委和区政府的支持下，遍访名城，拜名师，决心要把《萨尔图区志》写成一部具有地方特点的好志书。一九八四年十月二十一日我们从大庆出发，先后到过北京市、呼和浩特市、武汉市、江苏省如东县等地去学习编纂地方志的经验。其中武汉市志办是全国城市修志的典范，如东县志办是全国县城修志的典范。

　我们通过学习，弄清了一些修志的原则问题，学到了一些突出地方特点的经验，发现了自己的缺点和错误，进行了多次修订。我们深深体会到要写出一部具有鲜明的地方特点的志书，闭门造车是不行的；夜郎自大，只能作为千古笑柄。

　　（本文由王皓执笔，区委书记王玉田同志和副区长张德全同志曾进行修改和指点）

　　注：本文是1985年春写的，后有些改；和1986年 3月本书脱稿时的情况、数字、事件略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