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打造两国一城的路径选择


黑河市委常委 人民政府副市长 张宪军


(2006年12月20日)


对打造“两国一城”构想的认识

　　何为“两国一城”，我对“两国一城”内涵的理解是: 在两个国家、两种社会制度的现实情
况下，把黑河、布市两个毗邻的不同国家和城市，用经济的、行政的、条约的、法制的、诚信的
等手段把两个城市融合在一起，做到像一个城市那样，互通有无，求同存异，取长补短，互惠互
利，共赢共荣，共享经济社会发展成果。打造“两国一城”的构想，不仅对促进两市社会和谐上
十分有益，而且对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把这样一个构想叫响，把它作为全方位对外开
放的总纲来抓，这对黑河的未来发展将会产生极其重要的影响，是符合黑河实际的，是可行的。

　　第一，打造“两国一城”构想具有唯一性，符合黑河特点。“近看隔江城，远看是一城”，
这顶帽子带在黑河头上就合适，送给别人就不行。第二，打造“两国一城”的构想概括精辟，覆
盖面广。“两国一城”虽仅四字，但所覆盖内容无所不包，所有对俄经贸、社会的交往，都能囊
括到打造“两国一城”的项下，能起到一个行动总纲的作用。第三，打造“两国一城”，过去和
现在我们都在实践着。从“两国一城”的内涵看，近些年我们相互开展的贸易、文化交流，放开
互市贸易区等，都是在做着“两国一城”的工作，只不过是没有一个总的思想凝聚、没有形成理
论支撑罢了。此时提出打造“两国一城”是顺势，是造势，内容更宽了，范围更广了，对推动我
们既定的工作，也会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第四，便于凝聚人心，加快我们对外开放的步伐，打
造“两国一城”易记、上口，只要我们宣传到位，便会牢牢地植根于两国、两市人民心中，从而
转换成千百万人民的行动，推动两国、两市经济社会事业的发展。第五，符合两国两市人民的愿
望。这主要体现在四个共同上，一是共同渴望发展，二是共同渴望合作，三是共同渴望交流，四
是共同渴望提高人民生活水平。那么打造“两国一城”就能把这些“共同”融合起来。

　　当然，在打造“两国一城”的过程中，在看到双方有共同点和互补性的同时，不能不注意到
两城存在的一些差异，只有正确认识这些差异，互相包容，才能更好地求同存异，才能共同把
“两国一城”打造好。

　　从经济社会发展各层面分析，大体上两城之间在以下方面存有差异: 文化源流上有差异。俄
罗斯横跨欧亚两大洲，历史上既受到来自西方文化的影响，也受到来自东方文化的影响，但总体
上看，俄罗斯比较倾向于西方文化，对东方文化的兼容性较差。就种族划分而言，俄罗斯人属白
种人，中国人属黄种人，种族之间的差异比民族之间的差异更大，鸿沟更深。社会制度上有差异。
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推行民主联邦制，总统是国家元首，联邦政府是国家最高权力执行机关，
在总统指导和总理主持下开展工作。这种体制与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和在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
作制差异很大，并影响到交流交往的各个层面。在财税体制和社会事业的发展上，俄罗斯也和我
国有着巨大差异。社会规则上有差异。不同的文化渊源造成了各个国家社会规则的不同。这体现
在商业的行为规则、交往的行为规则、文化的规则，等等，此外，还存在着法制、社会风俗、生
活习惯上的差异等等，这都需要我们在打造“两国一城”中互相尊重，寻求结合点。

打造“两国一城”的路径选择

　　两个国家，两种制度，两座城市，这是客观事实，如何在双方目标的共同点、利益的结合点
上寻求打造“两国一城”的路径，使两城的经济和社会事业互动起来，活跃起来，相互渗透起来，
共同深化打造“两国一城”的内涵，这是我们必须研究的问题。我认为，打造“两国一城”，应
在“互、共”上想办法、做文章，做到互补互惠，共建共享，畅通有序。

在“互”字上做文章

　　第一，发展互补的产业。经济互补性是中俄两国经贸关系持续发展的动力。两国在能源开发、
农业生产、工业结构、科学技术、劳动力市场等方面的互补性将在一定时期内存在，这是我们建
设“两国一城”的核心内容。因此，在打造“两国一城”过程中，首先要大力发展互补产业。比
如，建材业。近几年，华富集团、好运木业、华兴公司在布市搞住宅开发，越做越大，建材出口
成为新的亮点。现在布市的建材包括室内装修装饰材料大部分都是中国的。今年前9 个月，我们
出口红砖、水泥、家用装饰材料、花岗岩石材及制品、家具等，同比增长都在5 倍以上，最高达
到58倍，这就说明，在黑河发展面对阿州、布市乃至整个远东的建材市场应该是大有潜力的。恒
基生产的水泥卖到布市是800 多元一吨，扣掉关税，最低还能赚150 到200 元钱，目前正在与俄
方签订明年10万吨的水泥销售合同，而哈尔滨来的水泥每吨只能赚50 -70元。现在看，布市建筑
业将长期保持对黑河建材的需求。再比如，轻纺服装产业。这类产品一直是我们对俄贸易出口的
主要商品之一，今年前9 个月，纺织制品和服装出口6.3 亿美元，增长183.7%，占出口总额的51%。
这些年来，每年从我们口岸“越顶”过去的服装要以几万吨计。今年，我们引进江苏梦兰集团在
大黑河岛建设自由贸易广场，发展前店后厂，生产加工针对俄罗斯市场的轻纺产品，可以在一定
程度上改变黑河的“越顶”现象。再有一个现象值得关注，今年我们的出口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
出口汽车、装载机，还有一些加工机械，这在我们口岸是从来没有过的。今年前9 个月仅汽车出
口就达203 辆。这些出口结构的变化给我们的提示是，是否需要大力培育我市汽车市场。我想，
黑河任何一个政府部门的同志，特别是部门的领导，在熟悉市情和本职工作的同时，更应该把熟
悉和了解俄罗斯市场作为一项重点工作。因为黑河地处全国市场发展末梢，如果针对中国市场的
需求发展产业，我们没有任何优势和吸引力而言，而通过布市这个口岸，面对的是俄远东地区具
有巨大需求潜力的市场，在黑河这个门户中发展适应俄罗斯市场需求的产业，对国内的商家和企
业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因此，要从本部门的职能出发，研究发展和引进能够互补的产业，这是
打造“两国一城”的前提。

　　第二，建设互有辐射力的市场。为什么要强调“辐射力”？因为黑河加上布市，只是一个中
小城市的规模，也就是40万人消费，当然两个城市做到同一个市场相互辐射，这已经很不错了，
事情就要从此做起。这仅仅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要建立向纵深辐射的大容量市场，否则就不会
增加经济总量，壮大地方财政收入。比如，在产业布局上，黑河所要发展产业的原料来源、市场
定位等，都要充分把布市及辐射的区域考虑在内，使其既是我们的原料基地，又是我们庞大的市
场，布市也是如此。通过营造这样的市场，来延伸各自原有的产业链条，达到双方受益的效果。
物流决定城市的能量和发展，许多城市都是借助建设大市场，发展辐射能力强的物流产业，带动
了一方区域发展。国内最早的浙江义乌小商品市场现在日客流量20多万人次，年成交额近300 亿
元，不但成为中国的小商品城，而且辐射到208 个国家和地区。山东寿光蔬菜批发市场以“没有
买不到的菜，也没有卖不了的菜”、“买全国，卖全国”为经营宗旨，现在年成交蔬菜15亿公斤，
交易额28亿元。同是我省对俄边境口岸绥芬河的青云市场，经营着12大类上万种商品，年成交额
20亿元人民币，年税收4 000 多万元。同样在绥芬河，形成了较为完善的木材市场，国内客商云
集，2005年进口650 万立方米，带动了近700 万吨的口岸过货量。所以说，建设“两国一城”，
应该逐渐培育我们黑河建辐射俄罗斯的市场，布市建辐射中国或者其他地方的市场。凡是来黑河
建商场、开饭店用于本地人消费的，都属于按市场需求配置资源，没必要给优惠政策; 但如果在
黑河建一个服装大市场，在布市建一个服装大市场，吸引俄罗斯人来批发，我们不但有了进出口
额，有了交易额，税收会增加，经济总量也会增加，同时也能够促进就业，这才应该是政府支持
和鼓励发展的产业，应该给优惠政策。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这些年我们也在做这方
面的工作。大黑河岛已渐成气候，梦兰集团建设的自由贸易广场，单刀直入，直切“辐射”主题，
我们应继续大力培育和支持。

　　第三，建立互相交流的非物质产品机制。由于两国两城之间在社保、就业、民政、人事、物
价、教育、财政、城建管理等诸多非物质产品领域上有着很多先进的管理经验，对我们有很强的
借鉴意义。为此，我们要建立经常性的交流机制，从而达到相互借鉴，互相学习，共同提高的目
的。因此，所有的对口单位都要加强经常性的沟通和交流。要结对子，交朋友，定期互访，定期
交换信息。

　　第四，建立互助的社会救援体系。黑河与布市在社会资源配置上各有各的优势，如何共同利
用好这些社会资源，对于“两国一城”建设有着重要意义。比如，在消防方面，目前看，我们大
吨位的消防车就有34台，仅市区就10多台车，都是新购置的，能力大大提高。一旦城际间发生火
灾，黑河和布市能不能互相派消防车? 在社会治安方面，公安部门能不能和布市协调，在打击走
私和抓逃犯方面，统一调动警力? 这些都值得研究。最近，我们要成立一个应急管理办公室，如
果发生水灾、旱灾、重大疫情、食物中毒、山体滑坡等情况，可以做出应急处理。在应急处理上，
我们也可以互通有无、资源共享。

　　第五，建设互通的交通路网。主要是人员通行上尽可能减少环节。虽然我们不能做到像欧洲
“申根协定”那样，只要是他国公民进入“申根协定”任何一个国家，就可以自由通行。目前加
入“申根协定”的国家已经由5 个发展到15个，明年还有10个加入，形成了多个国家一个大城市
的局面，促进了各国经济的发展。打造“两国一城”，边民无更多限制地自由往来，我们也应积
极组织争取，现在我市做到了，但布市的堡垒我们还要努力攻破它。从目前看，黑河的通道作用
仍然没有充分发挥。举一个小例子，车辆互通。公安交警部门能不能与布市协调，给双方的出租
车限量发放可以在两地通行的特殊牌照，允许车辆相互进入对方市区? 如果布市居民要赶中午到
哈尔滨的飞机，打个车就直接开到黑河机场，这才象“两国一城”。当然这些事情做起来还有一
定难度，但我们要敢想，敢于尝试。

　　第六，建立互相交流的人才共享机制。发展需要科技和人才的支撑。布市拥有发达的教育资
源，拥有远东第二国立大学，可谓“大学城”。他们拥有丰富的教育资源，是否可以多引进一些
布市的教育专家到黑河来，扩大黑河学院俄语教学规模，或筹办一个民办俄语学院，在黑河各窗
口单位普及俄语，俄音乐、舞蹈、绘画水平都远远高于我们，是否可以更多地吸引这些专家，培
养黑河的人才。黑河学院在装潢、信息等学科上相对突出，可以与布市进行共享。在城建方面，
能不能将俄建筑专家吸纳到我们的建设委员会中，参与到我市的城市建设中来。在农业开发方面，
布市农业经济总量位居远东第一位，有“远东粮仓”的美称。而我们在种植、养殖等方面的技术
有独到之处，能不能进一步扩大合作? 这样的合作还有很多潜力可以挖掘。

　　第七，建立互容的社会环境。互容，就是要理性平和地互相包容，这也是我们构建和谐社会
的重要内容。我们提出打造“两国一城”，但是两个城市在道德上、生活习惯上、社会服务上都
有很多差异，那么我们就要努力建设一个互相包容、互相理解、互相尊重的社会环境。互贸区延
伸后，带来了市场的繁荣，也带来了一系列问题。市场上相当一批业户对中国人一个价，对俄罗
斯人一个价，如果任由市场秩序就这样下去，不仅会严重影响“两国一城”建设，甚至有导致历
史重演的危险。当务之急，就是必须明码实价，打击“黑中介”。还有俄文标注的街区图，酒店、
宾馆、餐馆、购物中心等工作还要加强。在维护治安环境上，公安部门要培养一批懂俄语的警察，
及时接警、及时破案，等等。在“共”字上做文章

　　第八，共同打造绿色环保环境。随着全球人口的急剧膨胀和工业化进程的不断加快，环境污
染、破坏生态等问题日趋严重，倡导绿色环保已成为共识。共同拥有和维护良好的生态绿色资源，
是黑河布市打造“两国一城”的前提和魄力所在。首要问题是保护好我们共同拥有的黑龙江流域
的水质安全，严格控制污染物排放总量和破坏地下水行为。两城都应积极改善大气污染，抓紧拆
除小烟囱，全面推行集中供热和达标的环保锅炉，还碧水蓝天于两岸人民。两市环保部门要携手
加大对建设施工、娱乐场所等城市噪声的整治力度，严格控制分贝标准。要抓紧推进垃圾处理厂
等项目，使两岸废弃物尽量减少对人民的危害，达到国家有关的要求，共同营造良好的生存环境。
另外，要加强双方在林业资源方面的积极探索，在森林防火、林木引进、病虫害防治等方面，可
以共同制定规划，联合打造绿色长城。

　　第九，共同打造诚信环境。在这个方面，我们黑河曾吃过亏，上个世纪90年代我们黑河有的
组织及个人对俄罗斯客户采取欺诈等行为谋取超额利润、短期利润换来的是市场无情的回报，这
是边贸陷入低谷的原因之一。再如，食品安全也是重要一环。“大米事件”，俄杜马即将出台专
门规定，严格禁止大米出口俄罗斯，这也是因为在前一时期中方的一些不法商贩诚信严重缺失，
用陈化粮以劣充优，坑害俄居民所致。非此而已，就连我们在市场上流通的，而市民又熟视无睹
的肉蛋奶等食品为什么俄控制进口，其原因主要是我们的产品无法通过俄的检测，这仅是个点，
在更多的领域及事件上，足应引起我们的深刻反思，以示警戒。在市场经济日益完善的今天，共
同打造诚信环境对我们打造“两国一城”至关重要。

　　第十，共同争取和优化打造“两国一城”的政策环境。打造“两国一城”，现有的双边国家
政策，对我们还有一些扶持和争取空间。双方必须积极争取，力求有所突破。比如，黑河市民是
否可以像布市居民那样到布市简化手续自由往来，俄罗斯公民是否可以在黑河长期逗留，在户籍
限制上有所突破，等等。

　　第十一，共同建设良好的社会公德环境。我们在公德方面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今年儿童互
访，在国际饭店有几百个俄罗斯儿童在就餐，但大厅里鸦雀无声，如果是我们的孩子，可能就是
一片喧闹，这种文明素质是我们应该提倡和学习的。因此，创建“两国一城”，必须从抓好社会
公德建设做起。另外，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道德理念与俄罗斯有很多不同之处，但在外交场合，
必须尊重对方的礼仪。比如，在与俄罗斯人吃饭的时候，给女士敬酒要站起来，女士敬酒的时候
就可以坐着，这是一种礼节。我建议在全社会宣传俄罗斯的礼仪，特别是在重要的外事活动中，
否则，我们有些人的工作作风、言谈举止或多或少会对“两国一城”建设产生影响。细节决定成
败，如果道德水准相容，就会促进“两国一城”建设。

　　第十二，共同营造繁荣健康的文体环境。打造“两国一城”是一项系统工程，内容非常丰富，
我们还要广泛深入挖掘，全面探讨研究，不断地总结经验，在实践中共同营造繁荣健康的文体环
境。

如何唤起双方打造“两国一城”的热情“

　　两国一城“，是双方的事情，必须双方都有愿望，有热情，”剃头挑子一头热“不行。那么，
怎么才能唤起双方的愿望，双方的热情? 我觉得，应该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广泛宣传，使“两国一域”构想深入人心。一方面县搞好对俄宣传，表明我们与阿州和
布市永做好邻居、好伙伴、好朋友，共同加快经济社会发展、改善人民生活水平的愿望，使布市
居民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这样才能全面提高政府高层、社会各界和广大群众的关注程度和参与
程度。另一方面是对外宣传，在中外各种主流媒体上，深入宣传黑河与布市的地理位置、城市特
点、资源状况、发展构想和美好前景，使“两国一城”的知名度、美誉度不断提高，真正成为我
们的品牌。

　　二是开展研讨活动，形成双方共识。充分发挥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不断加强黑河与阿州
布市的沟通和研讨，有利于双方在共同关心的重点问题上达成共识。要建立双方政府和理论界长
期的“黑河- 布市两国一城理论与实践论坛”，结合双方在实践中遇到的问题，从理论、实践和
解决问题的方法上进行研讨交流。通过研讨，达成建设的共识，齐心协力地加以推进。

　　三是建立打造“两国一城”工作委员会及会晤机制。这是从体制和机制上为打造“两国一城”
提供保障。打造“两国一城”是一个系统工程，是由若干个子项目组成，涵盖除了双方政治领域
之外的所有领域。要积极组建“两国一城”工作委员会，由两市政府市长出任委员会主任，两市
副市长任副主任，成员吸收政府组成人员及有关方面专家，共同确定委员会工作职责，并据此开
展工作。委员会在两市分别下设综合办公室，人员合署办公，负责落实委员会的工作部署。每年
都要共同商定一次，“两国一城”建设的工作计划，双方确认后，分别落实，对于在推进“两国
一城”建设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需要及时通过双方协商解决，有的甚至要通过做争取工作，在
国家级层面上来解决。要建立“两国一城”工作委员会联席会议制度及定期会晤制度，每年至少
召开一次联席会议，共同商讨“两国一城”建设中遇到的重大问题。实践证明，布市的工作有一
定的随从性，只要对他有利，他就会跟从你。因此，打造“两国一城”我们必须主动。

　　四是落实各部门打造“两国一城”的具体责任。建设“两国一城”，光论不行，统一思想的
根本目的是要有行动。各部门要进一步加强对“两国一城”发展战略的学习，站在更高的角度和
视野来看“两国一城”战略，找准结合点，形成共同的工作框架。每年具体的工作目标都要落实
到具体的部门和人头，年终要总结表彰。

　　五是全面提升城市品位。在城市建设上，趋同才有亲切感，差异才有吸引力。因此，城市建
设今后应坚持欧式老城、现代新城的思路，加快城市建设，不断提升边境口岸城市的建设品位、
生态品位和文化品位，从而增强对俄罗斯人的亲和度。现在，我市的互贸区已经扩大到整个市区，
又出台了善待在黑河的俄罗斯公民等优惠政策，同时不断加大投入力度，完善城市及旅游景点设
施。所有这些，都为提升城市品位、接待俄罗斯人员创造了有利条件。我们应该在已有基础上继
续努力。

　　六是始终坚持互惠互利原则。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互利才能促联合。黑河与
阿州、布市的合作，其基准点是双赢，否则打造“两国一城”就将失去支撑。要树立“帮助对方
就是帮助自己，对方发展就是黑河发展”的理念，在引进经贸主体的同时，积极帮助阿州和布市
招商引资，准确了解俄罗斯的资源、人才、政策等要素资源的基础上，与国内的生产要素进行组
合、优化、架接，发展优势产业，并欢迎和支持俄罗斯的企业家来黑河投资、经营和发展。我想，
只有将共同利益连接得更紧密，才能务实黑河与阿州、布市的合作基础。

　　搞好“两国一城”的探讨和实践，不一定能实现全部的目标，但停止就意味着前功尽弃，一
无所获。只要我们对看准的、两国认同的、共同有益的工作坚持不懈地逐项抓下去，就一定能够
取得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