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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社会风尚

第二节 社会风尚




  

  一、铲除陋习

  取缔吸毒 清末、民国时期,境内少有人吸食、贩卖大烟。日伪时期,各区公所虽设“禁
烟所”;但又允许私人种植罂粟,伪区公所明禁暗纵,使民间到处都有倒卖鸦片的烟贩子、从
事烟土(原料),烟膏的买卖活动。境内虽未设过烟馆,但吸毒扎毒者村屯皆有,致使吸毒者身
体衰弱、面黄肌瘦、精神颓靡,丧失劳动能力,终成废人。

  1949年12月,嫩江省政府发布禁烟令,西满军区发布公告,禁止吸毒。人民政府严禁种植
罂粟,没收、消毁大量烟土、烟枪、烟灯,对沾染恶习者劝禁,教而不改者绳之以法。从此,
贩卖、种植和吸食鸦片者在境内绝迹。

  禁止赌博 赌博,俗称“耍钱”,是以财物作赌注比输赢的非法活动。过去,境内民间赌
博的方法很多,有打麻将、推牌九、看纸牌、押宝、掷骰子、打“帕司”牌(即扑克)等。赌博
者,设集约处,赌场,利用各种形式聚众赌博,常年皆有,春节为最。赌头从中抽头谋利,致
使有的人因输钱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有的输钱后进行偷盗而被捕入狱。

  解放后,赌博作为不劳而获的恶习已被人民政府取缔和严厉打击,从而使赌博之风受到扼
制,但暗地赌博仍然存在。

  二、殡葬改革

  境内自有人类生存以来,各民族对死者的丧葬礼俗大同小异.一般对正常死亡的人,丧葬
礼俗主要有:停尸三天、摆供品、烧纸;晚辈戴孝、守灵、为前来吊丧者叩头致谢;起灵前“
开光”、摔丧盆;送葬途中打灵幡、撒纸钱;送葬返回后摆丧宴等。对年事较高或辈份较大的
死者,由人抬棺送葬,一般的则用车送葬。安葬方式多为土葬,即将棺材埋入地下,地面土堆
称为坟。有的还为死者扎纸牛、纸马、纸车等物,入葬后在坟前烧掉。此外,达斡尔族对非正
常死亡人员还有火葬(即在野外焚尸后,骨灰装入木匣或坛子,埋成坟状)、风葬(在野外的树
叉上装殓棺木进行风葬,三年后再土葬)的习俗。多年来,由于土葬居多,各村屯外的土岗、
荒地、田间、路边,坟墓或聚或散,有老有新,随处可见,致使耕地面积减少,损失浪费严重,
助长了人们的封建迷信意识。

  70年代起,根据中央、盛市关于殡葬改革工作要求,全区开始了殡葬改革的宣传教育工作。
1975年1月20日,郊区革委会批转区民政科“关于破除旧的殡葬礼俗,实行火葬和移坟深葬工
作意见的报告”。“报告”中,要求所有干部、职工、社员群众,一律不准搞旧的殡葬礼俗和
封建迷信活动;干部和职工死后,一律实行火葬,不准土葬。对思想不通的,单位要做好思想
教育工作,直至搞通思想进行火葬为止。对个别经教育无效坚持土葬的,单位不准出车、出入,
在物资上不给支持,教育木工不给做棺材;生产队不准提供土葬用地。农村社员死亡,积极提
倡火葬,不准乱埋乱葬。要以生产大队为单位统一规划墓地,推广留坟包深葬或不留坟包深葬
的办法。同时要求,对村屯四周、田地中间、大路两侧影响耕种、污染环境、影响建筑的坟墓,
移到指定墓地深葬。通过广泛教育,1976年全区死亡917人中,实行火葬15具,就地深葬902具。

  为加强对全区殡改工作的领导,1982年11月27日,区政府成立殡葬改革委员会,由主管副
区长及民政、公安、农业、交通、卫生、农机、林业等有关部门负责人组成,各公社也相应成
立了殡改组织。同时,区政府向全区发布了“关于平坟的紧急通告”。在落实“通告”工作中,
雅尔塞、瑞廷、达呼店、共和公社认识高、行动快,到1983年底,平坟深葬工作完成70%以上,
有的大队已完成100%。但还有些社队对殡改工作重视不够,不仅平坟工作行动迟缓,丧事大
操大办和封建迷信活动也时有发生。

  为进一步加强殡改工作,1983年12月13日,区政府在转发区民政科“关于进一步加强我区
殡葬改革工作的报告”中,又作出11项具体规定。其中,梅里斯城镇、梅里斯公社、哈拉公社
为火化区,在职职工及享受劳保待遇的职工家属死亡,除有特殊丧葬风俗的少数民族(回族)外,
一律实行火葬,对土葬的要限期平毁,不发给丧葬费,抚恤费和遗嘱生活补助费,并罚占地费
50元(优抚对象和贫困户当年不予优待和救济);非火化区也提倡火葬,如果实行土葬的严禁在
耕地、林地、自留地、公路两侧、江河堤坝等地土葬,必须在指定的深葬区深葬,不留坟包,
不设标记(可栽树)。1984年全区广泛掀起平坟深葬高潮,当年平坟10 400多个,还田300余亩
栽树500余棵。同时,由市民政局拨款1万元、区自筹1.5万元,在梅里斯城镇西南角建一处殡
葬服务站(隶属区民政局),总占地面积1000平方米,建筑面积250平方米,设有办公室2间、
追悼厅2间、骨灰寄存室3间,车库2间,配有运尸车1辆、尸盒2个,工作人员3人。1985年,区
殡葬服务站增设革命公墓,全部采用封闭架安放骨灰盒。

  1985年,国务院、省和市对殡葬改革工作又提出“要彻底消灭县、区所有散埋乱葬坟包”
的任务,市民政局要求,今后梅里斯区取消非火化区,城乡死亡人口一律实行火葬(回民除外)。
根据本区具体情况,区政府规定,梅里斯城区、梅里斯乡、哈力乡、雅尔塞镇火化率要达到100%;
达呼店乡、共和乡、卧牛吐乡达到75%;瑞廷乡、莽格吐乡要达到50%。为推进殡改工作深入
开展,几年中,区民政局多次出宣传车深入各村屯宣传教育;每年清明节前六天,为全区殡葬
改革宣传周,各乡镇、村、城镇街道办、国营农场等单位,普遍开展各种形式的葬改宣传活动
。通过教育,广大干部群众的思想观念出现转变,旧的丧葬礼俗逐渐简化,火化率不断提高。
1986年,全区死亡454人,火化366具,火化率为80%;平坟3 000多个,经检查验收,被评为
市级平坟先进区。

  由于旧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尽管改革土葬、推广火葬和平毁坟头工作开展多年,但仍有
少数群众坚持土葬,一些被平毁的坟头又悄然复起。鉴于此,各级政府下大决心,一方面加大
宣传教育工作的力度,一方面组织推土机推毁坟头6 810多个;对经举报土葬的强令起出尸体
火化6具,对全区震动很大。同时,区殡葬服务站热情为丧主做好服务,对特别困难的丧户,
减免收取运尸费。至1990年,全区共火化1500多具,其中殡葬服务站运尸378具,寄存一般人
员骨灰2 307盒,革命公墓寄存骨灰33盒。

  三、婚事新办

  1957年1月15日,在“青年庄”首次举行了有马骏英和潘振华等10对青年的集体婚礼。“
青年庄”领导为他(她)们主持了婚礼,并把一栋大房隔出10个房间为新人们做了新房。他(她)
们除了做了两套新衣服和被褥外,再没有做别的家俱。

  1958年秋,在“青年庄”又有18对青年举行集体婚礼.高衡市长亲自参加婚礼并讲了话,
对带头喜事新办的男女青年给予高度赞扬和热情鼓励。大家在饭厅里围着桌子坐一圈吃喜糖,
只花几十元钱就把喜事办完。

  1981年梅里斯区瑞廷乡三好村的小青年谷文友和王满园经人介绍订亲了,按照当地风俗习
惯谷家应拿出3 000元给王家做彩礼钱。王满园耐心地说服了两家老人,用这笔彩礼钱买了打
米设备。转过年,谷文友和王满园成亲了,他们既没办酒席,也没买一样大件,结婚第二天他
们的打米厂就开业了。

  1982年1月10日,卧牛吐公社四间房大队团支部书记赵忠和岗子大队三队社员王亚丽相爱
了。结婚时,他们一没通知亲朋好友,二没摆酒席买大件,二人去市里亲戚家串门回来就算把
婚事办完了。

  人们看到赵忠喜事新办,都称赞地说:“这样办婚事省钱又实在。”

  1988年4月10日,区委宣传部、区工会、区妇联、团区委联合主持了有赵春峰和胡新蕊等5
对青年举行的集体结婚典礼.在鞭炮声中5对新人缓缓步入区政府五楼会议室,区政府全体干部
和300多位来宾热烈鼓掌祝贺。团市委书记李风春和区委领导到场讲了话,并为每对新人发了
《婚姻手册》,祝他(她)们生活美满、幸福。典礼之后,新郎新娘同来宾一起吃喜糖,痛痛快
快的热闹了一番,把婚礼办得既简单又隆重,既节约又有意义。

  婚后3天,5对新人都高高兴兴上班了。

  四、尊老爱幼

  梅里斯达斡尔族区雅尔塞镇孙凤琴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她结婚20多年来,精心持候五
位老人,受到人们赞扬。

  她持奉的五位老人平均年龄在74岁以上,公爷王景会92岁,公爹王占山70岁,婆母吴建珍
72岁,叔公王学范66岁,婶婆崔文清68岁,其中,她公爷和婆母双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

  她为这老少四辈10口之家,每天起早贪晚操持家务,还要为五位老人调剂饮食,尤其是对
待二位失明的老人更是关怀备至,为老人煎汤熬药,端屎倒尿,洗洗涮涮体贴入微,不管哪位
老人病了,她都是忙里忙外,日夜守护,一次公爹患了急性肠炎,她守护了3天3夜,等老人病
好了,她却累倒了。

  老人们在孙风琴精心照料下,生活过得舒心、幸福,他(她)们逢人就争着夸凤琴。

  梅里斯达斡尔族区瑞廷乡红旗村戴淑芝,有一个7口5姓4代同堂的特殊家庭。她一辈子没
有生育,最后收养了一个姓赵的亲属的男孩做儿子,儿媳妇姓林,生一儿一女。

  她面对家里人口多,生活比较困难的实际,每日节衣缩食,勤俭持家,可她对年逾百岁的
婆母甚孝。婆母几年前生活就不能自理了,吃饭靠人喂。她对婆母的饮食变着法,调着样做,
平时里,为婆母煎汤熬药、擦屎擦尿,洗头洗脚、换洗衣物,一有空就陪着老人唠嗑解闷;炕
总是烧得热乎乎的,常年如一。在戴淑芝的影响下,家里四世同堂和睦相处,相敬如宾。多次
被评为区、乡五好家庭。1989年2月18日,她又被评为出席市五好家庭先进个人。

  梅里斯区瑞廷乡前进农场农工徐福灵,本不姓徐,他的亲生父亲姓孙,家住山东。在他3
岁的时候母亲病故,本村的徐振东夫妇收养了他,取名徐福灵。后来他随养父母到东北在前进
农场落户。他长大成人后,养父母给他成了亲。结婚16年来,徐福灵和爱人牢记养父母的养育
之恩,格外孝敬老人,脏活累活从来不让老人干。前几年家里生活困难细粮少,可俩口子变着
样给老人做些可口的饭菜,自己却吃粗米淡饭。有一年老人得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他们整
日整夜在床边持候,一直到好为止。为了让老人晚年幸福,他们用省吃俭攒的钱,给老人买了
电视机,还经常教育孩子听爷爷和奶奶的话,不要惹老人生气。孩子们以父母为榜样更孝敬爷
爷奶奶。

  徐福灵从3岁离开山东后,就跟亲父断了音信,去年年底他哥哥三下东北,终于找到了弟
弟。徐福灵怕老人知道后伤心,哥俩就在外边会了面,哥哥说:“父亲已老了,时常思念你独
自落泪,现在咱们生活好了,我带你回老家看看老父吧?”徐福灵想了想回答:“不行,养父
母都八十岁了,身边除了我没有其他近人,我一走老人必然会着急上火,我决不辜负老人对我
的恩情。父亲我早晚要认,不过我认后不改姓,我还姓徐。”哥哥听完弟弟的一番话,很理解
他的心情,独自返回山东。

  梅里斯达斡尔族区腰店大队妇女主任兼团总支书记李风芝,论地位,长相或家庭条件,在
本村可以说数一数二。有不少人给她介绍城里的或有工作的对象,可她为了真正的爱情,带着
自己多年的积蓄嫁给了本队青年刘富。

  就在有些人还为她的婚事感到遗憾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1970年秋,她患了周身
性流动结核病,瘫痪在炕上,吃饭靠人喂,拉屎撒尿得有人端,严重的时候还经常处于休克状
态。刘富为了治好妻子的病,典当了自己的家产,并从亲友处借了不少钱,四处求医问药,只
要听说什么地方有治疗此病的,都要想方设法前去医治或买回药物及时服用。李凤芝重病缠身
整整九年,前年夏天她病情才有好转,能下地做一些轻微的家务活了。全屯社员看见她都说:
“若没有刘富这几年的精心护理和及时医治,你可活不到今天哪!”是啊,她深深感到是爱情
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梅里斯区检察院周辛林,1988年冬,一个偶然的机会与家住梅里斯乡小八旗村刘忠宝老人
相识了,并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

  刘忠宝老人今年63岁,无儿无女,患有严重的风湿玻小周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听收音
机里说清老酒能治此病,一次就给买回20瓶。为了尽早给他治好病,他四处求医问药,就连出
差的机会他也没忘。去年5月,他到河南漯河办案,一次就花了200多元钱买回了镇江膏药等10
多种药。当时,老汉和老伴感动得直流泪。小周为了解除老人的后顾之忧和生活寂寞,每到节
假日他都抽出时间帮老人家打扫院子、抹墙、劈柴、洗衣服,脏活累活都抢着干。这几年过春
节,小周领着爱人和孩子到老人家团聚,帮着贴春联、包饺子、放鞭炮,就象一家人一样,乐
得老人都合不拢嘴。经过小周和他爱人的悉心照料,老人的病好了许多,精神上也有寄托,晚
年生活充满了欢乐。

  五、拾金不昧

  1973年梅里斯区雅尔塞镇沿江村村民逮平,去齐市办事返回途中,在北江坝附近拾到一个
丝袋子,他打开看时,发现里面装有整捆钱和粮票.当失主回来寻找时,经核对无误后,把钱
袋子还给了他们。1986年,卧牛吐镇个体户何淑敏,在公路上拾到600元钱,她设法送还失主。
1990年区委组织干部范思迅和另一名同志。从市委党校上完课出来到101路汽车站。当他们横
穿街道时,范思迅在街中央拾到一个黄牛皮纸信封,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沓100元面额的人
民币,大约过了半小时,远处风风火火跑来一位男青年,边跑边喊:“谁捡到钱了。”当范思
迅核对无误后,把装有1万元人民币的信封递给男青年。

  六、舍已救人

  1985年6月4日,区委干部高俊随同区领导下乡到雅尔塞镇哈拉村,当他们走出镇政府大门
时,忽见一匹受惊马拉着一辆车,在公路上由西向东狂奔过来,当时公路上汽车站等车的人很
多,眼看一场惊车撞人的事故就要发生,在这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高俊不顾个人安危,冲上
前去,抓住马缰绳,但因车速过猛,他被裹倒,可他却紧紧地抓住缰绳不放,惊马奔出30多米,
才缓缓停了下来。他浑身被拖破了多处并且摔成严重的脑外伤,他用实际行动避免了一场车祸
的发生。

  1989年11月,区团委干部王广河,从齐市返回梅里斯途中,在经党校附近时,发现洪水冲
坏处,一汽车翻仰在冰面上,燃起了熊熊烈火,汽车上的3个人浑身是火,在苦苦地挣扎。他
旋即跳下车,赶去扑火救人,然后又把烧伤的人送上截住的回城的大客车,才离去。

同年,共和镇敖宝村敖宝小学学生卢玉海,一贯助人为乐,多次舍已救人。1989年的秋天,
卢玉海去同学家做作业,当他推开同学家的大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张刚和另一名
孩子正在用木棍翻弄着一堆火玩呢,火越烧越旺,不断扩大漫延着,如果不及时扑救,就会引
着附近的大草垛,那几所民房就要受到威胁,他大喊:“赶快把火扑灭!”随着喊声,拾起树
条,用力向火堆抽起来。火虽然有一部分熄灭了,但是火头却继续向大草垛伸去.卢玉海急了,
忙脱下身上的衣服,向火头猛打,正在这时,他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在火堆里,他爬
起来全然不顾脸上的烧伤,继续救火,这时,张刚的爸爸邻居们及时赶来,把火扑灭。可是,
伤愈后的小玉海,左脸下侧却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疤痕。

  1990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卢玉海上学途中,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他顺着哭
声望去,只见一个男孩在北大洼子水中哭喊着、挣扎着,卢玉海马上意识到这孩子落水了。当
他跑到水边时,落水的儿童已气力不支渐渐地沉下水去。小玉海根本不会游泳,可他毫不犹豫
地跳进水中向孩子迅速靠近,他连呛带淹把小孩拖上岸,自己累跌坐在岸边,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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