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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治、经济生活的巨大变化必然导致文化生活的巨大变化。长期的游牧生活和频繁的战争,
孕育出蒙古族三项竞技(赛马、摔跤、射箭)、三项游艺(踢牛膝骨、抛曲棍、踢高球),融体育、
娱乐、贸易于一体的“那达慕”盛会随之诞生。喇嘛教的传人,使蒙古族的教育、医疗都蒙上
宗教的色彩,产生世代相传的喇嘛教师、喇嘛医。萨满乌斯楞(跳鬼)—是一种即属于宗教祭祀
又属于文化娱乐的活动。驿站建成,站丁从流放到黑龙江的南方文人中聘请塾师授课。“蒙旗
地开放”后,私学馆、官学堂陆续兴办,中医、西医相续传入。民国、伪满时期,封建官僚的
统治,帝国主义的压迫,全旗12岁以上人口中 95%的人是文盲,假若有人识上一二千字,就会
被捧为“圣人”,最可怜的是,许多村屯连这样“圣人”都没有。人们患病,多向神、佛求救,
常常因得不到及时治疗而死亡。妇女、儿童的境遇更加悲惨。“妇女产前后如过鬼门关”、
“但见娘怀儿,不见儿走路”等歌谣,诵者伤心,闻者震颤。

  1946年解放后,旗政府着手恢复与发展文化、教育、卫生、科技、体育等事业,中学、医
院、剧团、书店、文化馆、广播站、电影队陆续设立;扫盲教育、科技活动、新法接生、体育
比赛、文艺汇演等活动蓬勃开展。蒙古族的文化、教育、卫生、体育事业受到旗(县)政府的特
别重视,成立蒙医诊所,开设蒙古族小学,组建蒙古歌舞团……。人们的文化水平、健康水平
普遍提高。“文化大革命”期间,知识贬值,青少年学业荒废;“那达慕”大会停办,其他体
育活动也大大减少。中共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县委、县政府大力提倡尊重知识、尊重人
才,进行教育体制改革,增加文化、教育、卫生、科技、体育等方面的投资。蒙古族中学、妇
幼保健站、文化馆、体育馆、电视转播台等10余座楼、塔相继落成;学龄前教育、电大教育、
成年人教育、文物考古、电视转播等项事业陆续兴办。1985年,教育出现多层次办学的喜人现
象;防疫治病在积极引进高、精、尖技术的同时继承和完善民族传统医疗技术;体育运动更加
大众化、规范化。全县有大(电大)、中、小学校 328所,教职员工2 911人,中学在校生1.3万
人,小学在校学生 3.3万人,儿童入学率97.5%;医院(站、所)39处,医疗点144处,医疗人员
608人;科技人员2 504人,受市级以上奖励的科研成果 132项;文化馆、团、队、店49个,图
书发行101.7万册;县级体育场、馆3处,国家级教练员、裁判员78人;广播发射塔、电视转播
塔4座,电视机900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