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文化大革命
第五节 文化大革命
“文革”初期概况
1966年 5月至1976年10月的“文化大革命”历时十年的左倾严重错误,使党、国家和人民
遭到建国以来的最严重的挫折和失败,而教育战线则成了重灾区。运动开始后,我场各级党组
织普遍受到了冲击,并陷于瘫痪状态,党的各级干部也普遍遭到了批判和斗争。其亲属也受到
株连。广大党员的组织生活也被迫停止了。
“文化大革命”在我场首先从教育界开始的。1966年 6月中心校师生在校内张贴大字报,
主要批判“三家村”等;机关及附近单位也开始学习,声讨,利用大字报形式。 7月全场各校
教师50余人按上级指示,都到德都县参加全县教师的“文革”集训,继续批判所谓的“资产阶
级反动路线”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上挂下联,结果造成了教师之间的互相揭批。八月中
旬机关及直属单位也开始成立了各种造反组织,同时在县里参加集训的教师们准备返场“点火”,
在返途中县里给场来电话通知不让“点火”,只准宣传毛泽东思想,结果“点火”没有点成,
开成个宣传毛泽东思想的大会。
九月,为了秋收,教师全部从县里返场,边秋收边搞“运动”随之便是停课“闹革命”、
红卫兵运动在全场普遍开始了。
红卫兵运动
出身于贫下中农家庭的教师、职工、干部和学生才能加入红卫兵组织。红卫兵们臂上带着
红袖标,怀揣红宝书(毛主席语录本)外出大串联,对内打内战、搞夺权。到年底,中心校师生
们自发在俱乐部召开了空前规模的“炮打司令部”大会,给学校两位领导和党委一名联络员都
戴上了纸糊钢筋焊成的高帽,会后游斗全场。当时场机关在也将“赤卫队”改为红卫兵。学校
和社会上也分别成立了各种形式的造反团、战斗队,为“红旗造反团”、“红色造反团”还有
“红卫”、“尖兵”、“星火”、“七一七”等42个造反组织。全场上下纷纷掀起夺权运动,
并搞“红色海洋”活动,将“革命口号”、“语录”、“老三篇”等都一一书写上墙。到1968
年的“忠”字舞运动也是如此,“忠”字、“公”字,墙上、窗上、办公用柜上比比皆是。人
们胸前带“忠”字,毛主席像章,大跳“忠”字舞。后期又大搞“三敬、三祝”。
炮打司令部
1967年 1月末,全场各单位和造反组织联合在俱乐部召开了第一次声势浩大的“炮打司令
部”大会,会上给场级、科级、队级领导30多人都戴上了不同重量的高帽,霎时间这些人都成
了“走资派”、“反党分子”、“牛鬼蛇神”等等。同时宣布场领导班子被夺权,由贫下中农
成立了接管委员会,行使一切大权。随之各单位(队)也相应的成立了接管领导小组,代行队级
领导班子职权。其势迅猛异常。接着各队也相继召开了“炮打司令部”大会,揪斗本队领导,
更有甚者,凡是党员也得被揪斗,挨斗者一律“靠边站”,罚劳改,受打骂,蹲“牛棚”剃鬼
头,“喷气式”------倍遭迫害。各级党团组织被迫停止了组织生活,全场自上而下基本处于
瘫痪状态。
两派之争
随着夺权斗争的高涨,加之派性作怪,全场形成了两大派——机关干部为主的红色造反团
联合总部,简称“红联总”和以贫下中农的骨干为首的贫下中农造反联合总部,简称“贫联总”,
两派各自抽出三人脱产办公,两派皆以“四大”(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为武器,时而
打“内战”,时而对揪斗者或看押者进行批判、敦促、内查外调频繁出击。
武装部纳总
1967年 3月,根据当时“文革”斗争形势的需要,加之临近春耕时节,我场成立了“抓革
命,促生产”第一线指挥部,由武装部纳总,领导全场革命与生产,各生产单位亦由民兵连长
纳总,指挥生产等。
实现大联合,“革筹”小组成立
1968年3月8日,在毛泽东主席的“在工人阶级内部设有根本的利害冲突------”要实现革
命的大联合的号召下,农场的“红联总”和“贫联点”两个总部联合起来了。并经德都县革命
委员会批准,我场成立了革命委员会筹备领导小组。(简称“革筹”小组),于此同时会上宣布
撤消武装部“纳总”。
清理阶级队伍
大联合后,农场斗争形势转入深挖阶级敌人,打击现行反革命阶段。为此全场有95人被揪
斗,关押审查,有的人竟遭到逼供拷打,有的人甚至被迫害至死。其中场长赵秉贤因遭受林彪、
“四人帮”反动路线的严重迫害,于1968年 9月19日,含冤而死;财务科长王作相也因遭受迫
害,含冤而死;还有10名同志也因为遭到严重迫害含恨离开人间。
“三支”“两军”
1967年底,人民解放军有 5名同志组成的军训小组进驻了场部中心校,主要是向师生们宣
传毛泽东思想、搞军体活动训练,达一年之久。1968年6月,人民解放军“支左”(支持“革命
左派群众”)部队响应中央号召,由邹教导员,闫连长等带队进驻我场,实行“三支”(支左、
支工、支农)两军(军管、军训),长达一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