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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中小学教育

第二节 中小学教育


延军农场中小学教育是在困难之中建立,又在困难之中发展的。
1958年9月份,二分场小学校就设在一所不到10平方米的小马架房里。墙透风、屋漏雨。
教室没有桌凳,就在地上钉几排木桩,木桩上钉几块长木板,高的是课桌,矮的是坐凳。凳不
够用,学生自己带。有些家长便到草甸子去挖塔头墩子来给学生当坐凳用。教师没有办公室,
也没有办公桌、凳。黑板也不大,用几块木板一钉、刨平,再涂上墨汁,就用来上课。冬天,
师生自己动手到新开的地里去拣树根,背回来烧炉子。当时砌的炉子、火墙,没用水泥勾缝,
泥巴干了就裂缝,一烧火满屋是烟,呛的师生喘不过气来。
1959年3月,场部小学开学时,分场党委书记杨希祯到会讲话,向师生们表示祝贺,鼓励
师生们艰苦奋斗,勤俭办学,发扬抗大精神,德、智、体全面发展,为农场培养人才。使师生
们受到教育和鼓舞。
1961年底,付友鸿任中心校长。他为了提高教育质量,经常到生产队小学听课,并到群众
中听取职工家属的意见。他规定每个教师除完成任务外,要努力提高自己的文化业务水平。他
按时收老师的作业,并认真地批改。老师有了缺点错误,便不讲情面地批评。他还亲自担任毕
业班的数学教学工作。由于他工作严肃认真,使延兴的教育在萝北县跃居上游。
文化大革命中,延兴中心校开始大乱,正常的教育无法进行了。校长付友鸿被打成走资派、
历史反革命,经常挨批斗,有时被打得鼻青脸肿。主任段洁玉也被骂成“母狼、母狗、母狐
狸!”,气得段主任浑身发抖。支书也成了“黑郭健!”有时被打得满口流血。老师有挨批斗
的,有外出闹革命的,有在校混日子的。纪律森严的延兴中心校成了一盘散沙。
1966年10月14日,中央发出“复课闹革命”的通知。但因受“突击政治”之害,上课念语
录,文化课全变为政治课了。1968年,中小学学制大改变,将原中小学十二年的学制改为九年
一贯制。小学五年,初中、高中、各二年。
1969年,兵团十三团大反“右倾”,把学校的老师下放劳动,美其名日:“接受贫下中农
再教育。”1969年秋,学校随团部搬迁到山上,广大师生又住上了马架房。上课又回到了建场
初期的困境。
1972年春,一中开办了高中二年级班,试验仪器一件也没有。为了提高教学质量,教师们
自己动手做教具。如教学用的三角尺、大园规、量角器、物理用的小杠杆等。1972年秋,改秋
季招生为春季招生。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里,学校考试制度取消了。新生入学看年龄,升学连锅
端,毕业不看成绩好坏,只看年限够了就毕业分配。后来,又将九年一贯制改为十年一贯制,
初中由二年改为三年。
从此,政治运动接连不断。“白卷英雄”张铁生跳出来反对学校抓智育,黄帅又反师道尊
严,弄得教师欲教不行,欲罢不忍。学生中“读书无用”的思想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1974年,高中班改为专业班。“开门办学”名义上是下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实质上是要师生们给连队义务劳动,以干代学。这期间,团直一中受到的挫折最大。
1973年冬,一中学校失火,烧毁了全校唯一的一栋500平方米的校舍,损失严重。另一栋
也冒了烟,因抢救及时,没有起火。起火原因很快查清;陈志刚在带学生修烟囱时,技术不熟
练,在接近棚顶锯沫时,出现漏洞,因此引起火灾。十三团将陈志刚隔离审查。
在这期间,一中教师钱君复反潮流,说学校回到修正主义路线上去了,说学校领导犯了“
走资派”错误,重用了坏人。他跑回上海告状,又给国务院副总理张春桥写信,诬告十三团党
委和一中领导及教师。严重地干扰了一中的教学秩序。
延军农场建立后,由于教师中的城市知识青年全部返城,师资严重缺乏,农场便从本地初
中毕业生中或高中毕业生中选拔了一批教师。为了提高师资水平,农场教育科和学校利用寒暑
假,自己培训师资,每次6至15天。培训方法:学文化知识,由高中教师讲课。学业务知识,
让有经验的刘淑琴,晁宏等老师辅导。刘淑琴老师讲的有条有理,晁宏老师讲的有声有色,对
老师们有很大启发。同时,也采用同年级同学科分段的方法,共同研究教材,共同备课。此外
还组织教师学习《心理学》、《教育学》。从1980年至1985年,还让一些教师离职进修,到
高等师范院校学习深造。还送很多教师到教育学院或师范专科学校函授进修。使很多老师取得
了合格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