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巍然坝巍然


——齐齐哈尔分局’98抗洪礼赞

傅强 齐莉 赵刚

实际上，道德的基础不是对个人幸福的追求，而是对整体的幸福，即对部落、民族、阶级、
人类的幸福的追求。这种愿望和利己主义毫无共同之处，相反地，它总是要以或多或少的自
我牺牲为前提。
——普列汉诺夫
1998年8月14日，齐齐哈尔市水文站测定：嫩江第四号洪峰已通过市区，洪峰流量为14800
秒立方米，为300年一遇的特大洪水。
300年一遇的洪峰！它所面临的堤防，除齐齐哈尔市区为50年一遇的标准外，其它各地都
是20年一遇的标准。
300:20
何等悬殊的力量对比啊！
在咆哮的洪水面前，多少人为之胆战心寒！
然而，在泰来农场9.26公里的嫩江国堤上，尽管洪水逼近堤顶只有0.31米，但它却始终未
能再跨前一步！
尽管上游泰来县胜利乡的大坝一次次溃决，尽管下游宁姜乡的大堤被撕个粉碎，但泰来农
场的大堤却巍然矗立，傲然不动！
因为，与这条大堤捆在一起的还有5000多北大荒人。20年一遇标准的堤防与5000人进发的
北大荒精神浇铸在一起，就形成了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大坝不垮，泰来人不倒！
与此同时，在富裕牧场坚守的4.24公里的嫩江国堤，在查哈阳农场诺敏河渠首水利枢纽工
程大坝，在太平湖水库大坝等险关要隘处，齐齐哈尔分局3万多抢险大军拼死厮杀，未后退一
步，谱写了一曲悲壮的抗洪精神之歌！
今天，当洪水缓缓撤去，我们悄然回首，就会清晰看到，在50多个不平凡的日日夜夜里，
无数平凡的松散的人群，怎样在作出自我牺牲的前提下，站到抗洪抢险的鲜红旗帜下，汇入忘
我拼搏的队伍中……
从个体走进群体
面对滔天的洪水，人们发出惊叹：嫩江哪里是江，分明是湖，是海，无边无际，令人胆寒。
在如此残酷的自然力量面前，个体的人显得如此渺小。于是，他们走出家庭的小屋，投入群
体的怀抱，在共同的战斗中感受到集体的力量。
近几年来，随着土地长期固定到户，农机转让到人，一些人的集体观念似乎淡薄了。今天，
突发的特大洪水冲决了人们之间的隔阂，人们的心好像从来没有靠得这么近……
▲7月3日21时30分，嫩江第一次洪峰到达泰来农场堤段，水位为137.41米，距堤顶仅1.05
米，高出场部地区2.21米，情况十分危急。
农场党委发出紧急动员令，55岁以下的身体健康的男职工，开赴大堤，保卫家园！所有的
家庭大门打开了，近2000劳力告别亲人、妻子和孩子，走上了大坝，一去就是48天！
种田大户杨士来，与农场签订了承包1700亩荒地开发的15年的合同，今年播种的700多亩
水稻长势格外喜人。在大堤告急的消息传出后，他撂下自己家的农活，主动开出两台清江504
拖拉机上坝抢险，一干就是46个台班。他说农场的大坝就是自己家的大坝，咱不上坝谁上坝！
8月14日由胜利乡决口处涌来的洪水，吞噬了他的稻田、房屋和价值8万多元的机械。杨土来站
在坚固的大堤上掉了泪，但是他并不后悔，他为保卫自己的土地尽了力。
66岁的劳动模范、老党员肖永才，加入了抢险；七军；女职工王俊华硬是挤进了抢险突击
队，她和男同志一样喊着号子扛起沙袋冲向大坝，干了一段就累得在一旁吐了起来，但吐过后
还继续干；医院更夫庞玉庆，今年56岁，是正在接受放射线治疗的鼻咽癌患者，他晚上值夜班，
白天烧水做饭，并每天三次把饭菜和饮水送到20华里外守坝的医疗队；医院的医务主任古德
风锁骨骨折，始终没有愈合，不能负重，但仍坚持上坝装沙袋。在共同的战斗中，人们增加了
对脚下这块土地的热爱，30天里，他们使泰来农场的国堤长高了70厘米。
▲8月12日凌晨1时，富裕牧场广播站的高音喇叭传出了紧急命令：“场部地区全体职工请
注意，通南沟的洪水已漫过堤防，向场区逼近！场防汛指挥部命令，场直职工要全体出动，堵
住洪水，保卫家园！”这急促的呼唤，刺破了夜空，人们惊醒了。
数以千计的群众毫不犹豫地推开家门，拿起工具，在茫茫夜色中奔向大堤，场长谢仲侠、
场党委书记王占元冲在了最前头。在3公里的堤段上，富牧人与洪水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到处是手电和马灯划出的光环，许许多多素不相识的人并肩战斗在一起。70多岁的退休老
干部孙长榴，带领全家老少参加了抢险；退居二线的副场长冯福林，肺部大手术后身体还没有
完全恢复，就参加抢险战斗；机关干部张莉在参加抢险时滑入深水中，当她被人救上来苏醒后，
又继续冲上大坝；福海砖厂作为一个私人企业，在听到抗洪前线需要车辆时，宁可停产也要
把全部车辆都派往前线；漆黑的夜色给抢险带来很大困难，一些职工就把自己家的联合收割机
开到大堤前，用车灯照明。战斗整整持续了10个小时，终于堵住了三处决口，大堤被加高了一
米，场部保住了，但许多人从堤坝上回来，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守住一条大坝，保护了一方土地。同时也筑起了一条群体精神的长堤。
先锋队的再塑
自然界的突发性灾害，对人类社会的冲击表现出多样性，处于社会中坚的执政党经受了严
峻考验，广大党员自觉地站在了抗洪抢险的最前线。这使人们也从昨日过分伤感于腐败的阴影
中走出，看到了党的希望。
这次抗洪抢险给人以最深刻的印象就是突出地看到了共产党员的形象。在最困难、最危险
的地段，我们可以看到无产阶级先进分子们那矫健的身影。
7月28日凌晨2时50分，查哈阳农场国家大型水库太平湖进水量达到每秒1704立方米，为二
千年一遇的特大洪峰！一天进水量达6000多万立方米，并且迅速突破了194.5米的警戒水位。
突发的洪水卷着油桶和木棒等杂物，缠住了引黄节制闸，闸门难以提起，严重影响泄洪。洪水
迅速上涨，不仅危及大桥，而且还危及两岸堤防，形势刻不容缓！在通讯中断的情况下，查哈
阳灌区管理局局长、共产党员张福彬率领8名突击队员赶到现场，他们与民警们一起，在暴雨
中启动闸门。洪水冲击着大桥，冲击着堤岸，发出骇人的吼叫，桥面泥泞湿滑，稍不留意，人
就会跌落在桥下，消失在浊浪翻滚的河流中。但是这支以共产党员为骨干的抢险队，用铁丝拉，
用肩膀扛，用木棒撬，整整拼搏了两个半小时，终于打开了那封闭的闸门，洪水呼啸急下，
险情消除了。壮壮实实的汉子一下子瘫倒了一大片。
▲洪水来势凶猛，四干渠十几公里的堤防全线出现危急，海洋分场场长、共产党员刘怀山，
拖着病腿上了大堤。他的腿感染了丹毒病，肿得很粗，疼痛难忍。亲友和同事纷纷劝阻他别
上班，但他说：“我是分场场长，上千名职工上了堤，我怎么能坐在后方！我的腿可以断，但
大堤不能倒！”就是这样，他在前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和职工一起跳进齐腰深的水中，扛起
沙袋，打桩筑堤，在水中一千就是十多个小时。当汛情缓解回到家时，他的腿已开始变黑了。
就是这样，他仍然坚持奋战十几天，一天也没有离开他的战斗岗位。
▲8月11日晨3时，负责泰来农场泵站堤段任务的场水利科长、共产党员张杰，在泵站前100
米处发现管涌，并且逐渐扩大，严重威胁着大坝的安全。面对着滔滔洪水，张杰大吼一声：
“共产党员跟我来！”同他一起跳入水中有14个人，其中有8名是共产党员。在总局水利局工
程师王恒德的指挥下，他们在水中用土石近60方才填平了管涌的坑，然后将两块大苫布铺在下
面，投入700多袋水泥。他们在冰冷的江水中拼搏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将管涌制服，大坝安然
无恙。
8月11日，泰来农场三队沙岗无堤段决口，队长、共产党员张清林率领50多人，手挽着手
在齐胸深的水中垒起人墙，前后苦战了14个小时，终于把裂开的大坝又粘合在一起
许久许久，曾淹没在老百姓队伍中的共产党员，又鲜鲜活活地站在了先锋队的旗帜下，共
产党员的名称又喊得是那样的响亮！
又见公仆真情
特大的洪水肩负着一项并不情愿的使命：对共和国的领导干部进行一次全面考核，公仆的
形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丰满。
滔滔洪水扑面而来，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受到严重威胁。这个时候，最能识别出一个领导
干部的胆识、魄力、才能、廉洁。应当欣慰地说，我们绝大多数的领导干部，都在这次不寻常
的洪水考核中，交了一份合格的答卷。
▲“拼死也到第一线！”这是对齐齐哈尔分局党委书记吴占柱的写照。8月10日，获知查
哈阳农场告急的消息后，吴占柱和查哈阳农场党委书记卢林兴立即奔向查哈阳。汹涌的洪水冲
垮了公路，他们就徒步涉水赶路，阿伦河大桥被冲断，他们就求借一条小船摆渡，小船在激流
中几次熄火漂流，生死只在一瞬间。但吴书记沉着坚定，终于历经8个多小时才脱险赶到农场，
直接指挥和参与抗洪抢险的战斗。在依安农场百里江堤决口时，吴书记第一个跳进江水中，
和场长王磊、党委书记曹泊一起，率领职工整整奋战一夜，堵住三个缺口。
▲8月12日，齐齐哈尔分局局长董林生，会同总局工会主席母松华，一起冒着危险乘船闯
过滔滔嫩江，赶到抢险处于最危急时刻的泰来农场。在这里，他与职工群众—起同生共死，
抢险护堤，组织安全转移，坚守孤岛八昼夜。他的心中盛满了群众，然而，此时他却不能履行
一个父亲的义务，为自己考上北京师范大学的女儿送行……
▲从嫩江第一次洪峰出现后，齐齐哈尔分局党委副书记周长荣，就把行李搬进了办公室，
这是分局防汛的总指挥部，上下汛情的通报，抢险指示的传达，抗洪物资的调拨运输，大量的
救灾捐助物资的接收、装卸、转运，24小时连轴转也忙不过来，于是，他的办公室总是彻夜亮
着灯光……
在险恶的抗洪形势下，分局党委一班人除一人留守外，其他全部开上第一线，并一直坚持
到最后。显示出和谐有序强劲的战斗力。
▲“在群众最需要的时候，领导应该出现在他们的中间。”查哈阳农场场长姜成国是这样
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在抗洪抢险中，他先后指挥10万多人冲上前线，他自己也成为突击队中
的一员；在长吉岗分场道路、通讯全部中断的情况下，他带病拄着拐杖，徒步涉水10多公里，
走了5个多小时，赶到那里，看望群众，指挥抗灾斗争。
查哈阳农场党委书记卢林兴，一直靠前指挥作战，最险要的地方，最困难的地方都会出现
他的身影，他先后两次乘船涉水到隔为孤岛的分场和生产队看望群众，转移病人，真正体现出
为人民谋福利的精神。
▲富裕牧场十四队有300多群众被洪水围困，场长谢仲侠急如星火，带病指挥木船一家一
户地转移灾民，做到无一伤亡。
泰来农场的领导始终在第一线与群众一起作战，在最危险的地段，都有场领导昼夜守护，
10多次险情会战里，他们都是战斗员。
▲总局党委对齐齐哈尔分局十分关心重视，8月13日，是泰来农场抢险最惊心动魄的时候，
王玉林局长在即将崩溃的堤坝边，登上小渡轮，冒险渡过波涛汹涌的嫩江，赶到了危机四伏
的泰来农场，查看险堤，慰问群众，指导抢险和转移工作。总局领导不惧生死，深入险境，给
泰来人民以巨大鼓舞。
9月7日，齐齐哈尔分局召开了抗洪抢险总结会，与会的分局领导和农场领导，无一不是黑
红色的脸庞、憔悴的面孔。领导们的脸晒黑了，但在群众中的印象却更好了。干群关系、党群
关系的明显改善，不能不说这是抗洪抢险斗争的一个重要成果。
义利的重新选择
洪水冲毁了堤岸，也撞击着人们的传统观念。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条件下，处处计较经
济利益的人们，在社会道义的感召下，主动作出了自己的牺牲。
洪水是无情的，有多少人家万贯家财毁于一旦，因此有些人看重了金钱，也有些人看轻丁
金钱。但是，当水到临头，个人利益与整体利益发生矛盾时，许多人摈弃了斤斤计较的习俗，
将个人这滴水融入社会的大海中。
▲8月10日凌晨5时，查哈阳农场太平湖水库和诺敏河都出现了历史上罕见的洪峰，为此，
农场被迫作出痛苦的决定，半个分场、38个生产队的15000多群众向安全地带转移。
海洋分场派出所的民警，家里都被水淹，但他们没有顾及，而是全身心地投身于抢险转移
中，他们把敬老院的老人们从水中背到派出所的楼上来，先后抢救落水人员10人，帮助疏散群
众4700人。
▲丰收分场被洪水隔在黄蒿沟的西岸，6000名群众无法向场部转移。这时分场场长李国君
的女儿，从总场租了一条船来接她的母亲和亲友。李国君得知后，就将需要转移的病人送到船
上，自己家的人没有一个让走的，他对女儿说：“我们不能走，我们一走，群众的心就乱
了……”
▲泰来农场上下游的邻堤先后决口，农场组织职工进行转移。场公安分局局长李洪武，刚
刚做手术不久，拖着病体就参加了抢险战斗。在组织大转移中，他率领民警和民兵抢运出130
吨水稻；转移群众4000多人，解救被洪水围困群众80多人。在转移中他没有忘记将无人照顾的
场离休老干部、73岁的王桂林接到自己家的帐篷中交给妻子精心照看。在洪水淹没场区后，他
又率领民警冒着生命危险，在两米多深的洪水中为群众抢出奶牛5头、猪9头，打捞物品240多
件，而自己财物全部淹没在洪水之中。
▲泰来农场教委主任袁会峰，带着崔志星、雷桂兰、吴师傅三人在洪水到来前夕，先后抢
出486电脑20部及一台主机、586电脑一台、语言收录机8台、照相机两台、彩电两台，还有教
材、账目、账案等共价值十几万元的物品，而袁主任连家里的被子都没抢出来。
▲泰来农场宣传部部长兼广播电视局局长赵刚，既当记者，又当编辑，还当播音员，他把
广播站办到大坝上，办到孤岛的高地上，先后播音160余次，播发各类稿件200多篇。在洪水到
来之际，他组织人员抢出了广播电视局的全部设备；而自己家的东西全被淹没，两头奶牛没有
下落，6只小尾寒羊死在洪水之中……
▲与泰来农场一江之隔的绿色草原牧场，伸出了他们的热情之手。他们接待了转移到牧场
的59名泰来群众，场长许吉万把自己的岳父送到亲属家，把房子腾出来给灾民住；牧场还千方
百计修好校舍和宿舍，迎来泰来农场180名中学生，保证9月1日正式开学。
同这批学生一起于8月29日启程的，还有泰来农场学校的16名教师。当他们登上渡船驶离
家乡的时候，久久地回望，不愿回头。要知道，这16名教师中有15人家中的财物，还被压在洪
水中倒塌的房屋中！为了不使孩子们辍学，他们只好舍弃家园，毅然东渡！
这就是泰来人！
这就是北大荒人！
升华的亲情
在抗洪抢险的日日夜夜里，涌动着难分难解的亲情，这是大荒人宽广坦荡的胸怀，这是中
华民族之魂。
抗洪抢险拓宽了人们交往的空间，也使许多家庭的人际关系受到了影响，民族道德的底蕴
在这里展示得淋漓尽致。
▲泰来农场劳动人事部部长付敏学，抗洪开始后，他的父亲、岳父同时病倒在床，但他忠
孝不能两全，只能选择了守堤，把二老交给了妻子。8月11日，他的岳父病危，妻子一天打了
16个传呼，他一个也没回，而是在三队决口的大堤上殊死搏斗。他妻子的小卖店因无人抢运，
被洪水淹没，一家五口人只抢出三床被子。
▲查哈阳农场小车班司机王纯彬，父母病重在床，身为唯一在父母身旁的儿子，只能含泪
将老人托给爱妻，他又驾车奔波在抢险最危急的堤段。当他完成任务返回家时，映入眼帘的是
妻子臂上佩带的黑纱！他哭倒在地，请求与世长辞的父亲原谅，孩子只能先为国尽忠，后为父
尽孝。
▲富裕牧场副场长李洪斌，腰部手术还不到半年，身体虚弱，他的爱人出差到外地，家中
只剩下70岁高龄的老人和11岁的女儿。40天里，他没有回家做过一顿饭，洗过一件衣服，他说，
他不是好儿子，也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为了富牧一万多人民，牺牲点个人利益算得了什么！
▲查哈阳农场金光分场幼儿园王春艳，把自己的孩子和家人安置到朋友家中住，把受灾户
的十几个孩子接回家中精心照料，专门为他们买来肉蛋和蔬菜，晚上又为他们一个个洗头洗脚，
孩子们说；“她真像妈妈！”
万名转移的灾民涌进查哈阳农场的场部，四所中学住得满满的，场教委动员全体教职员工
到学校为灾民服务。每间教室都要住上六七个人，卫生难以保持，有的年迈的老人和孩子把屎
拉在脸盆里、水桶里。但教师们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倒掉，清洗干净，每天不知要打扫多少遍地，
倒多少次垃圾。教师们平静地说，这算不了什么？因为他们是我们的亲人！
▲哈尔滨籍的个体女老板梁薇，几个月前在农场经营了一家福仔火锅楼，听到灾民吃饭有
困难的情况后，深表同情，她毅然决定，饭店停业买来肉菜蒸包子，她免费为四所学校的老人
和孩子送包子3天，还为临产的孕妇买来鸡蛋和小米做特殊的饭菜，同时捐款500元，她说：“
我是外乡人，但在这做生意就是查哈阳人，乡亲们有难，咱不帮谁帮！”
说不尽的乡音，道不完的亲情！
▲在齐齐哈尔分局遭受严重的洪水灾害时，垦区、省和全国人民向他们伸出热情的援助之
手，几乎每天都会收到大批的援助物品，被褥、棉衣、鞋、帐篷，还有净水器、食品、饮料、
药品……
四面八方涌来的更是无尽的亲情！
▲1998年的洪水给齐齐哈尔分局带来的全局性的灾难，造成经济总损失达56053万元！
然而，齐齐哈尔分局13万人民并没有被吓倒，他们用万众一心的行动，向不可一世的洪魔
宣战：
——全局共出动抢险人数3.2万人，计22.5万人次；确保了国家大型水库太平湖水库、诺
敏河渠首工程和13.5公里长的嫩江国堤的安全。
——被洪水围困的2.8万名群众和被紧急转移的2.3万人口无一伤亡。
——在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袭击下，未出现大的疫情。
——在总局的关怀下，东部四局兄弟农场热情地张开怀抱，提供了优越的生活条件，5000
多灾民已欣然东迁。
回首悲壮的1998，我们看到了那巍然屹立于滔滔嫩江之中的不屈的大坝。
那是齐齐哈尔分局人民的象征。
那也是用抗洪精神筑起的信念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