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志探讨
关于黑龙江农垦部门志(1986—2000)设置北大荒精神篇的理性定位和立体思考



穗平 史桂霞

黑龙江农垦部门志(1986--2000)的前志《黑龙江省志·国营农场志》于1992年由黑龙江人
民出版社出版，并获全国首届方志优秀成果评比一等奖。该志生动翔实地记述了北大荒自1947
年到1985年开发建设的历程和北大荒人艰苦奋斗的事迹。然而，由于前志是一部专业志，受内
容、体例和篇幅的限制，对北大荒精神未能作集中、系统的记述，因而，关于北大荒精神的具
体内涵，及其在北大荒开发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等很难给读者一个完整、明晰的印象。在某种
程度上，影响了志书功能作用的发挥。现在续志开始了，我们决心利用这个机会补上这一课，
打算在续修的农垦部门志中专设北大荒精神编，对北大荒精神的形成、内涵、继承、弘扬和发
展等方面作全景式、深层次、系统而全面的记述，充分反映出北大荒精神在黑龙江垦区开发建
设中的突出地位和重要作用。然而，我们也考虑到，北大荒精神属于意识形态范畴，依照修志
惯例，通常认为意识形态是无形的，是虚的，没有必要单设篇章。如果设了，也会带来许多难
以克服的矛盾。那么，北大荒精神编到底该不该设？能不能设？怎样设？我们围绕着这些问题
进行了认真学习和探讨，这就是我们这篇文章所要阐述的主要内容和一些基本想法，并借此机
会就教于专家和同仁。

一、从方志功能和特点上定位：认清设置北大荒精神编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1、从唯物史观上思考：存史是志书的重要功能之一。作为一方之全史的志书，如果只注
重记经济，而忽视记精神，势必造成内容的残缺，有悖唯物史观的理念，也将影响志书作用的
发挥。
据记载，北大荒系世界三大黑土带之一，充满无数神奇色彩和原始的诱惑。尽管这里自然
条件十分恶劣，但自古以来就为历代统治者和侵略者所青睐。然而由于无法克服的矛盾，他们
均以最后的失败而告终。只有共产党和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才真正改造了这块土地。它的开发，
在世界垦殖史上绝无仅有，不仅远胜于长江三角洲的规模和难度，就是与俄国的西伯利亚、美
国西部的开发相比，也绝胜一筹。自1947年党中央从延安派来第一批拓荒者开始，历经半个多
世纪的风风雨雨和几代拓荒者的拼搏，已把亘古荒原的北大荒建成了美丽富饶的北大仓。黑龙
江垦区现有3000万亩耕地，160万人口，所属9个分局，103个农场，2000多个工商运建服企业，
分布在全省67个市(地)县，是全国耕地面积最大、机械化程度最高的国有农场经济区域，成为
国家重要的商品粮生产基地和农副产品加工基地。
在创造丰厚物质财富的同时，也创造了宝贵的精神财富，这就是以“艰苦奋斗、勇于开拓、
顾全大局、无私奉献”为主要内涵的北大荒精神。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一种精神一经形
成，就有其相对的独立性，同时又反作用于它所赖以产生的物质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讲，北大
荒精神虽属意识形态范畴，但它不是虚的，是历史的客观存在，有着实实在在的内容。它是垦
区人民在党的领导下，继承南泥湾精神，发扬解放军光荣传统，在开发建设北大荒长期艰苦奋
斗中形成的一种政治觉悟、精神境界、道德品格、行为规范和思想作风。北大荒精神是黑龙江
垦区人民永恒的精神财富，是垦区事业得以凝聚，战胜困难，走向胜利的精神能源，是我们加
强思想政治工作，抵御腐朽作风侵袭，推动两个文明建设高度发展的强大思想武器。北大荒精
神与北大荒事业同生同育、相辅相成、密不可分，它已物化于北大荒各项事业和发展的成果之
中。
存史是志书的重要功能之一。作为一方之全史的地方志是不应该舍弃北大荒精神不记的。
如果在一部志书中只注重记经济，不注意记精神，只注重记物质，不注意记意识，势必造成志
书内容的残缺，有悖历史唯物主义的要求，也将影响志书的质量。我国当代著名方志专家梁滨
久先生认为增记社会意识，是新编地方志记述内容的一个重要突破，是很有意义的。他在一篇
文章中，就新编地方志书对社会意识形态单设篇章问题，分析了四川《宣汉县志》、浙江《绍
兴市志》等四部志书，列举了大量事实之后，写道：“这些志书编者对能否记述社会意识以及
如何记述社会意识进行了积极、大胆的探索，这种敢(第一个)吃螃蟹的精神是值得嘉许的。”
当前中国方志界还有许多有识之士也积极主张只要材料充分，单设篇章增记社会意识问题是有
益的。然而就农垦续志来说，有的同志认为，即使记述北大荒精神，也只需以事以人“系”之
即是，同样可以体现出北大荒精神来，何必单设篇章？这种看法显然有失全面。体现北大荒精
神与直接记述北大荒精神完全是两码事。在各章节的分述中去体现北大荒精神固然十分可取，
但设专编集中记述尤为必要。这更有利于对北大荒精神的形成、内涵、继承、发扬等作全面的
记述，更能充分反映出北大荒精神的地位和作用。一门一窗、只砖片瓦不能称其为楼房。只用
一人一事、单条独款去体现，总是不能给人以系统、明确的北大荒精神之“楼”的完整概念的。

2、从市场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上思考：面对市场经济大潮，北大荒精神必须迎接新的挑
战，在不断适应新情况，解决新矛盾中，丰富完善自己。续志集中记述北大荒精神的新发展新
内涵，也丰富了志书的新内容，从而使志书更富时代的贴近性和现实的服务性。

北大荒精神产生于炮火硝烟弥漫的战争年代，发展于社会主义建设高潮时期。在半个多世
纪的艰苦奋斗中，它始终是北大荒开发建设强大的精神动力，它的历史功绩不可磨灭。然而，
北大荒精神毕竟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不可避免地打着那个时代的烙印。历史发展到改革开
放的今天，对北大荒精神提出了新的挑战和考验。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利益关系的调整、外
国经验的引进等等，都可能给人们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行为方式等等带来新的变化，甚至
产生许多模糊认识或消极因素，比如拜金主义、利己主义、腐败堕落等现象都可能滋生，影响
经济的建设和发展。由此可见，建立市场经济体制，对北大荒精神的呼唤更加紧迫，更需要它
来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北大荒精神在这历史发展的转折关头，能否担起如此重任？这是一场
严峻的挑战和考验，同时也给北大荒精神的发展创造了机遇。事实告诉我们，进一步弘扬北大
荒精神，以适应新形势的新发展，从根本上来说，是市场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是一种历史使
命，具有时代的紧迫性。北大荒精神在为市场经济服务的过程中，也必然不断丰富完善自己，
使自己发展到一个新的、更高的境界。修志贵在纳新，贵在创新。续修的农垦部门志集中记述
北大荒精神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新发展、新内涵，也丰富了志书的新内容，从本质上说，这也
是市场经济对史志工作的新要求。近年来，志书要为现实服务已经成为方志界奋力高擎的一面
旗帜和一句十分鼓舞人心的口号。我们认为志书要为社会服务就必须贴近生活、贴近改革，就
不能只满足于去栽培“昨日黄花”，而应该更多地去浇灌改革的“绿树”。续修的农垦部门志
增设北大荒精神编，集中记述北大荒精神在改革中的新内涵、新发展，从而使志书更富有现实
的贴近性，更有利于发挥志书资治、教化的服务性功能。

3、从志书在精神文明建设中的地位作用上思考：弘扬北大荒精神是黑龙江垦区加强精神
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和主旋律。志书乃一方一代精神文明的代表，续修的农垦部门志设专编祭
起北大荒精神的武器，在精神文明建设的主战场上冲锋陷阵。

北大荒精神是黑龙江垦区不断发展壮大的政治优势，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北大荒人始终
把弘扬北大荒精神作为加强垦区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和主旋律来抓，并取得了显著成效。
社会主义新时期的史志工作，作为一项系统的、基础性文化建设事业，历来属于精神文明建设
的范畴。它的内容与宗旨，同精神文明建设有着密不可分的高度一致性。当代著名学者、中国
地方史志学会副会长董一博先生曾撰文强调：“一部志书的编纂出版，是一方一代智慧的结晶，
精神文明的代表”。可见史志工作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地位和作用的重要。续修的农垦
部门志是黑龙江垦区开发以来的第二部志书，恰逢全党全国全社会大力倡导精神文明建设之际，
因此它大有用武之地；理所当然地应该进入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主战场，冲锋陷阵，发挥
主力军作用。续修的农垦部门志设专编集中记述北大荒精神，可以使北大荒精神的基本内涵和
精神实质更凝练、更概括、更丰富、更鲜明，因而更富有说服力、感染力和战斗力，成为志书
进入精神文明建设主战场作战的一件重武器，更能发挥其战斗威力。

4、从时代特色和地方特色上思考：北大荒精神是时代的产物，又是时代的先锋和旗帜，
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和地方特色。农垦部门志设专编充分记述北大荒精神，自能增强志书内容
的个性化和思想深度。

北大荒精神是特定的年代，特定的地域、特定的人群，经过长期培育而成的一种黑龙江垦
区特有的精神，有着鲜明的时代性和地域性。它曾鼓舞几代拓荒者艰苦创业、顽强拼搏，成为
时代的先锋和旗帜。在北大荒精神指引下，黑龙江垦区自1947年第一批国营农场创建以来，累
计向国家上交商品粮1641亿斤，上交利税70亿元。在今天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的情况下，
北大荒人更坚定地擎起北大荒精神的旗帜，为实现党中央制定的翻两番奔小康的奋斗目标而奋
发努力。经济发展的实践，越来越证实弘扬北大荒精神的重要性。半个多世纪以来，党和国家
领导人对北大荒事业十分关注。早在50年代毛泽东主席就曾写信问候北大荒的同志们。朱德、
董必武、邓小平等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都曾亲临北大荒视察指导工作。改革开放以来，江泽
民、李鹏、邹家华、姜春云、陈俊生等同志对黑龙江垦区的发展和北大荒精神的弘扬更加关心，
亲临视察，并多次讲话、题词、写信以鼓励北大荒的事业。江泽民总书记在1997年8月为庆祝
黑龙江垦区开发建设50周年的题词写道：“发扬北大荒精神，继续开创农垦事业发展的新局面”。
2000年8月下旬，他在视察黑龙江垦区时又一次亲笔题词：“发扬北大荒精神，率先实现农业
现代化”。给垦区人民带来十分巨大的鼓舞和鞭策。北大荒精神同大庆精神，铁人精神一样，
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健康发展，对建设高度文明和发展的新垦区有着十分巨大的推动作用和
激励作用。北大荒事业和北大荒精神以自己独具特色的英姿，在全国乃至全世界产生了重大影
响，知名度日益增高。续修的农垦部门志设专编，充分记述北大荒精神的时代先锋性和地域的
独特性，自然能增强志书的特色和内容的深度。

二、从志书的基本属性上定位：记述北大荒精神要把握重点，突出特点，攻克难点，化虚
为实，强化全编的资料性和思想性。

志书是资料性著述。如果缺乏资料性，志书就失去了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北大
荒精神属于意识形态范畴，又具有较强的政治色彩。因此，设专编记述北大荒精神，如果把握
不好容易跑虚，淡化了内容的实在性。这是本编记述的最大难点。为了克服这个难点，我们对
编写本编的基本思路是：注重内容的详实，力戒空来空去。尤其要注意克服宣传色彩，避免写
成政治报告、宣传提纲或学术论文。做到化虚为实，言必及义，记之有物，攻克难点，把握重
点，突出特点，在资料性和思想性上下功夫。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志书的质量，提高学术品位，
才能集存史、资治、教化于一身，才能经世致用，为政所需。鉴于此，我们对《北大荒精神》
编的章节编排如下，现抄录以就教于专家和同仁。

第十三编 北大荒精神

第一章 北大荒精神的形成、内涵、特征和作用
第一节 北大荒精神的形成
第二节 北大荒精神的内涵和特征
第三节 北大荒精神的作用和影响
第二章 开展北大荒精神教育活动
第一节 组织机构
第二节 职能部门的措施
第三节 开展群众性教育活动
第三章 各级党政领导人倡导弘扬北大荒精神
第一节 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重视(视察、讲话、贺信、题词等)
第二节 省委省政府的号召和部署
第四章 北大荒精神的继承和发展
第一节 北大荒精神的继承
第二节 北大荒精神的发展

从以上章节标题的确立上可以看出，有些标题似乎理性色彩较浓，几近乎论文式，但绝非
论文。这些标题更提醒我们，本编的编写更应注重内容的丰满扎实，厚重少纹。克服容易跑虚
的难点，关键是要把握住编写的重点。初步拟定其重点有四：一是全景式记述北大荒精神的内
容、特征、作用，反映北大荒精神的完整性、综合性；二是广角式记述北大荒精神产生的背景
和时代的挑战，展示北大荒精神产生的必然性和发展历程，以见其意义、地位和价值；三是记
述各级党政领导人倡导弘扬北大荒精神，以及进行北大荒精神教育的方法步骤，反映教育的重
要性和扎实性；四是记述北大荒精神教育的效果，以见长抓长新，长抓不懈的必要性和规律性。
这些问题都有着实实在在的内容，如果记述得好，全编便可有血有肉扎扎实实鼎立起来。
那么，如何才能记述得好呢？我们认为，在抓住编写重点的同时，要善于化虚为实，变无
形为有形。本来，人们的思想、社会意识是空灵的，看不见，摸不着。但其物化为行为就变成
可感可知的了。这好比风之于树。风本身无形无色，但其掠过树林，摇曳婆娑，哗哗作响，就
可观其流，闻其声，化无形为有形。因此，在编写北大荒精神编的时候，要善于把握其形体的
转化，通过群体行为、工作实践和事业流程的记述，则可化虚为实，变无形为有形，使北大荒
精神之“风”在续修的农垦部门志中满纸荡漾。

三、从事物相互联系的观点上定位：科学布局，纵横兼顾，处理好北大荒精神编与相关篇
章和问题的关系。

马克思主义认为，事物之间都是相互联系的。如果失去联系也就失去了生命。这个基本论
断在一部志书中体现尤为明显。胡乔木同志就曾极力主张，志书要“力求各门类之间相互联系”。
如果取消或削弱这种联系，志书就很难构成一个整体，也将影响志书作用的发挥。为了加强这
种联系，我们在编写北大荒精神编过程中，力求处理好以下四个关系。

1、处理好局部与整体的关系，加强北大荒精神编与其他篇章的联系。北大荒精神作为一
种精神力量，它不是孤立的，它将反作用(体现)于北大荒事业的各个方面。这种反作用是通过
物质和物质运动来实现。因此，北大荒精神必须依赖于它借以产生的开发建设北大荒的实践而
存在。这种关系体现在志书中，那就不仅仅是外在的硬件之间的联系，而更应是内在的灵与肉
或经与络之间的沟通。鉴于此，北大荒精神作为一编单设，首先要处理好局部与整体的关系，
保证硬件(各门类)之间的有机联系。北大荒精神编在续修的农垦部门志中地位十分重要，但它
作为一编却不能离开全志孤立存在。一定要摆正位置，不可自恃重要而旁若无人，独立界栏，
自我封闭，自冗自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因此，在本编的编写中，特别要注意同其他篇章的
沟通，做到科学布局，首尾互应，横向关照，合理交叉等。使全书在结构上、内容上浑然一体。
其次要注意挖掘事物的内在联系。所谓内在联系，即指事物(内容)之间本质的联系。它宛若一
条红线，贯通全书，成为全书的中心思想。能够当此大任的非北大荒精神莫属。只有北大荒精
神才能像经络一样贯穿上下，沟联纵横，把全书紧密地联系起来。因此，在北大荒精神编的编
写中，一定要注意以北大荒精神为链条，发掘事物之间蕴含的或对应、或延伸、或关联、或统
领等关系的共通之点，以强化其内在的逻辑联系。

2、处理好集中写与分散写的关系，注意点面结合，学会弹钢琴。弘扬北大荒精神是一项
全局性的系统工程，需要垦区上下全党全社会参与。设专编集中编写反映这一工程的整体面貌，
以突出其战略地位是十分必要的，然而，北大荒精神渗透在整个物质文明建设的各个环节之中，
体现在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生活等各个方面。因此在专编中编写只能记其主干和脉络，而
其枝枝 是不可能面面俱到记之详尽的。所以，在整个志书中，特别是在相关的篇章中予以
分散记述，实为必不可少。如环境建设、小城镇建设、文化建设、思想道德建设等等，必然离
不开北大荒精神，这些分散记述同样十分重要。这有如弹钢琴，既要把握好主旋律的基调，更
要注意各个音符或音节的紧密配合，这样才能奏出优美和谐的乐曲，只有把集中记述与分散记
述结合起来，使北大荒精神贯穿全书的章章节节，角角落落，才能真正全面体现出北大荒精神
在北大荒开发建设中的重要地位、作用和价值。

3、处理好北大荒精神专编的记述与以事系人的关系。以事系人是上届修志总结出来的一
个重要修志方法和经验，续志自然应当加以运用。事由人做，人因事显。人物在志书中占有十
分重要的地位，历来就有“古今方志半人物”之说。除人物传记表录之外，入志人物更大量的
是以事系人。系人重在见思想，显精神。人和人的事迹所展示的精神是可感可知的。北大荒人
是北大荒精神的重要载体。北大荒精神在以事系人中应当有充分体现。要全面正确理解和处理
好北大荒精神专编的编写与以事系人的关系。绝不能因设专编而忽略以事系人，更不能忽略以
事系人中对北大荒精神的记述和体现。

4、处理好断限内外的关系。上部农垦志没有对北大荒精神作专门记述。因此，续志专设
北大荒精神编，在记述中必然有超界越限之处。对此，我们力求处理好断限内外的关系。对断
限内的内容，按照志书的编写要求，从实际出发，记之则是。而对断限外的内容，我们编写的
基本想法是：超要超得合理，越要越得科学。要尽量浓缩篇幅，精炼内容，剪裁得当，编排有
序。做到详实略虚、详干略枝、详缺略有、详特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