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筹建总局史志办的日子里
我在筹建总局史志办的日子里
郭力
总局机关快搬家了,我又去机关大楼拜访史志办的几位同志。离休后,很少进机关大楼。
以前虽然每天几乎要坐满8小时,刚从生产建设兵团改建为农场总局的头两年,甚至吃住都在
这儿。
如今,年八偶尔到大楼,不过看望老朋友要点资料。史志办在扎扎实实搞好本职工作的同
时,还用余暇时间,出些文学作品,颇吸引人。可是,他们不会想到,80年代初,我与史志办,
还有一小段不解之缘。
那时,我一调来,就住在宣传处,筹建《北大荒文艺》(后经省批准,改为《北大荒文学》)。
粉碎“四人帮”后,总局机关人员不那么臃肿,“一个萝卜顶几个坑”。整个宣传处才十
三四个人,还包括统战、精神文明、新闻、文化方面的对外接待,各种会议展览,包括一个文
学编辑部。编辑部刚建时,只有三个老家伙。除了本职组编稿、校对、出版发行外,宣传处忙
不过来,还得临时抓着服务中心任务。如蹲点调查思想情况,考核基层宣传干部,参加大型会
议材料整理,以及对外接待等。大约1982年初,没想到又压上一项任务。
有一天,总局王桂林副书记路过宣传处,看到我正在编稿,就踱了进来。坐在我对面,问
了问刊物情况,并对我提出的业余作者的困难,答应重视解决,随即谈到省里督促成立史志办
的事,问我们是否先兼起来。
我在60年代初期,负责组织写作过一个农场的志书,深知其中的艰巨和繁杂。就诚恳地向
桂林同志作解释。史志工作专业性很强,调查核实任务重,需要自成一体,而且史志重翔实,
文学可虚构,两码事。桂林听了,说:“那我们再考虑一下吧。”
不久,分工主管我们的郑加真副处长就给我又加项任务:在史志办未调来专职人员前,我
先兼办一下,第一项是先下到各管局和重点农场摸底,当然原来的编辑工作不得放松。于是,
在下去组稿、培训业余创作骨干的同时,也要和管局农场党委打交道,督促重视建立健全史志
工作体制的事情。
从1982年3月起到10月,我先跑了红兴隆、宝泉岭、牡丹江、绥化、哈尔滨等管理局和他
们所属的部分农场,偏重于督促了解史志工作的开展情况。在此基础上,筹备和召开赵光、友
谊、普阳(浩良河化肥厂列席)等史志工作开展得较好的农场经验交流会。那时,佳木斯市报社
的丁继松同志调来协助郑加真负责此项工作。但是,由于他离开垦区近20年,乍来有些生疏,
领导要我再继续兼着干一段。于是,1983年初,我到西部北安、嫩江、九三等局组稿办文学班
时,又以总局史志办兼职人员身份,也做了一些有关史志方面的工作。
那一年多,我东边跑到饶河、八五四等场,西边到过肇源、泰来,南至宁安,北边去了嘉
荫、嫩北。总的看来,全垦区史志工作开展得不一致,差别极大,纵向来说,部分农场较好,
管局大部分开始建或未排上号,总局还未设专人(丁继松那时还兼着文化宣传工作)负责。横向
来说,老农场较好一些,如赵光、友谊、曙光、宁安、新华等。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1983年7月,我到历史较久的查哈阳农场,几次到刚组建的史志
办,发现几位同志都在打扑克,对场史工作不甚了了。据说都是机关工作较长的老同志。我找
党委霍书记,建议人员精干些,于是他们才开始组织史志办工作人员学习一些史志业务知识,
再分头下去发动下面提供资料和撰稿。而普阳农场70年代才从汤原分出,至蒲鸭河垦荒新建。
场党委领导却十分重视,较早地安排专人专用经费,列出大致纲目。记得1982年5月7日,我到
普阳和专职负责的郭硕基碰了头。郭硕基是原英雄部队15军军部参谋,四川人,善于动脑,文
笔不错,口才更强。我们聊了一气,不由晚上在办公室又谈起来。我们就史与志、人与事、是
和非、政治与经济、一般和特殊的区别、标准以及什么样人才能立传等,畅谈、争论、不觉到
拂晓,使我得益不小。在友谊农场和九三局见到当时负责史志的同志(可惜不记得名字了),了
解到他们热爱史志工作,已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也深受感动,现在这一部部翔实的志书,的确
是好多史志工作者的心血浇灌而成的。垦区后人应永志不忘,向他们致谢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