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志探讨
论市场经济下经济志的编写

王卫明

续志反映的是我国经济形势发生较大变化的转折时期。在这一时期内，经济结构不断调整、
商品经济逐步形成，各行各业为适应市场而不断改革。续志经济志必然与反映稳定的计划经
济时期经济形势的首届志书经济志有不同之处。如何从市场经济的角度了解经济的发展变化，
把握经济志的编写？作者通过分析各个时期经济改革的重点，对经济体制改革、经济综述、农
业、工业与企业、商业等续志经济志所涉及的内容应突出的重点、应反映的问题进行了详细阐
述。
党的十四大报告明确提出我国经济改革的目标是要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标志着我国
经济改革开始发生重大转变。80年代，改革的侧重点是突破旧体制；十四大以后，改革的目标
是建立新体制。这个时期，中国经济形势发生很大变化，经济发展迅猛，经济结构不断调整，
商品经济逐步形成，各行各业都在为适应市场而不断改革，续志反映的正是这个重大转折时期。
如何从市场经济的角度了解我国经济的发展变化，把握经济志的编写？我想谈一下自己的认识。
一、经济体制改革
写经济面临的第一问题就是经济体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应该集中写，集中写的长处表现
在：一、体制改革是时代的特点；二、体制改革是整体性改革；三、有利于站在更高的层次看
改革。无论把经济体制改革置于什么位置——与政治体制改革一起写，还是写在经济里，首先
要对它有个全面的认识。经济体制改革集中反映在宏观经济管理体制的改革和农、工、商三大
领域的改革，所以写经济体制改革需要列四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宏观经济体制改革，二是(农
业领域的)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三是(工业领域的)国有企业改革，四是(商业领域的)流通体制
改革。
(一)宏观经济体制改革有些改革不能仅视为行业改革，如物价体系改革、财政税收体制改
革、金融体系改革、计划体制改革、投资体制改革、物资供应体系改革等，这些改革牵涉的不
是一个行业，而是整个经济领域。在《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中，提出改革计划
体制，建立自觉运用价值规律的计划体制，即通过经济杠杆宏观调控管理经济，价格改革也是
如此。宏观的经济管理都是通过这些手段实现的，它们的体制改革就不能再单纯视为某个行业
的改革，归到行业中记述。所以把影响宏观经济管理的体制改革集中写，可以更高一层地看其
改革，体现它们改革的真正意义。
计划、物价、物资、投资、财税、金融等体制的改革都是宏观经济管理体制改革要记述的
内容。在记述这些内容时，首先要从大的方面了解国家的改革政策，其次要了解当地是如何落
实这些改革政策的。从大的方面说，国家为适应市场经济的需要，在计划方面，改革了对农产
品和工业品的直接管理，逐步放开产品的价格和产量，实现了宏观调控、预期指标、资源配置
等新型计划指导体系；在投资方面，实现了基本建设投资由财政渠道为主转为信用渠道为主，
建立了法人投资和银行信贷的风险责任，加强对固定资产投资的宏观调控；在财税方面，实现
了以增值税为主体的流转税制，建立分税制，形成财政分级分税体制。金融改革加强了中央银
行的职能，政策性金融与商业性金融分离，专业银行向商业银行转化。这是宏观经济管理体制
在大的方面的反映。从小的方面说，一个市、一个县或区写这方面的改革，一定要结合自己的
实际情况，详细记述改革的时间，落实的情况，切不要写成空洞的国家宏观改革政策，而没有
自己的实质性内容。
(二)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农村经济改革不仅体现在体制，还体现在经营方式上。家庭联产承
包责任制建立后，农村生产方式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一家一户的生产经营成为经济发展的主体，
在改革初期强有力地推动着农村经济的发展。随着改革的深入，一家一户的生产经营方式难
以参与市场竞争，不能适应市场。为此，党的十五届三中全会提出在稳定家庭联产承包制的同
时，要进行经营机制的改革，建立集体和个体双层经营机制。所以在完成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后，进入90年代，农村经济改革主要是改革经营方式，全面的提法应是“农村经济体制及经营
方式改革”。需要记述的内容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建立，双层经营机制的建立、农村产业
化的建立、社会化服务体系的建立、农产品市场体系的建立等。
(三)国有企业改革在经济体制改革中，国企改革所占的分量很重，其改革进程也很艰难。
其它领域的改革总是有阶段性成果，如农村经济改革、流通领域改革等。惟有国有企业，从
1984年10月党的十二届三中全会通过《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把国企改革正式列入改革
的重点，已十五六个年头，国企改革仍然是我们面临的一个主要问题。每次党代会都把国企改
革列为重点，可以说国企改革是经济体制改革的重中之重。
从表面上看，国企改革这部分比较好写，每个时期都制定有改革方案和措施，把这些都写
上，似乎就是当地国企改革的内容。从现在所出的一些续志稿看，这部分写的都不成功，基本
上是按方案、措施加成果这种模式写的，看不出国企存在的问题。为什么国企要改革，而且是
一改再改，文字的记述非常平淡，不像现实生活中那样，国企改革一直是国家、人民关注的焦
点，它牵涉到国家的利益，个人的利益，每次改革都会带来一系列其它问题。所以，写国企改
革一定要注意反映它各个时期存在的问题，看出改革的因果。每次改革会取得一定的成绩，但
同时又会带来其它问题，要把正反两方面写透，注意反映它的社会面，反映它在面向市场时的
不适应，这样才能把国企改革真正写成功。
(四)流通体制改革流通领域改革比较成功，现在基本上是按照市场经济规律在运行。它的
改革主要反映在几个方面：一是经营者，允许各种所有制、各种成分的经济组织和个人进入流
通领域参与经营。从经济成分来说，有国有、集体、私有、港澳台商、外商；从经营者的身份
来说，有企业经商、事业单位经商、个体经商、工人经商、农民经商、知识分子经商；从市场
的占有率来说，大部分地区个体商业已占主导地位。二是流通渠道改革，开放市场，取消了国
家三级批发，批发与零售没有严格的限制；产品可以直接进入市场，经营者可以自由订购，只
要是在国家允许的范围之内，即可在市场经营。三是国有集体商业体制改革，为适应市场需要，
国有和集体商业进行了管理体制上的改革。
二、经济综述
经济综述实际是一地宏观的经济概述。写经济志，虽然第一个要谈它，但在实际中，它是
最后才着手写，而且这部分内容基本上是修志工作者自己承担。
写体制转折时期的经济概述与写经济体制稳定发展时期的概述有所不同。第一届志书的经
济综述是写在建立了稳定的计划经济以后经济发展的状况，撰写方式是选择几个有代表性的年
份，如1949、1953、1958、1965、1976年等，用前后经济数字比较来反映经济发展。现在的经
济则有很大不同，体制的转变是这个时期的一大特点，所以，改革时期的经济综述，不光要写
经济发展，更主要的是把改革以及由改革所引起的经济形势变化写出来，也就是说，要有三个
侧重点：一是改革，二是经济形势，三是经济发展。从宏观上考虑一个地区某个时期的经济概
貌，首先要考虑这个时期经济改革的重点是什么，在这个改革政策影响下，经济发生了哪些变
化，具有什么特点。例如：1985年，我国的改革重点是国有企业改革和流通领域改革。在这些
改革政策影响下，企业有了一些生产、经营自主权，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制定企业自身的生
产经营计划及工人的工资福利，逐步显现出企业的活力；流通领域允许多种所有制并存，个体
经营出现，人们对个体商贩开始有了新的认识，商品价格逐步放开，人们看到价格在市场中的
作用，物价一时成为人们议论的热点。从1985至1989年，这个时期经济形势的特点是“活”，
企业活、市场活、物价活、人们思想活。从旧体制走出来后表现出的这种活力，是改革政策带
来的，也是我们需要的。然而，这种活力的背后也隐藏着一种无序，随着活力的不断释放，这
种无序也不断暴露，引发出1988年的抢购风和1989年的经济整顿。所以，改革时期的经济综述
如何把各个阶段经济形势的特点写出来，是非常值得研究的。可以说，三个侧重点中的第一个
和第三个都容易被人们重视，因为改革是时代特点，成绩更被人们挂在嘴边，改革+成绩是人
们最易采纳的模式。惟独第二点经济形势易被忽略。这个时代经济的变化不仅是数和量，还有
质和形的变化。这个变化不仅反映在农工商等经济行业中，还反映在人们思想里，反映在人们
对市场经济的认识上。改革+成绩的综述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不完整，完整、系统、全面的经济
综述应是改革+形势+成绩+问题。所以记述体制转型时期的经济综述，一定要侧重三个点。
写经济综述还有两个小问题需要注意：一是国民经济核算指标自1992年开始采用新的体系，
新的体系是增加值、国内生产总值、社会总产值，在此之前的体系是净产值、国民生产总值、
人均收入，地方经济不再采用。二是我国经济成分类型又做了重新划分。1998年国家统计局
重新制定了《关于统计上划分经济成分的规定》，1992年的《关于经济类型成分的暂行规定》
废止。以前的经济类型划分标准不统一，有按所有制划分成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有按企业组
织形式划分成联营经济、合作经济、股份制经济，有按内外资划分成外商经济和港澳台经济。
经济成分的统计以企业为单位，而企业经过20年的改革，所有关系和企业组织方式变得十分复
杂。为适应市场经济，国家进行了调整，把经济成分和企业组织形式分开，也就是将统计和工
商登记分开。新的经济成分分类及构成是：公有经济、非公有经济，公有经济又分国有经济、
集体经济，非公有经济中又分私有经济、港澳台经济、外商经济。
三、农业
按传统的写法是分行业，种植业、畜牧业、林业、水产业，再加上水利、农机，成为大农
业的组成。从现代农业发展看，农业生产发生了很大变化，如种植业，虽然大面积种植的仍是
小麦、玉米、棉花，但已开始向科技含量高的品种转化，这些品种量虽少，但质高，有市场，
是农业今后发展的方向。再如耕作制度，由一年一熟、两年三熟，发展到现在的一年两熟。土
地承包以后，对土地的维护也发生变化，有维护好的，也有维护不好的；农民在面对市场时，
种地的观念也在发生变化，也在不断地适应市场，因为丰收的东西并不一定被市场看好，种出
来的东西卖不出去的情况时有发生，这些都是市场经济给生产带来的变化。所以，写现代农业，
不能只重视粮食面积和产量，要把这些变化和现象写出来。
以河南省为例，从农业划分来说，河南省现代畜牧业已发生变化，尤其是平原地区。过去
畜养牲畜的目的是解决农业畜力，在当时农机不能完全代替劳动力的情况下，畜力是代替劳动
的主力，畜养的牲畜主要是骡、马、牛，畜养的方式是半养半牧。现在畜力逐渐被机械代替，
家庭畜养的动物发生了明显变化，大牲畜减少，家禽家畜增多，畜养的目的不是为了畜力，而
是为了出售畜产品；畜养的方式主要是人工圈养。基于此，平原地区的“畜牧业”改为“养殖
业”更符合现在的情况，水产养殖也归此处。根据这种情况，河南续志农业可以写三大行业：
种植业、养殖业、林业，这是农业记述的重点。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农业问题需要重视：一是“农业科技”，建议在大农业中专列“农业
科技”。我国现代农业已发展到一定水平，要想再上一层楼，必须依靠科技。以前农业科技的
内容被分散到各业里，如种子改良、土壤改良、病种防治，是在种植业；畜产品良种改造，是
在畜牧业里。现在应集中写农业科技，科技含量比较高的改良措施要重点写。除写科学技术外，
还应写出农民对科学技术的认识及接纳情况，以及科技带来的成果和效益。
二是“生产经营方式”，希望在“农业”里设专题记述。上届志书没有谈这个问题，因为
那时农业生产方式简单，只是集体生产，生产出的产品国家收购，不存在经营问题。进入市场
以后，农村生产经营方式出现多样性，农民成为市场经营的主体，其生产经营方式如何，决定
着农业生产状况，并且生产经营方式随着市场不断改进。家庭生产经营是主要形式，自己生产、
自己销售；再一个是集体生产经营，如新乡县刘庄村、临颍县南街村，没有搞家庭承包，还
是集体生产；另一种是农户+公司，农户负责生产，公司负责收购。
三是“农机”，续志写农机不要只记农机数量和功率，要把农机在现代农业中的作用写出
来。这几年随着农村电力发展，农机使用非常普遍。用一些指标，如人均农机拥有量，家庭普
遍农机、常年农机拥有量、使用率，反映农机普及状况。写“农机”，还要写农机服务体系，
这是农业实现机械化的重要途径，服务体系有政府办、农民合作办及公司办。“农机管理”除
写农业机构总管理外，还要写一些大型农机的管理，如拖拉机、收割机等。
每个县在农业生产方面都有自己特殊的项目，应根据当地情况，列专题写出有自己特色的
农业来。在编写过程中要特别注意利用1996年我国农业普查资料，这是我国第一次农业普查，
资料非常珍贵。
四、工业与企业
过去总是把工业与企业混在一起谈，写工业离不了企业，企业似乎附属于工业，这是计划
经济体制下，政企不分造成的。实际上工业企业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从性质来说，工业是产业，
企业是法定的经济组织。有些县写工业，写的不是工业产业情况，而写成企业介绍；写行业，
写的不是行业整体状况，而是行业里的企业。这种棍在一起的处理方法，造成既没有把工业
生产活动写清，也没有突出现代企业的地位。现在对国有企业进行改革，对政府机构进行改革，
目的就是要把两者分开。
工业主要写两方面的内容，一是工业综述，二是工业行业。严格意义上讲，一个县的工业
应该包括县里全部工业生产活动。1996年国家统计局进行第三次全国工业普查，普查范围包括
一地全部工业企业和工业单位，包括乡及乡以上各种经济类型的工业企业和附营工业单位，以
及乡以下的村办私营、合作经营、个体工业企业和生产单位，这才是严格意义上的一地工业。
在县志中，工业往往只写县属工业，因为县工业局只能提供县级工业情况；乡镇企业单独列，
资料由乡镇企业局提供。把工业分为县乡两级来写，这种处理实际是由行政管理权限造成的，
编辑只需将工业局和乡镇企业局提供的资料加工一下即可，是一种懒省事的做法，续志中不提
倡。建议写严格意义上的工业，这才是当地工业的全貌。尤其是在市场竞争中，哪一级工业在
当地占主导地位，并不完全依赖于它的行政管理，而是越来越多地由市场决定。乡镇企业中有
从事工业的，也有不从事工业的。所以，应按照第三次工业普查的范围写一地的全部工业。它
的资料需要工业局、乡镇企业局、统计局三家提供，编辑要在此基础上重新编辑加工，综合成
一部真正的一地工业志。
如何写工业综述？工业综述也可叫工业概述。工业概述不是各工业行业的小结加在一起，
它需要从几个大的方面综合。可以依据第三次工业普查公报所分设的几大项：第一，工业经济
规模，全部工业企业及生产单位数，全部工业总产值、递增率、工业增加值、固定资产原值、
利润总额、年产值超亿元的主要产业产品产量增长情况。第二，工业经济结构和行业结构，经
济结构主要讲公有工业与非公有工业比例发展情况；行业结构写各工业行业比例情况。第三，
工业布局，工业企业在当地的分布情况。第四，从业人员，总数，国有和集体等各种所有制企
业所占人数，从企业规模、工作岗位、职工年龄构成、文化、技术素质等方面分析人员组成。
第五，经济效益、工业增加值、实现利税、实现利润、企业全员年劳动生产率、工业企业的销
售收入利润率、资产利税率、流动资金周转速度、企业负债总额、负债率、流动资金总额，其
中包括流动负债、企业亏损总额、亏损面、亏损行业。第六，工业装备水平、企业固定资产原
值、从业人员人均设备价值、拥有微型电子计算机台数、自动化及半自动化生产线、机械手、
90年代出厂的设备价值、80年代、70年代、60年代出厂的设备价值、进口设备、国产设备。第
七，大中型企业及科技活动。第八，国有工业及集体工业。第九，乡镇工业与“三资”工业。
工业行业，介绍当地重点行业。现在不少志书写的不是整个行业的情况，而是行业里某个
企业的情况。回答是没有行业的整体资料，只好用企业的资料充数，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严
重影响志书质量。遇到这种情况，建议修志同仁亲自下去整理资料，调查所有有关的企业，汇
总企业的数据及情况，成为这个行业的综合情况。
企业从工业里抽出来，与农、工、商并列，单独立编。在市场经济中，企业是市场的主体，
它不依附于任何产业。续志要打破旧思想的约束，突出企业是独立法定的经济组织的地位，
这是时代的特点，是市场经济决定的。这里的“企业”是指所有行业的企业，它突破过去框定
的工业企业范围，从企业总数、规模、行业组成、效益等方面综述一地企业情况。先介绍重点
企业或支柱企业，“乡镇企业”作为一种企业类型也归这里。
五、商业
自1985年开始流通领域改革，我国商业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由计划运作转向市场运作，
国有集体商业垄断市场的局面已不存在。面对这样的市场，续志商业篇仍然摆脱不了旧思路的
影响，还是把商业按所有制分成国有商业、集体商业、个体商业，尽管也感到这样做反映不了
实际的商业形势，但又束手无策。这关键是我们对市场经济了解不够，对流通领域的组成缺乏
新的认识。商品进入流通领域需要三个条件：一是商品，二是经营者，三是市场，这是流通领
域的三大组成。续志写流通领域，就要写这三大组成。第一写商品，把商品分类记述，可分为
日用品、副食品、土产、棉麻、果品、农用生产资料、工业生产资料、石油、盐业专卖、烟草
专卖、废旧物资收购；第二写市场，分专业市场、综合市场、百货商场、专卖店、连锁店、零
售网点；第三写经营者，包括所有经商者。
商业的资料来源需多种渠道，商业部门、工商管理局、统计局、专业咨询公司都是资料的
提供者。
六、能源、交通、邮电
自1982年党的十二大提出解决好能源、交通问题后，能源、交通迅速发展，作为经济发展
的先头兵，它们越来越被国家和当地政府所重视。能源、交通、邮电这十几年最大的特点是投
资多，发展快，超前意识强。续志也非常看重这三个行业。有些志书把这三部分从经济里面抽
出来，与城建合为一起，作为“基础设施”放在志书前面，突出它们在经济发展中的基础地位。
写这三部分内容，除了写其行业情况外，对它们的投资情况应给予介绍，如投资项目、数额、
资金来源、资金管理等。交通：包括道路桥梁建设、养护、收费、高速公路交通管理。邮政：
包括投递线路、邮件、报刊、信函、电报、特殊服务项目、邮政管理；电信：包括通信线路、
固定电话、移动电话、寻呼、收费、电信管理。
七、财税、金融
财政包括财政收入、财政支出、财政管理及监督、国债发放；税务分国税、地税两大块。
在财政税收里要体现国家对财税分级分税管理。
金融包括金融机构、货币、储蓄、信贷、保险、证券。
财税金融是国家严格管理的部门，应按照部门的管理权限和职能来写。
八、经济管理
经济管理包括计划管理、工商行政管理、物价管理、技术管理、统计、审计。“计划管
理”也可称“宏观调控”，这是国家利用行政手段对市场经济进行规范管理。在写各个部门的
管理职能时，还要注意反映市场运作中存在的问题。
九、需要注意的问题
1．如何收集资料？续志的资料主要来自于各部门，有的部门能够提供完整的资料，如财政
税务、金融、经济管理这些部门。有些部门只能提供本部门的情况，而不能提供整个行业的情
况，如工业、农业、商业等部门，这些部门在进入市场经济后，仅限于对国有集体产业的管理，
为了给企业放权，部门的行政管理越来越松。所以续志的资料已不可能像第一届志书那样依
赖于部门。必要的时候，续志工作者必须自己调查取证，搜集资料。搜集资料的范围也要突破
部门的界限，一个行业的资料需要从几个部门搜集，正像前面讲到工业、商业时所提到的。还
要面向社会，从报纸书刊、咨询公司搜集有关经济方面的资料。也可以搞抽样调查，根据志书
的需要，定课题、列表格、进行抽样调查分析。充分利用统计局的资料，统计局的资料不仅有
权威性，而且非常细致，涉及各个方面。续志质量如何，资料是一大关，切不可对资料工作掉
以轻心。
2．注意设立第三产业中的新兴产业，如广告业、旅游业。
(本文转自《中国地方志》2000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