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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文征

第六节 文征


  
  和平种畜场没有专业文艺创作团体,只有少数业余文学爱好者,利用工作劳动闲暇之余,
撰写一些文学作品,并相继有作品发表在各级报刊杂志上。
  到1985年,种畜场的业余文学队伍发展到20多人,先后有8人获总局、管局文学创作奖,
发表在各级报刊的文学作品20余篇。

   诗 歌
  
广播喇叭牵牛花

   路 野

 广播喇叭牵牛花,
   沿着村村舍舍爬。
   蔓儿搭在屋檐上,
   花儿开遍社员家。

   广播喇叭牵牛花,
   毛主席的话儿她传达。
   战天斗地夺高产,
   处处盛开大寨花。

   广播喇叭牵牛花,
   知心话儿说到家。
   生产不能忘革命,
   心中要有亚非拉。

   广播喇叭牵牛花,
  贫下中农喜爱她
   毛主席播下革命种,
   年年长来月月发。

   (摘自1970年《向阳歌》诗集)

   灯窗剪影

   ——听一位模范教师事迹报告有感

   路 野

   风止步,月漂累,
   灯窗合眼山庄睡,
   唯有村头一颗星,
   亮得更加倍。

   灯火跳,人陶醉,
   灯下姑娘纳鞋底,
   钢针随着手欢舞,
   麻绳追着钢针飞……

   喜在心,笑上眉,
   针角排出好诗句,
   “大淘”明天来上学,
   寒风不再刺脚背……
   师生情,窗上绘,
   世人对此难品味,
   平平淡淡讲出来,
   美名飞向全社会……
   (原载《肇州文艺》第7期)

   大 草 原

  苏 冬

   像陆地离不开大海
   我们离不开你
   离开花就不想富裕了
   花的狐独很难受
   草的希望很苦恼
   不能白吃雨露白吃阳光
   牛羊的芬芳如泉
   在这里我听天地的对话
   蔚蓝碧绿的语言我很熟
   听着听着
   我也蔚蓝碧绿起来
   放牧彩霞和鲜花
   知道有多美

   新 村

   苏 冬

   请留下身边的遗址
   该是这里的第一个问题
   虽然只是一堆堆碱土
   洪水也许还会来的
   也许这就是新村的立意
   结构是砖瓦灰石钢筋水泥
   够齐整,抗灾抢险的那种形体
   够宽敞,能放得下四通八达之心里
   也许这就是新村的立意
   绿荫已把长街大路衬起
   欢迎未来打这里通过
   不会再拥挤得很难走过去

   新村,我完全有理由
   把你放大成一座太阳的城市
   虽然我不是太阳
   但我是太阳选派的天使

   和 平 路

   苏 冬

   是沙石的坚定
   和不曾糊涂的沥青

   经过颠簸的平稳
   音符编排得很好听

   坎坷变成车轮的欢笑
   许多事在方向盘上转动

   如果世界都是和平的姓名
   我也不会厌倦和沉重

   这个原因很远也很近
   这个原因很宽也很深

   我抚摸着这个原因
   一种很难感到的温
   注:苏冬系垦区诗人,其诗在《诗刊》等文学刊物上发表多篇

   江 城 子

   吴凤岱

   读《中国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研究》有感

   苍颜皓发拌冬寒
   不畏难
   溯真源
   几度霜天,甘露润心田
   振兴中华须共勉
   求甚解
   苦攻关
   《研究》尽扫虚幻梦
   是指南
   杜“左”偏
   经济崛起
   “四化”挥手间
   炎黄子孙填海志
   循规律
   挂风帆

   天 净 沙

   军训拉练
   滕焕然

   月照云稀星朗,
   风卷征衣抖荡
  龙舟桥头眺望
   虎步匆忙
   环球低
   云路长


   散 文

   诗的自白

   刘铁钢

  我,五彩缤纷,色彩鲜明,但不是那个诗人涂染上去的,因为我内心渗透着希望。
  我,是战斗的号角,情人的眼睛,但呐喊的是我的心灵,期盼者便是战斗的生命。
  眼睛尚可有不同的彩色,何况作诗,岂能按一种格式?假如以上只有一个音符,那么我决
不是什么诗。

   (原载《农垦报》第201期)

   “服 妻”

  刘铁钢

  从恋爱到结婚,一直我说了算。朋友们都夸我们夫妻恩爱,开玩笑说我是家中的“户主”。
可后来,我让妻给治了,而且心服口服。小脾气也没有了。在单位没的说,在家里时不时找
活干,虽说“户主”的地位动摇了,但常挨妻的表扬,心理也颇美。
  咋回事?您一听也得服!
  过去,我有个爱好宁可不吃菜也得买烟抽。办公室里吞云吐雾,有“烟友”,谁都不嫌谁,
到家里则带了“不安定因素”。妻曾采取“银根紧缩政策”, 可忽略了我每月有两条“特哈”
价钱的稿费;采取没收政策,我就虚实并举,甚至打游击战——趁她不注意,晚上从台灯座下
摸出一支到屋外去享受;妻说:“综艺大观”里的程方园有让丈夫吸烟就吸好烟,以减轻危害
的理论。于是软硬兼施,每晚只定量发放三支“石林”,并把“吸烟危害自己和家人健康”几
个字放到我的案头。可人越吸越多,毫无收敛之势,急了就说:“我酒色不沾吸烟不管!”
  一天,妻说:“你工作忙,又上进,吸点烟也好。不过,今后由我为你买烟”。
  一场“销烟战”告一段落。从此,我衣袋里每天都有两包烟,每周还能“享受”一包“云
烟”或“外烟”。
  春节要到了,我要给父母、妻儿买点吃的、穿的,苦于自己没钱,求妻帮忙。妻拿出一个
小本说:“钱在里面”。我一翻急了,里面有密密麻麻记着的账,崩子皆无。
  2月10日,2条“特哈”28元
  3月2日,2条“大庆”40元
  1991年1月1日,5包“石林”20元
  1991年共计344.36元
  我大惊失色,一年近三个月的工资通过我的肺部消耗掉了!靠工资生存的我,第一次感到
钱的份量!
  妻深情地望着我,从皮箱内取出一个小盒,“里面有350元,为你每天买一包烟,我就存
一包烟的钱。这钱是买自行车的。”
  我忽然想到:妻在灯下缝补衣服,向妈妈要钱给儿子交入托费,跟岳母借钱给我买80元一
套的《鲁迅全集》。我看着她,是啊,好久不擦胭脂,没去烫发了……
  我浑身燥热,在妻面前感觉矮了许多。妻偎过来:“不是舍不得钱,只是心疼你的身体”。
  我用颤抖的嘴去吻妻。“去刷牙!”她推开我说。
  这一夜,屋里的灯光特别柔和,空气也特别清新……
   (原载《农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