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要案侦破

　　
　　一、1977年10·23故意杀人案

　　1977年10月25日下午5时许，丰收农场公安分局接到报案：在该场机关以南约200米的地方，
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死者横卧于离公路50米左右的南北走向的一条干涸水渠里，除头部外
均被苞米秸稞及蒿草所覆盖。局长孙庆山和刑侦人员立刻赶到现场，初步勘查，认定是一起杀
人案。被害者左眼角和嘴唇都有明显淤血，喉咙处有一条1.2厘米长、0.8厘米深的刀口，其上
衣口袋装有丰收农场场直加工厂食堂饭票、一些瓜子，草丛中还留下两小堆瓜子壳。经过女尸
辨认，破案小组很快确定了被害者的身份中——系加工厂27岁的女工卢婉芳。继而，对案情做
了分析，作案地点离场部家属区较近，卢又是一名普通女工，排除了强抢、强奸杀害和政治谋
害的两种可能性，根据卢的口袋装有不少瓜子及地上留有瓜子壳来判断，卢在遇害前可能与人
在此约会过。范围渐渐缩小，最后集中到卢的未婚夫身上。卢的未婚夫王银巨是农场汽车队客
车售票员，其父是加工厂工人。在勘查现场期间，王家父子两人曾在附近露面。王父称其儿媳
(指卢婉芳)是23日晚失踪的；王辨认尸体时表情十分悲痛，说话却吞吞吐吐。这些连串的异常
表现，更引起了办案人员的警觉。接着，分局干警对重点嫌疑对象王银巨及其住处，进行了依
法搜查，发现王所用的水果刀柄粘留血迹，其袖口、裤兜残留血迹。于是，破案组连夜传讯王
银巨。王态度顽固，百般抵赖。通过将采集的血迹标本送去哈尔滨鉴定，证实与被害者的血型
一致，又经过办案人员多方查证审讯，王银巨在案发后的第十五天，终于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招
供，交待了作案起因与经过。王银巨与卢恋爱后又遇新欢，当了售票员后更以岗位“特殊”而
嫌弃卢。23日晚，卢找王出门谈话，两人在路旁水渠发生口角，王便顿起杀机，先朝卢的眼角
猛击一拳，卢拽住王大腿，王又猛踢一脚，将卢踢倒，卢嘴唇被踢出了血，此后，王又踹了卢
几脚，又用水果刀捅了卢的喉咙一刀，怕卢不死，又从附近捡来一根牛胫骨猛击卢头部，直至
卢闭上眼睛不动了才歇手。王还交待了将卢的尸体覆盖后，准备第二天借用油槽车拉到渡口抛
入江中，因油槽车坏了，毁尸灭迹未能得逞。至此，案情真相大白。故意杀人犯王银巨于1978
年8月15日被依法处决。

　　二、1985年7·19轮奸案

　　1985年8月10日深夜，查哈阳农场场直派出所的值班员接待了场直女青年姜××，称其父
强奸了她，要求派员查处。值班干警认为案情严重，立即汇报所领导，对姜××的控告作了分
析、推敲。经过核实，证明姜××检举被其父强奸—事纯属虚构。姜××为什么要编造谎言诬
告其父呢?原来是其男朋友姚××唆使她这样做，以此挟使其父不再干涉他们的恋爱。假案虽
水落石出，但干警们在审案过程中，发现姜××有不少话语露出确有被人强奸的隐情。尽管姜
××在复审中守口如瓶，但一些蛛丝马迹必须查对清楚。经过细致的思想工作，反复交待政策，
终使姜××打消了顾虑，检举揭发了一起重大轮奸隐案：7月19日下午，姜××曾去柳家找女
青年柳××，因未遇而返回，但没料途经金星分场第二生产队的树林时，其兄柳振义骑车追随
而来，下车将她捂嘴按倒，强行奸污了。此刻，在树林滚鸟的王凤才和孙绍财也趁火打劫，歹
心毕露，先后轮奸了她。三人作案后，还以“告发即杀全家”相威吓……“天网恢恢，疏而不
漏”。办案人员通过进一步查证，分兵三路，很快将柳、王、孙分别在富拉尔基、查哈阳乡和
场内捕获，并就地审讯三名案犯。面对铁的证据，案犯供认不讳。轮奸犯柳、王、孙三人分别
被依法判为有期徒刑12年、8年和4年零6个月。

　　三、1988年10·22蒙面歹徒行凶案

　　1988年10月22日晚8时左右，甘南银行金光办事处职工段××，慌慌张张地来到场直派直
所报案，称其妻何××在天黑掌灯时分被一个敲开家门的蒙面歹徒刺杀而负重伤。案情重大，
事不疑迟。即夕，派出所、公安分局和在查哈阳农场蹲点的嫩垦公安局刑侦人员，马上组成三
方联合破案小组，奔赴住在场直××路的段家，连夜进行现场勘查。经过仔细搜索，在段家土
坯结构草房的东墙发现案犯留下的一泼尿迹。根据这一线索及被害人的陈述，作出了几点推断：
1.案犯系男性，身高1.70米以上，体强力壮；2. 酒后作案可能性大；3.大致为一起报复性杀
人案或奸情杀人案；4.该犯比较熟悉段家，并认识被害人。然而，由于场直职工、居民人数多
杂，流动人口量大，给破案增加了难度。几天侦查后，嫌疑对象逐一被否。当案件陷入僵局时，
公安干警鼓起干劲，群策群力，深入群众，寻找线索，再度四处侦查。这时，被害人何××又
反映了一个新情况：案犯逃离现场时，走路的姿势有些摇摆……。显然，甘南银行金光办事处
职工何英杰的行走姿势和案犯十分相似，又发现何英杰与同单位女职工××有着不正当的男女
关系。经对女职工××进行传唤后，她交待了与何英杰、段××都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山
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从而，终为侦破此案打开了缺口。11月6日，破案组乘胜
追击，传唤了重点嫌疑对象何英杰。经审讯，何终在第二天供认了全部犯罪经过：1o月22日
晚6时30分左右，何在家喝了酒，携带一把三棱刀和蒙面用的脖套，然后骑上自行车到了段家，
将车停放在草房后，又在东墙撒了一泼尿，随即敲开了段家房门。当段妻何××开门后，他误
认作是段××，于是上前搂住对方，向她肚子捅了一刀，匆忙逃离而去。何并交待出了因争风
吃醋而蓄谋已久的动机和烧掉蒙面脖套、扔掉三棱刀等毁灭罪证的行径。公安人员迅速行动，
将作案工具三棱刀从何家房后坑里起获。至此，疑案侦破，蒙面行凶犯何英杰被依法判处有期
徒刑七年。

　　四、其他重大案件

　　1．1963年反动组织“复兴文联社”案
　　1963年，查哈阳农垦局科研站以刘歧山为首的10余人秘密组织了反革命团体“复兴文联社”，
制定了反革命纲领及印刷了大量反动传单。垦局公安分局很快掌握了这一重大线索，趁“复兴
文联社”在散发传单前夕，一举捕获了该社全体成员。首犯刘歧山被依法判处死缓，其他反革
命分子分别被判无期或有期徒刑。
　　2．1976年稻花香分场商店被盗案
　　1976年，稻花香分场商店被人撬锁入内，盗去手表40余块、绦纶布若干匹，价值万余元。
经侦查，后将案犯陈经玉(系分场职工)捕获。陈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20年。
　　3．1985年6·9杀人焚尸案
　　1985年6月9日晚，海洋分场二队家属李秀梅及其子邢长占在家惨遭杀害，灭绝人性的罪犯
还在室内堆放柴草放火焚尸。经过长期而艰辛的侦查，农场公安机关终将凶手李迎春(系分场
教师)捕获归案。在判决前，李犯于狱中病亡。
　　4．1985年台湾国民党特务案
　　1985年，由黑龙江省安全厅、齐齐哈尔市公安局及农场公安分局三方密切配合，在查哈阳
农场破获一起台湾国民党特务案。特务分子系金边中心校教师刘凡柱。刘被拘审时，对全部罪
行供认不讳，后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5．1989年特大流窜盗窃案
　　1989年7月，在打击流窜案犯的大搜捕中，场公安分局抓获了一名盗窃职工医院价值3，000
余元药品的流窜犯。经公安干警审讯，该犯王公然原是通缉要犯，流窜于东北三省和内蒙古自
治区一带，前后盗窃财物价值5万余元。王犯被移交莫力达瓦旗公安部门，受到了应有法律制
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