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支援解放战争

　　一、人民踊跃参军

　　东北解放战争是一场波澜壮阔的人民战争。为夺取战争的胜利，北满后方广大人民踊跃参军，为部队提供了充足的兵源，壮大了前线主力。
　　1946年4月，国民党在东北扩大内战。为抵御国民党军队的大举进攻，东北民主联军急需补充兵源，扩大实力。北满分局于4月下旬发出紧急指示，要求各省输送新兵，迅速补充主力部队，并准备补充兵源。为此，合江省工委于4月27日发出《关于扩充新兵给各县的指示》，决定5月10日前全省动员新兵3600名。6月，佳木斯、桦川、富锦、依兰、勃利等市县，又在地方部队中抽调1500名战士补充前线。黑龙江省工委于5月15日发出紧急通知，部署扩兵工作。绥化、铁力、望奎、庆安4县半个月内参军500余人。5月20日一天内，松江省双城、阿城、宾县等地有1500人参军，很快完成了补充主力的任务。嫩江省各地1946年上半年扩兵25000人。
　　随着清算分地斗争的开展，农民群众逐步发动起来。为保卫胜利果实，纷纷报名参军。延寿县仅在清算分地的3个月中就有2700人陆续参军。呼兰县康金区参加主力部队2000人。泰安县永福区姜老太太将两个儿子、一个女婿送到部队。克东县文昌乡刘英春全家参军在当时被传为佳话。1946年9月，北满5省根据东北局《关于补充主力加紧作战准备的指示》，在20天内动员近万人补充到主力部队。松江省采取抽调2／3的地方武装补充主力，以剩余的1／3重建地方武装的办法，从双城、阿城、延寿、方正、宾县抽调3900人补充主力。据不完全统计，北满5省1946年补充主力部队10万余人。
　　1947年1月，东北民主联军发起“三下江南”作战，北满各省随之掀起规模宏大的参军和参加主力的热潮。据统计，松江省在“三下江南”作战期间补充主力34845人。为使地方武装得到补充，五常、拉林、双城等县1947年3月扩军3000人。方正、呼兰、木兰、珠河、延寿等县有6630名青年报名参军。合江人民响应省委“保卫土地，保卫家乡”的号召，踊跃报名参军，至1947年2月全省扩兵3200人。“三下江南”作战期间，合江省补充主力部队13000人。黑嫩省农民参军热潮此起彼伏，不断高涨。肇源五区平安村张英发带着侄子一起参军，他说：“没有国，就没有家，我爷俩为国出力，打垮卖国贼蒋介石，保住我们分得的土地。”拜泉县久敬区一次庆祝大会上，即有64人报名参军。他们说：“共产党民主联军给穷人谋福利，领导我们翻身解放，是我们的大救星。中央军联合美国人要把我们穷苦人再压下去，叫我们再受二茬子苦，我们就要坚决和他们打，坚决自卫。”牡丹江地区也掀起参军热潮，到1947年5月参加主力部队的新战士近万人。北满各省为民主联军提供了充足的兵员，保证了“三下江南”作战的胜利，扭转了东北整个战局，东北民主联军转入战略反攻。
　　1947年5月5日，东北局作出《关于东北目前形势与任务的决议》，指出目前东北民主联军已转入战略反攻，“后方的任务就是继续生长力量，把力量拿到前方去，继续以人力、物力支援前线，保证兵源的补充”。北满各省根据东北局的指示，成立扩军委员会，加强扩军工作的领导，把参军参战与深入土地改革相结合，推动参军运动又一次形成高潮。合江省仅7月份半个月就有7000余人入伍，超过原计划的1倍。鸡宁县10天内参军千余人。东安地区翻身农民在两周内参军3000余人。平分土地运动中，各地普遍掀起参军热潮。巴彦全县原计划动员2500人，结果参军4000余人。兰西县平分土地1个月内参军3000人，超过任务1倍。在夏秋冬三季攻势期间，北满各地还纷纷举行祝捷庆祝大会，宣传前线的胜利，并利用节日、纪念日进行各种形式的宣传活动，进一步激发了后方人民的革命热情，大批青年踊跃报名参军。绥滨、尚志、安达、阿城、呼兰还开展了扩军立功运动，并在各省推广，各地普遍超额完成参军任务。鸡宁县原计划动员新兵270人，开展扩军运动后，不到10天就动员1000余名青年参军。五常县7天内扩军900人，超过计划400余人。
　　1947年7月，东北局根据罗荣桓的提议，作出了《关于成立二线兵团的决定》。决定抽调野战军或地方武装的少数干部和老战士作骨干，把大批参军入伍的新战士编成独立团，即二线兵团，实施短期训练后，直接补充主力或编成新的正规师，以保证急剧增加的对兵源的需要。北满各省军区、军分区根据东北局决定，立即着手二线兵团的组建工作。至10月末，北满各省即组建了27个二线兵团。其中黑龙江军区8个团，20112人；嫩江军区5个团，12570人；松江军区6个团，15084人；合江军区3个团，7542人；牡丹江军区5个团，12760人。二线兵团经过冬季大练兵，于1948年2月升为主力，开赴前线。之后，北满各省又开始第二批二线兵团的组建工作。嫩江省委于1948年3月15日作出《关于再建若干兵团的决定》。黑龙江省委于3月15日发出《关于组织预备兵的指示与计划》，要求各县于5月底以前动员新兵15000人。松江省委决定4月份扩大7500名新兵，成立3个独立团。到1948年4月末，北满各省迅速完成组建20个二线兵团的任务，共54291人。其中松江军区4个二线兵团11420人，牡丹江军区3个二线兵团7614人，黑龙江军区5个二线兵团13665人，嫩江、合江两军区各4个二线兵团共22152人。自1948年5月起，各军区对二线兵团进行了训练。1948年10月，相继补充到主力部队，开赴前线参加了辽沈决战。
　　东北全境解放后，为支援全国解放战争，东北军区于1948年11月决定北满各省建立第三批二线兵团。合江、黑龙江、嫩江、松江4省至1949年4月组成5个独立团，13667人，7月补充到主力部队。据不完全统计，解放战争中北满各省参军人数达40余万人。这在全国解放战争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二、全力支援前线

　　黑龙江地区各省人民不仅为前线输送了大批兵员，而且积极参加战勤，全力支援前线。
　　1947年春，东北民主联军“三下江南”作战期间，松江省、哈尔滨市、三肇专区等承担了“三下江南”作战的战勤工作，分别成立了战勤动员委员会，建立了大小兵站27处。松江省双城、拉林、五常、阿城、延寿、巴彦、木兰、通河等县共参战民兵39000余人，出动担架1400余副，大车2300余辆，马5000余匹。哈尔滨市动员马车2013辆，车夫956人，组织了2107人的医疗工作队在三棵树、双城、拉林兵站负责转运和照顾伤员工作，并组织130名医护人员到前线救治伤员。三肇专区掀起支前热潮，参战3万余人，出动担架3650副，大车3200辆。各地参战民工随部队作战，不顾严寒和极度疲劳，甚至冒着生命危险，一次又一次地从火线上抢救伤员，运送军需物资，涌现出了一批战勤支前模范。
　　为做好战勤工作，北满各省根据东北行政委员会于1947年4月颁布的《东北解放区人民爱国自卫战争勤务暂行规定》，进行全力动员，将17岁至50岁的男子、18岁至45岁的妇女及具有运输力的牲畜、车辆、船只均列入担负战勤义务之列。其中男性青壮年除病、伤、残者外，一律担负战勤支前义务。1947年5月至1948年3月，东北民主联军发起夏秋冬三季攻势，北满各省随之掀起三次参战热潮。据不完全统计，松江省出民工130979人，担架14844副，大车21433辆，马15723匹。哈尔滨市动员民工3700余人，组织战地服务团450人。嫩江省出民工23688人，马7323匹，大车1793辆。合江省出民工9638人，马2286匹，大车734辆。黑龙江省出动民工16629人，马5617匹，大车1272辆，担架3281副。牡丹江省出动民工4730人，马8620匹。各省参战民工随军转战，不怕流血牺牲，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运送物资弹药，转运救护伤员。克山县民工江明如参加怀德战斗战地服务，接近了敌人机枪阵地，子弹在他头上呼啸飞过，他坚持两小时，乘机冲上去高喊：“缴枪！不给机枪，我就炸死你们！”他一人俘虏27名敌人，缴轻机枪6挺，步枪17支。北安地区担架支队班长冯有冒着敌人火力，俯身抱着伤员爬行300米，把伤员安全送到收容所。黑龙江省担架第二大队及大车队荣获“战勤模范”称号，有406名民工和干部立功受奖。北安专区担架队获锦旗50余面。嫩江省战勤民工大队涌现出1815名功臣，404名模范。
　　1948年9月，为支援辽沈战役，北满各省分别发出指示，紧急动员大批民工参战，掀起了一次规模空前的参战支前热潮。仅据嫩江、松江两省统计，参战民工即达2万余人，马5200余匹，担架2500余副，大车700辆。松江、嫩江和哈尔滨市参战医护人员达3180人，战勤运输汽车司机700余人。参战民工以高度的革命热情战斗在前线，输送物资，转运伤员，有的连续5次抢抬伤员，而最后自己负伤，仍不下火线；有的将自己的皮袄给伤员盖上，用饭碗为伤员接屎接尿。民工们照顾伤员像照顾自己亲人一样，出现了许多令人感动的事迹。
　　在支援辽沈战役中，北满铁路员工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哈尔滨铁路局自1948年9月1日至10月20日开展了支援辽沈战役大军运，发往南满及各地的军用列车631列，装运车皮19561个，计约58.6万吨，把大批军需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往前线。在攻克锦州的关键时刻，齐齐哈尔铁路局昂昂溪机务段1195号机车组牵引3005次军火列车于9月27日从昂昂溪出发，苦战4昼夜，冲破险阻于10月2日到达阜新车站，完成1600吨弹药的运送任务，保证了锦州战役的胜利。东北政委会为3005次列车乘务组记集体特等功，并授予锦旗。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首长称赞3005次列车为“英雄列车”。
　　黑龙江地区人民为东北解放战争的胜利倾尽全力，无私奉献，写下了历史上辉煌的一页。据不完全统计，当时北满地区黑龙江、嫩江、松江、合江、牡丹江5省和哈尔滨市共动员战勤民工32万余人，担架2.6万副，大车3.3万辆，役马15.2万匹。

　　三、保证军需供给

　　北满地区是东北解放战争的重要物资供应基地。北满后方人民将大批粮食、被服和武器弹药等各种军需物品源源不断地运往前线，为战争的胜利提供了可靠的物资保证。
　　北满各省把征购粮食作为支援战争的一项重要任务，1946年购粮73.8万吨，保证了军粮的需要。1947年春，为支援“三下江南”作战，合江、松江、黑龙江、嫩江等省政府先后发出有关购粮的紧急指示，成立了购粮机构，采取各种措施保证军粮收购。仅黑龙江省1946年12月至1947年11月就购粮23万余吨。
　　1947年秋新粮收获后，北满各省掀起了冬季送粮热潮。各地农民不但自愿把打下的粮食晒干扬净交公粮，而且多交粮，交好粮。《东北日报》当时报道松江省农民交粮的情景说，“各地每天从鸡鸣直到半夜，翻身农民送粮大车的漫长行列均不绝于途”。黑龙江省绥化、海伦等13个县不到一个月即超额50％完成公粮任务。牡丹江省镜泊县农民晒粮交粮中传唱着“新的麦子上了场，干净粮食送前方，前方战士喜洋洋，吃饱肚子打老蒋”的歌谣，洋溢着解放区人民支前的喜悦心清。据统计，北满各省1947年度完成征粮116.6万吨。1948年，北满各省农民踊跃缴纳公粮，公粮征收率达到20％以上。黑龙江省超额完成38万吨公粮任务，比1947年增加10万吨；松江省缴公粮28万吨，比1947年增加9万吨，超额完成任务10.4％；合江、嫩江两省也都超额完成缴纳公粮任务。与此同时，北满各省农民还晒干菜支前。仅嫩江、合江两省1947年就供给前方干菜33万余公斤。1948年，黑龙江、松江、合江、嫩江4省供给前方干菜155万公斤，蛋类8万公斤，以及其他各类物品，保证了前方部队生活的需要。
　　生产大批武器弹药，保证战争需要，是北满后方的又一项重要任务。当时，东北军工部在兴山（鹤岗）、佳木斯、鸡西、齐齐哈尔、哈尔滨建立了14家兵工厂，生产武器弹药，供给前线。广大工人在设备落后、条件艰苦的情况下，全力以赴，昼夜奋战，为前方生产武器弹药。1947年，军工部第三办事处（鸡西）生产八二迫击炮弹10万发，占军工生产总数的20％；生产子弹70万发，占总数的14％；生产掷弹筒5万发。哈尔滨市各厂仅1947年至1948年8月，就制造六〇炮1523门，炮弹20万发，掷弹筒256个，掷弹筒弹4万发，八一迫击炮弹1万发，爆破筒4000根，信号枪1054支，还生产了大批手榴弹、马刀、刺刀等武器。
　　北满各大中城市和一些乡镇组织被服、鞋帽和皮革等各行业，为部队生产加工大批军需物品，给前方以有力的支援。仅哈尔滨市就有制作被服、军鞋的工厂196家，机器2673台，工人9357人。自1947年至1948年8月，哈尔滨市共生产单军服60.7万套，棉军服36.6万套，棉大衣46.6万件，棉鞋37.9万双，大头鞋33.3万双，棉帽20.9万顶，皮军帽和绒帽28.2万顶，棉手套3.5万副，棉袜3.5万双。哈尔滨市还通过妇联、街道居民委首先发起了20万双军鞋运动，仅1个半月超额完成军鞋23.3万双。齐齐哈尔市下发了《关于做军鞋指示》，发起了3万双军鞋运动。1948年，齐齐哈尔市妇女为前线战士做军服40余万套。在秋冬季攻势中，佳木斯市动员妇女做棉军衣6万套，军鞋2万双。林口、新海、穆棱等县一些村还组织了妇女支前纳鞋委员会，日夜赶制军鞋，完成任务1万余双。

　　四、拥军优属，安置荣军

　　1946年12月，东北民主联军“三下江南”作战之前，北满一些地方就开展了劳军拥军活动。哈尔滨人民两周内就献款147万元劳军。12月26日，哈尔滨市政府组织慰问队携带慰劳金150万元和慰问袋、慰问信等到驻军慰问。齐齐哈尔市慰劳部队钱款45.5万元，粉条、猪肉、牛肉、面粉等7.4万公斤，慰问袋2926个，慰问信4353封。松江省农民捐献肥猪千余头。“三下江南”作战期间，特别是1947年春节前后，北满各地进一步掀起劳军慰问热潮。黑龙江、嫩江、松江、合江等省10天内劳军捐款300万元，并收到猪肉、白面等大批物品。哈尔滨市成立了拥军委员会，把正月定为拥军拥政月，有组织地开展了拥军慰劳运动。1947年4月，全市有20余个群众团体6900人参加慰问队，慰问19次，劳军捐款达1亿元以上，慰劳品83种，价值17万元。拥军活动中涌现出49位拥军模范。牡丹江市人民仅春节前后一周内劳军捐款227.5万元。5月，合江省组织前线慰问团携带捐款2500万元和大批慰劳品、慰问信赴前线慰问，给前方指战员以莫大鼓舞。
　　1947年夏秋冬三季攻势胜利的捷报频传，北满后方人民庆祝胜利和劳军活动接连不断。据1948年2月不完全统计，松江、合江、黑龙江、嫩江4省和哈尔滨市共捐款12.65亿元，猪肉21万公斤，肥猪4000余头，鸡1.5万只，大米、白面5万余公斤，粉条、豆油、干菜26万余公斤，极大地鼓舞了前方指战员的斗志。
　　1948年辽沈战役胜利后，北满各省纷纷举行庆祝大会，庆祝东北全境解放，并掀起了空前热烈的劳军拥军热潮。各省都派出前线慰问团到前方慰劳子弟兵，大批捐款和慰劳品源源不断地送往前线。合江省各地祝捷劳军24亿元。仅黑龙江省支前委员会11月15日对16个县的统计，捐款达39900万元，大米、小麦3.85万公斤，干菜99.1万公斤，肥猪1857头，鸡11140只，黄烟1.45万公斤。根据东北政委会指示，北满各省还开展了冬鞋代金募集活动，到11月底超额完成冬鞋代金1340亿元，占东北全部数额的67％。其中哈尔滨市710亿元，松江省200亿元，嫩江省190亿元，黑龙江省150亿元，合江省90亿元。
　　北满后方的优属工作始于1946年。随着大批战士奔赴前线，优属工作成为各级政府支援前线的一项政治任务和经常性的工作。农村优属工作主要是安排好军烈属生活，优先分给军烈属土地和斗争果实，为军烈属代耕土地，帮助军烈属生产。合江、嫩江、黑龙江、松江各省先后颁发了优待军人家属条例、优待军人家属土地包耕办法。据1948年统计，合江省共有军属37700余户，为他们代耕土地16万亩，包耕土地63000余亩。黑龙江、嫩江两省有军属19.1万户，其中代耕户4.6万户，代耕土地191万余亩，保障了军属生活。城镇优属工作一般采取由政府给予部分实物补助的办法，帮助贫困军烈属解决生活困难。据1946年至1948年统计，黑龙江省城镇优待军属7543户，救济粮食185万公斤。合江省有城镇军属7900户，救济优待粮134万余公斤，救济款5亿元。为解决军属生活困难，一些地方办起了军属合作社，组织军属进行副业生产，收到较好效果。在保障军属生活的同时，各地还开展了各种形式的优属活动。特别是春节期间，普遍对军烈属进行慰问，送慰问品，挂光荣匾、光荣灯等，形成了优待军烈属、军烈属光荣的社会氛围。
　　做好荣军安置工作，也是北满后方支前工作的一个重要方面。为接收和安置好战争中伤残的荣誉军人，北满各省都建立了荣军学校和荣军教养院，负责荣军的管理和教育。仅1947年夏季攻势期间，合江省就接收安置伤残军人6130人，分配参加工作的830人，在各地荣校、荣院养伤治疗的5300人。1948年1月，东北政委会在哈尔滨召开了北满各省民政厅长会议，研究荣军安置问题，推动了各省荣军工作的进一步开展。各省都召开了荣军代表大会，听取荣军的意见，切实加强荣军工作。各省还成立了荣军管理委员会，并在民政厅下设荣军管理处，具体负责荣军安置工作。到1948年，北满各省办荣校、荣院20处，为荣军生活、学习和治疗创造了良好的条件。仅据松江省1948年11月统计，全省共安置荣病军人11600余人，其中重返前线400余人，在后方参加机关工作的640余人，复员回乡的9600余人，在校学习的1000余人。嫩江省仅1948年上半年就妥善安置荣军2540余人。齐齐哈尔市荣军学校先后接收荣军2399人，除86人长期休养外，其中83人重返部队，1256人分配工作，477人复员回乡，67人送军政大学学习深造。由于各级政府十分重视和关心荣军安置工作，荣誉军人各得其所，他们感到十分满意。荣军在社会上受到人们的普遍尊重和照顾，在生活上都有保障。荣誉军人发扬革命传统，在各自的岗位上又做出了新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