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8月2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田纪云在省委书记孙维本，副省长杜显忠，哈尔滨市市长李嘉廷等人的陪同下，视察了哈尔滨市新建成的人和地下购物中心和人防国贸城。视察结束时，田纪云副总理分别为这两处利用人防工程开办的市场题词：“开发地下空间，促进经济发展”、“利国富民，繁荣经济。”（宋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