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发挥政府整体功能
    --在第五次省政府全体会议上的讲话（摘要）
    代省长　田凤山
    一九九四年七月二十九日
    关于发挥政府整体功能，不仅是在由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转变过程中，提高政府宏观调控能力的迫切需要，更重要的是完成我省当前所面临的极其繁重的改革、发展和稳定任务的迫切需要。我省国有大中型企业比较多，重塑企业制度，转换经营机制，促其搞活的工作量很大。相对而言，非国有经济等新的经济生长点又比较弱小，需要加快发展。因此，我们的发展要从改造国有企业、发展非国有经济这两个方面同时展开，可以这样讲，我们已进入了“犯其至难，图其至远”的深层次的改革阶段。特别是我省经济的主体--工业长期在低速低效中徘徊，经济包袱沉重，能不能加快发展速度，提高经济效益，是对我们更加严峻的考验。要完成这样重的工作任务，不是少数人和几个部门所能承担得了的，也不是少数人和几个部门动手就能扭转这个困难局面的，必须充分发挥政府整体功能，使省政府这部机器全部运转起来，需要省政府全体成员和衷共济、全力以赴、尽职尽责，真正做到“九牛爬坡，个个出力。”不如此，黑龙江的问题就解决不了，全省的经济还是搞不上去，省政府也难以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当前，比较突出的要解决好以下四个问题：
    一、解放思想的问题
    解放思想是发挥政府整体功能的前提和条件，决定着政府整体功能的作用方向。如果我们的思想不解放，观念不转变，还是计划经济、一大二公那一套，政府的整体功能不可能得到正确的、有效的发挥，甚至会背离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方向，起相反的作用。思想解放与否，对于政府发挥整体功能是有决定性意义的。
    近年来，特别是邓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发表以后，我们在解放思想、转换脑筋上做了大量工作，也取得了一定成效。但是解放思想是一个长期任务，不可能一劳永逸。从现实情况来看，在我们政府及所属部门中，确实仍有一些方面思想解放的程度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不相适应，计划经济思想和管理模式的影响，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反映到我们政府工作中来。我们省与沿海和南方发达省区的主要差距，就是思想解放程度上的差距。对我省来说，解放思想仍然是当前最为紧迫、最为重要的任务。最主要的就是要解决如何用市场经济的新观念、新思路去促进龙江经济发展的问题。
    第一，要树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加快发展的观念。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党的基本路线所规定的，也是我们反复强调、一贯坚持的。对于这个问题，仅仅从理论上承认它正确是不够的，还必须把它真正地贯彻到我们政府和所属各部门的实际工作中去，作为各项工作所必须遵循的指导思想。省政府所属各部门、各项工作，必须服从和服务于经济建设这个中心，而不能背离、干扰和影响这个中心。要真正做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千方百计地加快经济发展，把我省经济搞上去。《邓选》三卷的一个重要的、贯穿始终的思想，就是发展问题。小平同志讲：“特别要注意经济速度滑坡的问题”，“假设我们有五年不发展，或者是低速度发展，例如百分之四、百分之五、甚至百分之二、百分之三，会发生什么影响？这不只是经济问题，实际是个政治问题”。现在我们所要解决的，是龙江能不能加快发展的问题。全省上下都要认真学习小平同志三卷，在能不能加快发展上进一步解放思想，不能认为龙江在现实条件下只能是这么个速度，低速低效的状况不可改变。必须看到，只要我们正确处理好各种经济关系，端正经济工作的指导思想；加速大中型企业机制转换和小企业的产权改革，努力推进企业技术改造；积极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立足资源优势，进行资源的二次开发，深度开发；坚持南联北开，加大南联力度，全方位开放，促进和带动整个经济发展。再加上3600万人民要求加速发展的强烈愿望，把握历史赋予我们的发展机遇，龙江的经济就会有个较快的发展速度。我们应该牢固地树立这样的信念和信心：就是黑龙江省有条件、有能力加快改革和发展的进程。
    第二，要树立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的观念。在发展的指导思想上，我们必须进一步冲破单一计划体制、单一公有制的束缚，要国有经济、非国有经济一起发展，不能轻视、忽略、限制非国有经济的发展。我们讲发展，不仅是经济规模的发展，还要讲质量和效益，而且要讲各种经济成分的发展，这才是全面的发展。当前，集体经济、乡镇企业、区街经济、民营科技企业、个体私营经济、外资经济等，是适应市场经济体制，富有活力、有很大增长潜力的一块经济。我省发展速度上不去，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一块经济发展滞后，新的经济生长点和优势没有形成。我们今后的任务，就是要在搞好以大中型企业为主体的国有经济和大农业这个主战场的同时，尽快开辟经济发展的“第二战场”，真正放胆放手发展非国有经济。对各种经济成分，能发展多快就发展多快，不限比例，不限规模，不限速度，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加快发展。这就必须按小平同志讲的，要有“闯”的精神，没有这种精神，有些计划经济的东西就突破不了。政府及所属部门一定要把“三个有利于”做为判断是非、衡量工作好坏的标准，只要符合“三个有利于”的标准，就要放手去干。
    第三，要树立在为国家做贡献的同时发展自己的观念。做为资源大省和老工业基地，多年来我们为国家提供了大量的石油、粮食、木材、煤炭和机电产品，而且在计划经济体制下，以低价转移效益的方式，为国家提供了资金积累，可以无愧地说，我们为国家做出了巨大贡献，现在的问题是我省多年来地方经济的发展却很缓慢。因此，我们要研究和明确，究竟怎样才算为国家做出贡献？我认为：输出原料是为国家做出贡献，而为国家提供精深加工的制成品也是为国家做贡献，特别是作为一个守边大省，尽快把经济搞上去，提高全省经济实力和全省人民的生活水平，实现强边富民，这是对国家做出的最大的贡献。从一定意义上说，后一个贡献更重要。
    第四，要树立眼睛向内、自立自强的观念。一个地方也好，一个行业也好，要加快发展，离不开外部环境和条件，需要国家和上级部门给予必要的支持和帮助，这是毫无疑义的，今后也是要千方百计努力争取的，但最根本的还是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从我省来看，解决经济发展所面临的困难和问题，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国家的支持和帮助上。譬如说，我们规划一大批项目，大体需要近千亿元的投资，全省技改欠帐很大，按实际需要全部改造一次也得一千多亿元，单靠国家能解决得了吗？财税体制改革要实行转移支付制度，但目前中央的财力尚不具备这个条件，达到能够支援地方建设的能力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要想解决发展的根本问题、长远问题，还得靠我们自己，就是人们常说的“自己的梦自己圆”。我们必须把发展的立足点放在眼睛向内、自立自强基础。特别是企业，一定要挖掘内部潜力，普遍开展转机制、练内功、上管理、抓班子、增效益活动，走内涵发展的路子。
    所说眼睛向内，还要求我们认真总结自己的发展经验。近年来，在我省涌现出很多搞活国有企业，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深度开发资源，发展外向型经济等方面的典型经验。只要把这些经验做法加以总结、归纳和提炼，就可以形成和找到摆脱经济困境，加快经济发展的思路。
    第五，树立运用市场经济的方式和手段履行政府职责的观念。在这个问题上，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是：政府及其部门，不能用计划经济的方式和手段去组织管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现在看，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入推进，政府的经济职能有所转变，整个宏观管理格局正在从计划经济体制转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但这个转变并没有完成。企业的一些微观经济活动仍处于政府直接控制之下，各种生产要素还相当程度地掌握在政府各部门手中。在这种情况下，一方面政府要积极进行机构改革和职能转换，逐步实现政企分开，凡是市场能办的事，就交给市场去办，特别是对企业的微观经济活动要尽量减少干预，逐步转向主要为企业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上来。另一方面，也要从市场发育还不完善和政府职能转换尚未到位的现实情况出发，不能对企业生产经营中出现的困难和问题完全撒手不管，而要予以重视，并尽其所能地采取积极的措施去帮助解决。决不能一边把握着各种权力不放手，一方面又把企业推出去不管。在由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的过渡时期，各级政府，各经济综合部门、杠杆部门和企业主管部门，必须坚持深入基层、深入企业，了解企业所面临的问题，帮助其分析原因，研究出路，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和措施，帮助企业在走向市场经济新体制的过程中逐步增强自我积累、自我发展的能力。
    总之，解放思想必须联系实际，不能坐而论道，言不由衷，言不及义，要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思路和办法来解决改革和发展的问题。解放思想人人是主体，是全社会的共同任务。从形成全社会思想解放的大环境上讲，哪一个层次、哪一个部门、哪一个地区都不能例外，都有进一步解放思想的任务。
    二、顾全大局的问题
    我省改革和经济发展的步伐能否加快，不仅取决于全省上下思想解放的程度，而且取决于各地各部门能否识大体、顾大局，紧紧围绕省委省政府提出的发展思路和工作大局抓好落实，取得突破。
    当前，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提出的“抓住机遇、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促进发展、保持稳定”的“二十字”方针，千方百计把我省经济搞上去，这就是大局。
    我们必须从思想上加以明确，任何一个地方、一个部门，都不能强调自己的地位、作用、条件和利益的特殊性而无视全局、损害全局。必须坚决反对和消除地方分割、部门封锁、行业壁垒等影响和妨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思想和行为，把地方和部门的发展置于全省的发展之中，在服从和服务于全局中发展自己。
    必须切实维护政令的统一性和严肃性。在市场经济的条件下，解决经济发展的外部环境问题，解决制约和影响改革、发展、稳定的一些突出矛盾，政府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政府要运用对各部门的上下级关系和法律赋予的权力，要求社会公众和下级部门服从它所发布的命令、决定，这样才能集中各方面力量，解决经济和社会发展方面的一些重大而紧迫的问题。特别是在困难的时候，不确保政令的统一，没有政府这个权威，不可能解决问题。正如小平同志所讲的，有了这个权威，困难时也能做大事。因此，我们一定要确保政令的统一、有效，该集中的要集中，使政府更好地履行职责。要做到政令的统一，首先就要从省政府一班人做起，副省长之间分工不同，但都必须对全局负责，不能成为一条战线、一个方面利益的代表，副省长之间要加强沟通，搞好配合，副省长出面协调、决定的事项，都是从全省大局出发的，各部门必须服从；有关全省经济发展全局的各项政策、措施，必须由省委、省政府统一协调制定，各部门要围绕省委、省政府制定的大政方针来提出贯彻实施的具体方案和意见，而不能允许各部门擅自发布与省委、省政府相悖的政策、措施和规定，搞政出多门；各委、办、厅、局是省政府的组成机构，要按省政府的统一政令行事，不能以局部利益冲击全局利益，特别当改革中重新调整各方面利益关系时，不允许不适当地强调所分管的局部工作，不能要求全局利益去服从局部利益，更不允许在局部利益受到影响时，就对政府的决定左挡右顶，拖着不办；要自觉地维护政府的权威，政府各部门及其工作人员要严明工作纪律，严格执行行政首长负责制，不能下级随意否定上级，不能借上级业务主管部门的意见来压地方政府；受“条条”和“块块”双重管辖的各部门，要正确地处理好条块关系，支持地方经济的发展。
    政府及所属部门要严格执行政府的议事规则、办事程序和办文程序。领导和决策层在做出重大决策和部署之前，要充分听取各部门的意见和建议，要经过周密的调查研究和详细的论证，避免和减少决策的局限性、盲目性，使决策有更广泛的基础，更便于操作和执行。下级和执行部门在决策酝酿阶段要积极主动地参与。特别需要加以明确的是，按照程序，省政府所属部门要对省政府负责。事关全局的重大问题，该向省政府报告的事情，一定要向省政府报告；不要扰乱政府的工作秩序。各部门特别是政府全体成员要严格按程序议政、办事、行文，确保政府系统的有序运行。
    要进一步增强省政府各级领导班子和部门之间的团结。哪个地方、哪个部门的工作搞上去了，那么这个地方或部门的班子一定是一个团结一致、有战斗力的班子。不能想象，整天闹不团结，搞无原则纠纷，你整我、我整你，干工作的在前边干，不干工作的在一边挑毛病，自己不干事，也不让别人干事，这样的地方和部门还会有谁去一心一意想事业、干工作？政府全体成员都要带头加强团结，从而使全省上下团结起来，共同奋斗。切实做到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力争全省的工作有新的起色。
    三、协同动作的问题
    为了更好地集中力量解决制约我省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突出矛盾和重大问题，需要政府上下左右密切配合、通力协作。
    上下之间要互相支持。首先，各部门必须对省政府负责。遇到问题，应该由部门解决的，绝不能推给省政府；省政府决策的事情，不管部门原来的意见是什么，都不能再有不同的声音，更不能向基层或有关方面传播政府决策过程中的不同意见；在改革和发展过程中，政府各部门和政府的工作人员要多给领导出主意，要多从大局出发想问题、提建议，帮助领导下正确的决心，做正确的决策；在当前各种矛盾错综复杂、不安定因素较多的情况下，地方和部门要努力把各种问题解决在基层和萌芽状态；各个部门、各个层次都要按照部门的职责和分工，努力完成自己分担的工作任务，做到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各尽其力。省政府的领导，包括省长、副省长，也要支持各部门工作。努力为各部门的工作创造一个好的环境、好的条件，正确对待和处理在改革和发展中出现的失误，坚决保护各部门的积极性。
    部门之间要密切配合。省政府所属各部门之间各自分工不同，但都是政府这部机器的有机组成部分。无讼在什么位置上，无论大小，缺了哪一个，政府这部机器都无法运转和发挥作用。只有各部门之间紧密配合，在相同的方向和目标下协同动作，才能使政府的整体功能充分发挥出来。部门之间在为全省的改革和发展进行服务的过程中，出现这样那样的矛盾，对于某个问题有彼此不同以至于对立的意见和看法，是正常的，也是不可避免的。问题在于，有些部门不能从整体目标出发去解决问题、处理矛盾，部门之间不讲配合，惯于“踢球”，擅长“扯皮”，本来自己部门应该办的事，推给别的部门，使一件事情在两个或几个部门之间推来推去，长时间得不到解决；也有的明明知道涉及几个部门的事，偏要自己单独给本系统发文件，相关部门也就针锋相对地再另搞一套，“政策顶牛”、“文件打架”的事时有发生。还有的对一件有利可图的事情多头插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不相让，形成对峙局面。我们提倡部门之间的主动协商，只要双方和有关部门都有解决问题的诚意，都能从有利于解决问题出发，求大同，存小异，互谅互让，就能在大目标下把意见一致起来，就会搞好配合与协作。
    要加强协调工作。随着由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新体制的转变，旧的利益分配格局重新调整，政府的协调工作量明显加大。要切实重视和加强协调工作，充分发挥各综合部门在协调工作中的作用。部门之间不能自行解决的矛盾和问题，要由各综合部门协调解决，决不能把要解决的问题搁置起来，误时误事。综合部门协调不了的问题，要由省政府副秘书长、秘书长、省长助理或副省长出面协调；属于必须由省政府领导主持协调的重大问题，一定要按规定和程序提报，绝不允许有关部门自行多头分送。在部门之间协调和会签文件的过程中，过分强调本部门、本战线和本单位的局部利益而纠缠不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不行的。
    政府所属的各部门都能在处理左右关系上采取积极主动的态度和互谅互让的精神，扯皮踢球的事情会越来越少，互相掣肘的事情会越来越少，逐步形成上下团结、左右配合、协同动作的新风气，更好地发挥省政府的整体功能。
    四、廉政勤政的问题
    省政府全体成员是否廉洁自律、勤于政事，对于省政府的形象和整体功能有着决定性的影响。每一位政府成员都应该做到廉洁、勤政、务实。
    一个廉洁的政府才会得到人民群众的信赖和支持，才会有凝聚力和权威性。省政府全体成员要责无旁贷地当好廉洁自律的表率，带头按照党中央对领导干部提出的“廉洁自律的规定”对照检查，严格要求自己。在群众对腐败现象和各种不正之风的反映比较强烈的情况下，我们要以自身的廉洁来取得群众的信任和支持。对于省政府领导成员来说，做到自身廉洁是对的，也是难能可贵的，但对领导干部来说，这只能做为廉政建设的一个最低的要求，我们还必须抓好政府所属部门的反腐倡廉工作，切实纠正各种不正之风。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部署和要求，对乱收费、公费出国旅游、党政机关经商办企业、购置小汽车和领导干部住房以及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占用和拖欠企业财物等问题进行了专项清理，取得了一定成效。但是，解决的程度与党中央、国务院的要求和人民群众的愿望相比，还有较大的差距。一些重点部门和重点行业以权谋私，弄权勒卡，加重企业和农民负担的问题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特别是有的实权部门不是为基层服务，而是千方百计为部门和个人捞好处，既影响经济发展，又败坏了政府形象。尤其应该引起我们注意的是，有些部门的领导同志对本部门、本行业的不正之风的严重性和危害性认识不足，总以为本部门的问题没那么严重，和人民群众的认识有很大的反差；在抓专项清理上缺乏力度，工作一般化，没有触及深层次问题，对已经暴露出来的一些难点问题没有及时加以纠正，这些思想认识和工作上的问题必须切实加以解决。省政府的成员要切实管好自己的部门和行业，真正负起责任来，努力使政府的风气有明显的好转。
    人民不仅要求我们都能廉洁自律，而且要求我们勤政为民。做为一个领导干部能够廉洁自律是对的，但不想事、不干事也不是称职合格的领导者。全省的改革、发展和稳定工作面临着许多困难和问题，每一个同志，都应该以食不甘味、寝不安眠的精神，去想大事，抓大事。要努力摆脱日常事务特别是迎来送往的应酬，多拿出一些时间和精力去研究解决本战线、本部门突出问题的办法和措施，尽心尽力，尽职尽责，尽其所能地把应该做的事情做好。各级政府、各个部门的领导同志，都必须注意解决关系广大人民群众切身利益的问题，坚持每年都办几件使多数人受益的好事、实事、急事、难事、长远起作用的事。我们每一个同志都应该有这样的意识，就是在全省改革和发展的关键时期，全省干部群众对政府领导寄以厚望，我们只能以勤奋工作来回答人民的希望和要求，也许我们的能力有限，也许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能圆满地解决人民群众所遇到的所有困难和问题，但是，只要我们勤勤恳恳地做了自己所应该做的事情，人民群众也会给予我们理解和支持的。只要领导者忠于职守，勤于政事，真正能体贴下情，关心人民群众的疾苦，就会得到人民的支持和拥戴，就能够使广大人民同心同德地跟我们一起去奋斗。
    在面临诸多困难的情况下，我们不仅要有战胜暂时困难的信心和决心，有一个好的精神状态，更重要的是要有真抓实干、求实务实的作风来保证。真抓实干，就是要求我们抓事情要一抓到底，干工作要脚踏实地，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抓落实上，看准了的事情，就要抓住不放，干出结果。要想实事、办实事、讲实效，不摆花架子，不做表面文章，不搞形式主义。要努力提高政府各部门的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说干就干，干就干好，不拖拉，不敷衍。研究问题要深入实际，从基层和群众的实践中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寻找解决问题、突破改革和发展难点的具体思路和办法。反映情况要实事求是，不掩盖问题，不虚报成绩，不迎合领导者的好恶去歪曲事实说假话。现在有一种风气值得注意，就是有一些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要争取扶持，就夸大问题和困难，二分困难报五分；要突出政绩，就虚报冒领，五分工作报十分。这样往往会误导上边做出错误的判断，被哄骗的是领导，受损失的是事业，吃亏的是老百姓，得好处的是说假话的人。因此，我们必须从上到下禁绝这种不良风气。